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笑之桃花遍天下完结-第12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必须做好准备,随时可能需要拿掉澈肚子里的孩子。”揉上眉梢,最不愿意的事还是发生了,澈天生体弱,孕育宝宝已经是件不易的事,现在还没拿到雪狐的血液却又中了毒,虽然没有性命之虞,只是再拿不到雪狐血为他固本培元,这孩子会要了他的命的。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澈怀上身孕的喜悦他们每个人都看的到,这般拿掉孩子,澈会痛一辈子的吧。
“再没有雪狐血,我只能这么做。即便澈恨我,我也不能让他死。”抬眼,望向几十里外的凤国军营,“凤熙舞,你连自己弟弟都这般对待,你加诸在澈身上的,我一定千百倍地奉还。”
~~~~~~~~~~~
第165章 因为他是我男人
“澈乖,吃药。(读吧文学网首发 //。du8du8。)”第三日了,每天用着药和不断输入的内力护住澈,护住澈肚子里的宝宝,我也不知道我在坚持什么,明明应该下定决心不要了那个小生命,可每次忆及澈那满是期待的大眼,心便狠不下来。孩子都是父母的心头肉,便即怀孕的是澈不是我,可真要取了这个还没见过太阳,还没呼吸过空气,还没见过爹娘的小生命活下去的权力,我的心和手都是颤抖的。
每天不惜消耗内力维持着,拼的便是最后一丝希望,希望那个老头带着雪狐出现,救澈和宝宝一命。只是澈越来越虚弱,弱的好似一阵风便能将他吹走,小身子更是瘦的只剩下皮包骨,让所有见着他的人心都会抽痛。
“小影,宝宝没事吗?”如同黑色宝石般璀璨的大眼变得有些昏暗,只是那眼底的,浓浓的父爱与担忧依旧。每回喂药,澈都会这般问我一回,他感受到自己身子的大不如前,也越发地为肚子里的小生命担忧。
“小傻瓜,”低下头,啄上那没有血色的唇瓣,原先的甜美被浓浓的药味代替,就好像他生命之气被越来越多的死气代替一般,让我心寒、心颤,“你也不看看他是谁的宝宝,像我怎么可能会那么脆弱呢?”
强抑下几乎要夺眶而出的泪,给澈一个安慰的笑容,“把药喝了,这样才会好的快。”
“嗯。宝宝一定会没事的,小影的宝宝一定很坚强。”梨涡乍现,满是疼爱地抚着自己的小腹“宝宝要乖,听爹爹和娘的话,宝宝也要像你娘一样坚强,最好和你娘一样,是个漂亮的女娃娃。”忽而好似想到些什么,抬头焦虑地望着我,“小影,要是宝宝是个女孩,小影会不会不喜欢?”
“澈生的我都喜欢,不过要是可以选择,我更想宝宝脸上有两个漂亮的酒窝,就和澈一样漂亮。”手间没入他的红发中,轻轻地为他梳理着,尽着一个妻子的责任,为他绾起这一头的火焰般的红发。
“嗯,澈想和哥哥一样,生两个宝宝,一个像小影,一个像澈,然后澈和小影一起看着他们长大,听着他们喊爹爹和娘,带着他们一起在院子里奔跑。。。。。。”澈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断断续续,闭起的大眼里终究忍不住滑出一道泪痕。其实,他都懂,只是不愿接受,接受即将没有宝宝的现实。
泪,一滴滴从紫眸里溢出,落在澈苍白的小脸上,我的澈,我的宝宝,想要幸福真的这么难吗?
“澈一定不会有事,宝宝也不会有事,相信我,哪怕用这条命去换,我也要你和宝宝平平安安的。”搂着澈单薄的身子,宣誓着我的守护,只是,没有那雪狐,我又怎么护得住?
