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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部分

绣外慧中 蓝惜月-第148部分

小说: 绣外慧中 蓝惜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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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饭时,俞宛秋总算见到了自己的夫君,夫妻俩只来得及说几句话,他又被部将喊了出去,说牟军师有请。
 漏刻指向戌正,俞宛秋把尧儿哄得睡下,让乳娘和兰姨在房里陪着,自己带上知墨和茗香来到城墙上。
 据说河岸边本没有城墙,是安南开府后,在一百多年的时间里慢慢修建起来的,现在,这条因形而得名的之江边,不仅建有牢固的城墙,还有三个大码头,修在三座城门下,分别是:碧波门,望潮门和望仙门。
 水师营驻扎的地方,就是望仙门。
 站在城墙上俯瞰,河中的船只正在战鼓声中进行划行比赛,俞宛秋忽然想起现代的皮划艇,特意修造成那种船头尖尖船身窄窄的样子,就是为了提高速度。这古代的战船,船身似乎宽了一点,肚子也大了一点。
 再一会,鼓声变快,战船上的人开始互击,随着金属碰击声和呼喝声传来的,还有噗通噗通地落水声,知墨担心地说:“黑灯瞎火的,万一掉到江里淹死了怎么办?”
 茗香嗤了一口道:“要是掉到水里就能淹死,那还当什么水军啊,当个船夫都不够格。”
 “说得好!”她们的身后,猛地传来了一道带着笑意的浑厚男声,三个人赶紧回头,原来是一名年青将军领着一队士兵在巡逻。
 陆军将领俞宛秋基本上都认识,水师营的人却没见过,遂开口问:“请问这位将军贵姓?”
 “免贵姓程,末将也想请问姑娘贵姓,这么晚了,怎么还在江边逗留?”
 因为晚饭后洗浴过,头发只在一侧松松地绾了个慵妆髻,后面的全披散着,看不出已婚身份。俞宛秋也没刻意更正,只是简单回答他的话:“天气热,想到江边吹吹风。”
 倒是知墨问了一句:“下面好像在练兵,是不是不能看?”
 程将军笑着说:“这里白天挤满了姑娘,都是来看太子练兵的。末将只是好奇,三位姑娘怎么挑晚上来呢?又看不见太子殿下的真容。”
 俞宛秋惊问:“你是说,她们都是冲着太子来的?”
 程将军越发好奇了:“姑娘竟不知道?末将倒要怀疑姑娘是不是南都人了。每次太子训练水军,城墙上就挤满了大姑娘小嫂子,人山人海的,这已成为南都一景。今日还有人提议,不如把望仙门改成望夫门更合适。”
 “为什么?”俞宛秋发现自己牙酸起来。
 “因为她们都想嫁给太子啊,可惜太子妃太跋扈,不许太子纳妾。”
 “太子妃才没有,是太子自己不喜欢别的女人”,茗香气得不得了,指着程将军说:“太子妃每天起早贪黑,连着开了三家成衣坊,专门给你们做军衣。最近又开了一家济慈院,征募名医,收购药材,就怕你们受伤后得不到及时救治。连裹伤的绫带都要求先用开水煮过,在大太阳底下晒干,再密封起来备用。你们倒好,这么编排她!”
 “茗香!住嘴!”俞宛秋连喝几声,茗香才委屈地住了嘴。
 程将军到此刻才发现情况有点不对劲了,疑惑地打量着俞宛秋,尴尬地问:“您不会就是……”
 “我就是太子妃,我这个小丫环没见过世面,性子又急,让将军见笑了。”
 程将军大惊失色,带着手下跪在地上请罪,俞宛秋只得一再表明自己不介意,搜肠刮肚地找词儿安慰。她之所以先不表明身份,是指望能听到几句真话,哪怕是对朝廷,甚至是对太子本人的不满也好,有则改之,无则加勉,谁知却听到了关于自己跋扈的传闻。
 这些话,在宫里有人传还好理解,太后给太子挑的那十个女人,不管太子纳不纳,她们在名义上都属于太子,站在她们的立场上,她们有理由嫉恨自己。宫外的这些人却是为什么呢?难道嫁给太子,就必须跟很多女人分享他,否则就是不正常,不贤惠,跋扈成性,不管在别的方面怎么努力都弥补不了?
