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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谁的青梅,丢了竹马-第26部分

小说: 谁的青梅,丢了竹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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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泽一个人在屋子里转了转,突然觉得房子空间太小,无法消化这么大的消失,他拿起桌上的手机跟钱包就走了出去。
    一路上,徐泽便这样信步走着,将事情仔细琢磨了番。
    徐泽知道,翟老的事,一定是有人诬陷了自己,但是,现在这个人是谁,还不确定。但是,只要从小林那边下手就可以。现在,关键在小林那儿。再者,楚圣晴竟然早不调晚不调偏偏现在调去出差,这个人,在宁南一定有一定地位。会是谁呢?
    还有,最大的疑团是杨晓臣的突然出现了。
    徐泽想不通,几乎所有人都说杨晓臣喜欢自己,可是以杨晓臣的态度来讲,除了今天的出现与毕业那天欲言又止的话让自己有些震惊外,她待自己一直似一般的朋友。
    所以,徐泽想不通了。
    徐泽揉了揉头发,将干爽的头发弄得稍微乱些,仿佛这样可以将自己乱糟糟的心情转变一下。此刻暮色四合,阳光透过流彩的玻璃,落尽了徐泽眼里。一瞬间,徐泽仿佛想起了什么,有些失了神。
    2
    徐泽记起,他在知道杨晓臣的名字之前,曾在心远桥上见过这个女生。那时在大一,徐泽没课的时候喜欢穿行在学校的各个地方。距大BBS上评选了距大十大最美景色,其中就有心远桥。那天徐泽正巧在距心远桥最近的楼上课,许海沫一下课就赶着去话剧社排练自己的第一部话剧,徐泽一个人慢腾腾收拾了东西,在楼梯口透过落地玻璃看到远处的心远桥整个笼罩在夕阳下,风扶细柳,彩云掩日,甚是美好的一幅画。徐泽看痴了,不禁走过去。
    便是那个时候,待走近了,才发现桥上还有一个女生,正戴着耳机,捧着一本GRE默默读着。徐泽未敢贸然上前,只在桥下看着。那个女生低着头,徐泽只看得见半面,夕阳便透过柳树细密的枝条射了下来,使得女生周身仿佛正散发着七彩光芒。
    那个女生,便是杨晓臣。
    不管别人给徐泽怎样的评价,徐泽向来是不置可否。可是,若有人说他两耳不闻窗外事,他一定会点头同意的。所以,虽然那时刚刚上大学不久,然而徐泽还是没有听闻这个以高考英语满分成绩进入距政大学新闻系的女生。那时,见她手上厚厚的GRE,徐泽还以为是学姐。
    回忆到这里,徐泽有些默然。那短短的记忆,此刻却突然飘了出来,似死而复生的梦,让徐泽只觉难堪。
    此刻忆起,显得自己似落入了流言中。
    3
    徐泽猛地想起现在自己的处境,显然此刻这样的回忆是不合时宜的。他停下来使自己清醒后,立刻拨打林羽的电话。林羽起先接了,待听到徐泽报出名字,竟直接挂了电话。徐泽一愣,转瞬明白了,便一直不停打,最后那边竟关机了!那一刻,徐泽终于觉得悲愤了。
    徐泽明了,一定是自己无意中得罪了谁,有些买通了林羽。可是,翟老那边一定不会是同谋,那么,那份文件……
    徐泽低头思考着,他不知道,在头顶上,夕阳似灿烂的火焰,灼灼燃烧着。而此刻他的表情,如同当年。
    只是,只是呵……
    (抱歉,这两天有些忙,本来已经是慢热文了,又更得这么慢……囧……抱歉啦……)





    正文 第一章  何去何从(1)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5…17 15:46:12 本章字数:4011

