糊涂皇妃跑错门:古画情劫-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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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悬着的心,总算沉落了下来,老天爷还是可怜她的,还是肯将世间最疼爱的一份情愫给了她与赢扶梓,不枉了自己日夜诚心祷告,不枉自己在南郭寺院的伏垫跪上那几百遍。口里却不以为然的说道:“像他有什么好,男孩像母亲才能撑大船。”
均“好好好,我们小恒恒不撑大船,我们小恒恒将来只坐船便好了。”台香嘻笑着,逗着赢恒走远了。
“呵呵……坐船?这丫头真是越来越疯了,连他爸爸都不想做这‘船’,恒儿会坐船?疯了……”苏蒹葭感叹的笑了,放下手中的笔,伸手便拾起一瓣飘落在纸上的桃花落瓣,捻起那一瓣绯袖,放至鼻尖嗅吸,轻叹道:“又是一年桃花开……”
“夫人,这清梨猪肺已按你的要求炖好了。”苓草托上一煲盅来。
耒苏蒹葭没有停下手中的笔,问道:“嗯……殿下回来了吗?”
“回了,正与李信将军在书房里议事。”苓草回着。
“李信将军从前方回来了?”苏蒹葭愣了愣,现在项羽与刘邦的势力更为强盛了,赢扶梓有时连作梦都会叹出气……这李信正在南阳郡与刘邦会战的,怎么就回来了,难道……
写下最后一笔,即欣慰的拿起那方写好的一扎书稿,让苓草拿上煲盅,朝着赢扶梓的书房走去,正走近窗前,即听到李信长叹着说道:“九殿下啊……是废主立新君的时候了,您不能再犹豫了!”
赢扶梓沉默了片刻,即坚决的说道:“……好,望李将军南阳可一举夺胜,我便趁着声势,入主朝堂,以回龙为号令,立子婴为新君。”
李信不解之至的看着他,这九殿下无论学识与威望,均是一国之君之才,却每次都推诿,急道:“九殿下……你为何还不直代之,国命如此堪忧,子婴怎能当此重任!”
“我……不能,大哥的亡灵在看着我,子婴……是他唯一所托,我必须将他的尊荣重新寻回来。李将军……此话以后别再说了。”赢扶梓的语气流泄出深入骨髓的悲伤,扶苏的旧事,至今仍如铅石般沉在他心头。
“好吧……”李信也无奈之极,遂又忐忑不安的说道:“殿下,南阳之战堪是恶险,若要取胜,只怕是要兵卒损半,如此战役胜之也不为荣啊!”
“李将军,我随你行一趟,以鼓动士气吧。”赢扶梓放下手中的书籍,立即站了起来。
“殿下……如今朝内诸多事务均待你去逢迎,你怎能再亲征?”李信不安的看着他。
赢扶梓无奈的说道:“先将南阳战役取下再说吧,现在也无他法了。”
苏蒹葭听了赢扶梓的话后,立即步入屋来,朝着李信行了一礼:“李将军,这段时间辛苦您了。”
“苏夫人言重了,这是李信该做的。”李信也赶忙还了礼。
“嗯,将军,我只是一个妇道人家,不懂得如何运兵打仗。这是我平时闲着无事,随手整理的史典,你拿去解解闷。”苏蒹葭将手中刚写好的书卷递给了他。
李信与赢扶梓均莫大的好奇起来,即立刻打开了那卷书稿,看着看着,两人的脸色即大变起来,李信满脸喜色,执书的手都发起了抖,激动万分的说道:“……夫人你不仅是我李信的福星,更是上天赐给我们秦国的福星呀,此乃至宝天书……”
“蒹葭……”赢扶梓忘形的竟当着李信的面,将她腾空抱了起来。