“影儿,有人来报说内奸抓住了。”进入营帐的逸尘说的很小声,怕扰了含泪浅眠的澈。
“逸尘,帮我照看澈,我很快回来。”柔和的目光从澈身上移开,瞬时变成刀锋般的冷冽,那个下毒之人,我会让他好好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满是杀伐之意地踏出澈的营帐,缚手在校场上等待那个该死的内奸被带上来。
“将军,人带来了。”
转过身,冰冷的目光触及那倔强的刚毅容颜时,沉了下来。被缚住双手,推搡而上的赫然是狮子男。刀削般的俊颜上满是傲气,可触及我的目光时,又化成了一种只在人心底酝酿化开的苦涩,“不是我。”
他出声为自己辩解着,我这些天的痛与恨他都明白,他不怕受冤,只是怕我恨他,怕将那淡漠化成剜他心肉的恨。
“怎么发现的?”不去看他眼底的痛,不去听他的辩解,冷着声问将他押解而来的人。
“这个家伙半夜总是鬼鬼祟祟地外出,属下早就怀疑他了,今天从他枕下搜出这包药粉和通敌的信笺,将军请过目。”那名急于邀功的士兵将一小白幽绿色的药粉和几封信笺递到我眼前。
冷眼快速扫过那几分信笺,抬起头,腻着狮子男,“贺焱,你有什么话要说?”
“我说不是我,你会不会信?”一如那日我问这他一般问着我,却又突觉好笑,曾经我也这么问过他,希冀着从他口中得到我要的两个字,只是他给的我是撕成碎片的伤心,摧毁我所有爱他的力量。时过境迁,现在竟然轮到他希冀着我的信任。
“你觉得我会怎么回答你?”冷笑连连,如同他那日伤我一般,冰冷的眼神将他的希冀撵踏而过。心忽然好似缺了一个口,血色消退,那如刀锋的目光一寸寸切割着他的心。自己没有给过她信任,又有什么资格要她给予信任呢?
低垂下眼睑,不再做声,若是不信任,便一剑杀了他好了,心死了,人也该死了,何必活着贪恋她的温暖,折磨着彼此。
阳光下闪烁着寒光的剑一寸寸被我提出剑鞘,剑身与剑鞘的厮磨声在这寂静地可怕的世界中显得尤为突兀。一声声,好似是切割人心一般,让人胆寒。
“没话说,那就乖乖为伤我的澈和宝宝付出代价吧。”
嘴角噙着一抹苦笑,闭着眼,等待着那结束他痛苦的一剑来临,给他一个解脱,不用再活的这般挣扎的的解脱。
“将、将、将军,你、你指、指错人了。”那个押解狮子男而来的士兵腿肚子打着颤,为那柄架在他脖子上的剑而颤栗。
“错?本将军怎么会弄错人呢。”笑的如同罂粟一般美艳却致命。
“通、通敌的是他,不、不是我,将军你、你用剑指着属、属下,难、难道是为了包庇他?属、属下不服。”明明害怕至极,却硬是要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可笑之至。
“你以为他是傻子?要是下毒通敌还会把证据放在枕头下?他是怕不被人发现?他是不是该把这通敌信贴在脸上招摇地往军营里逛一圈?”冰冷的剑身拍打着他的脸,带出一道道血丝。“给我将他绑上。”
抽回架在那人脖子上的剑,挑开缚住狮子男手腕的绳索。不去看他满是欣喜的眼,冷冷地下令将我早便准备好的东西给抬上校场高台上。
高高的支架上,那个内奸被牢牢地捆绑在木桩上,而我,却无视千万将士要将他格杀的呼声,诡异地掳起袖子,学着赶擀饺子皮。
面是伙头军那早就活好的,我只需要一点点地将它们擀成一张张饺子皮便好。面无表情地用擀面杖在那团纯白的面上滚动,第一次,手有些生,每张我手下出来的饺子皮不是破洞便是缺边,但这却丝毫不妨碍我做饺子的快乐。
“凤熙舞送我这么一份大礼,险些要了我男人的性命,我怎么好意思只收不送,不回一份给她呢?”挑起秀眉,余光扫在那名内奸身上,令他恐惧地一时失禁,混黄的尿液顺着裤管流下。“将、将军,放、放过我,小人以后不、不敢了。”
“放过你?”终于停下手中的动作,冷冷地看着他,“那你告诉我,谁放过我的澈,我的孩子?你一条贱命抵地上吗?”
