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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邪魅小师妹-第119部分

小说: 邪魅小师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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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四年了,什么都可以改变,他位及王爷之尊,家中又是美妻娇儿相伴,又怎么会想起我。

  

  第一百一十八章节 相见

  清冷的夜色中,一处小镇的上等客房中,一道颀长的身影傲然倚窗而坐,修长的大手玩弄着一只透明的琉璃杯,凄迷的黑眸望向楼下那银装素裹的街道,天然自成的一道亮丽的风景,细观之下却赫然发现那俊朗男子的眼中毫无焦距。

  虽然今夜街道上大雪纷飞,可是依然不减人污染喜迎新春的兴致,熙来攘往的人群,个个眉开眼笑,偶尔碰上几个熟人,便互道着彼此的祝福,毫不逊色于平时的热闹、纷乱。

  而在那雅致的室内却是截然相反的景象,桌上凌乱地摆放着几个已空的酒壶,散发着淡淡的酒香,只因那偶尔误闯进来的雪花淡化了一室的温暖,也带走了那浓浓的酒气。

  半醒半醉的黑眸中不加掩饰的悲伤漠然地望着那人群,仿佛是要望穿世间沧桑,悲欢离合,嘴角轻扯出一丝苦笑,低声呢喃道,

  “你终究还是赶来了,既然如此放不下,何不去见她一面。”

  可是现在却是连见她一面的勇气也没有了,曾经,自己坦言,心中挚爱,世间唯此一人,但是到头来,最爱的那个人,却是自己伤得最深的那个。

  “爷,我们是不是要赶回去,王妃她……”

  随着门扉轻响,脚步声停在门口处道。

  “哼”冷笑一声,头也不回地摆手道,“传本王的话,告诉王妃,本王已经死了,要她好自为之吧。”

  “王爷”

  王爷的行为真是越来越怪异了,刚要再说什么,看到王爷似乎不耐的眼神,只得躬身退出了这有些清冷的房间。

  逸王府内,

  到处张灯结彩,但在那些下人的脸上,却并没有什么表情,气氛一如冬天的冷寂,丝毫没有迎新春的喜悦,只因他们的主子逸王爷出府半年有余,音信全无,而他们的王妃又将近要临产了。

  在一处亭台中,有两道身影在交谈着,

  “管家,你说这可如何是好啊?”

  “你先不要着急,张御医是如何说的?”

  “张御医说公主最近情绪不稳,身体又娇弱得很,有可能在生产时会……会血崩。”

  说话之人正是逸王府王妃萧月柔身边的贴身丫鬟,一句话说出,声音中已是隐隐有呜咽之音。

  “血崩,怎么可能,那张御医可说能否有方可解?”

  管家初闻不由也是吓得六神无主,三九寒天的脑门上都出了汗,这王爷不在府中,若是王妃有个三长两短那可如何是好,再说这王妃身份毕竟还是东郡的公主,又如何向东郡交代。

  “管家,若是有方可解,奴婢也就犯不着来麻烦你了,正是王妃生产时会十分凶险,而王爷又不在,所以奴婢才来告知管家,好要你拿个主意啊。”

  “这,我如何拿得了主意?”

  “可是你是管家了,王爷不在,公主又……哇,奴婢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哇……”

  想到公主苍白的脸,深陷眼窝失去光滑的杏眸,那瘦弱得不堪一击的身子,哪里还有半分昔日妩媚妖娆华贵的样子,心里一痛,不由哭出声来。

  “好了,你先不要哭,如此大事,我们下人又怎能做得了主,为今之计也只有快些找到王爷,希望王爷可以早日回来才是了。”

  长叹一声,回头看到依然在一旁抹眼泪的丫鬟,脸色一变道,

  “王妃此事你可有同他人说过?”

