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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邪王的懒妃-第46部分

小说: 邪王的懒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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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杀手排行榜上第五号杀手。“那你现在可以滚了。”

  “不急不急,我有一年的时间呢。”鬼魅笑着摇头,“客主还未真正敲定,所以我打算这一年的时间里,就借居你这里吧!”

  “随便你!”幻柏睨视鬼魅半晌,知道这个家伙是不达目的就缠绕不休,“但是,不准出现在侧西院!”

  “为什么?难道侧西院藏有美人?”鬼魅好奇地问,同时笑得贼精,“江湖传言,杀手榜上排前五的幻柏为了一个美人而退隐江湖,难道这传言是真的?”

  “与你何干?”幻柏不正面回答,冷声挑眉问。

  “哎呀!你忘了啊,我们还有一场比试的,现在你退出江湖了,那我们的那场比试怎么办?所以啰,我一定得见见是什么样的女人让冷面杀手也逃不出这美人关!”鬼魅话说到这里突然一改调笑的语调,冷下了声,“旁边的朋友可以出来了吧,否则别怪我鬼魅手下不留情了。”

  庄书兰当然知道那个叫鬼魅的杀手说的朋友指的是谁,可是,庄书兰不想出去,她知道,这一现身,一定会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哎,司徒公子,现在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先走啦!”

  “你要到哪里去?”司徒明锐一把拽着庄书兰的衣袖,笑着反问,“你倒是想溜得快,想把祸事留给我!早知如此,刚才怎么还要过来凑这个热闹?”

  如果不是因为听见幻柏的声音,庄书兰才不会过来呢!“我当然是回我的房间去啦!”庄书兰用力推开司徒明锐的手,软下了声音,挂上了讨好的笑,“呵呵,你一个大男人,当然不怕这些刀啊剑啊的东西,但是小女子我很怕啊,为了防止一会可能出现什么刀光剑影的东西吓着了我,我只好提前撤退啦!”除开这个原因外,庄书兰不想让幻柏看见她一身夜行衣且与司徒明锐同行,否则解释起来很麻烦,而且庄书兰不想让幻柏知道她私下里找司徒明锐谈合作的事。

  “你怎么知道会有刀光剑影?”司徒明锐嗤之以鼻,显然对庄书兰的说法不怎么认同。

  “呃……防患于未然!”庄书兰也懒得再跟司徒明锐多缠下去,飞身就走,却被另一道身影缠上了。

  “想走?哼,能从我鬼魅眼皮子底下逃脱的人可不多喔!”鬼魅由后攻击庄书兰。

  庄书兰没料着鬼魅会过来搞偷袭,一时之下,竟乱了分寸,虽然习武多年,与幻柏也交过手,但每次都是点到为止,但这次不一样,鬼魅的每招每式中满是杀气,躲闪之余,见着幻柏也过来了,庄书兰开始庆幸刚才因怕冷把面再次蒙了起来,否则幻柏定会认出自己。

  眼见鬼魅的进攻开始猛烈起来,庄书兰冷冷一笑,压低声:“抱歉,姐姐不想跟你玩了。”顺势解开披衣,用披衣直攻鬼魅的面部,然后趋势赶紧往自己的院落飞去——因为庄书兰知道她不是鬼魅的对手,恋战是不可取的,能保命就好,同时还不能让幻柏发现自己的身份。

  鬼魅眼见一道红盖向自己的脸,赶紧用刀回旋一次,那披衣瞬间成为碎片,飘落下来。“可恶,居然跑了!”鬼魅恨恨地瞪着那道黑影飘走,下一秒又毫不犹豫地追了上去,“我倒是要看看你的轻功有多好,看你能不能逃脱我鬼魅的追踪!”

