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悠和日丽 瑾朔-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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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手攥着的头发是如此的痛,我一把拉住她的手:“你放开我。”
“要是我不放,你又能怎样呢,嗯?”黏黏的……
讨厌。
讨厌这样的感觉,如同海底的海草一样,把身体紧紧缠绕起来。
“不行,不可以这样。”我撕扯着,不顾头顶的剧痛。
“那么呢——我就是不放。”
厌恶感无时无刻充斥着心头,我快被她拉下去了啊,那是海底……会死的。
死。
见过吗?那种绝望的纯黑,一旦进入了,便永远不会出来,那是解脱?亦或者是地狱?
如同一盆凉水迎面泼来,眼前的一切幻化了——这就是海底,阴森森的,下面——那么多的水草在招摇……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绿色的……一圈圈的缠过来,手臂……脖子……脸……有种想吐的感觉……
身体不停的扭动,似乎快窒息了。
……
是机顶。
突然睁开了眼睛,一切是那么的明亮。
冷汗布满头顶,正缓缓的滚落到鬓发。
寒意满身。
“不要,我不要!”突然而旁有细微的挣扎声,带着些许不耐烦。
而对方——正以一种极度黏绸的感觉纠缠着不放。
“别这样,幸村。”
对不起呢,趁你玩得兴起时搅了你的雅兴。(……)
愣愣的看着搭在自己手腕上的白皙的手,幸村这才发觉了自己的失神,“是我们把你吵醒了?”
“没有。”
只是——如果你不玩这个,如果向日不叫出那句“我不要”的话,我或许不会有这种想呕吐的感觉。
“究竟怎么了?”
“不要。”还没等幸村说完,向日便抢先发了言。
于是我看到幸村的笑意更浓了些(……)。
说回来,不就是一个换座位的问题吗?
“我才不要和你换,我要和希悠坐。”向日的态度更坚决了,貌似已经是抓住我不放了(……)。
危险的气息!
抬头看向趴在后座上的幸村,此刻他正用“乖孩子要听话”的表情循循善诱着(……),可能、貌似、仿佛对向日没用。
请他吃蛋糕果然没有比和我坐在一起有效果。
喂喂,整个机舱都快被你的黑色气体充满了啊,幸村(……)。
看着可怜巴巴的向日,我只得叹口气。
别怪我啊,幸村这个样子,完全是还在掌权的……太上皇(……)的模样,恐怕这些天的澳大利亚之旅会很不好过了吧。
叹息中瞟了一眼后座——
……也难怪幸村无聊的要和向日玩换座位了,单说和他坐在一起的切原,早就被他吓到卫生间里不敢出来了(……)。
我说你的精力怎么那么旺盛啊,幸村(……)。
纠缠还在继续。
忍无可忍……我再忍……我再忍……不行了——
“?”两个玩的“正高兴”的两人有些疑惑的看向猛地站起的我——如果……现场谁要有动态视力那可热闹了……可以看一场好戏。
至少,可以看见我把幸村拎起,然后拽到我座位上的慢动作(……),貌似大家都愣了呢,包括正在装睡的乾柳二人,笔记本都掉在地上了。
“……”最倒霉的是刚刚潜逃回来的小海带吧……居然目击了全过程,呃……是在幸村面前目睹的(……)。
果然不愧是部长啊,就算被人拎了出去,也照样春风不改的……笑。
这空气又黑了不少(……)。
小海带的冷汗已经停不住了(……)。
貌似,这个澳大利亚之旅会很有趣吧,一定!(……)
“你们慢慢玩,我要休息了。”虽然很想看好戏,但是碍于我的精神状态实在不能带来什么乐子(……),所以还是放弃吧。反正,那边不是有人在拍吗?
将受惊石化了的小海带塞进里座,我闭眼开始休憩。
上帝啊,保佑我……不要再做那样的噩梦吧……我不想,被他们看到。
“希悠,难道你认为我只是想和向日玩才会要求换座位的吗?”可惜,祈祷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果然和在日本是不一样的感觉……本来也就不一样……
抬头看看顶天的烈日,好热啊……这都是什么天呢……
似乎是不适应从寒冷的地方一下子跳到炎热的地方,皮肤起了一点点的不适。
但是我还想说,啊……果然还是夏天最让人感觉到温暖啊……
或许是因为太过悠闲的样子,总觉得周围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怪异(……)。
“Oh;baby!”毛骨悚然的时刻,终于来临了(……)!
被热切的按在了身体上,用力的拍打着,发出闷闷的“嘭嘭”声,总觉得要晕倒的人不是我而是我身旁站着的正选们。
“福加太太吗?”郁闷之中,我问(以下对话均为英语对白,无奈某朔的英语实在是个问题,十句中有八句是绝对没有语法的)。
“Oh;yes,你就是不二小姐吧,久仰大名了(……郁闷,貌似某朔我也就会用英语写一句Oh;yes了吧……)。”一头卷发的胖太太响亮的回答了一句。
“哪里。”
“那——我们走吧。”头一转,便开始行动了。
“希悠——”背后拖着长长的音来叫我。
“嗯?什么事吗,岳人?”似乎……幸村有些不爽(我说,我叫人家名字你不爽什么)。
“我们……为什么要和她走?”似乎被那丰满的体态吓住了,向日有些哆嗦的向我说(……)。
“我们,要住在她那里啊。”疑惑,非常疑惑。
“啊?”继而我听到了一声巨大的感叹,声音之大,绝对是三人以上发出的。
……
我敢保证,这五个人中,至少有三个脑子里联想到了富人家养的马尔济斯、红嘴鹦鹉还有金鱼(……)。
至于吗?
