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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还珠之一醉一陶然(41)-第19部分

小说: 还珠之一醉一陶然(41)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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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算了,偶尔来这么一两回吧,还得是不是听他说道三阿哥永章,她对于一个基本上被废的阿哥怎么会了解,因此每每只是尴尬的坐着听着皇上说完了三阿哥哪里哪里好,哪里哪里又挑食之后匆匆赶回去批阅奏折。
  令妃低着头,使劲拧着手中的帕子,以前的皇上的话题不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七格格九格格和五阿哥,哪里轮得到他三阿哥的事!皇上真是变了。
  
  这边和嘉与纯贵妃又说有笑的走着,忽然凌空一个瓷杯向两人袭来。
  “额娘小心!”和嘉将纯贵妃向左边推去,自己却被凌空飞来的一个瓷杯砸到了额角,杯子摔在地上立刻便碎了,可倒在地上的和嘉的额角也红肿了一片。
  “和嘉,你有没有事?”纯贵妃被苏亚扶着,立刻便去检查和嘉的伤势。
  和嘉被人搀扶着,站起来,一手用帕子捂着额角,一手捏着两截断了的簪子。眼眶红红的,声音都开始有了一些哽咽。
  “臣妾给纯贵妃请安。哎呀,快让太医来看看四格格。女孩子万一脸上有些什么伤疤可就不好了。”令妃急匆匆的被人扶着走了过来,虚行了一个礼,关切的问道。
  纯贵妃先是看了一眼令妃的肚子,然后凉凉开口道“和嘉没事,回头用热毛巾捂着就好了,可今儿若不是和嘉推开本宫,这摔倒的,可就是本宫了。令妃娘娘,你素来是知道的,本宫喜爱清静,身子也不大好,今日可是陪着和嘉出来散步,可没想到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这……”令妃面露难色,“这都是臣妾的不是,是臣妾没有好好教导小燕子格格,小燕子格格姐姐知道吧,就是皇上在延禧宫认下的那位民间格格,她多少带着一些个民间习气这一时半会的也改不过来。”令妃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小燕子已经喝的快醉倒了,眼神迷茫的趴在石桌上。而五阿哥似乎也注意到了这边,正在赶来。
  “小燕子格格??是本宫病得太久了吗,这民间女子无功无德也没有称号,居然可以被称为格格?”纯贵妃冷冷问道。
  “这……”令妃一时语塞。的却是如此,皇上至今为止也没有给过小燕子什么封号,只是让自己好好照顾着,可她又的确是皇家血脉……
  “永琪见过纯贵妃。”五阿哥带着些许恭敬的给纯贵妃行礼,这可是三哥的额娘,怎么也是要尊重的。
  纯贵妃点点头,算是应下了。“好了,今日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本宫不想管,也管不了,可本宫有句话要说,这位小燕子格格既然入了宫,便要守这宫里的规矩,今日遇到的是本宫,本宫也就放下了,可往后遇到了旁的什么人……令妃,你好自为之吧!”
  
  养心殿,乾隆放下了手中的朱笔,“她真是如此说的?”
  “回皇上,纯贵妃确实是这样说的,还有……那簪子……”
  “那簪子怎么了”
  “回皇上,那簪子是三阿哥亲手做的。四格格如今正在房里哭着呢。”
  “永章亲手做的???简直放肆!给朕传旨,命令妃在延禧宫好好教导小燕子礼仪,教不好便不用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咱又回来更新了。
感冒好得差不多了,就是一直在咳嗽。
真郁闷。各种偏方,各种郁闷。




