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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网王一直看着我-第58部分

小说: 网王一直看着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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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仁王脑海顿时闪过许多片段,有在教室找不到月华时而寻上天台;有准备推开门时被门另一边的对话给震惊;有因为心痛难忍而无法对话听完转身离去;有为了维持心底的那一份骄傲,让自己看来不致狼狈,强自装成不在意,用一句句看似无心的话语,往心底一刀刀刺的鲜血淋漓;有明明很想上前挽留却紧紧握住拳头,看她用言语刺伤自己仍坚持目送她离去。
  种种的画面一闪而过,带给仁王的是令他不愿置信的领悟,他实在不愿认清也不想相信伤了这段感情的其实是他而不是她,但是……
  你……听见了……
  我可以解释的。
  言犹在耳,月华她最后还给过自己一次机会,是自己……舍弃了,是自己的不够信任毁了这段感情。
  此时仁王经常挂在唇边那抹潇洒邪魅的笑早已隐去,他就这样站立在门前不动,像似被人定住了一般,而周遭的人也许是因为戏剧的关系除了柳生竟没人注意到他那反常的动作,更甚者服务人员还看着舞台窃窃私语了起来。
  「真糟糕,这台词讲的不怎么顺畅,估计公演完毕要被社长骂了。」
  「不能怪她阿,谁能知道水无会就这样不见,丢下这个角色。神宫三天的练习能有这样的成果算好的了,如果社长还不能满足那就太超过了。」
  「说的也是,对了,你知道水无是怎么回事吗?怎么突然就没有来排演了?」
  「天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起初她没来的时候,大家还想着反正她已经诠释的很好了,所以几次没来就随她去,可是等到离公演只剩几天还不见她踪迹时,大伙就开始着急起来。社长第一件事就是去她的班上找她,没想到得到的消息是水无已经休学好多天了,社长一听不得了才赶紧开会找替补,要不今天的公演恐怕就得开天窗了。」
  「怎么这样,这个水无还真不负责任,就算是要休学总是要把事情交代清楚才离开嘛,不然她丢下的烂摊子谁要收拾。社长难道没去她家找她算帐吗?」
  「社长哪有那个闲工夫阿,她光是盯神宫的练习就没空了,哪还有时间管水无。不过我倒是听说……」那人讲到这里就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已确定没有人可以听见接下来的内容。
  这时如果有人分心看向礼堂的大门口的话,会发现那原本应该紧闭的门扉不知何时敞开了一个可供一人通过的宽度,而原来位于礼堂内部的人也少了一个。
  仁王用尽自己极限的速度在奔跑,虽然他还没想好该怎么去面对月华,该怎么像月华道歉,该怎么请求他原谅自己,可是……
  水无已经休学好多天了。
  这句话又在耳边响起。
  为什么休学,如果不是被伤到极致,月华又怎么会选择休学。仁王雅治,亏你自许了解水无月华,竟忘了她亦有同你一般的骄傲心灵,这样的误会她,该伤害她多深,是你亲手葬送你们的感情的。
  仁王雅治气喘吁吁的站在某个家庭门前,却发现此家庭门前的摆设全都不见了,按了电铃也没有人响应,心一急将门拍的震天霹雳响,也让隔壁家的人很疑惑的从窗户探出头来。
  「同学,你别敲了,水无一家早搬走了,你再怎么拍也不会有人响应的。」
  「搬走了?」
  「是阿,已经走了有十余天,这会儿来的都是来看房子的。」
  「您知道他们搬到哪里去吗?」
  「不知道,她们搬去哪邻居没有一个知道,也许你去问问他们的亲戚会清楚点,总之别再敲门就是了。」讲完那人就离去。
  搬家,月华搬家了。
  仁王雅治呆立在门前想着这句话,一直想到天色近黄昏才黯然离去。
  那之后,仁王就时常翘部活到和月华曾经去过的地方去寻找去等待,可惜的是一连数天都没有见过月华的踪影,但仁王仍旧不愿死心,继续作着同样的事情,只是心里的希望却逐渐暗淡。
  这样的事态不知持续了多久时间,最后是网球部部长幸村精市亲自将人给带回来,但回到网球部的仁王雅治还会是往昔的那一个吗?
