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喜剧:回溯之旅(全文)-第2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姬非影摇了摇头,对她安抚的笑了笑,又回头问仑:“那使收魂幡的人长什么样子,你看清了吗?”
“这种小人,化成灰我都认得出。那贼人看来就是一副奸猾相,才十三四岁,就学得那么歹毒……”
于小安看着仑滔滔不绝的诅咒着那个贼人,心下咋舌,不知道他是灵云派的修炼人,还以为他是天桥下卖大力丸的呢,骂人都不带重复的。即便是看了几百本武侠小说的于小安,也没有今天这点时间听到的古法骂人来得精彩,当下津津有味的听着,还不时说上几句“就是,他也太不仗义了,抽这孙子的……”来凑趣,仑一时骂得更来劲了。
于小安边乐边纳闷,灵云门第二代弟子是如此的彪悍,怎么后来的门人都变得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般的死板呢?难道这法术的传授也有基因突变?
直到仑在于小安的撺掇下,将那人的头像画了出来,打算挂在帐里天天飞刀戳时,姬非影终于忍不住打断了越说越BT,越来越YY的两人。
于小安看到姬非影古怪到诡异的表情,心下诧异,碍于外人在场不好多问,乖乖跟着他到仑分配的帐内,小狗似的腆着脸围着姬非影打转:“怎么了?怎么了?看起来有重大事故发生了。”
“你有没有觉得仑画的画像有点眼熟?”姬非影思虑良久才慢吞吞地问道。
“被你一说我倒真觉得有点熟悉了。”于小安使劲回想着刚才那副画像,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惊问道,“难道是坟场那小子?”
姬非影点了点头,看了看于小安,有些欲言又止。于小安见状,好奇心大起,蹭到姬非影边上,信誓旦旦道:“小影子,现时现地,我们两个算是相依为命了,你有事可千万不能瞒着我。放心吧,天塌下来也有你顶着,我一定会挺你的。”(人家是的地得不分,你怎么连你我都不分了?)
姬非影看着挤眉弄眼的于小安,好气又好笑,捏着她的脸道:“如果我说了,你敢笑出来……”
“死也不笑。”于小安立刻指天发誓,为了探听秘密,她豁出去了。
“我怀疑,那个人其实是我们泠山的第二代领主,也就是我的三十五代祖先。”姬非影斟词酌句了半天,艰难的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
哈哈,LILY铜子,小白破孩怎么可能是灵云开山掌门捏?都被你猜中了,那俺还叫BT浅咩?!
另:修炼大战只借用了封神演义的名词,并不是按照那个写的
关于外表的描写,其实我一直在极力避免,俺滴硬伤就是不晓得怎么描述五官才算到位,只有小甜甜我仔细写过她的外貌,其他人因为个性不同,比较容易区分,形容词就混过去了。说到于小安,我真的不晓得该怎么描写同一种性格的两种外貌,所以本来想也就酱紫混过去了,米想到啊米想到,这里再说一次:浮云,俺恨你!
所以这章终算正面描写了下小安安的模样,唉,这几个词花了俺多少脑细胞啊……忍不住深情地呼唤:脑细胞们,你们都回来吧
祖孙见面
看见脸憋得通红,又被自己的口水呛得直咳的于小安,姬非影忍不住先笑了起来。想到那晚白姓少年一副期待被侵犯的样子,于小安简直不知说什么才好,最后断定这家子的遗传基因里一定有强烈的受虐偏好。
“你祖先的水平好象有点臭。”终于笑够了,于小安对着姬非影说出了她的怀疑,“你那天轻易就将他绑了起来,真不知道灵云的掌门怎么会被他偷袭成功的。”
“收魂幡是件很厉害的法宝,尤其当修炼者专心致志主持阵法,空门大开的时候,正是收魂幡发挥最大功效的时机。”姬非影正色为自家法宝辩护,“不过这位二代领主在族谱记载中,所提不多,那日看来,他年纪尚幼,法力的确低微。如果收魂幡不是在他手里失踪的,我可能也不会联想起来。”
“啧,啧,果然是个败家孩子啊,多牛的一法宝啊,卖了能换多少钱啊!即使不卖,吓唬人也足够了。唉,真是的,下次见了他,干脆抢过来我们带回去算了。”于小安异想天开道,“不过你祖先怎么和你不是一个姓呀?”