  幻柏未加入战斗,因为刚才的那道黑影看上去有些眼熟,她的轻功招式也有些眼熟,像是与自己出自同一门,可又有不同之处,她的轻功带了些许飘逸的灵动,不似自己的轻功,硬硬的,而且她的轻功很好,移动的速度很快。

  见着鬼魅追去,幻柏也跟着追了过去,不为什么,只是想看清她所用的轻功到底是出自哪门派。鬼魅与幻柏离去后,司徒明锐才从一旁走出,微眯着眼,邪媚一笑,也随之跟上。

  鬼魅追着那道黑影绕了城跑了一圈,到最后那道身影忽然间就消失了,这足足让鬼魅内心受了不少打击,明明那人就在眼前的,却忽然间没了身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不甘心的鬼魅在那黑影消失了的地方转了又转,最后把目标锁在了一个院落的厢房。

  猛地一推门,那门应力而开,提着刀,慢慢地踱入屋内。屋内一片黑暗,同时还夹杂着一道匀称的呼吸声。“哼!现在看你往哪里跑!”鬼魅暗地里冷笑,扬起刀,往那呼吸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啊!”一道惊叫声凭空传来,足以震动整个房屋,“你……你……你是谁!你……你想要……想要做什么?我……啊,救命啊!”

  “吵死人了!”鬼魅怒瞪了那个抱着被子披头散发全身发着抖尖叫的女人,恨不得一刀把她给砍了,但他现在有话要问这女人,就暂时留她一命,“你刚才有没有见过一个黑衣人闯进来?”

  “有……有……”床上的女人如蒜头一般点着头,急急地回答着。

  “那她在哪里?快说,否则我的刀可不长眼了!”说着,鬼魅将刀比向了那女人的颈子处。

  “不就是你吗?你……你正站在我的眼前啊!”床上的女人吞了吞口水,紧抱的被子露出张小脸,又被她散落着的头发挡了去,“真是明知故问,这年头的杀手都是笨蛋吗?”

  “你这个臭娘们!”鬼魅怒了,这女人在这种情况下居然敢耍了他,她还真是不怕死!

  “明明是你要我说的啊,我说了,你又嫌我回答得不对了!我刚才一直在睡觉,醒来就看着你拿着一把晃晃的刀站在我的床前,而且你又是一身黑衣,刚好符合你所说的条件啊!”女人一口气把话说完后,又怯怯地看了鬼魅一眼,“本来就是这样的嘛!”

  “哼!这女人的话还真多!”鬼魅冷哼一声,刀子又逼近了那女人的颈子一步。

  而在这时,暗器飞来,鬼魅下意识地用刀去挡开,床上的女人就已经被幻柏带入怀中,屋内的烛也随之点燃:“兰儿,别怕,师傅在这里,没人会伤你的。”又怒视着鬼魅,“你怎么闯进来了?你刚才想做什么!”

  没错,被鬼魅吓得全身发抖的女人就是庄书兰,她猜着鬼魅不会轻易地放过自己,所以进屋后赶紧把黑衣扒掉丢在床底下,打散头发躺在床上装睡,果然,刚做好这一切,鬼魅就闯了进来,于是就出现了上面的一幕。只是,庄书兰有点奇怪,为何鬼魅只追着自己满城跑,而不去追司徒明锐?

  “师傅,他是谁?”庄书兰紧紧拉着幻柏的衣襟,后怕地问,“我一醒来就见他拿着把刀指着我……他是不是要杀我?”

  “他是我认识的一个人,他没有恶意,你别怕!”幻柏一手轻拍着庄书兰的背安抚着她,另一手拉下庄书兰的手,握在手心里,惊慌地发现她的手居然冷得吓人,“兰儿哪里不舒服?手怎么这么冰冷?”

  手冷当然是刚才在外面冻的!“被他吓的!”庄书兰回答得从善如流,然后推开幻柏,拉着被子躺回床上,“既然是师傅认识的,那我也就放心了。唔……我要睡了,你们有话出去聊吧,呃,记得帮我把门关上。”

  按着庄书兰的脾气,她会这么做是很正常的,幻柏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何况她今晚真是受了些许惊吓,让她睡一觉明天早上就没事了。站起身拉了鬼魅就要走,鬼魅这时才从石化中清醒了。

  “幻柏!她是你的徒弟?”鬼魅指着已经安然躺回床上侧里面而睡的女人,甚是无语,她刚才明明还怕得要死,怎么才这一会儿子就能安然而睡?

