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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重生之暮色之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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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强烈要求下,就出现了现在的画面。
  当然,本心里我还是非常排斥他的。
  我总觉得这个人身上有猫腻,心里不知道藏了多少坏点子。
  毕竟,他讨好我讨好得也太离奇了些,第一天上班就送我花。就算是追女孩子,送花这个法子也太俗了些。
  我们之间没有太多的共同语言。
  我早就吃饱了,出于礼貌,只能等着东家说他也饱了才能拍拍屁股走人。
  从我坐的地方可以看到整个海滩。潮汐的声音片片地传来,像是音乐一样响在耳朵里。
  已经是傍晚时分,海边的景色这时候最美。
  一轮红日在地平线上只剩下半个头,把天边的云彩染得通红。
  天空里飞着海鸥,或者还有什么其他的鸟儿,伴着潮汐的声音鸣叫。
  陈天烨一边吃一边拿眼角扫我,看得我特不自在。我轻轻咳嗽一声,笑道,“陈大老板,您能专心吃饭吗?小心吃到鼻子里面。”
  陈天烨一下子把好不容易吃到嘴里的肉吐出来,不好意思地笑笑。
  “不过……您请我出来吃饭,不是真的只是吃饭吧?好半天呢,连句话也不说。”
  “吃饭的时候说话,可就真的会吃到鼻子里面咯!”
  “啊啊,是这样。”我压压手,示意他快点吃,心里又觉得气闷,不能就这样饶过他,得给他下一剂猛药,于是奇锋突出地道,“陈老板啊,你这么殷勤地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光的想法?阴谋还是阳谋?”
  ……
  又吐出来了。
  我白他一眼,把脸看向别处,笑得那叫一个开心。
  我看到远远开过来一辆R8的红色汽车,停在海滩上。
  接着,从车里走下来一个人。
  黑色的长风被海风吹起来,一飘一荡。
  这个身影我看起来有点熟悉,但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他弯下腰,又从车里抱下来一个孩子。
  正对我的时候,我把眼睛瞪得老大,终于想起他是谁来——
  是北朗!
  周家的头人北朗!
  这个王八蛋,又跑来河东干吗?
  我有心想叫几个兄弟过来把他揍一顿,看到他怀抱里的孩子时又打消了这个诱人的想法。
  把他打死不要紧,伤到孩子可不好。
  我推推陈天烨的胳膊,笑着把北朗指给他看,“啧啧,是你的老伙伴呢!”
  ……
  再一次……
  陈天烨再一次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吐得满碟子都是。
  我讶异地看着陈天烨的反应,又把目光转向北朗。
  他抱着孩子走近了。
  那个小孩招呼着手臂,大声叫着爸爸,爸爸。
  一边叫,一边把手伸到了陈天烨的方向。
  我看到陈天烨的脸,立时铁青一片。
  我的脑袋里敲响警钟,大概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却怎么抓也抓不住。
  北朗并没有走得更近,只绕了一圈,又绕回车里。然后缓缓把车开走。
  而陈天烨就更怪了,半天吃不完的东西也不吃了,结了账就说有事先走,匆匆忙忙的离开。
  看着陈天烨的背影,我心里的疑团更重。
  那个孩子……
  陈天烨……
  是威胁吗?我思索着,这大概就是陈天烨不老实的原因。
  忽然,我的眼前一亮——那个孩子肯定有文章!说不定就是对付陈天烨最好的切入点。
  我也立刻离开这里,直奔顾北辰的华星娱乐。