七十三
“HA……”估计这会儿,五个人中有三个人开始石化了呢……
“好华丽……”某红头发呆呆的说。
“好壮观……”某红眼(?)愣愣的说。
“……”刷刷的记笔记的声音(……)。
“希悠,你说,我们就住这儿?”原来,幸村你也好奇啊,我还以为你是圣人呢。
“啊,希悠,你太好了……”某只飞扑的抱过来,紧紧地。
……我说幸村啊,好不容易有个好地方可以住(脑海里联想到北海道的某座山上的房子),就不要随便释放黑色气体吧(……)!
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推开房门。
果然是五星级的豪华酒店呢,连客房都如此别致,呃……但要排除背后笑得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的老板娘。
“怎么样,不错吧!”
“嗯~”我点点头,然后很认真地问,“很贵吧……”
“那是当然,一日也就120澳元吧。”
……我承认,石化的感觉很不好受(……)。
“嗬嗬,放心啦,反正现在客人那么少,澳网还要等1个月呢,你又是沙丽的熟人,肯定优惠了。”猛拍我的后背……我还是先确定一下这个叫不二希悠的雕像有没有裂痕吧(……)。
但是,现在不是干这个的时候。
“不行,”我转过头,紧紧盯着她,“至少要4折一下,否则我们换房间住,厨房也可以。”
“……”天上的乌鸦一只只的飞过啊(……)。
“随你的便。”恐怕这老板娘是做不成我这个生意了。
揉揉眼睛,好累啊,好歹我还有力气坐哪种想象就吐的财迷模样。
有钱能使鬼推磨啊……有钱能使磨推鬼啊……(喂喂!)
坐在床边,仅仅靠着阳台。这种布局真好,既可以感受到风的流动,又不会伤风着凉的。
“希悠,我不要——”突然向日的声音从不远处爆发,然后一路气势汹汹的走来,刚进房间便愣住了。
“啊啊啊,希悠是坏蛋,住那么好的房间,还有阳台……”居然为这点事便可以撒娇啊……
“向日,这不是你胡闹的地方。”
清清淡淡的,却有着逼人的气势,果然是气势压死人,幸村你那么快变动用职权了啊(……)。
“呜……”小动物的声音(……)。
“果然啊,希悠的房间是最好的,还有阳台。”趴在阳台边,看着下方的网球场,在恶整向日一顿后,幸存的心情变得无限开朗(喂喂!)。
“希悠啊,我不要和红眼小恶魔一个房间啦……”向日还在苦苦纠缠。
没有办法啦……
“乖,”居然第一句就是这个(……)?!看来我还真没有哄孩子的天赋,“你看啊,乾和柳一个房间是天经地义的吧,”某只点点头,“那么幸村是部长,也应该一个房间吧……”某只又点点头,不过我敢打赌,向日宁愿和切原一个房间也不愿和幸村一个房间,且不说那些离奇的整人手法,单说那个气压啊……(……)
“所以,你只能和切原住了嘛。”这就是结论。
“可是,”现在带了哭腔,“我们明明,应该六个人,应该三间——”
我像现在向日恨不得吃了自己(……),五个人是只眼睛盯着你呢。
那个……幸村、柳、乾,可不可以别笑得那么阴森(貌似你不也这样?),天上又没有掉黄金。
切原啊,你还是赶快带了向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
我挥手送别(……)。
这都是经费开支啊……
我第一次感受到了连吃顿饭都要摸半天腰包的感觉了(……)。
看来以后也要学乾和柳那样,整日随身带着账簿和计算器(……)。
“其实,我很好奇希悠为什么会花那么少的钱住五星级宾馆。”乾推推眼镜,一脸深不可测(……)。
“那是我有本事啊,我认识的人都是开旅馆的——”等等,为什么我认识的人都是开旅馆的?!既然认识开旅馆的,为什么我还要过那么艰苦的生活?!好像我半点好处也没捞到啊(……大家都认为你捞得挺多了……)
“为什么呢?”我一个人独自沉醉在无尽的反思之中(……),任由那黑色的气体在空气中飘来飘去(……)。
“不二小姐,你的信。”我还真没有见过自己完全赚不到利润还能笑得这么开心的人呢(……)。
微笑的拆开信——然后——
愣住了——再然后——
黑线(……)。
这个……这个比赛是用来闹鬼的吗?!
又一次看见了熟悉的气体(……),甚至方才的呆滞表情也在幸村脸上重现了一遍。
果然,这个比赛规则……
“什么?!”小海带一脸要吐血的表情,“一共23个小组,要在14天内比完?!”
“嗯。”叹了口气,“甚至有几天还是一天三场的比赛。”
“车轮战吗?”那笔……估计是停不下来了。
向日已经倒在地上了。不,似乎是我刚才来网球当时就已经躺在那儿了吧(……)。
幸村,我开始怀疑那句“最毒妇人心”的真实性了(……)。
“看来,从明天开始便是艰苦的车轮战了。”看着正选们跑圈,幸村有些感叹似的对我说。
“不过,你们立海大似乎不怕这个吧,我担心的是——”向日这个名字还未说出口,我便识相的闭了嘴。
那可怜的孩子还躺在一边的座位上昏迷不醒呢(……),八成是用乾汁弄的。
“这是明天的初赛表。”从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