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招才纳宝-第2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节目过后,则是热闹非凡的舞会,这是独立连里难得的轻松夜晚,除了值勤的战士外,所有的人都可以喝酒、跳舞,尽情的欢度这个属于他们的节日。
季晴并不知道会有这么一场晚会,不过好在她的习惯让她包里带了一件小礼服,让她不至于穿着运动服来参加晚会。
季晴刚刚进来,目光一直锁定在门口的廖宝龙就注意到了她。今天的她和平时的样子截然不同,如果说平时的她是清纯、美丽的小佳人,现在的她就仿佛一个充满了魅力的夜精灵,同样让人移不开眼睛。
廖宝龙抬起脚来打算往季晴那边走,却被一个人拦住了,“廖连长,好久不见。”
季晴微微眯起眼来,看貌似正和廖宝龙相谈甚欢的还穿着表演时的长裙的女人,貌似是晚会上最后独唱了一首——《难忘今宵》的女军官,能够唱压轴歌,看来应该是文工团的台柱子。
吴青峰穿着合身的军礼服,显得有些邪气,“喂,我可是听说了,那位可是文工团的当家花旦肖燕,去年的今天就是她来连里表演的。据说对师姐夫有一次,你有情敌了哦。”对于季晴,吴青峰始终叫不出“师姐”这个称呼,索性用“喂”来代称。
和季晴说这些,并不是抱着看笑话的心态,而是真真的为她担心。虽然他对她的身份并不怎么满意,但是再怎么说也同是师门中人,别的女人怎么有资格来抢连长。
季晴很优雅的踮起脚尖在吴青峰的头顶敲了一个响栗,“第一,叫师姐。第二,他现在还不是你师姐夫。第三,就算那个女人对他有兴趣,请相信你师姐的魅力。”
季晴是很自信的,虽然那个肖燕长得的确很漂亮,唱歌也不错,但是这并没有给她带来什么威胁感。廖宝龙这个人她清楚,直肠子一个,花花脑筋什么的,是肯定没有的。若是真的对那个女的有感觉,估计一年前就展开追求了,就像两个月前对她一样。
看那几乎掩饰不住得不耐烦和不断往这边瞟的眼神,季晴就知道,又是一场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戏码。
廖宝龙一边漫不经心的应付凑上来的肖燕,一边担心的往季晴那边瞟。女孩子都爱多想,万一季晴误会了怎么办,这两个月他是软磨硬泡好不容易让季晴有了那么一丁点儿的软化。若不是这个肖燕是文工团来慰问战士的,他不好冷待,他早就把她撂在这里找季晴去了。
肖燕等这一天已经等了一年了,自打去年她来到独立连演出,认识了这位英武、优秀的连长,一颗芳心便已失守。在这一年里,她多次想要来找他,但是独立连的防守之严密,她根本没有办法进入。
于是今年的建军节,她特地向团长申请再次接下独立连的任务,就是为了能够见他一面,向他表达自己的心意。
看着充满了男子气概的廖连长,肖燕越发坚定了势在必得的决心。
且不说他长得不错、前途无量,而且学历不高,将来和她在一起,以她军校毕业的身份,委身与他,定能够得到他的呵护。最关键的是,她曾经听人说过,廖连长虽然嘴上没有说,但是身后的背景不容小觑。
据说独立连还未成立的时候,选拔连长。廖连长和军区里一个能人竞争,虽然业务能力绝对优秀,但是却被人在后面泼了冷水眼看着就要失败,可是据说首长接到了一个电话,当场宣布廖连长是个根正苗红的好同志,绝对能够胜任连长之职。
能够一个电话让军区首长改变看法的,哪里能够是个小人物。
