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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轻笑忘-第3部分

小说: 轻笑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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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初见,回了家,你多忍耐你庶姐,勿要再像以前,轻易与她吵架,你父亲不喜吵闹之人,懂么?”

    初见讪然,似懂非懂,点了点头,心里却想,如今就算真要吵,自己也是怕吵不起来的吧。

第一章 西洲居(四)

    如此又过了几日,玉夫人每日都会来陪初见说些家里的事情,从玉夫人的神情和言语中,初见也大概能了解玉家那是如何的一个大户人家,她心中有些担忧到时回去要面对的人和事。

    大户人家规矩总是特别多,别说在等级森严的古代,更是苛刻,而她性子向来随意,在现代总是独来独往,突然间要她认真守规矩,也不知到时她受不了的时候会做出一些什么事情来。

    这几日,她的身体也开始好转,许是本来底子就好,看着三屏镜台上的铜镜,镜面中她面色神采奕奕,眸子星光熠熠,一副容光焕精神爽利的模样。

    仔细端详自己的模样,还真是粉雕玉琢,眼睛像是会说话似的水水盈盈,直挺小巧的鼻子,红润欲滴的樱桃小嘴微微翘起,肌肤是细腻如脂,如此模样,不知将来身子长开之后,又是如何丰美绝伦。

    她选了个好躯壳呢。

    这日,天气暖和了一些,玉夫人终于同意让她出去走走,灵玉给初见梳了个丱,穿了苏绣月华锦衫暗红色的棉裤,怕她冷了,还给她披上了一件织锦镶毛披风,戴上了帷帽,将她整个小脸都捂住了,只露出两只圆溜溜黑白分明的眼睛。

    不过即使被包得像粽子,也丝毫不能掩住初见雀跃的心情,她就要出去了,去看看这个陌生的世界,这个她以后要生活的世界。

    在玉夫人的叮咛下初见随声应着跑出了暖阁,穿过一个中厅,再经过一个廊门,见到一个小广场,广场打扫得十分干净,她兴奋地东张西望,对这里充满了好奇。

    出了广场,便见到一个四合院的楼阁,中间的庭院有十来米,地面上覆盖着洁白的雪,庭院的角门两边种着有合抱粗的大树,她看不出那是什么树,只觉得挂在上面的冰凌看起来晶莹剔透,很是好看。

    她欢快地笑着,张开双臂,呼吸着这清新美好的空气,她小跑起来,出了庭院,身后传来灵玉紧张的呼叫声。

    “姑娘,等等,不可出去外头。”

    出了四合院。是一条长长地巷子。两边地墙刷成灰白色。她望着对面两扇式地朱红大门。转头望着灵玉。手指了指那紧闭地大门。

    灵玉很快知晓她地意思。低声在她耳边解释。“这大宅本是燕城侯爷地府邸。没落之后。王府要变卖。夫人变托人买下了后院。大宅有两个院落。分前院和后院。前院听说是被宁城地贵人给买下了。”

    初见嘴角轻挑。点了点头。这大宅到底有多大啊?光是后院。已经是院中有院了。再看这明显比后院更加磅礴大气地前院。可以想象这大宅当初是多么奢侈华丽地场面。

    她跨过门槛。回身。抬头。门楣上。黑漆匾额。銮金题字。繁体楷书。字形娟秀优美。题有西洲居三字。

    灵玉在她耳后道。“这后院本来不叫西洲居。是夫人后来改地。”

    初见笑了笑。回过头。不知为何情绪突然有些低落。不知现代她地尸体被现没有?现代地她。是否无名无姓成了遇难者中地一名?

