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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邪王的懒妃-第94部分

小说: 邪王的懒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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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每次都是远远地看着,连话也说不上一句了。

  最让心里难以释怀的是他不能称呼一声自己的亲生父母,就算彼此心中自明,可这种遗憾随着时间的推移在心底沉淀得越多,她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可以不让这种情绪爆发出来。

  想着想着手也紧紧地拽在了一起,忽觉得手里的丝袋中好像有什么东西硬硬的,猜疑之下打开袋子一瞧,竟是两对一摸一样而且看上去很普通的耳坠。

  “这就是好东西?”太妃拿起其中的一颗仔细地看着,真的是很普通,顶多看上去像是珍珠,实际却并不是珍珠,甚至还有点像是多年前见过的玻璃珠,可又不像,以前见过的玻璃珠是透明的,但这个表面上有着一层是珍珠白——总之她很难想像这会是什么好东西。

  猛地想起庄书兰刚才有提在无光的情况下,会有意想不到的奇景。心念一动,用手捂住其中一颗,背着光拿到眼前,顿时,太妃就愣住了,因为她看见珠子放光了,而且光芒间隐隐地可以看到了个‘红’字!

  放下手里的这颗,又拿出另一颗用同样的方法放在眼前,这次看到的是一个‘青’字!

  太妃的脑子顿时懵了,脑子里像是有千千结,只须要找到头绪,很多东西都可以破茧而出一般,她很努力地在找,可是怎么也找不到。赶紧拿起剩下的两颗细细地看了以后,让太妃木然了,另外两颗分别所呈现的也是‘红’与‘青’两个字。

  “兰儿,你是想告诉我什么?这里面的字又在示意着什么?”太妃喃喃地自言,红了眼框,“‘红’是红绸的红,‘青’是青竹的青,我可以这样想吗?”

  “可以的!你可以这样想!”带着哽咽的女声骤然出现在这片安静里,很突兀可又那样的柔和。

  太妃愕然,身子也僵住,她不敢相信这个声音,二十多年前曾经伴着自己的声音,在二十多年后再次出现了!它很熟悉却又那样的陌生。

  颤动的身子加上快要停止跳动的心,让太妃快要不能呼吸,所有的思绪已经停止,就连身边所有的蝉鸣鸟叫声也都戛然而止,天地间只余下那个回音,引领着她寻找着那个声音。

  数年未见,岁月都在彼此的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只道是日月依旧,物是人非。太妃含泪凝望,缓缓地站起身,哽咽无声,半晌才吐出两个字“红绸”后,就呜咽出声。

  多少年了,曾经以为这两个字只能在梦中喊一声,今日终于可以面对着她喊出来!

  多少年了,曾经以为这一世是与她永别了,今日可以再见到她!

  多少年了,曾经以为不能再听她一言,也不能对她说一语,今日终于可以尝一夙愿!

  只是现在,千言万语,竟只能化作沉默与泪水,融化在这山林风涧中。

  一时间,沉默在两人间酝藏着。

  红绸也是静静地凝望这张二十余年未见的脸,容华依旧,风韵独存,已经无法找到二十余年前在她脸上的倔强与烂漫,但红绸知道,自己要找的人是她,她就此时此刻正站在自己的面前,因为岁月、时间、经历改变了一切,但没有改变她见到自己时眸中所溢出的那份真情。

  急急地走到红面前五步远时,又缓下了步子,慢慢地踱到红绸的跟前,手抬起又放下,最后小心翼翼地问:“红绸,我可以抱抱你吗?”

  青竹此时的内心里欢喜又害怕,害怕这是一场梦。

  红绸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伸手紧紧地与青竹来了个大大的拥抱,泪水也在那么一如同涓涓泉水般涌了出来,无意识地重复着:“好妹妹,姐姐终于找到你了。”

  “姐姐……”青竹也是泣不成音,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叫过这个只长了她半个时辰的红绸为姐姐,但今日只想这样叫她。

  阔别多年的亲人终于在多年后相见,除了紧紧的拥抱外,只有哭才能表达此时的万般情绪。

  林五十余步外,庄书兰与司徒明锐正静静地看着那边笑着哭的两人,默默无声。

  “二十年风雨后再聚,相顾无言,只有泪千行。”庄书兰默默哀叹,“人的一生有几多个二十年?”