 茗香是冲动了一点,但她嚷出来的,却是自己的心里话。
 如果连这些她一力维护的军人都站在太后那边指责她,她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她苦笑着想:军人都是男人,而且是古代的男人,男尊女卑的思想根深蒂固,个个都巴不得三妻四妾,身为他们主帅的太子却不纳妾,也许他们真的觉得难以接受吧。
 她甚至想,这一点会不会影响到太子的声威,因为他的手下认为他怕老婆,没有男儿气概?
 这天深夜,赵佑熙回房就寝时,发现小妻子还睁着大大的眼睛,他心疼地问:“是不是练兵的声音吵着你了?”
 俞宛秋笑着说:“没有,其实江水拍岸的声音很有节奏的,听着这个很容易入睡。”
 赵佑熙学着她的样子把耳朵贴在床板上,俞宛秋凑过来问:“是不是很有节奏?咦,我好像听到了……”
 夫妻俩同时色变,这声音他们太熟悉了,是王府护卫发出的警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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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有点卡文,第三更估计码不出来了,现在还只1K。
 跟人拼字总是我最少,以后没有20万存稿决不发文,呜呜。
 
 同人卷 第二百一十三章 半夜遇袭
 第二百一十三章   半夜遇袭
 
 佑熙飞快地换上战袍。一面殷殷叮嘱:“你待在营房里,千万不要出去,三更半夜的,外面又乱。”
 “嗯,我知道了,你也要小心。”俞宛秋走过去给他拉好衣领,这件衣服的夹层是金丝软甲,理论上是可以挡箭的,就不知道真实性能如何。
 赵佑熙走后不久,外面就传来了战鼓声和喊杀声,其中还夹杂着惨叫声。俞宛秋心惊胆战地守在尧儿床前,几个女仆全都一脸苍白,绞着手绢静静围坐。
 她们都明白,这回不是练兵,而是真的开战了。第一次距离战场那么近,大家都很紧张,大气儿也不敢出。
 梁国会在接走俘虏后多少天向赵国宣战,这是近来赵国朝野讨论得最热烈的问题,有说半年的,有说三个月的,有说一个月的。只有一个人坚持说当天就会,那就是赵佑熙。
 记得俞宛秋曾问:“你根据什么判断出人家当天就会呢?”
 回答很“赵佑熙式”:“因为我会!而且我也希望对方越早越好。”
 他会,是因为他讨厌拖泥带水,喜欢速战速决;梁国会,则只能说,他们根本没把合约当回事,一旦接回俘虏,马上发起进攻。
 这场水战从三更打到五更,到天色大亮,赵佑熙才回来。
 俞宛秋迎上去向他道贺:“恭喜殿下首战告捷,听说你们一直追到了宜安城下,我还以为你要接我去宜安城吃早饭呢。”
 赵佑熙的笑容中带着不甘:“你以为我不想啊,军师不让,说还得像这样赢几回,才可以攻进宜安城,然后挥师北上。”
 正说着,牟翊和几位将领走了过来,其中就有昨晚在城墙上见过的程将军。
 俞宛秋笑着招呼:“各位将军辛苦了,快来这边坐着,我去厨房给大家弄点东西吃的。”忙乱了一夜,这些人肯定早就饿了,而此时卯正刚过,军营的早餐一般是辰时,还要等一个时辰。
 几个人稍微客套了两句就坐下来,军营不比别处,不大讲究那么虚礼。
 待俞宛秋领着知墨、茗香端来鸡丝面,老远就听见赵佑熙的声音说:“昨晚太早放箭。浪费了太多箭矢。”
 牟翊不紧不慢地解释:“半夜遇袭,他们慌了手脚,到底作战经验少。”
 俞宛秋脑子里出现了箭如飞蝗,江水尽赤的画面,心里有些沉重。端给他们面条时装作不经意地问:“敌方船只冒着箭阵冲过来,伤亡是不是很重?”
 几个人一起摇头:“不是很重,晚上放箭本就不准,他们又防范甚严,每条船上都用带盾的士兵围成一圈。”
 难怪昨晚就迫不及待地杀过来,像这种法子,也只有风平浪静的时候才使得出去。
 这时外面有传令兵大声说:“报!”
