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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莫问焉,墨汶嫣-第14部分

小说: 莫问焉,墨汶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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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练功房那些武器都重个百八十斤的,我武不动,才这般生气。”说完,转念一想,便问,“翎飞和师傅去那作什么?”
  “练武。”二人异口同声地说。
  练武怕不是吧,穿得这样规整。那不是练武,又会去作什么?很有可能一起去密室了。想到这里,我叫苦不迭。墨汶嫣啊墨汶嫣,你为何这般沉不住气,若不踢那两片瓦,现在就知道怎样进密室,就能救萧何了。
  小不忍,则乱大谋。
  炎紫轩见潘翎飞一直拉着我的手不放,而我也并不躲避,可能知道自己又做了电灯泡,便起身:“翎飞,我今日受伤,也不便与你切磋武功了,先我告辞了。”说完,抱着拳走了。
  潘翎飞急忙起身朝炎紫轩喊道:“紫轩,我送你。”说完,拉着我的手也快步走去。
  出了门,只见炎紫轩玉容天颜,白衣翩翩,衣袂飘飘,扬身上马,绝尘而去。一时间,我误以为,他去的地方应该是天上吧。
  一转身,看见潘翎飞深情的双目绞着我的眼,柔柔的说:“若是能抱着汶嫣儿在空中飞舞,我也愿受瓦片砸伤之苦。”我看着潘翎飞的满目柔情悱恻,知道他似真非真戏弄我的心绪又来了,我不理径自回房,他也只管在后面傻乎乎得跟着。
  如果在以前,出现他跟在我后面走,我却不理他这种情况,府里的老少爷们还都如脚下生了根一般,驻足观看一会,毕竟府里多年都没有丫头,更不会看见潘侯爷会这般跟着一个丫头痴傻地走着。而如今,这种情况发生的多了去了,府上的小厮,伙计便也不觉稀奇,只管我俩一个快步走着,一个笑容满面地跟着,从那些人身边匆匆而过。
  走到一处甬道,听见玉儿上气不接下气地从后面追来:“侯爷,侯爷……”我们驻足,玉儿停了下来,抚了抚自己的胸口,让自己的气息顺畅些,对潘翎飞道:“侯爷,不知为何小姐今日气色不好,进食也不多。”
  潘翎飞转身看着玉儿,换做一副淡然的容颜,只说:“现今入冬已深,寒意正浓。你家小姐身子娇贵,你便要好生照顾着,不要让她太操劳。多添几件衣,或是请大夫瞧瞧吧。”
  我曾在沐浴时打了几个喷嚏,就引得潘翎飞不顾礼数冲进我的闺阁看我是否有恙。而他的妻子生病了,话语间竟这般冷淡。我猛地推了一把潘翎飞,气愤的说:“你个大傻子,姐姐病了,你还杵在这,也不瞧瞧去。”又拉着玉儿的手,“玉儿我们走,去看看姐姐,就让这个潘大傻子吹凉风去。”说完,二人撇下潘翎飞径自到上官汶烨的房间了。
  进了屋子,看见上官汶烨正坐在琴案边抚琴。我凑过去忙说:“姐姐病了,不好歇息,坐在这干什么?瞧了大夫没有?”
  上官汶烨面色似有憔悴,但愈发清奇美丽,她挑挑黛眉,轻言:“瞧玉儿给你说的,我哪有这么严重了,只方才不舒服了,无妨的,刚歇息了一阵,身子也大好。”我这才舒了一口气。
  这时,潘翎飞来了,身后跟着王大夫。他说:“夫人身子可好?我带了大夫来瞧了。”
  上官汶烨望着潘翎飞,美瞳闪着灵动的光色,一波一波的漾开,连我这旁人都被这浓情感化了。“劳烦夫君了,我身子大好,不用大夫瞧病。”
  潘翎飞一听,示意王大夫退去,玉儿也跟着退去了。屋里就剩下我们三个。沉默了好一阵,也未有人开口说话。我一时间想走,又怕惹了潘翎飞来我屋子里胡闹。想呆着吧,徒增着尴尬沉默的气氛,竟为自己的去留惆怅起来……

  第十七章 不识君临者

  令我最舒心的时刻,便是在望凤阁抚琴。在那一时,琴乐之声中,我的烦恼便统统化作琴声珠珠串串飞向九天云霄之外。只是琴抚累了,偶尔抬眼望见那对天鹅凄苦萧索的飞影,便会飞沙入眼,几欲流泪。
  “柳曼明日便要辞别侯爷和姑娘了。”柳曼如是说。
  “先生为什么要走?”