她家世一般,能够成为文工团的台柱子所付出的努力可想而知。但是即便如此,现在这个位子恐怕她也是走到头了,如果没有外力的相助,也许她一辈子都只能是一个小小的少尉,她不甘心!如果想要更进一步,廖连长便是一个很好的助力。
“哟,暴龙,艳福不浅啊。”
作者有话要说:唔,终于赶上了,累死了
☆、晚宴那些事
“哟,暴龙,艳福不浅啊。”正当廖宝龙焦急的差点儿和肖燕翻脸的时候,一个声音解救了他。扭头看那个认识了一百年永远都是玩世不恭的样子的伙计,冰山融化,“好兄弟,好久不见,走,哥们儿请你喝一杯!”说着抱歉的向肖燕点点头强行和来人勾肩搭背的走了,留下无限失落的美女一位。
带着来人来到季晴的旁边,廖宝龙松了一口气,“季晴,你可别误会,那个女的我只见过一面。”其他的都不重要,关键是要先把事情解释清楚,万一季晴误会了可就不好了。
而身为“不重要”的一员,许白则是一脸兴味的看着这个小美女。他跟暴龙可是二十年的交情了,对于重友轻色的暴龙所看重的女人,他也是十分感兴趣的,心里盘算着要不要把这位小美女的消息告诉廖叔叔换取一点儿情报费。
出乎廖宝龙意料的是,季晴表现的十分淡定,一点儿都没有生气的样子。面对廖宝龙的解释,季晴只是淡淡的点点头,然后疑惑的看向一直用那种她十分不喜欢的眼光看着她的男人。“恩,这位是?”
廖宝龙还没有说话,许白就抢先绽放了一个诱人的笑容,微微弯下腰来,一手背在身后,行了一个绅士礼。“美丽的小姐,我是许白,暴龙的发小,不知我是否有幸请你跳一支舞?”
季晴本来不喜欢搭理这种花花公子类型的,但是看到廖宝龙眼睛就要冒出火来的样子,心中一动。轻轻将手搭在许白的手上,微颔首,“当然。”
看着自己的意中人和自己的损友以优雅的舞步滑入舞池,在众人惊羡的目光下舞动,廖宝龙觉得心里有一把火在熊熊燃烧。
搂着季晴的纤腰,许白转了一个圈,微微低下头来语带笑意,“看,暴龙真的快要狂化了。”很少看到暴龙为了一个女人这个样子呢,看来他是真的动心了。
季晴轻哼一声,“看来他对你这个发小很不信任啊。”就算是因为和廖宝龙制气而应邀,这并不代表季晴会在许白这个可以称作陌生人的男人面前示弱。
许白的舞技不错,季晴的水平也是曾经受到社交界称赞的,两个人又皆是相貌上等之人,在舞池中翩翩起舞的样子,果真是郎才女貌,般配极了。
“廖连长,你看,他们真般配。”本来在刚刚的交谈中,肖燕看到廖宝龙不断往季晴那边的方向看,还以为廖宝龙对季晴有意思,但是现在看来,可能是因为这个好像和廖宝龙关系很好的男人的缘故。虽然作为美女,对同是美女的季晴有着天生的敌意,但是为了贴近和廖宝龙的距离,肖燕还是赞叹了一句。
没有想到这一句话,却点燃了本来已经到了临界点的炸药桶,廖宝龙在许白拉着季晴的纤纤玉手转了一圈的时候忽然拉着肖燕走进了舞池。
虽然廖宝龙的动作很粗鲁,但是肖燕还是受宠若惊,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紧紧的跟随着廖宝龙的步伐,丰满的身体不断地向廖宝龙坚实的怀抱里靠拢。
呼吸着廖宝龙充满男子汉味道的气息,肖燕沉醉了,随着舞曲转圈的时候,她更是尽显文艺兵的优势,将柔软的腰肢舞动的如同杨柳。
但是,就在她顺着廖宝龙的力道转了一个大圈即将重归他的怀抱的时候,耳边听到了他低沉的声音,“换一下舞伴。”
等到肖燕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在那个叫许白的男人的怀里了,而廖宝龙的身边,是那个他一直关注的女孩。
早就想到廖宝龙会来这一手的许白并不惊讶,戏谑的冲他笑笑便专心和怀里的肖燕跳起舞来,好歹这也是一朵花哟!