 赵佑熙接过来函瞄了一眼,随即递给牟翊:“军师你猜得果然没错,孙恪靖前天晚上秘密抵达宜安城。”
 牟翊抚着长长的胡须,眼里闪着疑惑之色:“不瞒殿下,微臣只是根据对方的作战部署猜测那边可能来了擅于指挥水军的人物,并没有肯定就是孙恪靖,他率领的二十万大军还在沧州一带,最快也要三四天才能赶到。”
 程将军说:“会不会他撇下大军,自己一个人先来了呢?”
 牟翊摇头:“如果只是他一人来了,顶什么用?对岸的兵马自上次惨败,剩下的都萎靡不成气候。人数也不过几万,孙恪靖初来乍到,没还开始训练他们,哪摆得出昨晚那样的阵势。”
 赵佑熙气得一捶桌子:“若不是怕靖军趁虚而入,我们早打到对岸去了。”
 俞宛秋领想到毛选里的一些战略战术,忍不住住插嘴道:“会不会用的‘化整为零’之法,比如,抽调出五万精锐,分成小股悄悄往这边赶,剩下的再慢慢行军以迷惑我们。我是觉得,二十万的队伍里少了五万,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来。”
 “对!很可能就是这样!”牟翊眼睛一亮,几个人也点头表示赞同,程将军提出质疑:“昨晚来偷袭的水军,只有一两万人的样子。”
 俞宛秋随口说:“那他们可以分成好几班,轮流偷袭,轮流休息,拖得你们几天几夜不睡觉,个个筋疲力尽。这个时候他们的大部队也到了,正好发起总攻。”
 她手里忙着收面碗,没注意看在坐诸位的表情,直到牟翊喊住她:“太子妃请留步。”
 俞宛秋回头,看见牟翊眼带激赏,连自己的夫君都调侃说:“我们家要出一个女诸葛了。”
 “什么‘女诸葛’,也不怕人笑话”,俞宛秋笑嗔,脸儿微微泛红,“我可没那么严谨的逻辑,纯属胡猜。”
 想不到牟翊郑重其事地说:“我们都身在其中。容易当局者迷,太子妃站得远些,反而看得清些。”
 “是啊”,另一位叫周泰的将军感慨地说:“只一夜没睡,我就觉得精神头差多了,要连着几个晚上这样,不用他们打,我自己就趴下了。”
 于是几个人凑在一起商量应对之策,直到将近巳时才散去。
 看赵佑熙也要往外走,俞宛秋拦住劝道:“你好歹睡一会儿吧,别说练武的人如何如何,再如何也是血肉之躯,要吃饭,要睡觉,老是熬通宵很伤身体的。”
 “我没事”,赵佑熙搂住她的肩膀安抚:“真忙起来,三天三夜不睡觉的时候都有,也没觉得哪儿不舒服。”
 “等你觉得不舒服就晚了!”俞宛秋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小声警告:“要是因为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弄得英年早逝,我一定、绝对、肯定改嫁!”
 “你敢!”有人眼冒凶光。
 “你敢英年早逝,我就敢琵琶别抱。”有人毫不示弱。
 “你想改嫁给谁?”
 “你都不在了,管我嫁给谁。总之不是你就是了。”
 “你……存心气死我是不是?明知道我累了一夜,到现在都没阖过眼。”
 “就是知道你累了一夜,我才劝你休息的啊。”
 赵佑熙看着外面,为难地说:“平时这个时候都要例行巡视,何况昨晚刚打过仗?要去营房探望伤员,去船上看新兵演练,还有……”
 俞宛秋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这大概是他们交往以来,她第一次打断他的话:“我问你,如果今晚敌方再来偷袭,你要不要亲自出马?”
 “当然要”。赵佑熙回答得毫不含糊,战争刚开始,还没培养出多少可以倚重的部将,做主帅的,哪敢懈怠?
 “如果接下来的几天,人家都半夜偷袭呢?”
 赵佑熙试图蒙混过关:“我会抽空休息的。”
 “哪里还有空?晚上要打仗,白天要巡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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