  这些还是次要,当鬼魅刚才见着幻柏脸上的温柔,他差点认为幻柏撞着鬼了!一个认识了近十年的冰冻脸居然会露出温柔的表情,这怎么不叫他惊讶?况且在江湖行走多年,从未听人提起过他还收了一名女徒弟,是他将他的女徒弟保护得太好了吗?

  “你问得太多了。”幻柏沉下了脸,“还不快出去,要我用剑赶吗?”

  鬼魅是有话想问,可碍于那冰块,就算有话也得忍下,不甘不愿地跟在幻柏的身后离开,还不忘回头看了一眼,哪知不回头还好,回头时就见着庄书兰抱被坐在床上,浅笑着,再竖起右手的小指往下指了指。

  虽然鬼魅不知道庄书兰想表达什么意思,虽然庄书兰平静地笑着,但他相信,庄书兰的那个动作一定有什么含义,还是非常不好的含义!

  出了房门,鬼魅就宣布:“我决定了,我在京城里的一年真住在你这里了!”

  幻柏不语,这话他刚才已经说过一次了。“那你的新猎物呢?”幻柏知道,问其他杀手的猎物是行里的禁忌,还是忍不住问了,因为他不希望江湖中的事牵扯到这里来。

  “暂时还不知道是哪位,不过,那人已经付了定金,相信这几日内她会联系我。”鬼魅也不是很在意地解释着,“放心,我也有我的原则,不会波及无辜。”不过,刚才的那位女徒弟还真是不一般,初时的惊惧到最后带有的嘲笑意味,这期间的情绪变化也太快了吧!嗯,这个女人,也许会是个有趣的女人,那就留下来观察观察她吧!鬼魅寻思着。

  幻柏在得到鬼魅的保证后也不多言,转而回了自己的房间,留下鬼魅站在风雪中,反正他自己会去找空房间!

  在确定幻柏与鬼魅离开后,庄书兰赶紧下床从床底下捞出夜行衣,拭去尘土塞到箱子里压底。

  “轻功不错,演技也不错,居然把两大高手都糊弄过去了。”司徒明锐笑着坐在桌边,替自己倒了一杯已经凉透了的茶水。

  正在关箱子盖的庄书兰被这倏然而来的声音给吓了一跳,察觉是司徒明锐后,不高兴了,这人刚才自己被鬼魅追着满城跑时,他怎么不出来?不对,应该问刚才为何鬼魅只追着自己跑,而不是追着他跑?他说演技的事,肯定是他重头看到了刚才所发生的事,那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着两大高手都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你一直在这里?你一直在看戏?”庄书兰砰地一声把箱子盖上,闪身坐到司徒明锐的对面,“你现在算是什么行为?私闯民宅?如果司徒公子把戏看完了,那请司徒公子退行吧!”看着他老神在在、胸有成竹样,庄书兰不愿意细想也知道他定是什么也看到了!也对,姓司徒的功夫不错她早知道,否则她怎么一点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进的这屋子里的?而且他的默认表示他是把这出戏看完了的,也就是说,两大高手也没有发现这屋子里第四人的存在,足以表明他的功夫是在幻柏及鬼魅之上。

  “你不冷?”用内力将杯中的茶加热后再推至庄书兰的面前,又替自己斟了一杯,同时劈了一眼身着中衣的庄书兰,酱紫色的唇不停地抖动着——这也让司徒明锐推测着刚才她在鬼魅面前全身发抖不是装的,而是冷的!

  “冷?当然冷,尤其是在见到你这种见死不救的人后更冷了!你倒是说来听听,刚才怎么不帮我一把?”庄书兰端起茶一口饮掉,心中只有一个感慨,这姓司徒的真是自私!比她庄书兰还要自私!

  心中有气,茶水喝得太急,导致茶水沿着嘴角滑下庄书兰也未察觉,却被坐在对面的司徒明锐看在眼里:两滴水一前一后沿着玉致搬的脸庞滑下,滑过雪白的颈子,滑过精致的锁骨,没入白色的中衣里。

  “你怎么不说话?哎,你的脑子是不是当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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