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情深深可云的幸福-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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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雪琴见陆振华铁了心要杀自己,便一翻身站了起来,将尔杰紧紧搂在身边,擦干眼泪,指着陆振华破口大骂:“陆振华,你有种就杀了我!你娶了多少个女人?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什么绿帽子?你以为只有我给你带了?留在东北的女人们不知道跟多少人上了床,就是上海这个傅文佩,跟李副官可是住在一个屋檐下的,又有多少不清不楚的……”
“啪!”狠狠地一巴掌将王雪琴的话全部打断。依萍冷着脸甩了甩发麻的右手,沉声道:“雪姨,说话积点口德,我妈妈可不是下九流的戏子出身,生来就爱勾三搭四。”
“呸!”王雪琴狠狠吐了口唾沫,抬起手毫不示弱的就向依萍脸上呼去,却被站在依萍身后的汪子默将手臂牢牢握住,用力一甩,将她甩到在地。
“王雪琴!”此时的李副官也终于忍不住了,怒喝出声:“你这个没有良心的贱/人!当年你陷害我们一家离开,我从没报复过,现在又来说这些!你究竟还是不是人!”
“哈哈!”王雪琴坐在地上仰天大笑,哪里还有半点之前的优雅庄重,完全成了一个疯婆子,“恼羞成怒了是不是?被我说中了是不是?陆振华你看到没有,陆依萍没准该姓李!”
话音刚落,她的腰突然被重重一击,身子凌空飞起,直撞到了墙上才跌落到地面,头部狠狠撞上茶几,头破血流,昏迷过去。
“妈的,老子最讨厌疯老女人!”汪一鸣懒洋洋的收回脚,不满的骂了声。然后低下头看了看崭新的皮鞋,懊恼的对身边的女人抱怨:“新买的鞋啊,不能要了……”
可云满心的怒气突然就消失不见,配合的喷笑出声:“败家子!”
“汪少爷!”十几个混混当然认识他,立刻收起嬉笑的表情,不敢造次,恭敬地弯腰。
在场的贵妇小姐们早就听说了汪家少爷从法国回来的事情,一见黑道的人都对他这么恭敬有加,立刻明白了这人的身份!顿时,投向汪一鸣的目光有崇拜、有欣赏、有仰慕……
“嗯。”汪一鸣挺直身体站在一众低头弯腰的混混中间,居高临下的淡淡点头,算是回应。那通身的气势,和他刚刚的那狠狠的一脚,让满屋子的人都已经震惊当场,动作不能。
嘴角扯起痞痞的笑,坦然接受着各色的目光,以及身边女友温柔的笑意,汪一鸣情不自禁的甩甩头,心里暗爽不已:
靠,老子今天真是帅到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汪一鸣表示:当着女朋友面耍帅是本能,本能!
第44章
被汪一鸣的气势镇住,气氛有几秒钟的凝固,就连走在楼梯上的陆振华都止住了脚步。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梦萍,冲上去将吓傻了的尔杰推到如萍身边,然后扶起头破血流,看起来受伤颇重的王雪琴,焦急的对人们喊着:“还愣着干什么,送医院啊!快啊!”
在场的人们就好像被这话惊醒了一般,杜飞跳起来就冲过去帮梦萍将王雪琴扶起来,让司机备车就要去医院。手忙脚乱下,也没人去责备出手伤人的汪一鸣。
“站住!”陆振华怒喝一声,将这几人的动作定住。
“去什么医院,就让她死了好了!”看着王雪琴额角流下的鲜血,陆振华只觉得心里畅快,这个该死的贱/人,死了才好!
“爸爸!”如萍难以置信的喊道,爸爸怎么会这么狠心?妈妈是错了,但是也罪不至死啊!难道让他们眼睁睁的看着妈妈就这么死了吗?
陆振华的视线因她的呼唤转移过去,一眼就看到了被如萍护在怀里的尔杰,心里的怒气控制不住的又疯狂的翻涌起来,这就是那个人的孽种?他陆振华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没有受过如此的屈辱,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的颜面扫地!
