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重生,拒嫁霸道少总裁-第1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面。
一曲舞毕,雷同渐渐地感觉到了一种熟悉的味道。只有这个味道让他怀念,眼前的这个美女究竟是谁,她怎么会有何柳少一样的体香呢?
“请问您是……?”雷同礼貌地鞠了个躬问道:“我可以打听一下您的芳名吗?”
“蓝月格格!公子是……?”柳烟雨假意微笑着答道。
“蓝月格格,怪不得这么有气质!”雷同恭维道:“真没想到,大清朝的公主如此雍容华贵啊!”
柳烟雨心中骂道:“这个家伙,原来也是个见色起意的东西!”
雷同忽然话锋一转:“不过,我总觉得你像一个人!”
“像谁?”柳烟雨立刻警觉起来。
“像我的初恋情人!”雷同忽然黯然神伤地说道:“可惜她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
“您真幽默!”柳烟雨假意笑道:“雷先生,你没打算邀请我到贵府做客吗?”
雷同闻听此话,真是大出意料之外,立刻惊讶地说道:“太出人意料了!格格抬爱,在下岂能不赏脸?不过,我得准备好了晚宴,才能邀请你过去!”
“是吗?”柳烟雨假意要走,回眸一笑。
第十八章:迷倒
“这一晚宴的来临还真是快啊!”柳烟雨感叹道:“想不到雷同是一个很花心的人啊!因此,杀了他也是应该的!”
秦少在一旁微微一笑道:“柳少,如果你还喜欢雷同的话,我们就不杀他了!”
牛少在一旁也是起哄说道:“柳少,我也同意秦少的意思,如果你喜欢他,我们就留他一条命!”
柳烟雨看着鱼缸里游动的鱼说道:“说不上喜欢,只是觉得他救过我一命。尽管他有千般不是,也终归是个情种……”说着说着,柳烟雨想到了前世的自己,不由得鼻头酸楚,流出来两行清泪。
“呀呵?还为这种人流泪?那就不杀了!”牛少一句话,让柳烟雨从回忆中走出来,她立刻掩饰道:“我想起了我死去的老爸,所以……”
说到这句话,三个人都有些伤心,陷入了无边的往事阴影中。说实话,今晚的晚宴一定要有个精神准备,这可是去锄奸的。
三个人收拾停当,坐上了雷同派来的车。
车子走到了一个十字交叉路口,忽然冲上来几个人,朝着车头就扔了一颗手榴弹。司机一下子被炸死了,同行的三辆车立刻停下,保镖们冲出来就跟对方火拼起来。
柳少对秦少和牛少说道:“咱们就躲在车里,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枪声在一刻钟后稀稀拉拉的,忽然听到军警的哨声,一大群军警冲来。那些杀手看到情势危急,立刻撤走了。
雷同开着一辆车,他车子的后面跟着一大群人,匆忙赶来。在雷同的陪护下,三人来到了雷府。
车子停下,柳烟雨从车上下来,她看到了一对儿红色的纱灯上面写着雷字。这个场景,令她顿时想起曾经的前世,那宫廷里的宫灯,也是这般吊着,在微风中摇曳。恍然一梦,现在的她就在另一个陌生的地方做客。
看门的侍卫挡住了去路,要搜身。雷同一个耳光就上去了:“混蛋!连我的客人也要搜身么?”
那个侍卫被打懵了,他咕哝了两句,就被雷同拔出来手枪就给顶到了脑门:“你小子脑袋被驴踢了?这可是蓝月格格,若是放在了前朝,你会受到了诛灭九族的处罚!”
那个侍卫还看不透形势吗?他急忙向蓝月格格低头承认错误。雷同这才将手枪收回到了腰间,他拉着蓝月格格的手走进了雷府。
雷震今晚缺席,因为他不便参加儿子的社交场合。雷同俨然就是今晚的主人公,他忙里忙外,招呼着三人吃了西餐,然后又是中餐。
端起高脚杯,雷同淡定地对柳烟雨说道:“蓝月格格首次光临我雷府,真是蓬荜生辉,不胜荣幸啊!”