29

29、是训斥还是关心。 。。。 
 
 
  簪子碎了,永章亲手做的簪子碎了。乾隆在养心殿里来回踱步,心中说不出是怎么复杂的心情,断了的簪子已经被人偷偷拿到了养心殿,听说和嘉躲在屋里又哭了一回,可乾隆装作毫不知情的模样,只是细细的盯着手中断成两截的簪子。
  碧玉七宝玲珑簪果然如同它的名字一般玲珑活泼,是很适合和嘉佩戴。
  初听到簪子碎了的时候乾隆心中是没有过多的想法的,可后来呢?后来听说这簪子是永章亲手做的,他便忽然涌起了一丝愤怒,尔后确实庆幸。愤怒的不过是一只不知从哪儿飞来的野鸟,也敢砸碎了永章做的簪子。而庆幸的是,这簪子,最终是碎了,又到了他的手中。
  乾隆仔细看了看,这簪子的材质赫然是他不久前赏赐的众多物品之一,虽然他并不是不知道他所赏赐给皇子公主的物品有许多都被拿去送人了,可就这一次,他觉得心中很是失落。这些东西,都是他在忙着国事的闲暇一一挑选的,除了对待太后,还有谁能让他这般尽心?
  乾隆坐在御案前,用手细细摩挲着断掉的簪子,那些雕刻精美的痕迹,仿佛在诉说着主人对于家人浓厚的情感。永章素来身子就不好,他一点都舍不得永章劳神费力,有时看着他废寝忘食的阅读,或是细心凝神的作画,他都会觉得很是心疼。又怎么会让他一个人费尽心思亲手雕刻这样精细的物件?
  夜深了,乾隆捏着一截断簪,辗转反侧。
  
  永章靠在床头,一手摸着小狐狸圆嘟嘟的小肚子,一手平坦,让人诊脉。
  “陈大夫,您看看主子这是怎么了?”小馒头侧着头细心的询问着一直为永章看诊的陈大夫。
  陈大夫摇了摇头,道“三阿哥,您这回可有收到什么特别的物件?”
  永章收回手,小馒头上前将永章腕间的衣袖整理好。“特别的物件……陈大夫指的是?莫非,永章又中毒了?”
  陈大夫摇了摇头,“并非如此,但,也差不了多少了。”
  “此话怎讲?”
  “三阿哥体内本就带着一种毒素,并未彻底清除,而今怕是遇上了旁的毒药,引发了体内的余毒,两者相生相克,平时倒也相安无事,一旦发作起来,必是疼痛难挨。”陈大夫见小馒头一脸慌张,忙摆摆手道“莫要慌张,这是好事。”
  “大夫,这怎么能是好事呢?……”
  “呵……三阿哥中毒不深,其所带毒性正好可以压制三阿哥体内的余毒。几次发作后就能彻底将三阿哥体内的余毒清理干净。陈某,恭喜三阿哥了。”
  “原来如此……此番,算是永章因祸得福了。”永章微笑起来,带着一种对于生命的满足感。“又劳烦您了。”
  “哪里哪里,既然三阿哥无事,陈某便告辞了。”陈大夫起身要走。
  永章笑了笑,吩咐小馒头将陈大夫送了出去,自己则摸着球球,仔细的思考。这段时间他收到的礼物着实很多,大臣们送的礼物几乎可以直接排除,因为它们至今积压在库房中。至于其他人的礼物……乾隆的湖笔,纯贵妃的糕点,和亲王的极品贡茶,五阿哥的玉佩和……香囊……
  对了……
  “香囊是令妃娘娘亲手绣得……”永琪的眼中带着些许温柔。
  原来,令妃已经如此迫不及待了吗?
  
  翌日,永章正抱着自个的小狐狸球球,靠在院子的回廊里看书。那回廊上方有着清幽的藤萝,彼此缠绕在木架上格外清静。
  “爷,高公公来了。”小馒头附在永章耳旁低语。
  高无庸?他来做什么?永章虽然有些不解,却还是低下头,给了自己一个完美的微笑,然后抬头看向远远走近的高无庸。
  