    (写在前面:亲爱的筒子们,因为个人对文章要求比较严格,所以总是不甚满意自己以前写过的文字,可是已经贴上来给大家看了,不好修改,所以只能不断修改后面的。所以——有了《谁的青梅,丢了竹马》的第二卷。我深爱我的这部小说,不仅仅因为它是我的第一部小说。可能我无法写得完美,可是我总会尽我所能写得更好。独不见萧然)
    第一章何去何从
    当徐泽回忆起23岁那年的初秋时,那张属于23岁愤怒的脸他仿佛还可以触摸到,只是再也无法出现在自己脸上了。每每夜深人静时,他总是一个人悄悄起身,拉开窗帘,隔着这个城市的灯红酒绿满城霓虹,面露悲伤。
    他从未想过怪过谁。或许,这才是自己的本性。徐泽常常这样想。因为自己是懦弱的,所以当年,会做出那样的妥协,以及,选择。
    此时,那个魂牵梦绕的女孩也带着岁月的痕迹回来,却,再也无法与之并肩而立。隔着一个微笑,一切都再也无法挽回。
    让时光倒回男子23岁那年的秋天,满城秋叶飘落,他最终离开了宁南。
    若那三天里杨晓臣没有来过,那么徐泽已经在第四天的清晨,接到法庭的传单,一个人落寞地站在被告席上,接受自己明明知道真相却无法辩解的宣告。
    是杨晓臣,请了自己父亲出面。杨毅舟没有来见徐泽,然而给了徐泽最好的律师。
    杨晓臣在见过徐泽的第二天便带着从征来见徐泽。前一天徐泽一个人在马路上走了许久,他一直不停打林羽的电话,哪怕后来林羽关了机,他还是不停打。因为他知道自己是死是活全靠林羽的一句话。可是,林羽偏偏选择逃避。徐泽要疯了,他疯狂地拨着,直到自己的手机也断电关机,他才沮丧地靠着栏杆蹲了下来。那一刻他不是没有感到绝望,而是有着比绝望更深的刺痛。那种一直以来的人生信仰被现实摧毁的刺痛,深深扎进徐泽的内心,鲜血汩汩流出,那么痛,却没有办法阻止。
    当初毕业的时候,徐泽选择留在距政并不是那么容易的。徐泽的母亲希望徐泽能够回天津工作,以天津的经济发展,徐泽一定可以找到理想的工作。然而徐泽却对母亲说:“我虽然在天津度过中学六年,可是却没有什么深刻印象。妈妈,距政虽然在内地,可是经济发展也不差,已经是内心数一数二的了。请相信我可以的。”
    徐母知道儿子虽然性格温和却是倔强的,已经决定的事是坚决不肯轻易更改的。所以也只是说了些类似对儿子思念的话后便再也没有试图劝告儿子。唯有徐父,听到徐泽想留在距政工作后沉默应答,末了告诫道:“不管你再怎么喜欢那个城市,也要知道,它终究只是人聚集的地方,人心虽不可轻易说险恶却也无常,唯利是图。我只愿你不会这样,也要小心待人,勿轻易将心全掏了出来。”
    徐泽当初只是笑着应答,却是那么漫不经心。徐父从电话里听出儿子的不置可否,也未再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
    此刻一个人看着彩灯流光车水马龙的徐泽,想起当初父亲的话,不免悔恨。只是,他唯一无法理解的是,我不犯人,为何人偏偏犯我?
    那天徐泽也未用晚饭,一个人行走着,直到突然一个激灵,发现周边景物已经越来越荒凉时才反应过来,搭上最后一班返回市区的车回到家。草草洗了把脸,倒头便睡,直至第二天清早被门铃声吵醒。
    开门,看见杨晓臣一脸担忧的表情,徐泽顿觉不自在。尚未说话,杨晓臣已让了一步,指着身后的人说道:“这是我爸爸的律师,从征。这是从征的徒弟,冷风。”
    从征在距政虽是大名鼎鼎,然而对于像徐泽这般不热衷法律行政的人,听到他的名字没有任何反应也是正常的。唯有听到冷风这个名字,徐泽微微惊讶,待见到冷风的模样,料想自己的反应没有错,虽身处泥淖,也不由笑了起来。
    “冷风。”
    叫做冷风的男子也微微勾起嘴角,笑道:“没想到毕业后,竟是这样见面的。徐泽,别来无恙。”
    或许此刻只有面相老成持重的从征不知道,面前三个年轻人,正是当年距政大学风云人物中的三位。
    冷风也知此刻不是叙旧的时候,与徐泽说了几句便闭了口,依旧站在从征的后面。从征略微打量了几眼徐泽,徐泽觉得不自在,连忙让他们进屋,自己转身进了洗漱间,刷了牙洗了脸才走了出来,站到从征面前。从征微微一笑,说道:“徐泽,你的事我也知道了个七七八八,现在,你的想法是什么,能告诉我吗?”
