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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若相惜-第51部分

小说: 若相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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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说!”我捶了他一拳,这个臭小子在这节骨眼上吊我胃口。
  “当年豫亲王多铎是因患天花而英年早逝的,但多尔衮十分疼爱这个弟弟,所以在他弥留之际,遍请名医,最后甚至请了萨满法师日夜做法,试图挽留多铎的性命。那时京城来了一批苗人巫师,多尔衮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便让人请进府里。但是最终多铎还是死了。”
  “这跟铠甲有什么关系?”我抬起头疑惑的看他。
  “传说苗人有一种血咒术,师法后可以转移魂魄使之不灭。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对多铎作法,但多铎死后,多尔衮便将他房中最珍爱的铠甲搬回自己的府中,并且有下人传闻,夜间似乎听到摄政王卧房内有交谈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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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那个人是多铎?”我惊得直起身。
  “哪个人?夜,到底四哥和那副铠甲有什么关系?”他扶着我的肩,有些激动地看我。
  “我不确定,但我的直觉告诉我,那日深夜我在胤禛书房密室内看到的铠甲就是你说的那副。”
  “你是说四哥藏着那副铠甲吗?”
  “嗯,这些年你与他亲近,有没有觉得他变化很多?”
  “是有些变化,但人总是要变的!”
  “不,我说的是你有没有觉得他身体里似乎藏着另一个人?”我抓紧他的手掌,掌心沁着细汗。
  他蹙着眉仔细回想着,半晌才略带犹豫地说:“我觉得四哥在见到杀戮、血腥的时候神色经常会有些异常,经你这么一说,想起他当时的神态确实不像平时的他。”
  “胤祥,血咒可有解法?”
  “不知道!夜,你在担心什么呢?”
  “我担心……胤禛会消失……”
  江宁织造府黑暗中我和胤祥按着各自的兵刃,摒气凝神,趴在屋檐上注视着府内的一举一动。正厅设着灵堂,白素白缟,众人哭哭啼啼了半天,皆被奴才们扶进各自的厢房。
  我转过头看了眼身旁一身黑衣劲装的胤祥,月光下更突显他的风神俊朗,我看得有些痴了。忽然接到他揶揄的目光,我干笑两声,朝他暧昧地吹了声口哨,随即额头挨了记暴栗。
  “小心点,别被人发现了!”他挡住我意欲还击的手,向灵堂方向弩了弩嘴。
  这时人差不多散尽了。“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贴近他的耳朵,小声问着。
  “找人!”他忽然给了我一个噤声的手势,带着我飞入身后茂密的树林中。
  从假山后面走出两名衣着光鲜的侍女,边走边聊,时不时地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没想到老爷去的这么快!”
  “是啊,这两天表小姐一个劲的哭,老爷生前最疼她了,连府里的正室小姐们也比不上。”
  “听说表小姐的身体还不见好?”
  “可不是嘛,老爷这么一去,又是加重了几分,平日里那些小主子见她得宠,多少有些排斥她,如今她病得这么久,愣是没一个来探视的,想想她无依无靠一个人,也怪可怜的。”
  “孙少爷也没来吗?老爷不是说过将表小姐许了他吗?”
  “孙少爷天生风流,再加上小姐年纪又小,他哪将她放在心上啊!”
  “唉……可怜……”
  我看见胤祥露出一丝冷笑,心中疑惑更加深了。
  “你要找的是谁?”