他目光中的杀意将如萍吓得一抖,忙将尔杰拦到自己身后,也没有勇气再去对上陆振华的眼神,下意识的就向身边的男友求救。可这一抬眼才看到,书桓已经因腿伤疼的直冒冷汗,正靠着墙壁勉强的站着。于是,如萍的注意力又被他吸引过去,忙不迭的关心着。
眼见陆振华不肯放人,梦萍被父亲多年的积威所吓,也真就不敢动了。可是看着王雪琴额头上还不停滴落的鲜血,已经越来越苍白的脸色,梦萍心急如焚。
汪一鸣拉着可云的手,置身事外的看着热闹,突然插嘴道:“还是送医院去吧,若是这么流血就死了,本少爷还得不明不白的担上个杀人罪了。”说着,对梦萍和杜飞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快走。两人一怔,随后忙扶着王雪琴就向外走去。
“站住!小张不许送他们医院!”陆振华觉得这张老脸都臊透了,自己的孩子居然听一个外人的话?就算这人是汪家少爷,也没有到自己家来耀武扬威到这个地步的道理吧?但他深知这人是得罪不起的,只好喝止住司机,将怒火转移到梦萍的身上,大有你若敢出这个门就断绝关系的狠历。
看着梦萍和杜飞被吓得又停顿了一下,汪一鸣冷笑一声:“还耽误什么?难道真想现场观摩一下人是怎么死的?陆家的司机不能用,我的车和司机就在外面,让他送你们去吧。”心里暗暗好笑,这陆振华莫不是老糊涂了?管不住女人、教不好儿子,护不住女儿,却对着一个十几岁的少女装威风。
梦萍本对于汪一鸣下脚之狠心存怨恨,但转念一想若不是汪一鸣的突然动手,妈妈怕是真的会被爸爸用枪给崩了。再加上这人又这时站出来帮了帮,立刻向汪一鸣投了感激的一眼,才和杜飞将人搀出去了。
汪一鸣莫名其妙,他做了什么值得感谢的事了吗?那感激的神情是为啥?他只不过是不想人就这么死了,自己麻烦而已嘛!
不管他是怎么想的,陆家的订婚宴是彻底搞砸了。
可云也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松开汪一鸣的手,走到父亲身边,又对依萍和子默点点头,虽然没说话,但几人也知道该离开了。
此时哪里还会有人阻拦,几人直接就向外走去,只有李副官不放心的不愿动步,他实在是担心陆振华。出了这样的事情,让司令大人怎么能承受的住?看司令大人的身体都开始摇晃,随时都会晕倒的样子,他实在放心不下。
陆振华此时心中只剩难以名状的挫败。看着这一片狼藉的场面,家里没有了女主人,大儿子还抱着酒瓶坐在地上灌着酒,傻呵呵的跟疯子一样;如萍的名声彻底毁了,女婿是个瘸子,小儿子压根不是自己的,只有一个梦萍……梦萍也完全不肯听他的话了。
陆振华突然觉得,他这几十年到底是为什么活着?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怎么在一夕之间,就什么都没了?家人没了,脸面没了,尊严没了,骄傲没了,剩下的只有这个再骑不动马,打不动仗,垂垂老矣的身体。
这时,他察觉到了一道担忧的目光,是李副官。陆振华心里自嘲的笑了,最后,居然会是这个他亏欠最多的,最最对不起的兄弟还肯惦记着他啊!可是……看了看与汪一鸣并肩而立的可云,他哪里还有资格享受这个兄弟的关心呢?
疲惫的挥挥手,让李副官离开,陆振华什么也不想理会,有些摇晃的转身,扶着墙壁一步步的踏入了书房。
“爸?”可云见父亲为了那个陆振华,脸上担忧和伤心交错的模样,心中不满,但却不能责备他什么,只好说道:“我们赶快回去吧。佩姨肯定在家担心着呢!”