    她的未婚夫她的好友,他们知道消息了没?会不会感到内疚,会不会……

    她脑海里混乱想着,脚步越走越急,灵玉的声音也变得更加紧张起来,但她顾不上其他,快的奔跑,风迎面刮来,她张口喘着气,眼睛干涩得疼,可是她却不想停下来,只想着让凛冽刺骨的寒风吹散她脑海里翻滚得难受的思绪。

    不知跑了多久,她喘着气,胸口涨得厉害,心似乎就快要跳出喉咙了,她一手扶着墙壁,一手顺着气,直到气息稳定下来,才抬起螓,看着周围的环境。

    灵玉不在身后,她已经跑出了长巷,如今站在一个甬道里,往前几步有一个拱门,她回头望了望,心中暗叫一声糟糕,转身跑了回去,眼前出现了几个角门,她忘记刚刚是从哪一个进来,不知所措地望着天空呆。

    许久之后,玉初见才吁了一口气,打算站在原地,心想也许灵玉会找过来。

    不知站了多久,她的脚开始有些麻,她转向刚刚看到那个拱门,拱门后面是青石路面,原处屋檐若隐若现的青瓦,和她住的院落有些相似。

    她一边好奇地向前走去,一边注意着身后的动静。

    拱门后面是一个很大的庭院,庭院尽头是一个三层的飞檐朱色小楼,小楼非常精致美观,庭院周围种着常青树,她看向那楼阁的门楣,黑漆金字,苍劲有力的字体,隶书,昕园。

    周围都很安静,她探头看了看那楼阁里面,红木家具,古玩玉器摆设高雅,又是一大户人家。

    庭院的左侧有一个两扇式朱漆门,门敞开着,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味。

    她拢了拢披风,往那门里走去。

    出了朱漆门,是一个小小的广场,广场前面有一条游廊,沿着弯弯曲曲的游廊走过去,穿过一个比刚才那个小一些的拱门,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芬芳的梅花林。

    她的视线,她的呼吸,她所有的关注一下子都滞住了。

    好美!

    满树满园的梅花凌寒而开,犹如一簇簇白玉,晶莹光洁,似雪非雪,却比雪花更夺人眼球,鼻息之间,尽是清幽的香气。

    众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园。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脑海里,不由自觉想起这样一描写梅园的诗句,记得当初出看到这诗,她还嗤笑林逋爱梅成痴,简直不可思议。可如今看眼前这峻洁清高,如诗如画的梅花园,她多少有些明了他当时赏梅爱梅的心情。

    玉初见忍不住吸引走进了梅花林,粉红色的花瓣在风中飘落,空中旋转着,缓缓落地,她浅笑,伸手接住雪花般的花瓣,如蝴蝶的翅膀,颤颤落在掌心,带着淡淡的,特有的幽香,果真是不经一番寒彻骨,怎有梅花扑鼻香。

    “何人?”突然,一声清朗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她转头,笑容还没来得及收回,便见纷飞的花瓣下,站着一名身着青色软缎锦衣,披着白色狐皮大氅的男子。

    玉初见怔怔望着他,一时竟忘了答话。

    那人又走近几步,声音朗朗,柔柔的,“你是何人?”

    她的心突地猛跳起来,这是一个约二十来岁,目如朗星,清俊高雅,翩然风逸,眉目之间有一股爽朗之气,气质却如月华一般高洁的男子。

    她张了张嘴,正欲开口,却猛然想起,此人讲的普通话竟然标准到不行了。

第二章 错结缘 (一)

    缤纷的落英中,他缓缓向她走来,她有些恍惚地看着他,怎么会有人长得如此俊雅如月,温润如水?

    “小丫头,看什么呢?”他站在她面前,低头看着她。

    初见仰,她的身高还不及他胸口,看着他线条优美的下颌,她开口,许是太久没有说话,声音有些暗哑,也有一种稚雅甜糯似的娇媚,“梅花,我看梅花。”

    他低低声地笑了出来,仿佛一阵春风拂过湖面泛起了阵阵的涟漪,她的脸有些烧烫起来,紧咬着唇瓣,这是她这半个月以来第一次开口说话,是标准的普通话。

    “好看么?”他声音轻轻的,眼底有浓浓的笑意。

    她用力点头,怯怯笑着,“这是你家吗?”