手上捏起一把剔骨的弯刀,飞快地,将他身上的衣物切成碎末。“你说,我送给凤熙舞的人肉水饺要用你身上哪块肉来做呢?”嗜血地邪笑着,好似我眼前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坨猪肉一般。
“不说?那我自己选了。”紫眸渐渐染成红色,一如噬人的恶魔一般。剔骨弯刀闪动,在那名内奸的嘶叫中切下一片片薄如蝉翼的血肉,殷红的肉片上,仍带着血丝,在阳光下,散发着异样的象征着死亡的红色。再看那名内奸,右臂上已然只剩下森森白骨。
“好像不太够,凤熙舞那人多,这么几个饺子可能不够分。你就委屈下,再贡献一些出来吧。不要怕哦,我一定会很快很轻,尽量不让你痛得。”漾开天真的笑,一如问人借醋下饺子的邻家女孩一般。
刀影动,片刻后,他的胸口一如右臂一般,只剩下薄薄的一层血肉,甚至,脸胸腔中跳动的心都能看的清晰,而人,却没有死去,仍然睁大了恐惧的眼,看着我将他身上片下的肉一点点剁碎,沾着血包入饺子中。
痛,身体的痛比的上我和澈即将失去宝宝的痛吗?这般简单地让他死,我气难消,恨难平,下一次,我要包的人肉水饺要用她凤熙舞的肉做馅。
台下众多将士被这血腥的一幕刺激,噤若寒蝉,不知谁带的头,一声呕吐声后,大片的将士捂住肚子吐了起来。人,他们哪个没杀过?作为两国精锐部队,哪个人手上没沾染着人血,只是,如我这般不让人死地痛快,而是一点点折磨的手段却让他们都颤栗不已。杀人不过头点地,折磨人,让人生不如死才是最为残酷的。相比起我,曾经自诩是屠夫的他们才懂得,什么是山外有山。明明是做着最残忍的事,脸上却漾开如花的笑靥,第一次让这群人体会到,三年前一时名声大噪的血修罗究竟是何等的残酷模样。
满意地将最后一个饺子包好,视如珍宝地连同一封书信一起收入一个锦盒,交给射击营的一个参将,让他将这份特殊的礼物射入凤军军营,了表我对凤熙舞馈赠的谢意。
拍拍手,想将这场游戏落幕,却不想有人冒出来,指着狮子男要求将他收押。
“收押?为什么?”看着那个不敢直视我,声音仍在打颤的那名将领。
“为了全军将士的安全,还请将军将此人收押。那些东西毕竟是从他床下搜出的,难保他们不是窝里反的同党。”他的一番话得到了大部分将士的认同,恢复些气力的他们朝着台上呼喊着。
“给我安静下来,”横眉怒视,满脸的不悦让台下瞬时没了声响,一个个如临大敌般望着我,生怕我一个不悦将他们也如同那个内奸一般活剐了,一把拉过狮子男,冷声道“给我记好了,他,不是内奸,也不会害你们,因为,他是我的男人。若是他作出危害联军之事,我用我项上头颅给你们谢罪。”
“可、可将军不是说你们没关系吗?”
犹带着鲜血的手一把拉下狮子男的衣襟,贴上他的唇,细细地吻着,一如在贺家堡的那段时日。
感受着干涸的唇瓣上,那思念已久,渴望多日的温暖,手,不禁收拢在我的腰间,撬开我的唇齿,深深地,纠缠羁绊着,重温着那让挂念的,幸福的问道。
“这样够不够?要不要本将军现在表演些闺房之事给你们看来证明?”推开他恋恋不舍的身子,冷眼扫过台下众人。只是,没有一个人敢再度出来反驳。
“走。”拉着狮子男的衣角将他带离这片空气中都弥漫着血腥味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