  第三十三章

  当我赶到华星娱乐的时候,前台告诉我,顾北辰与他将要包装上市的歌手去采景,预计要到很晚才回来,我便扫兴而归。
  只是没想到,顾北辰这么快就把歌手找到了,看那位前台小姐说起他的样子,应该还是个大帅哥。
  OMGD……原谅我吧,我又开始春心荡漾了。
  我走在街上,一时想不起自己该去哪儿。
  太阳落山了。
  暮城的交通开始拥堵。
  到处都是汽车按喇叭的声音,吵得我那叫一个心烦。
  我心想怎么着我在暮城也算是个人物了,怎么到现在还是天天步行?
  不想回星火酒吧,也不愿去顾北辰家里。我站在一栋商厦前掏出手机,准备给阿三打电话交他出来打电动。
  忽然身子一痛,一个男人擦肩而过,把我的手机撞到地上。
  那小子还没走远,我心头火起,一个箭步就向前冲动。
  好小子!我心中暗骂,姐姐我混社会也有年头了,就这点招数还敢过来拔我的毛?!
  眼看离这小偷近了,我伸手就要把他抓住,哪想得到不知道哪儿来的几个人正好把我俩岔开。
  我跺跺脚,接着追。
  但举目望去,撞我的小伙子已经七弯八拐,眼看就要拐到另一条街上,再找就难找了。
  我着急的很,心想姐姐我现在可是顾氏社团的二当家,怎么能栽在一个不入流的角色身上?
  眼睁睁看着小偷的身影,我就在心里干着急。
  没办法,现在我也就剩下过过嘴瘾的份儿。
  那个小偷忽然在街角不动了。
  我一怔,还没纳过闷来,就看到小偷前面挡着一个人。
  淡黄的头发,反射落日余辉的光晕。比小偷高出半个头,能看到宽阔的额头,还有如若远山的眉间。
  我猛地捂住嘴巴,心跳又开始加速了。
  是华震。
  他是华震!
  举步。却像是陷进沼泽里,我必须用很大的力气才能抬起脚来。
  就这样一步一步地朝着华震的方向走,心里被一种莫明其妙的感动填满了。
  这些感动很熟悉。
  仿佛昨日我们还在是并肩坐在一起的伙伴……
  但当华震抬起头,对着我露出微笑的时候,我才明白,再回首,已是百年身。
  他并没有与小偷交流,只不过是擦肩而过,手里就多出了我的钱包。
  站在远处摇了摇,又向后微微仰着头笑,像是个孩子,一个打了胜仗的将军,昂首挺胸地走过来。
  “你的?”
  “嗯。”
  “说说里面有什么东西。”他笑着说,然后作出郑重其事的样子,把钱包打开来检查,喃喃地道,“八百元的现金,三张银行卡,还有……还有……”
  第一个“还有”的时候,华震的语气不过是惯性的疑问,但说到第二个“还有”时,已经变成了惊讶与匪夷所思。
  抬头,又低头,就这样反反复复地看着。
  “怎、怎么?”被他看得心虚,我话都说不清了,一时间忘记自己在钱包里装过什么东西,让华震这么大反应。
  他拿出一张照片,搁置在手心里,淡淡地看了许久。
  我也将目光落到那张照片上。
  是很久很久以前的老照片。
  照片上是两个孩子站在湖边,脸贴着脸挨在一起,女孩笑得灿若桃花,男孩则稍微有些羞涩,但仍旧努力牵出最灿烂的笑脸。
  我这才想起来,那天,我醒来之后不久曾回过自己原来的家里,拿出我与华震当年的照片。
  因为是最重要的东西,所以放到钱包里随身携带。
  华震的表情时喜时忧,又带着淡淡的惆怅。
  他的手指在照片上摩挲着,像看着自己一样至为宝贵的东西。一直在呼吸,却没有气息喘出来。
  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然后,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气,闭上眼睛,再睁开,看着那张照片。
  “你怎么会有我们的照片?”他的声音不悲不喜,弥漫着悲伤的张力。
  我沉默一会儿,把两只手都揣到口袋里,眼神看向别处,笑着说,“啊,是原来的朋友呢。但认识的时间不长,大概只有两个月吧。”
  “两个月的时间么?可为会么她会把这些照片给了你?”
  “因为是最好的朋友啊。有些友谊,只需要短暂的铺垫就可以很好的在一起。就像有些人,明明在一起许多年,可是合不来一样。”视线落到华震的脸上。
  这句话是故意讲给他听的。
  是啊,就像我们朝夕相处那么多年,可仍旧躲不过分离一样。
  华震脸上的肌肉在松动,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右手抬在腰间,食指与中指微微用力,捏了捏照片,但最后还是放下了手。
  他耸着肩膀,笑道,“能不能把你们相识的过程告诉我一下呢?照片给你,啊,还有你的钱包。”
  “不必。”我的口气生硬,接过钱包,“我们的感情,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
  一个转身,我渐行渐远。
  “秋瑶!”
  “嗯?”停住脚步,头也没回。我看着街头人来人往的人群,用力压抑着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
  “我们……能交个朋友吗?虽然我们看起来像是势不两立,但我还是很想交到你这个朋友。梦昂已经死了。我……我想多认识一些认识她的人。或许,从这些人身上,还可以、可以找到梦昂曾经的气息。”
  我快要窒息了,大步向前。
  “有缘再见。”我如是说,可是已经走得很远,我不能确定,他是否能够听到。

  第三十四章

  风。
  很冷的风。
  我抱起肩膀,路过一个又一个陌生的脸。
  不知道多少次,想要回头看一看。
  看看那个单薄的身影是否仍旧站在那里。
  任由这份落日,在街头牵扯出长长的影子。
  许多年前,我们还是孩子。
  我们的影子都很短,却交合在一起。
  现在我们都已经长大。
  我们没有各奔天涯。
  只是我们的身影,不知从何时开始,渐行渐远。
  直到分离。
  悲伤在脑海里无边无际的蔓延。
  眼睛里看到的都是迷茫。
  华震啊华震,如果我鼓起自己最大的勇气,告诉你:
  站在你面前的,是曾经那么用力深爱你的人。
  你是否会站在那里,给我一个最温暖的拥抱。
  然后告诉我。
  告诉我,你就知道,你就知道一定是我。
  或者,你只是一笑而过。
  汽车的鸣笛声在暮城的街上此起彼伏。
  愕然抬头的时候,才看到我正站在斑马线的中央。
  一辆车停在我的侧面。
  开车的人一脸焦急和不耐。
  我对他笑一笑,快步走过。
  有时候,忽然从梦里醒来,我都会问自己:
  是不是真的已经死去。
  我还会做梦。
  我也会醒来。
  是否,我仍然在活着?
  活在一个冗长却又真实无比的梦里?
  招招手,拦到一辆的车。
  我告诉司机,我要去许州山。
  透过后视镜,司机看我的眼神很怪。
  然后,他摇头说还有事,不能去。
  “二百块。”
  “天已经黑了。”
  “三百。”
  “不好意思女士,我是真的有事要忙。”
  “五百。”
  “那个地方是坟岗!”
  他瞪大了眼睛,几乎是用吼得说出这句话。
  我点头笑了笑,告诉他我知道。
  我要去看一个人。
  听为她举办葬礼的人说,许州山半山腰林立的墓碑里,有这个女孩的位置。
  她的名字,叫马梦昂。
  价钱加到五百五十元,司机带我到达许州山。
  抬起头,又低下头。
  天空已经完全暗下去。
  山头的树木在凋零边缘徘徊。
  从山脚看去,那些树干突兀地伸在半空,在暮色的静谧里稍稍有些阴森。
  一溜青石板台阶延展到脚下。
  我拾步而上,自嘲地笑。
  我一直不敢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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