“我们泠山并没有传男不传女的派规。”姬非影耐心解释道。
想着仟正躺在床上呈濒死状,于小安不禁有些忧虑:“现在怎么办?大家都是修炼的,夜探的成功率太低了,我们总不能跑到对方阵营,对他们说‘把你们那使收魂幡的小子叫出来,他的三十五代子孙来拜见他了。’吧?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还记恨我们,肯不肯认你哦?”
“你如果想这么试的话,我倒也不反对。”姬非影好笑着说道。他在屋内踱了几步,沉吟片刻,道:“我想去看看那十绝阵。对方既然存意将仟伤了,想必是为了破阵,如果目的不能达成,也许他会再次出现。”姬非影也不知该如何称呼那位年轻的祖先,只好笼统的用“他”代替。
“不行。”于小安毫不犹豫地否决,“仟已经快到飞升时期了,法力如此高强,还为他所伤。我不想你和仟一样。”
姬非影见于小安关心他,心中微喜,笑道:“他法力低微,法宝的威力发挥有限,只能偷袭,我有了提防,怎么还能为他所趁?再者,我与他的法力源属一家,他伤不了我的。”
于小安见姬非影说得有根有据,且很有把握的样子,也只能点头同意了。
十绝大阵迷影重重,阵中套阵,既有飞沙走石,也有旖旎幻镜,针对每个入阵者的心魔,发动不同攻击。除非修炼得百魔不侵,无欲无求,才能有一线生机。只是修炼的人虽凡尘物欲淡薄,只是这一心追求天道,本已是着相,故玄国一系陷入阵者实在为数不少。
只是这十绝阵固然厉害,对阵法主持者也要求颇高,故仟被偷袭后,玄国阵营大喜,打算趁着尺军新的援手未到,乘胜追击,连夜破了此阵,却不料临时出了姬非影这个变数。姬非影的法力虽不如仟,与仑两人联手倒也可勉力维持阵法,虽效用打了折扣,却也让对方一举破阵的企图落了空。
无奈之下,玄国只得故伎重施,只是惟恐尺军有了防备,因此一边前线佯作破阵,一边派出几名高手护送那少年再次偷袭。
好在尺军一方本占了天时与地利,又事先布下了埋伏,姬非影与仑虽不敢太过分心,怕阵法露出破绽,佯攻的变成了真打,失了大阵无法对仟交代,自保却是绰绰有余。不久又来了援军,一场不算艰难的比斗,终于在第二日清晨落下帷幕。
于小安头疼的看着摆出一副坚贞不屈样子的少年,既已知他是姬非影的祖先,再剥光他的衣服挠痒痒显然不妥,只是看他如此欠扁样,又很想满足他的心愿。心情在矛盾中摇摆,格外的煎熬。
再看那姬非影,也是一脸苦恼,显然也不知该拿这个热血的祖先怎么办才好。刚才姬非影费了很大的劲才劝服仑暂时将这少年扣押在自己帐内,又保证说服他还仟一个清醒,才打消了仑先揍他一顿出气的想法。只是此时看来,这少年明显不领情,只恨恨瞪着两人,口中骂骂咧咧道:“妖精就是妖精,只会仗着人多,还设埋伏,非好汉所为。”
“那你偷袭别人就很光明磊落、很好汉了?”于小安忍不住刺了他一句。
“我那叫趁其不备,是突袭,不是偷袭,是一种兵法的艺术,你这妖精怎么会懂?”那少年洋洋得意道。
“你们家人怎么都这样啊?!”闻言,于小安不由想起了姬非影那套关于偷听的谬论,忍不住怒叱,“一个个的惫赖人物。”
姬非影立刻决定转移话题,于是向那少年发问:“敢问足下是否姓白名鹤?”