  柳曼恭顺低眉:“不瞒姑娘,柳曼很久都没觅得琴乐知音,与姑娘教授琴艺已有一月,令我感受颇深。只一月,姑娘便得琴乐之要领,只怕以后以我的琴艺是教不得姑娘了。”柳曼顿了顿,颇似深意地看了我一眼,“你的琴韵深意,与那西城奇女子颇像。”
  我听完最后一句话,心中来了兴趣,问道:“先生,可知那女子姓甚名谁,何许人?”
  柳曼轻轻摇了摇头,无不惆怅地说:“不知,连长相都不知。那女子每次抚琴演奏,都要隔着屏风或竹帘。演奏完毕,也是面带纱巾悄然退去。而西城好乐之人甚多,为闻这仙妙之音,也不强求这位女子露面的。”
  “那她从未说过为什么?”我问,想象着这样的一个女子,是不是因为长得太丑了,与她的琴音不想符合,便索性掩了面?
  “从没有,我有幸与她合奏过几次,便从她的琴音知晓了。”柳曼低着眉,仍然陷入一片惆怅之中。我诧异,果然是高人对高人,从琴乐声中就可传递言语信息了。他接着说,“她自知琴艺过人,只是不喜出名罢了。”
  我听着这个理由,感慨万分:“何等清秀无暇的女子,怕被名所累,空打乱了一身的宁静清幽。”
  “是,只是两年前,不知为何便不再抚琴,后来也没了她的消息。于我而言,西城便失去了万般颜色。”忽而他笑了笑,“柳曼还要谢过姑娘,能从你的琴乐之声想到她,便是对我的最大恩惠了。”说完,从一边的包裹里取出几本书,“此次之别,不知何时才能与姑娘相聚。这是为姑娘特意准备的琴谱,都是名曲,望姑娘笑纳。”
  我翻着这些乐谱,果然都是名曲佳作:琴妙三叹,《觅知音》,《一溪风月》,《秋水共天》,《冰里舞》等等。“若此生之年,能闻那奇女子之琴乐之声,便也无憾了。”我喃喃地说。
  一旁的柳曼笑着说:“柳曼与姑娘一起等候这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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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汶嫣儿,这可真难得,会找我有事?”潘翎飞柔柔得看着我,语气中无不带着宠溺。
  因这几日一人练琴着实无趣,很多音节也琢磨不定,每每想起师傅炎紫轩那日弹奏的《玲珑叹》,惊叹哑然,于是我找来潘翎飞,问:“为何师傅这几日都不来?”
  潘翎飞扬了扬眉目,疑惑不解:“你找紫轩有何事?”
  “我知师傅琴艺超群,技惊四座,我只是想向师傅讨教琴法罢了。”说完,感觉我这回答的语气怎么怪怪了,好像要解释什么似地。
  潘翎飞听了后仿若松了口气:“紫轩未来,想必宫中要事甚多,不如我再为你请个先生可好?”
  我心想,西城第一乐师都不敢教我了,谁还敢教我,我一定要找师傅学学。便说:“翎飞,那你就想办法把我送到宫中吧。三日,便是三日我就回来。”
  潘翎飞沉着脸:“他一个太子,繁事在身,你去只会徒增麻烦罢了。”转而又温柔的抱起我,那张俊美的容颜凑到我跟前,深情悲戚地望着我,“汶嫣儿,我可再也受不了你离开我的日子了。你在我府上,即便天天躲我,不见我,只要想着你就在我身边,心便安了。别说是三日,一刻我都不愿。”说完,更加紧的抱着我。
  我急忙从他怀里挣脱:“你以前只当说我愿意怎样就怎样,不会勉强我的,怎地又反悔了?”