这话让李副官立刻回神,想到他身为长辈,本来就该护着依萍的。结果依萍不但受了侮辱,还差点被王雪琴打了!顿时心里愧疚难安,忙与依萍几人迅速离开了。
出门前,汪一鸣颇为遗憾的回头望了望只顾着喝酒,连头都不抬的陆尓豪,心中扼腕:你怎么不发疯闹事呢?给我一个趁机揍你的机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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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陆家这场闹剧传遍大街小巷。
要知道,稍微有点身份地位的人家,都是十分注重隐私名誉的。虽然陆家也不算什么地位崇高的人家,但好歹也算有几个钱,在这一带还是有知名度的,这一次被人当众揭开了隐私,名声也彻底臭了,完全就成了上海人茶余饭后的笑料。
原本与陆家还有些来往的家庭也纷纷断交,生怕被陆家带坏了名声。陆家的女人可是给自家老爷戴绿帽子的,教出来的女儿也不干不净,听说跟那些黑道的人怎么怎样了之后还想嫁人,怪不得只能嫁给一个瘸子呢!他家的儿子也不是不立事的,丑的跟鬼似的,还是个疯子……啧啧,这家人哪,躲远点吧!
于是很快的,陆家的下人都相继辞职,在这样的家庭里帮工,他们的脸上都过不去。王雪琴的伤不是很严重,还未完全康复就被陆振华逮了回来,据说和那个小儿子一起被关了起来。书桓的伤又一次加重住院,如萍日夜都在医院照料,但何家夫妇完全不领情,对这个儿媳冷嘲热讽,书桓拖着病体夹在中间十分难做。陆尓豪每天只知道喝酒买醉,没有人再有精力管他,任由他堕落下去。
只有梦萍在陆振华的身边照顾着,下人都走了她就亲力亲为,杜飞也时常来帮忙,让陆振华已经冷下来的心找到了一丝安慰,对这两人的感情算是默许了。
汪一鸣很遗憾陆家人消停下来,害得他没戏可看,心中想着难道是因为入冬了,所以秋后的蚂蚱蹦跶不起来了?
不过还好这段日子他也不算太闲,在香港和内陆的一些生意遇到了些问题,虽然心里不舍,但毕竟通过电话解决不了,还是得来回奔波。所以,这近两个月来,他也没在上海停留几天,跟可云见面的次数也少得可怜了。
终于临近过年时,汪一鸣将手中的事情都安排的差不多了,才返回上海。走出车站就看到了多日不见的可云,也顾不得人来人往,冲上去就将人搂在了怀里,趁她没反应过来,重重的在那柔软的唇瓣上亲了一口。
“你!”可云脸色爆红,怒瞪他。
“我好想你……”可怜兮兮,一副被相思所苦的模样。
可云有点理亏,因为前段日子临近期末,她身为助教工作多了许多,没有时间总和千里之外的汪一鸣煲电话粥,冷落了他了。于是,可云的态度明显软化下来,只好别开眼不说话了。
一见她这样,汪一鸣心里得意翻了,但面上还是一副委屈的样子,搂着不肯撒手,要求福利:“你都不想我的!枉费我天天熬夜处理工作,就想早点回来见你!”说着,将脸凑到她面前,让她看清他的黑眼圈。
可云仔细一看,果然黑眼圈重的吓人,心里一软,感动了。不忍看他这个样子,只好主动伸出手环住了他,将身体软软的靠在他的怀里,低声道:“我也想你了,可是不敢说,就怕你为了急着回来,累着自己嘛。”
汪一鸣觉得心脏都被她突然展现的柔情化成了一滩春水,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有向白痴的方向发展的预兆。
“哦,对了。”可云终于扛不住来往的人群或戏谑或羡慕的眼光,挣脱了他的怀抱,正了脸色说道:“我刚送走了子默和依萍。”
“哎?他们干嘛去了?”汪一鸣也不勉强她,顺势松了手。
“子默在杭州的管家来电话,似乎他妹妹出事了,让他立刻回去。这不是寒假了嘛,子默本就打算带着依萍去北平见父母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