  “三阿哥真是好雅兴。”高无庸笑眯眯的走近。
  “哪里哪里,永章不过是闲人一个,闲着无事可做罢了。”永章抱着小狐狸站起身来,将小狐狸放到了小馒头手中。
  “这便是上回皇上送给三阿哥的雪狐吧?看样子,三阿哥将它照顾得很好。”高无庸看着那只肥了不少的小狐狸笑了得更欢。
  “当然,这只狐狸活泼可爱,真是让人想不喜爱它都不行,何况这还是皇阿玛御赐之物,永章不敢怠慢。”永章摸了摸小狐狸的头,小狐狸便蹭了蹭他的手心,密细的茸毛在手心转动,酥酥的,软软的。永章的嘴角不自觉噙着一抹笑意。
  高无庸静静了看了片刻,打断了这一人一狐的相处。
  “奴才原也是不想来打扰三阿哥的,可这会子,皇上有令……请您去宫中一趟。”
  “公公可知道皇阿玛找永章有何事?”
  “这……奴才也说不清,但总归与三阿哥是无害的。您,放心吧。”高无庸顿了顿,见着了这满院子的美景,与三阿哥那闲适的生活。他此刻倒还真说不清,皇上的旨意对于三阿哥来说,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让他有些意外的是乾隆接见他的地方并不是什么正式的场所,而是他曾经住了一个月的养心殿偏殿。
  甫一进门,便看见乾隆穿了一件月白皇帝常服坐在床榻上翻阅着什么,永章不自觉的跟着高无庸走近了。
  “禀皇上,三阿哥到了。”
  乾隆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叫高无庸退下了。很快,偌大一个偏殿,居然只剩下了乾隆与永章两人。“坐吧。”乾隆抬起头,看了一眼永章。
  “永章谢皇阿玛。”于是寻了他之前很喜爱的一张椅子坐下了。离乾隆离得不会太远,却也不会太近。乾隆见永章坐下了,也不多话,就着手中的书本自顾看着。心里有一个声音在暗骂自己终归是舍不得他累着了,安慰着自己这是作为一个父亲的愧疚与歉意。而另一个声音却是在反复的提醒自己,不,不对,这绝不仅仅是父爱的补偿……乾隆强压下心中那些思绪,用余光看了一眼永章。只见他端坐在椅子上,背脊挺直,仿若一株翠竹一般,不温不火,不急不慢。心中便不由得有些火气。
  将手中的书册狠狠的摔在了床上,乾隆开口道“你的身子可大好了?”
  “永章谢皇阿玛关心,已无大碍。”永章虽然对于乾隆摔书表示不解,但依然不敢多问。
  “如此便好……”才怪!什么叫做已无大碍,难道真的疼死了也不肯喊叫一声吗?虽然不知道是谁下的毒,但至少他已经在调查了,至少他知道毒发时候的痛楚了。可这孩子,为什么就不肯向人示弱呢?哪怕是一点点都好,只要他开口,他便是定然要为他讨一个公道的。
  乾隆的火气更甚,摸出怀中的两截断簪。“听闻,这是永章亲手做的,可昨日却不小心被小燕子给砸碎了。”
  “什么?和嘉有没有事?”
  “你放心,和嘉无事,不过是额角有些肿痛,朕已经派人送了药去了。”
  “永章谢过皇阿玛。”
  “朕想问的是,这簪子,可是你亲手所做?”够了,他实在是不想在听到这些公式化的回答。
  “回皇阿玛的话,是……”
  “放肆,你堂堂一个皇子阿哥,要什么是自己买不到的,非要自己动手做这些个女儿家的玩物,难道你除了看书画画便无事可做了吗?”激动之余,那簪子便从乾隆手中跌落,摔在了地上,好在靠近床塌的地上铺了一层地毯,才没有更加碎裂。
  说到底,乾隆还是用错的关心的方式,因为永章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此刻更加难看。只见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儿臣,谢皇阿玛教诲。以后……不敢了。”
  “你起来吧,朕也不是那个意思。”乾隆忙上前将永章扶起,坐到了床塌边。“你这孩子,怎么就那么较真呢?快让朕看看你的腿有没有淤青。”原来永章跪下的地方,是没有地毯的,整个人跪倒在地的声音格外沉闷。乾隆的心跟着一沉。那么用力作甚,难道不知道自己的腿会很疼吗?
  永章向后缩了缩。“不敢劳烦皇阿玛。回头永章自个涂些跌打药便没事了。”永章原就单薄,此刻低着头向后缩的模样真是委屈又可怜。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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