  仁王自己不愿回答,他只是转过头去盯着眼前熟悉的人影告诉自己她不会再回来了,她已经不是她了,要认清事情了。不停的这样告诉自己的仁王,在月华疑惑的视线下站起身来,此时他的脸上已经噙着那一抹时常挂在嘴角的邪魅式微笑,他开口道:「有什么我可以帮上忙的,或是想找人聊聊天的时候就来找我吧。」
  讲完他就随兴的转身离去,因为在众人面前他永远会是那个自由潇洒任天塌的仁王雅治,不管发生什么事。
  月华静静的看着仁王离去的背影,也许自由,也许潇洒,但却说不出的寂寥,有一瞬月华很想开口喊他回来却始终只把话停留在嘴边。
  因为这个世界知道该安慰他的只有自己,但最没资格安慰他的也是自己,所以她只能默默送他离去,然后也离开去过自己的生活。

  八

  与仁王雅治对话后的隔两天,月华在社团活动经过网球场时无意中发现青学的正副社长手冢和大石与一年级新星越前都不见踪影,在众人猜测连连的时候,月华只是神秘的笑一笑就离开去帮纭织跑腿。对于那场属于他们三人之间的秘密,她并没有打算去窥探,因她认为有些事的确是应该维持着秘密的姿态的。
  两个星期很快就过去,这天月华迎来了属于东京都会赛第一天赛事的早晨,没有意外的月华早早就准备出门,可是没想到走到一半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什么都带了就是忘了带皮夹,伤脑筋的依原路返回,月华可不想搭11号公交车上路。
  途中她不忘将这情形通知好友,当然也免不了被取笑一番。由于已经没有时间压力的关系,月华的步伐变的相当悠哉,甚至还有闲情逸致观看一下路边的小花,这导致一趟短短的路程月华所花的时间有刚才的三倍之多。
  回到家,月华很疑惑的望着玄关地板上多出来的鞋子,喃喃自语道:「母亲没有说有人要来访阿。」
  虽是抱持着这样的疑惑,不过月华并没有去求证来客是谁,而是直接往楼上自己的房间走去,想把皮夹给找出来。在花了许久时间都没有办法于房内找到自己的皮夹时,月华开始猜想也许自己的皮夹是遗忘在客厅,于是她再度下楼。却没想到楼梯下到一半,她居然听见一段打破以往认知的话。
  「侄女,你真不打算对月华提起她外公了?」
  浑厚低哑的话语入耳令月华蹙起眉头,她觉得这声音好生熟悉,同时亦因此不自觉的缓下脚步。
  「世伯,我觉得现在的生活很好,虽然是被放逐了,至少衣食无缺。至于那个拥有无上权利却毫无亲情可言的牢笼,我是绝对不希望在踏进去了。」
  「侄女,你该知道你父亲当年是情势所迫逼不得已。」
  「世伯,我明白,所以我从来没怪过父亲,而且我也知道父亲这些年来一直有在关照我和月华,否则不会有一个只求温饱的五星级大厨到我们家来,公司也不会出现一位多出来的司机供我驱使,更甚者当我搬到东京后也不可能马上就接到各公私立国中的来电,说随时欢迎月华去就读。我晓得这是父亲对我的补偿,所以我没有拒绝,我想让父亲晓得我一直都明白他的苦衷,也从来没对他有一字半句的埋怨。」
  「那为什么……」
  「世伯,父亲还是家主,他还不能离开那个罪恶渊薮的地方,如果我对月华提了,岂不是得带月华回去那个恶梦的地方见父亲,但月华并不适合那里,更何况那里也不会有人愿意我们回去的,即使我们只是想回去探亲。所以我情愿等哪一天父亲卸下他的职责后,以一个祖父的身份来拜访时,到时我就会轻声的告诉月华,那是她离开多年的外公,要月华用一个最深的拥抱来欢迎他。」