“扶梓,放下!李将军会笑话的……你真是的。”苏蒹葭在他耳旁轻责着,可赢扶梓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公子、夫人,伉俪情深,令李信羡慕之至。”李信低头笑了起来。
“将军……见……见笑了。”苏蒹葭一掐赢扶梓的手臂,便从他臂上滑了下来。
“蒹葭……”赢扶梓叫了一声,只得拥揽住她,自成亲以来,她就从未谈过当今局势,知她心里烦恼,也不敢多问,不想她竟是暗忧心间,平日里常见她在纸上写写画画,每次想知道她在写些什么时,总被挡住,原来竟是在书写这能逆转时运的书籍,欣慰至极的说道:“……你终于肯帮我了……”
苏蒹葭深情的说道:“扶梓,你是恒儿的爸爸,是蒹葭的丈夫,你父皇给你留下的担子太沉,我只能尽力为你分担些,至于结果如何,谁也不能断言。但你永远都要记住一点,天下大势总是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败也罢,得也罢,都不要太过于介怀,我就心安了。”
“蒹葭……”赢扶梓感怀至极,过去她也是为了能转运局势,而紧随扶苏去了上郡,可扶苏却成了她心中最痛的一块硬伤,以为她再也不会参与到秦国的政局中来,不想她还是最终决定帮了自己。
李信紧紧的执着那书稿,就像是抓住了一支战无不胜的军队了般,朗声说道:“苏夫人,有了这一卷宝书,我大秦国必可重振雄风,南阳之战可速决也!殿下,我立即去重新调控一切。”
赢扶梓用力的握住李信的手,说道:“好……我明日即回咸阳,再次整顿朝务,你凯旋之日,便是换主之时!”
李信正待辞行,不料苏蒹葭却又叫住了他,并又递给了他一张纸函,说道:“将军,慢着。我这还有一物,你需要同时让人去调试。”
李信不解的打开那纸张,见上边写着:硫磺1、硝石2、木炭3,磨成末,相混合;置于一密闭的容器中,可产生强烈的爆炸力。李信见这上面写的东西像极了中药的配方,遂不解起来:“这是……”
?正文 第295章 甘之如饴
苏蒹葭缓缓的说道:“这是火药的配方,它具有很强的威力。我知道,你们秦国弩弓是最有杀伤力的武器,但如这东西你们能研剂出来,你可以将它绑系在箭头上或是预埋起来,然后引爆火线,就可以达到一挡百,以千挡万威力。”
“夫人……”赢扶梓紧拥着她,早已是心潮急涌得不能言语。
苏蒹葭对李信说道:“将军,因为这不是我的专业,对这配方我也是凭原理写出来的,没能亲自试过,威力不足你们就多调配几次,或是……请回当日为秦始皇炼制不老仙丹的人,因为这火药最早还是从炼丹中发明的。”
赢扶梓突然说道:“过去父皇的炼丹房内确实曾发生过多次威力不小的爆响,爆响之后,人与物俱毁损严重,这就是你方才说的火药?”
均“应该是!”苏蒹葭还是淡笑。
“太好了!殿下与夫人,等李信的好消息!”李信自信满满的就出去了。
苏蒹葭转端起那盅汤水,说道:“扶梓,你最近的身体太燥热了,我让下人熬了清梨猪肺,你趁热喝了。”
耒赢扶梓听她说是猪肺;急急的摇起头来,说道:“夫人……我怕那味儿,你还让我吃!”
“吃,没有商量!”苏蒹葭的脸已经板了起来。
赢扶梓痛苦至极的瞧着那汤水,做出一副难以下咽的模样,可怜兮兮的说道:“夫人喂我……”
“干什么的?都做爸爸的人了,还这样!”苏蒹葭不悦起来。
“嗯……喂就吃,不喂叫他们拿去倒了!”赢扶梓竟刁难起来,一双琥珀色的眼眸闪烁着幸福的星点子。
“你……竟还不如恒儿了?!”苏蒹葭低骂道,这赢扶梓那缠磨人的劲头还真是惹不得,遂拿起小碗,喂给他吃。
赢扶梓吃得忙不迭矢,吱吱唔唔的怨道:“夫人……唔……你慢些!”