    “不是,我来此作客。”他柔声道,低眸望着她。

    她移开眼,应了一声,“哦”

    “小丫头可是住在后院?”他清朗和煦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衣摆在风中微微扬起。

    她怔了一下,这里难道是前院吗?

    “我住西洲居,要怎样走?”她扯了扯嘴角,有些不好意思地问他,怎么也说不出口自己迷路了。

    他似乎愣了一下。随即笑容更盛。“迷路了呢?”

    她讪然笑笑。嘟起了嘴。“这里太大了。而且每个门都长得一样。不认得路那是再正常不过了。”

    “哈哈”他笑了起来。散出一股温暖如阳光地气息。“小丫头通言讲得很好。”

    啥?她一时呆住。什么通言?

    他见初见呆愣地模样。似乎更加开心。伸出手指轻轻弹了弹她地额头。她双手捂住额头。皱着眉头看着他。

    “小小年纪。谁人教你讲通言?”他伸出手。他地手指白皙修长。指甲修得整整齐齐。他有一双非常好看地手。

    初见暗中猜测他说的通言是什么,不敢开口问,怕露出破绽,只能傻傻笑着,“母亲教的。”

    他嘴畔含着笑意,“来,可要观赏这梅园?”

    初见一喜,眨眼望着他,手轻轻放入他的掌心,他的手宽厚,润滑,温暖。

    “你讲的通言又是谁人教你的?”她被他牵在手里,仰着头看他的侧脸在日光的照耀着描绘着优美的轮廓。

    “先生教的。”他柔声回答,又问,“小丫头是哪里人氏?”

    初见用力拽了一下他的手,嗔怒地娇声道,“我不叫小丫头。”潜意识下,她不喜欢他将她当个小孩子看,虽然他待的态度就像对个小孩子一般。

    而他口中的通言,她虽然还不能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她至少清楚,所谓的通言,其实也就是普通话。

    “小丫头脾气挺大的,好吧,小丫头叫什么名字?”他似乎小丫头小丫头的叫上瘾了。

    她偷偷斜睨了他一眼,“我叫玉初见。”

    “天下第一家秀纺宁城玉家的?”她侧头看着他,他脸色似乎微微滞了一下。

    “是”她乖顺地点头。

    “家中生意与玉家常有来往,前些年我去过宁城玉家秀纺,当时见到玉老爷手里牵着一名小姑娘,莫非是你?”

    啊?初见愣住,玉家老爷牵的的小姑娘只怕是玉夫人口中那位她的庶姐吧。

    “怎么啦?”见她不回答,他弯下身子凝视着她。

    她喉咙咽了咽,“我忘记了。”

    “啊?”他很错愕看着初见,她失措地将视线转向其他地方。

    “四年前见的那位小姑娘也差不多有十岁左右了,是你家中姐妹?”他捏紧她的手,目光脉脉地望着她。

    初见讪然笑了笑,“其实我对家中一切很陌生,前阵子得了病,忘记许多事情。”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对他说这些,只觉得心中郁积的烦闷越来越盛,她需要找个出口宣泄,而这个人,让她感到莫名的信任。

    他眼底闪过一抹讶异,却很认真看着她,“你忘记了很多事情?包括家中一切?”

    她迟疑地望入他如两泓潭水的黑眸,点了点头。

    他柔柔一笑,一手按着她的头,声音温和,“大夫怎么说?”

    “许能记起,或……永远忘记。”她哪能记得起啊。她不过是因为初来这个世界,对一切都感到陌生和不安,所以才会郁积着闷气,但被他这样一问,她却不知如何回答了,只能顺着圆谎。

    他偏头想了片刻,嘴边漾开一抹灿烂的笑容,“就连通言是什么也忘记了?”

    初见大汗,这谎要扯远了。“你如今所讲的便是通言?”

    “齐宁国未统一天下之前,是由许多诸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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