“你怎么知道?”那少年有些惊异,继而又有些自得,“感情小爷现在也算名声远扬了。”
“是呀,顶风臭十里,屎壳郎都忙着在你家门口筑巢。”于小安讽刺道,这小子真不是普通的臭屁。
忽听得边上传来几声清咳,于小安顿时有些后悔没管住自己这张嘴,这不是连姬非影都骂上了吗?于是立刻讨好的对着姬非影傻笑,“小影子我不是说你哦,你最香了,女人都没你香。”(姬非影:你确定这是讨好?)
“你这妖精倒也希奇,和我说话只说前半段,后半段都对着他讲。而且说得我和他好象一家人似的。”白鹤上下打量着于小安,目光古怪,仿佛真的在看妖怪。
“你们本来就是一家人。”于小安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啊?大声点,听不清。”白鹤好奇的追问。
虽然这个白鹤看起来不太靠谱,在没有更好办法的情况下,姬非影只得将自己与他的关系全盘托出。只是说时面露痛苦之色,想来也是觉得有这么个祖先实在有些丢脸。
白鹤听后的反应出乎于小安意料的冷静,在和姬非影对了几句泠山派的秘语后,只傻笑了一个时辰就回魂了。只是,“乖孙孙,叫句爷爷来听听!还有你这个小丫头,也跟着叫声祖爷爷吧。”白鹤明显乐不可支。
“如果现在我不小心把他弄死了,会不会影响你的出生?”于小安掳着袖子,咬牙切齿的问着姬非影。
“应该不会,族谱记载,白鹤领主一生并无子嗣。”姬非影摇着头,一本正经的答着,同时自言自语道,“这次召唤什么来对付白鹤好呢?食人花还是噬骨虫?”
“不要啊!”没骨气的白鹤又开始惨叫,“难道你们想欺师灭祖啊?”却见于小安与姬非影对视一眼,有志一同的点了点头道:“这个主意听起来很不错。”
“你们还想不想召回仟的魂魄啦?”白鹤脑中灵光一闪,祭出了最后的法宝。
“那你还不快去,不然别怪我们不尊老爱幼了。”于小安威胁道。
白鹤怏怏爬了起来,灰溜溜地朝仟的大帐走去,嘴里嘟囔着:“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个子孙的,你哪房的啊?我回去后就叫师傅逐他出家门。”
“收魂幡是你偷出来的吧,还是先考虑下回去后你会不会被逐出家门吧。”姬非影在他身后凉凉的道。
“你狗耳朵啊,这么轻都能听见。”白鹤怒道。
“噗……”于小安笑出了声,关于姬非影的非凡听力,她早就领教过了,自己和小肚皮的私语都曾被他尽收于耳,当时心中所想完全和白鹤一样。
可怜的白鹤,当下连牢骚都不敢再发了。
进了大帐,姬非影与仑在周围设了个只出不进的阵法,便等着白鹤拿出收魂幡,召回仟的魂魄。
只听得白鹤口中念念有词,手中幡巾飞舞,半晌随着一个掷地有声的“回”字,榻上原本奄奄一息的仟顿时呼吸平稳起来,脸色也不象先前那般惨淡,慢慢出现了一丝血色。众人围在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盏茶过后,仟的眼睛终于睁开了。
“师傅,你醒啦,感觉怎样?还好吗?”仑抢先挤至榻边,焦急的问。
仟看了仑半天,又将视线转向其他人,在看到姬非影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只一歇又看向于小安和白鹤,最后转想先前说话的仑,茫然问道:“这是哪里?你们是谁?”
完了,于小安心里咯噔一下,这仟不是傻了就是失忆了,当下小心翼翼的问:“那你知道你是谁吗?”
仟倏的闭上了眼,脸露痛苦之色,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我宁愿不知道。”语毕,一行清泪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