柳烟雨淡然笑道:“哪里话?是你们雷府财大气粗,灯光灿烂而已!”说完,向左右的秦少和牛少点一下头,三人很少地啜了一口。
雷同吩咐手下人将三分熟和七分熟的牛排分别端上来,请柳烟雨和秦少以及牛少品尝。
大概吃了有半个小时之后,柳烟雨觉得自己头晕,她有些支撑不住,回头看着牛少和秦少,二人早就趴在餐桌上睡着了。
雷同摇了摇头,立刻将三人安排手下送到了客房之中。这个时候,雷震出来了。他冷冷地盯着雷同,手中拿着一个便笺和一根笔。
“他们是来杀你和我的,你没有看出来吗?”雷震在纸上写道:“不相信,你可以搜一搜他们的身上!”
雷同一看纸条上的字,立刻气晕了,他吼道:“你不应该下药迷昏他们,他们是我的朋友!”
“你有朋友吗?”雷震冷着脸写道:“和杀你的人交朋友?”
雷同不开心地喊道:“她是蓝月格格,不是杀手!”
雷震拉着雷同的手,走到了他口中的蓝月格格身边。他在柳烟雨的身上摸来摸去,结果什么也没有摸到。雷同在一旁看着,脸色骤然变得更阴冷。
随后雷震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和判断,又跑到了秦少和牛少跟前,搜遍了全身,只是一些银票之类的随身物品。
“老爸,你这样做令我很难堪,他们醒来后我怎么解释?”雷同气急败坏地吼道:“我真是服了你了!路上还有人追杀我,他们要不是我及时通知了军警和我带人去接,说不准这会儿早就成为死人了!”
雷同说完后,一跺脚回到了客厅,躺在沙发上,他再懒得睁开眼睛。
雷震现如今没了舌头不能说话,他眼睁睁地看着儿子不开心的样子,他也无所适从。他现在根本无法掌控大局,儿子羽翼丰满,已经足可担当这个家的当家的人。可是他经验不足,自己能不害怕么?自从上海滩黄浦江淹没过他一次之后,他从来没有睡过一次好觉,每日里都是在殚精竭虑中醒来。他不得不防着,尤其现在作为一个汉奸存活着,他必须得格外小心才对。
想到这里,他回到了房间。他将手下几个高手一起招呼进了他的房间,他写下了几个字:“注意密切监视这三个陌生人!如若有异动,格杀勿论!”
第二天早上,当鸟儿在枝头跳来跳去不断鸣叫的时候,柳烟雨醒了。她睁开眼睛,看到了雪白的墙壁上,一盏水晶灯垂吊而下。她忽然着急地摸了摸身上,衣服还在,只是这是哪里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秦少和牛少也分别醒了,他们俩几乎也是吓了一跳。这哪里像个杀手,还未出手就被人家给迷倒了。若是人家下手,此时肯定在地狱里徘徊呢!
秦少和牛少先后来到了柳烟雨的屋子,秦少说道:“格格,我们昨晚究竟怎么了?”
柳烟雨揉了揉眼睛,懒洋洋地说道:“喝多了呗!”
牛少不相信这话是从柳烟雨的嘴巴里出来的,他的牛眼一瞪说道:“哼!你说雷同那小子安得啥心?竟然在饭菜里下蒙汗药!”
柳烟雨低声说了一句:“小心隔墙有耳!”
果真在隔壁,几个大手正在贴着墙壁偷听。柳烟雨故意喊道:“气死我了!你俩去吧雷同给我叫来,有这样对待格格的吗?”
打手其中一个点头说道:“果真是个格格,说话的口气真大啊!”
柳烟雨故意做戏吼道:“这个雷同,说好了请本宫吃饭,竟然下药迷昏我,想要做非分之事啊!不行,我得找他算账去!”