  “所以,我们要珍惜现在的每一时每一刻。”司徒明锐五指与庄书兰相扣,凝视着庄书兰的侧颊,依旧是一派淡然,唯有眉宇间多了几分惆怅甚至是愁思。

  庄书兰听闻司徒明锐的话,先是一怔,后才发现自己竟在不知觉中把心中所想念了出来。随即又是抱之以一笑,带着无限感叹地说:“是啊!”

  这样的笑容太过于愁怀,让司徒明锐的心里泛起一股无名的心疼。“原来兰儿也有多愁善感的时候啊!”司徒明锐拉着庄书兰随意地在草地上相视而坐,望着眼前的那张丽容,望着那双布着淡淡哀愁的眼睛,双手搭上她的肩说,“可是,它不适合你,你不是悲春伤秋之人。我喜欢你明亮有自信的时候,透着淡淡的笑容,仿若天地就在你手指间的那抹耀眼光芒。悲春伤秋,偶尔就好,不要时常,好吗?”

  若是在前一秒,也许庄书兰会持着反对意见质问他怎么着她就不适合悲春伤秋了?可是现在,她的心中只有着一种震撼:他说得没错,她确实不是什么悲春伤秋之人,就算发现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后,她也不曾悲春伤秋,只是冷眼看着这个世界,一如她就是这个世界里的过客一般。

  但是,近来所发生的一切,让她深刻地感觉到,她已经真正融入这个世界里,有人能让她喜怒哀乐形于色,除了她自己以外,还有人值得她费心思,甚至有人能真正触动她的心廉。所以,这一刻,她觉得她的世界已经真正地重生了。

  猛然间,一股暖流流过心间,流入眼眸。轻扬着唇角,弯起了眼,忽地伸出双手揽上了司徒明锐的肩颈,轻轻地将头靠在他的肩上,浅浅地说:“司徒明锐,我发现,喜欢上你真的可以算是一件好事!”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司徒明锐有些措手不及,甚至有些回不过神来,这是第一次在她思绪正常、心态平稳的情况下主动拥抱他!而她后面的一句话,更是让他的心颤动起来,很直接的表白,明确着她的心意,也是她第一次这样直接地说出她对他的情。

  一把紧紧地扣着她的行腰,紧紧地拥入怀中,却不知道此时可以说什么来表达自己的心情,只知重复地喃呢着她的名:“兰儿……”

  司徒明锐不停地喊着她的名,庄书兰倒是乐了,忍不住想嘲笑起他来,推开他,往一旁坐着:“行了,叫一声就好啦!我又没喝万能胶,也没耳聋,不用这样重复地叫啦!”

  “兰儿,你真会煞风景!”司徒明锐挫败地说,刚才明明气氛很好很和谐的,这会子她却嗔笑起他来了,“不过,万能胶是什么?”

  “一种特制的粘性物体,用途与常用的浆糊差不多,不过它可以粘住任何东西。”庄书兰笑着解释,也想着,总得让他习惯自己偶尔间冒出的新词,“举个例子说吧,如果事先在桌子上涂上它,你一掌拍下去,就算把那桌子拍散了架塌在了地上,但涂有它的那木片仍巴着你的手掌不掉。而且此时,不能硬把那木片扯掉,否则手掌会受伤,只能用其他法子。”

  “好东西!这玩意听起来就连武林高手也奈何不了!”司徒明锐听完大赞,“那兰儿可有这个东西?”

  “没有!”庄书兰摇摇头,遗憾地说,“而且那配方就算我知道也未必能生产出来,何况我还不知道呢!”