  「既然侄女你已经决定了,那我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不过要有什么问题尽管来找我,怎么说我跟你父亲也是多年好友,能帮上忙的一定帮。」
  「侄女有困难当然不会忘了请世伯帮忙,这不,侄女半年前还请世伯陪侄女演了一场因缘际会认识的戏码,让月华相信侄女和世伯是初识,是因为世伯的孙儿救了月华才认识的,而不是从前就相识以避过提到你跟父亲交好的部份。」
  听到这里,月华就算还想不起嗓音的主人是谁,也从他与母亲交谈的内容猜出来了,今天来访的人绝对是日吉若的爷爷。
  「讲到这个你就讨打,搬到东京来为什么没有通知你世伯我,要不是若刚巧救了月华那丫头,我看就算到现在我都还不知道你搬过来了。」
  「世伯,侄女怎么敢,不过世伯,你是不是忘了侄女被放逐之后也有十多年没见过世伯,即使知道世伯住东京,也没有世伯的联络方式,又要怎么通知世伯,所以世伯你可别冤枉人。」
  「算你有理,对了,那丫头最近还好吗,身体怎么样?没有什么后遗症吧?虽然每次问那丫头她都说没事,不过还是再问问妳比较安心。」
  「没有,月华现在很正常没有什么病痛,也很懂得照顾自己,这半年以来感冒都没得过一次,就是不知道呼吸和心跳停止的那几分钟是不是有伤到脑子,目前她在学校的课业跟之前有一段落差,不过还好亦有中上程度。其实如果真的很差也没关系,我现在只要她健康就好,能不能拿好成绩倒不是那么重要了。」
  这段话令月华有些狐疑,呼吸和心跳停止的那几分钟指的是什么,她怎么不晓得有这件事。还有原来自己现在的成绩跟之前的月华不能比,难怪母亲第一次看到成绩的时候,皱着眉头看了自己很久,现在总算明白原因了。
  月华这边还在思考,凌美那边的对话也仍在进行。
  「怎么会这样子,那个时候医院的检查报告不是说没有问题,所以丫头醒来后才能马上出院的,怎么现在听起来不是如此,我当初就讲再找几间医院检查看看,毕竟丫头她可是呼吸和心跳都停止了几分钟,一个不小心绝对会损害身体,可你就坚持不必,说什么既然停掉的呼吸和心跳都回复了,那就表示老天爷将你的女儿还给你了,何况大医院都检查没事就不要在折腾丫头了,结果你看现在……」
  月华在外越听,狐疑的表情也越来越淡,综何以上所述,再加上她自己的猜测,她明白了一件事,半年多前在她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月华的身体并不仅仅只是昏迷而已,而是曾经丧失了生机约有数分钟之久,难怪毫发无伤的她必须住院并做多项检查。可如此说来,那个月华的灵魂有到自己的世界去吗?月华的心里产生了这么一个大疑问。
  「其实……怀疑月华伤到脑子不过是我一开始的想法,后来……」
  「后来怎样?」
  「不,没什么。对了,世伯,月华跟若相处的好吗?听月华说她一点都学不来世伯家的武术,若他会不会教的很不耐烦。」
  「他们两个相处的还算不错。你知道每次看丫头学武术的时候总让我又好气又好笑,怎会有人学一个动作就状况百出,还常常犯了普通人都不会犯的错误,那个时候我就在想若可能教不了丫头多久时间,毕竟那和教来武馆上课的学生不同,是没办法做出什么实质的处罚的,但是很出乎我的意料,他们居然没有任何问题,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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