  他笑着并不答话,只牢牢地盯着那侍女消失的方向。不一会,他猛地回过头来,逮住我的唇就是一记深吻,我吓的差点从树上掉下来,幸而被他一把托住,恍惚间听他低低说了声“等着!”再回过神来他已不见了踪影。
  我无聊地猫在树上,约莫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听得树下有悉索的声响,低头一看,便见胤祥肩上扛着一个黑色的包袱,我正纳闷,他已翻过墙头,离府而去,我见了赶紧跃下枝头,追了过去……
  “她是谁?”我打开黑色的斗篷,用手背轻拂着那精致的小脸,白而透明的肌肤,樱红的双唇,翕长的睫毛,虽说只有八、九岁的年纪,但可以看出以后必定是个倾国倾城的佳人。
  胤祥冷哼一声,独自走到破庙角落里拾掇起干草。我又看向那女孩,眉头紧蹙,脸颊潮红,应该还在病着,低下头,可以闻到她口鼻间淡淡麻药的气味。


  胤祥将干草铺好,沉默地坐了下来,我挪到他身边,轻轻揽住他的腰。
  “她是二哥的女儿!”他低头看了我一眼,搂着我躺了下来。
  “也是朱三的后代!”我搂紧他,感受着他言语中的痛苦与压抑。
  “你是说,当年那两个孩子你没有下手是吗?”他摇摇头,在我颈项里叹息着:“不,那男婴早就死了,我当年求皇阿玛饶了这个女婴,皇阿玛当时也答应了,便让我送到江宁曹家。曹大人对这件事也是知道的。但如今太子被废,民间反清组织活动猖獗,皇阿玛担心这小女娃长大后知道自己的身份会对朝廷不利,所以……”
  “所以要你赶尽杀绝是吗?”我抚摸着他的脊背,安抚他微微颤抖的身躯。
  “你要杀她吗?”
  “我……下不了手,当年男婴凄厉的哭声还尤旋在耳,挥散不去……”
  “那你打算怎么做?”
  “夜,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她永远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而且皇阿玛……”
  “有!”
  他支起身看我,眼中透着一丝欣喜。
  “真的?”
  我点点头翻身倚入他的怀中。
  “交给我吧!”
  如果月亮是惨白的,那么那是我的心。金色并不是美丽,而是眩目的迷惑。穿过空洞的时间和空间,我的命运依旧不会改变。一滴鲜血在指尖凝聚,在银白的月光下,妖艳地闪着光……
  “夜……”
  胤祥衣衫不整的扶着破败的门框,眼中是伤痛的微凉。我侧过身露出一丝虚弱的笑容。
  “最好的办法……只有……死……”
  胤祥,就算是星星,也摆脱不了轨道的宿命。我的星星早已经陨落,但我仍希望保住你心底那一丝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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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7』第67章血咒盅蛊(上)
  青溪尽是辛荑树,不及东风桃李花。
  纷飞的花瓣伴着五月里清爽的雨水,我站在道路的尽头,拨弄着被雨沾湿的发丝。新雨的湿润夹杂着泥土的芬芳,微笑着看他渐进的身影,我扑入他的怀中,听他在耳旁轻笑,眉目流转,忘不了他含笑的容颜……
  破落的庙宇,结满蛛网的幔帐,干草间是交叠的躯体。他炽热难耐地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因欲望而汗水淋漓的胸膛,我凌乱的长发随意披散着,脸颊酡红,眉眼如丝。他将我整个人抱起,肆无忌惮的舔舐、啃咬着我的全身的肌肤,像是动物般留下自己的气味和印记。
  火舌席卷而来,伴着浓浓地香甜。“是什么?”我气喘着问他,修长的手指塞入我的口中,感受着舌尖甜蜜的圆润。“桂花糖!?”