  “那兰儿是怎么知道有这么个东西的?”

  “呃……在一些奇闻杂书上看到的!”庄书兰打着哈哈,现在她改变主意了,以后要克制自己不能在他的面前露出现代词,否则他寻根究底起来,自己是解释不清的啊!

  奇闻杂书?如果真是从那上面而来,则不足为信了!只是,真的是从奇闻杂书上来的吗?!司徒明锐不置一否。

  “你说,我们今日的举动会不会给明日带来一场大波?”庄书兰转了话题,只因想到蝴蝶效应这句话,就算这事再人不知,可在这多事之秋里,总得以防个万一。何况自打出宫门开始,庄书兰的心里就有一种不安感,一直延续到现在。

  司徒明锐解庄书兰突然提这个话的意思:“你的意思是……”

  “我没有其他意思,就是说说而已。”庄书兰耸耸肩,顺手拔下一根草,咬在唇间,“据我所知,宫里对太妃的事一直都很隐忌,以前是不知道你与她及皇上的关系,现在我算是明白了,所以隐忌也是该的,但我总觉得世上没有不露风的墙,说不准宫中有一些人是知道这事的,而且我敢肯定,有人是要拔出太妃的。”宫中女人的心是不可小觑的。

  “这事你不用操心了,就算他们想拔也得有那份力才行!”司徒明锐笑着,目光停留在她的唇上,红绿相应,别有一番趣味,直想让人品尝。

  “嗯!说得也对!”庄书兰点头,如果太妃单单是靠皇帝的保护是不够的,后宫中的危险并不是一人能应付过来的,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所以太妃能安然度日到现在,约莫司徒明锐的功劳也算不小了吧!

  忽感觉到眼前黑了一片,细瞧时一张放大的面孔出现在眼前,庄书兰吓得不清,下意识地往后仰坐着,看着那双带了些许情欲的目光,混身上下起了疙瘩:“你……你靠这么近坐什么?”

  可话一问出,庄书兰就后悔了,她这不是明知故问嘛!但是,她不知道她做了什么事让他兽性大发起来了。

  “你说呢?”轻声一笑,很满意地看着她脸上的红晕。

  眼见着吻就要落下,庄书兰盯着眼前的美色在迎还是拒之间徘徊着,但旁边已经有个声音替庄书兰做了决定。

  “原来你们在这里……呃……你们……继续……继续……”

  红绸与青竹相互瞧了一眼,面色尴尬地对着满脸不满的司徒明锐及腥眼迷蒙的庄书兰,暗悔着刚才怎么着没看清楚事态就出声了?

  庄书兰原本就红润的脸更红了,一把推开司徒明锐,站起身跑到红绸及青竹的身旁,陪笑着问:“你们谈完了?”

  “鬼丫头!今日之事是不是你捣的鬼?”青竹笑捏着庄书兰的脸蛋儿,怪不得这几日她总是试探着一些关于自己过去的事,原来为的是今天啊!

  “您怎么不说他?”庄书兰抱怨地指着司徒明锐,“这事可不是我一个人的主意!”刚才他居然用男色来蛊感自己!不过,这也算自己意志不坚,被美色近距离地迷晕了头,才会闭着眼睛期待。

  “兰儿,这话你可得摸着良心说喔!这事明明就是你出的主意,我只是帮实施罢了!”司徒明锐双手一摊,极为无奈地反驳。

  “我只是提了一句话,其他的都是你做的!”庄书兰执议,哪有这样的人,被问起责任就往别人的头上推,亏他还是男子汉呢,竟这样没担当!

  “可这些都是因你那句话启发了我呀!”司徒明锐悠闲地笑着,一副不关己事的样子。

  “你……我不要跟你说话了!”庄书兰郁闷,明明是芝麻大点小事,他偏偏纠着不放,还跟她杠上了!

  “好啦好啦!”青竹与红绸看不下去了,劝架了,这摆明了就是司徒明锐在逗弄庄书兰嘛,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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