  他低头不语,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我扯着他的衣袖只道:“那便一日罢。”
  潘翎飞见我少有在他面前撒娇作态,美丽的双瞳像洒下无数繁星一般清亮起来,说:“那好吧,当日去当日回,别让我在这操碎了心。我这就安排去。”临走前他又不忘说“你这次该赏我什么了吧”,当然,又免不了我的一顿打。
  没过几日,我便穿着男装抱着师傅炎紫轩送我的古琴坐着马车进宫。走了一路,还是一如以往掀起竹帘比比划划热闹非凡的街道。“紫公子,你瞧见没有,那个原来我指给你看的冰糖葫芦,我知它是什么作的了。”我洋洋得意地说。出门便只能唤他“紫公子”了。
  “是苹果削出来的样子。”他只淡淡地说。
  “你也知道啊。”我扭头给了他一个自认为极富女人味的笑容,不过看着炎紫轩那诧异的表情,便知,男装配着女人的笑容肯定很恶心。
  “后来知道了。”炎紫轩说完,不忘用手轻撩一下他散落腰臂的墨法,仿若再说,丑小鸭,你看我一个男人,都比你这个女人还美丽,你就别动不动把你那令我喷隔夜饭的笑容摆在我眼前了吧。“九个月前,姑娘也这般问我,也是这般光景,仿佛一切都没变,都没发生过。”
  听了他的话,想起他送我出宫的那一日的场景。心生恍惚,这么多个日日夜夜过去了,春去春又归,花谢花常开,我身边不知道发生了多少事,遇到了多少人。太子炎紫轩,潘翎飞,上官汶烨,玉儿,周大婶,与他们一一相处的点滴画面在我的脑海中渐次上演,而独独我却没有见过萧何。我来这是为什么,不就是见萧何么。想到这,模糊里我的眼,湿润了我的心,一阵一阵凉意向我袭来,眼泪情不自禁地滴落下来。
  炎紫轩不知我为何辛酸,似想去安慰我,但欲言又止,便拉起我的手,我猛地警觉抽回手,兀自垂泪。他窘迫地将手慢慢收回,敛墨凤目失去了往日的奕奕神采,喃喃地说:“墨姑娘,失礼了。”
  进了皇宫,一路行来,宫女,太监见了炎紫轩莫不屈膝行礼,敬称“太子殿下”,也无人注意他身后还跟着个女扮男装的小厮。
  “殿下。”一声妖气十足呼声,很不屑。我一惊,在皇宫,还有人敢这般对太子无理。
  “蔡将军。”炎紫轩只是淡淡的说,口中也带着轻蔑。
  “殿下,今日又出门了。想必还是那烟花柳巷之所吧。”那人语气戏谑不敬,“那日抢了殿下投掷千金的花魁宛因,在下真敢愧疚啊。”
  “那本宫弃之如敝屣的宛因可合将军口味?”说完炎紫轩拂袖走了,我连忙跟上,空留下那面露难色,还俯身屈礼的蔡将军。
  我心中诧异,其实早在侯府就听说当朝太子种种的流言蜚语,风流韵事,好喜出入青楼,一掷千金包下花魁。我只当玩笑听听,并未当真。但今天听到这番对话,貌似确有其事。可和师傅接触这么久,觉得他比正人君子还君子,一点都没有嫖客的样子。想到这,我疑惑地望着炎紫轩,他并不在意我的眼神,只是径自带着我来到了东宫。
  我随着进了一间屋子,一心记得和师傅炎紫轩讨教琴艺的事。进了一处侧室,一把古琴映入我眼,我放下炎紫轩送我的琴,雀跃入座,试了试这把古琴的琴色,语音淳朴,韵深质美。只道:“可惜啊,师傅,我觉得这把琴比你送我的琴音色还是差些。”
  炎紫轩唇边噙着一抹浅笑:“墨姑娘,你可知,这古琴也是分雌雄的?”啊?古琴还有男女性别之分?他继续道,“我送你的那把古琴为雄,你看这琴面板上雕刻着一只凤呢,也称古凤琴。”
  我知道凤与凰是神话传说中的神异动物百鸟之王,雄为凤,雌为凰,我便又问:“那师傅,有古凤琴,那便有古凰琴了,这才是一对啊?”
  炎紫轩还是带着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继续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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