“快些,吃这么的慢!”苏蒹葭将盅里的肺片及梨渣几乎一块不剩的喂入他口中,赢扶梓吃得连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苏蒹葭自己也吃了一口,并不是这么难以下咽呀,抚着他的俊脸不解起来:“真有这么难吃?”
“不……不难。”赢扶梓溺爱的笑了,“只要是夫人让吃的,纵是毒药,扶梓也会如甘之如饴。”他唇角那抹清笑更浓了,如新月般扬起了一个极美的弯弯弧度。
苏蒹葭看得竟发起痴来,眼前这位男子,自己的丈夫,自己深深爱着的男人,要如何去做,才能平安渡过这将要降临的命运……
“怎么了?”赢扶梓抬起她的下巴,问道。
“没有……只是突然好想你……”苏蒹葭低笑着扑入他的怀里,将那刚涌出的泪,偷偷的抹到他胸前的华服上。
赢扶梓深深的吸了口气,紧拥着她,问道:“明天……与我一道回咸阳,可好?”
“不……我与恒儿在南苑等着你……”苏蒹葭深嗅着他身上那股特有的清香,沉醉不已。
“蒹葭……”赢扶梓揉尽了眷恋与不舍,几乎要将她压入体内方才甘心。
“扶梓……我与恒儿不能再让你分心了!”苏蒹葭捧着他的脸,说道:“我知道你肩上的担子有多重,多少秦国的儿郎等着你去为他们遮风挡雨,多少女子盼郎能归……可是,扶梓,真的尽力去做就好,纵是有一日国破沉河,那也不全是你的责任,而是你父皇的国体,在强腕铁骑下统治了这些年,本就已是风蚀残烛……”
赢扶梓紧紧的揽着她,喘息着问道:“蒹葭……历史上的秦国还能走多远?”
“嗯……扶梓,如果知道了你又该如何去做?”苏蒹葭立起身来,直视着他。
赢扶梓仰天长叹道:“我……会与秦国同存亡!”
苏蒹葭深深的明白,他是秦始皇最疼爱的皇子,在他的肩上担着父辈的荣辱,担着秦国的生存命脉,如若告诉他,你们秦国两年后就会被取而代之,让他不必去争不必去夺,那还不如现在就让他体面的死去,一个真正的男人,死也会死在沙场上,也决不可以躺在女人的怀中。遂扑入他的怀里,说道:“扶梓……好!能活我们一起痛痛快快的活。若是不能,我与恒儿就陪着你……天上地下,我们永不分离!”
“我……一定不会让那日过早来临,相信我,蒹葭,我要改变历史的诅咒。”赢扶梓轻吻着她的额门,在她耳旁落下铮铮的誓言。
苏蒹葭拥着他一起看向窗外那点点的飘袖,说道:“扶梓……无论如何,都不要忘记当日你许下的那相守一生的誓言,我与恒儿会在桃树下等你……”
“嗯……”赢扶梓轻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物来,竟是那遗失多年的芙蓉珠叉。
苏蒹葭大惊,抚着他手中的珠叉,颤声问道:“扶梓……这珠叉,我遗失在上郡了,怎么会……”
“是……容风送回来的。”赢扶梓神情有些暗然。
“容风?!他好吗?他人在哪儿?”苏蒹葭紧张的朝四处望去。
“苏蒹葭!你是我的夫人,还敢想着他?!”赢扶梓的声音忽然提高许多来。
“赢扶梓,你这人有没有良心,你当初好歹也是从容风手中将我抢回来的,你还不知感激?”苏蒹葭怪异的看着他,反喝道。
“是他主动放弃的,我只是坐收渔人之利罢了。”赢扶梓轻笑了起来。
“坐收渔人之利?你太自得了!”苏蒹葭气恼的当胸就给他一拳。
赢扶梓却无比享受她的拳脚般,待她闹够后,方又从怀里拿出一信函来,递给她,说道:“嗯,容风给你的。”
苏蒹葭闻言,整个人都变得肃穆起来,接着信的手轻颤着,缓缓的拆开后,那熟悉的字迹,那让人**的墨香,又重新朝她身上漫至而来:“蒹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