  “管家,奴婢虽然身份低微,可是不得拿主子的事乱嚼舌根还是懂得的。”

  “嗯,这样就好,你要谨记住自己的身份,王妃只是身子骨弱了些,并无什么大碍,就是东郡那边也要守口如瓶,不得乱说,知道吗。”

  说到后面,那管家已是疾言厉色,丫鬟惊恐地瞪大眼眸抬头看着管家点了点头,连哭泣也忘了。

  见那丫鬟十分乖巧伶俐,管家紧绷的脸色也是一缓,温和道,

  “我这也是为了你好,毕竟你家公主现在不再是东郡的人,而是这逸王府的王妃,若是传出一些不雅的言辞,难免对王妃的闺誉有所影响。”

  “管家说的是,奴婢晓得,绝对不会乱说话的。”

  “嗯,你下去好好伺候王妃吧,再有两天就是新春了,不知王爷还能不能赶回来。”

  长叹一声,直到那丫鬟的身影转过拐角消失不见,这才转身向着那间饲养信鸽的房舍而去。

  对于王爷的行踪他也不是十分清楚,而之间的联系靠的也不过是王爷出府时特意交代的飞鸽传书。

  王妃为人性格也就是孤傲冷清,不喜言语了些,可是除此之外,也算是一个不错的主子了,自嫁进逸王府来,还从没有见过她因一些小事而处罚过府中的下人。

  五年来,看那王妃每次见了王爷眼中满含盈盈秋水,神情欲语还休,想她天之娇女,却得不到夫君的疼爱,真是可怜啊,这真是应那襄王无心,神女有梦。

  这好歹是被王爷宠幸了一次,怀有子嗣,本以为会……哪想到王爷竟然不辞而别,半年来对王妃的关怀的只言片语均无,也难得那王妃能守住空闺,无怨言。

  苍老得如风干的树皮般的手刚接近鸽笼,意外地发现了一只信鸽,手底不由轻颤起来,惊喜地拿过那只乳白色的信鸽,取下那细筒,看来王爷终究还是不能做到绝情绝义啊。

  等到看清那简短的信笺,皱起眉那深深的纹络便再也松不开了。

  不回,勿念。

  四个字却是绞尽了莫言全部脑汁才想出来的,逸王爷对王妃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到了如此憎恶的地步,害得他左右为难。

  就王爷交代的那两句,王爷已死,王妃好自为之,怎么想都觉得这般对王妃说出似乎有些太过残忍了些,再怎么说王妃也是怀了王爷的骨肉,将来的世子的,那样对孕妇也不好,所以只得就挤出了这四个字。

  嗨,这可要我如何跟王妃说啊,罢了,若是直接跟王妃说起,想起王妃日益憔悴的容颜,临盆在即,摇了摇头,

  “小六子,备马。”

  “管家,这么晚了,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一个小厮讨好地跑上来道。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快去马厩里给我牵匹马出来。”

  “是,是。”

  看着管家脸色臭得很,那本是玩笑的脸立马放下,连连应诺。

  王爷不回,王妃堪忧,再也不能遮掩了,否则可是要出大事了,管家一路飞奔向宣王府。

  “你说什么?白儿这半年之久都不是陪着王妃在安胎?”

  宣王爷暴怒地一声咆哮,将眼前的桌子掀翻在地。

  管家身子一颤,却也是只得硬着头皮垂头道,

  “王爷自那日出府回来与王妃争吵后就离去了,老奴以为王爷也不过是出去散散心,没想到王爷这一去会……”

  “这个逆子,他现在在何处?”

  强压住怒火,沉声问道。

  “王爷恕罪,老奴不知,但是,但是主子的贴身护卫一直跟随左右,与逸王府也是保持着联系。”

  “如何联系的?”

  “飞鸽传书。”

  顺手将怀中那小信笺拿出恭敬递上,当看到那四个字,刚压下的怒火轰地又升了起来,

  “不回,勿念,这四字什么意思?”

  “王爷,想必是主子路上遇上了……”

  “哼”大掌一个揉搓,那信笺转瞬便化作粉末跌落尘埃,看着眼前双眸猩红的王爷,管家赶紧禁口。

  “为何不早报?”