    徐泽看了冷风一眼,冷风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徐泽便对从征点了点头。或许,他应该相信杨晓臣,但是从征毕竟是一个完全不了解的人,而且他脸上的笑显得太过世故,徐泽觉得自己便是被这样的笑容耍了,有些戒心,但徐泽相信冷风,见了冷风的眼神,徐泽便毫不犹豫相信从征的话。
    徐泽知道父亲的话是对的。只是,此刻的徐泽,没有了质疑的选择。
    徐泽将那天的事事无巨细地叙说了出来,冷风拿出笔记本快速地记着,待徐泽说完,咽下一口吐沫,才觉得自己饿了。
    “给。”一碗青菜小粥不知何时出现在桌上,旁边还有着油条干菜。徐泽看着杨晓臣,微微一怔。杨晓臣轻轻一笑,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原来刚才在徐泽向从征讲述的时候杨晓臣一个人出门买了早餐,又在厨房热了热,等看徐泽差不多快说完了,便端了出来。
    冷风见了,大叫起来:“我也没吃呢!晓臣有我的没?”虽是问话,拿着笔记本的手已经腾出来拿起一根油条。从征看了他一眼,笑道:“死小子,一点眼力见识也没有。”徐泽有些窘迫,却不知道杨晓臣与从征冷风之间已是很熟,当然不会在意这样的话。只听杨晓臣说道:“早知道你昨天晚上肯定又到凌晨才睡,今天一大早又被从伯伯叫过来,一定没吃。你别急,厨房里还温着你的那碗粥,我给你端来。”
    “别!”冷风拦住她,笑着起来,自己赶着往厨房走去,边走边说道:“不敢享受VIP待遇,我这劳碌鬼还是亲自动手吧!”这下连从征也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这小子!变着法子诉苦呢!”
    “不敢,知道师父是为我好!跟您第一天就知道了!”冷风碗已经端在了手里,正忙着找勺子,听到从征的话,忍不住探出头说道。
    徐泽在一旁听着,心里面一阵暖一阵凉。为这长幼没有芥蒂的对话暖,为自己明显是局外人的身份凉。
    “徐泽。”杨晓臣轻轻唤了他一声。徐泽回过神来,想到刚刚的失态,眼神不免闪烁,低头搅拌着碗里的稀粥。
    待徐泽冷风二人用完早饭,从征也看完了冷风记的笔记,慢条斯理地说道:“从你的述说中也可见,你是知道哪些是重点的。首先是林羽这个人,他是你的同事,你对他了解多少?”
    徐泽想了想说道:“虽然是同事,但是除了工作上偶尔有些交流外基本没有过接触。关于林羽,我知道的不多,只知道他是十几岁就进了宁南打工,从一个打工仔一步步走上经理的位子的,是宁南甚至宇恒职工都知道的一个奇人。哦,对了,我还知道他去年结婚了。除此之外,没有了。”
    从征示意冷风记下,自己接着说道:“林羽是个关键人物。还有楚圣晴,也是关键。你难道没有问顾圩是谁派她出差的吗?”
    “对不起,我当时没有想到。”
    “不用对我说对不起。”从征打断徐泽的话,“这是关系到你是否坐牢的问题,你虽然知道他们是关键,可是当初的反应还是有些偏差。你应该立刻找林羽当面对质,立刻问顾圩是谁在什么时候派楚圣晴去什么地方的。”
    徐泽微微紧张道:“那,现在一切都晚了吗?”
    从征看了一眼杨晓臣,杨晓臣便说道:“其实,我在听到你的事之后立刻就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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