“刚刚他和你说了什么?”廖宝龙的语气中充满火药味,但是搂着季晴纤腰的手却是没有一点的力道,生怕弄疼了这个不听话的小丫头。
季晴哼哼两声,并不说话。
她现在心里还在不舒服中,不想和这个男人说话。
她生气的并不是他和别的女人说话、为她增添了一个情敌,而是他对她的不信任。难道在他的心里,她就是一个会随便乱吃醋的女人吗?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他脸上的不耐烦好不好,为什么他就会理所当然般的认为她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吃醋。
且不说现在他们还没有明确关系,假若他们在一起了,对彼此的信任那是必需的,没有信任的感情,是走不远的。
虽然看起来,廖宝龙的表现是担心自己吃醋,但是这又何尝不是他对她并没有报以信任的态度呢。她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就吃飞醋的人吗!
本来理直气壮的质问季晴的廖宝龙看到季晴的样子忽然气短起来,语气也放缓了,“小晴,你生气啦?”心中暗唾自己没骨气,脸上却是小心翼翼的讨好表情。
看廖宝龙脸上那与本身气质丝毫不相符的表情,季晴忽然不气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没事儿,专心跳舞,别踩到我了。”看那笨拙的舞姿就知道,这家伙肯定不常跳舞。
“我没吃醋,你放心。”还是解释了一句,省的那个小心眼儿再摆出这副样子博同情。
结果,小心眼儿终究还是小心眼儿,皱眉,又开始别扭了,“有女的勾搭我,你不吃醋?”这怎么像话!难道他猜错了?其实她对他并没有特殊的感觉?廖宝龙有些灰心。
季晴扭头望天,难道她和这个男的不是处于一个次元的吗?为什么她有种搞不明白这个男的究竟想些什么。男的不都应该觉得自己这种宽宏大量的女人最可爱吗?为什么自己不吃醋这男的还不高兴了。
很想狠狠地踩这个不知好歹的男人一脚,但是想到好歹今天也是人家的节日,季晴又把高高抬起的高跟鞋放到了地上。“那个女的,对我来说,没有竞争力。”季晴觉得自己快要认命了,想她重生以来活了十七年,什么时候因为一件事儿解释这么多,要是大虫、小虫知道,一定会感动涕零。
她说的是实话,除了对廖宝龙的本性相当有信心之外,季晴也是经过一番周密的分析的。
虽然并没有可以打探廖宝龙的家世,但是从他和程叔的亲密程度来看,估计和大虫的身份差不多。像这种人,无论本身性格是温和、是冷淡或是冷酷、狂暴,都有一个共通点——眼高于顶。
而肖燕这个女孩子的性格,季晴一眼就看清楚了。虽然相貌不错、才艺也很好,也算得上能够上得了台面。但是目的心太重,很明显是希望让廖宝龙能够成为她的助力。
如果是花花公子的类型,自然不介意和这种女人玩玩儿,顺便给点儿甜头尝尝也无所谓,但是娶回家是绝对不可能的。而廖宝龙又不是花花公子,所以自然不会招惹上肖燕惹得一身腥。
除了不想被女人利用、当做梯子使之外,还有一点儿就是四个字——门当户对。
王子与灰姑娘的故事永远只是童话,没有人说过灰姑娘嫁入皇家之后的情况,面对如狼似虎的皇亲国戚、面对规矩森严的豪门皇室,一个平民出身、没有强大的靠山背景的女孩子,如何招架得住。
听了季晴的解释,廖宝龙放下心来,同时一股喜悦之情涌上心头。小晴并不是多话之人,愿意跟他解释这么多,是不是代表着自己在她的心中有了很高的地位?
这边浓情蜜意,那边却是水深火热。
肖燕立马想明白了廖宝龙请她跳舞的意思,心里产生了一种屈辱感,一双美眸更是死死地盯着负心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