  冷冽的声音当头砸下,如寒冰罩顶。

  在宣王府中也是做事多年,对宣王爷的脾性自也是了解得很,所以管家并没有求饶,或是推卸,而是颤抖着身子跪在那里坦然道,

  “老奴知错,愿领责罚,只是王妃的身子……”

  “你的罪罚,本王先给你记着,传本王密令,召集暗卫全城搜索逸王爷的行踪,不得张扬。”

  “是。”

  等到起身时已是满头的冷汗,宣王爷这次可不是饶了自己,若是找不到主子,怕是到时二罪归一,老命休矣了。

  大雪终于停歇了下来,山上开始忙年了,算来这已是我在山上过的第四个年头了,只是今年不同于往年是师兄们会齐聚,心情自然是兴奋不已了。

  为了给师兄们一个不一样的视觉享受,这山上的布置,装饰可都是我亲力亲为的,不过就是偶尔五师兄打个下手罢了。

  秦冰那小子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弦,不在家中守着娇妻美妾共度新春,反而千里迢迢地先师兄们一步上得山来,扬言要在山上过年。

  真后悔当初带他回山疗伤,惹上了这个大麻烦,甩也甩不掉。

  在我的如剪刀般锋利的厉眸的注视下,某人终于保持不住那淡定的姿态,缴械投降,不敢坐在屋中悠哉游哉地陪师父下棋聊天了。

  说来也怪,那小子以前拽得很,跟谁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没想到会跟师傅如此的投缘,怪不得师父要破例收挚儿做弟子哪。

  挚儿与逸儿吵着要到小镇上买糖果,我拗不过他们两个捣蛋鬼,只得在秦冰的再三保证下同意了他们随他出山去买糖果。

  也是考虑到他整日忙于庄内杂务,难得上山一次,再说凭他的武功,江湖上也没有几个是他对手的,更何况他现在可是威风得很,是江湖上的武林盟主,谁还敢找他的岔,他不找人家的就好了。

  啊,好漂亮的球球啊,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在经过卖糖葫芦的小摊前,怎么也挪不开步子了。两只杏眸更像是狼见到了羊般圆睁着,嘴角还流着口水。

  这么一个小娃就长得如此可爱,想来长大了也定是天姿国色的大美人吧,正在那小摊边众人为这个小娃叹息不已时,一道稚嫩但是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的声音在女娃的身后响起,

  “臭丫头,走了。”

  众人随着声音转头看去,又是长叹了一口气,这是谁家的娃娃啊,若说女娃长得娇小可爱,容貌俊美,那这说话的男娃就更是俊朗不凡了,小小年纪就威严天成,大了也定然不会是一普通人。

  “才不要哪,坏小子,我要吃那个。”

  小女娃嘴一撇,举起胖嘟嘟的小手指向那红灿灿的山楂球。

  “幼稚。”

  男娃不耐地低哼了一声,转身不再理会女娃,径自走过一旁,似乎是在等着大人。

  看到男娃的态度,显然是不会给她买糖葫芦了,女娃不由眼角含泪,凄然欲啼,而嘴角的那一丝狡猾的笑意却是一闪而过。

  挚儿哥哥可是嘴硬心软的主,若是强要,他定然不会给买,所以吗,只要装出楚楚可怜的样子,到头来他就不得不……这个她可是试了好多次了,万无一失。

  只是不知这次怎么的,挚儿哥哥就是不看她,愣是站在那光秃秃的树下负手而立。

  其实挚儿早就心软了,只是他也没有钱啊,又不好当着那么多人说出口,只好在心中盼着爹爹快些过来,好解这燃眉之急,惹事的小丫头,下次出门一定不能同她一起了。

  等了半晌,见挚儿果真不理会,连头都不回,小丫头心里更是憋屈了,本来刚才那含在眼角的泪是假的,现在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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