  “你小时候最喜欢的!”他眼中带着宠溺的温柔,醉人的琥珀色闪着让人沉溺的光。
  “夜,我不想走!”他用力吮着我的脖颈,沙哑地呢喃。让我跨坐上他的腰腹,啃噬着我的双|乳。
  “叫我的名字……”
  “……胤祥……”
  “再叫……”


  “……胤祥……”
  坚硬的热源缓缓纳入湿热黏腻的私|处,腰肢款摆,爱语低吟。他的需索狂烈如火,在他滚烫的怀抱里,我唯有化作一滩融水,任他欲与欲求……
  没有芙蓉帐,没有鸳鸯枕、没有红烛双垂泪、没有喜娘在一旁。
  这就是我和他的爱情,像糖一样,甜到哀伤……
  四川提督府博硕一脸抑郁的踏进书房,我正躺在软塌上看着胤禛的信,见他那副样子不觉暗暗发笑。
  “又被小富折腾了?”他听了我的话,脸色又黑了几分,一言不发地坐到我身边。
  “什么东西?”他拿起一边的圆球仔细端详着。圆球是用精铁打成,通体乌黑,博硕将它上下抛玩着,疑惑地看我。
  我伸手接过,用力一旋,那圆球倏的张开,里面藏着十几柄利刀,每柄不到五寸,晶莹透明,其薄如叶,梁留齐齐,排列在两半球形内,犹如飞鸟的翅膀。我在圆球中间找到一处机关,手指轻轻一按,里面快刀便如轮子般飞转起来。
  身旁的博硕发出一声惊叹,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手中的暗器。
  “这叫血滴子,暗器一开,将人头罩在里面,圆球便自行合拢,然后身首分离!里面的利刀都用毒药练过,就算避得了飞头滴血之灾,但只要给它伤着,也是性命不保。
  “哪来这么歹毒的暗器?”他频频皱眉,我冷笑一声,将机关合上。
  “胤禛信上说这血滴子是西藏一个红教喇嘛所创,这喇嘛现为胤禛所用,但血滴子过于显眼,不便在京城传于武士,所以让我在四川秘密训练一批高手。”我将信递给博硕,又拿起圆球把玩着。
  “这越来越不像四爷的性格了,他不是吃斋念佛的人吗?”博硕的言语中充满质疑。
  “是啊,吃斋念佛,真的管用吗……”我喃喃自语,陷入沉思。
  “博硕,去军营里先挑五十精兵,再去兵器房多打造一些暗器,这些人我要你亲自训练,不可马虎!”
  “叶儿,你是不是又要出远门?”
  “嗯,我得走趟京城,去会会咱们的雍亲王!”
  走到窗边,看着满圆的红蔷薇,一朵攀着一朵,阳光暖暖洒在脸上,明亮得睁不开眼,有点疼痛,是心里挥不去的阴霾……
  京郊茶舍“滚、滚、滚!一个臭乞丐,满嘴乱说什么啊!滚!别让老子再见到你!”
  我拴好马,走到桌边坐下,瞥了一眼缩成一团的肮脏乞丐。“小二,来壶凉茶!”
  “好嘞,客官您稍候!”
  那乞丐听了我的声音像这边望来,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许久,忽然嘿嘿一笑。我没在意,伸手接过小二递来的茶壶。
  解了渴,我丢下几个铜板,正欲出门,忽听脚下传来呵呵的笑声。
  “大人,让老夫为你算一卦如何?”我停下脚步,低头瞅他。
  “哼!就算你能算出这天下人的命又如何,破衣烂絮,不过是个乞丐。”
  “哈哈哈!”他大笑着站起身,竟不似一般老头那般佝偻。
  “大人说的好!但是大人心中的疑惑不想求解吗?”他绕着我转了一圈,上下打量着我。
  “哦,我心中有何疑惑?”心中泛起一丝兴味,我倒要看看这老头要怎么侃。
  他仰天大笑,罢了说道:“老夫走遍大江南北,什么灵神怪异的事都见过!若是老夫没猜错,大人烦恼的可是血咒二字?”
  我倏地瞪大双眼:“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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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这血咒还需用血来解!”他笑着,顾左右而言他。
  “怎么解法!”我抓住他的手臂,顾不上他满身的污渍。他挥下我的手掌,故作疯癫地开始摇晃着脑袋,一边高唱着一边向外走去。
  “若欲求解,需至滇苗之地!”
  我被他一席话怔住了,半天缓不过神来。“滇苗之地……”我喃喃念着,心思飘向远方。
  入夜,雍亲王府“没到述职日期,谁让你回来的?”又听到这清冷的嗓音,心中有些莫名的激动。
  “来看看你!”他错愕地盯了我一阵,不自然地背过脸去。
  “你又想整什么花样?”他走到桌边,摊开纸笔。我上前握住他的手,手指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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