雷同此时听到手下的汇报,急忙来到了柳烟雨的房间,他闻到了熟悉的一股香味,不禁心神为止动荡了一下。雷同在门外就听到了柳烟雨的大喊大叫,立刻走进来道歉:“唉!对不起嘛,蓝月格格!家父平日里喜欢倒弄一些红酒,我也不知道请你们喝得那个红酒,家父加入了催眠的药剂,因为他常有失眠的症状……”
雷同的这个合理解释,顿时让柳烟雨噤声。柳烟雨再也不能说什么了,她看着雷同的眼睛说道:“透过你的眼睛,我看到了真诚!雷少总裁,我们是否该走了?”
雷同却大大方方地说了一句:“蓝月格格,你别走!我之前给三位朋友定了三辆跑车,后来那三位朋友遭遇不测,如今车子回来了,我总得有个赠送的人选吧?有兴趣就跟我去看看?”
雷同一个优雅的动作,就带着三人到了雷府的后花园。这里真大,在空地上停放着三辆红黄蓝绿四辆跑车。
柳烟雨走到了跑车跟前,她的眼中终于忍不住有了些泪光。她在心里喊道:“雷同啊!雷同!若不是你老爸是个汉奸,我们有可能成为朋友。就冲你这份痴情,这份豪情,这份友情,我们可以一起出游,一起开心,可是,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你老爸得杀,你也不能留着!”
雷同走到了那辆黄色的跑车跟前,他对柳烟雨说道:“蓝月格格,请您试驾一下如何?”
柳烟雨毫不客气地钻了进去,坐在柔软的座位上,她看到了精美的仪表盘,双手扶住方向盘。她忽然又想到了前世,尽管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自己还不是如这跑车一般,只是那两个女人的座驾?如今,她手握方向盘,可以任意驱赶这辆跑车,多么开心的事情啊!
雷同就坐在她的旁边,指挥她如何驾驶。其实,柳烟雨从前就会开车,不过是这个跑车是第一次开而已。
秦少和牛少早就在那里试驾了,他俩早把杀手的事情给忘记了,毕竟他们曾经是纨绔子弟嘛!
第十九章:试探
看着四辆跑车从花园洋房开了出去,雷震在二楼的窗户边站着,如同一个冰冷的雕像。他确信这三人就是四大家族的人,可是他没有证据,而且看现在的样子,这三个人并非是朝着自己的儿子来的。他有种隐隐的预感,这三人是冲着他来的。
一想到这里,雷震无法平静下来。他的手不由得颤抖着,而且他的心口开始疼,疼得他一直冒虚汗。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可怕的夜晚,黄浦江的江水淹没了包裹他的那个口袋,他拼命挣扎,无济于事。直到他醒来,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逃过那一劫的。不过,现在的自己,虽然表面上风光,可是不知道暗流之中有多少个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后脑勺。他看着跌落在地上的报纸,上面刚刚刊载了一个汉奸的死。这个汉奸虽然有很多保镖,他仍旧是死了,死在了jiyuan的床上。
雷震一直幻想着自己中枪的那一瞬间,他不得不提醒自己,在公共墓地买一块地方,用于自己的安葬,他实在不想死无葬身之地。可是,一想到了死,他就觉得生活了无生趣。自从被割了舌头之后,他的生活简直就是一团乱麻。他设计灭杀四大黑道家族的时候,那多带劲儿。如今,祸害过自己的人都死了,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和害怕。因为,更多不认识的人,都在盼着他死,都在想着法儿地琢磨他死。
不行,他得想个办法试探一下那三个人,万一他们真的是杀手呢?想到这里,雷震忽然兴奋起来,他把手下的精明强悍之徒都宣了进了。
在这个明亮的屋子里,他下大了黑暗的命令。尽管他会照顾儿子的情面,可是如果生命没有了,面子顶个屁用?
四辆跑车跑出了市郊,在上海周边的公路上奔驰。柳烟雨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畅快,在这里,在车里,只有她一个人,她可以任意驱使这辆跑车,达到了最高的速度。人一旦进入了某个角色,很难从里面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