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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超时空摇滚 (又名:非主流穿越)-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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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瞎说啥呢!”芹儿睁大眼,惊恐地她哥哥按下坐好,又朝颜尚昕谨慎看一眼。 

“柴兄,莫要胡言。”一向温和的琵琶乐手也严厉起来。 

我瞪着他们,尤其是颜尚昕,很明显他是不会站在我这边,从根本上。 

算了,继续喝酒。真清静啊,那家伙还真没有追来,真好! 

“呵呵……”我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呃,但愿没引起尴尬。 

哼,我真是蠢!当初怎么能答应他陪我一起巡演呢?这不负责任的混蛋!现在看来,好像一切都是我的错——一个头脑简单的流浪艺人,迷惑住一个国家的君主!真荒唐,更不要说我们都是男的! 

不管那些举动多越轨他也可以忍受?像刚才那样我把他揍出血!他妈的这家伙到底是不是真正的皇帝?! 

乱七八糟…… 

我低下头,紧紧盯着碗里微黄的透明液体:第一次,坚持给我带来无比的痛苦。 

“哦?敢问这位公子,可是来自海外‘油艾丝艾’国的?” 

刚才我在想什么? 





第二十章 

   

  仅一个不存在的闪光之後,我的情绪被重新组合了:这个人对我了说了什麽,这个……我开始仔细打量眼前站著的这个给我带来意外的男人── 

  嗯,他应该只是中年人吧?那把胡须虽然长,可脸色却很鲜活。衣服是这里的常见式样之一──不在外面系腰带的长袍,白色,看起来质量不错。 

  但我怎麽也不能把这形象跟刚才那爆炸性效果的单词联系起来……对了,有点像《Kill Bill》里那个白胡子的中国老人!难道这是拍电影…… 

  “请教先生有何贵干?” 

  在我的思维漂浮在昆汀?塔伦蒂诺的混乱故事里时──乌玛?瑟曼还是帅的──芹儿向对方发问了,那副神情语气似乎比我更有权威。 

  “哦,姑娘有礼了。”男子朝我的“发言人”礼貌地鞠躬作揖,我一下子对他有了好感。“鄙人见这位公子相貌清奇,”微笑著的脸转过来看我。“不免好奇。或有唐突,请勿见怪。” 

  “先生多礼,小女子……” 

  “你……你知道U。S。A。?!”该死的!我在干什麽?!这一事件的主题无疑正是我,而且是非常非常难以言喻的重大事件,我怎麽就这样站在旁边看他们自如地问答?!太兴奋?还是已经太不把这种事放心上了? 

  “嗯,正是……” 

  “Do you speak English?!”我激动地跳到他面前,按著他肩膀。 

  “呃……时过境迁,鄙人年事渐长,已不记得当地土语。”他握著胡须轻轻摇头,表情很惋惜。 

  “没什麽!我会说Chinese!”我手舞足蹈起来。 

  “Percy!”芹儿忽然上前扯住我的袖子。“Be careful!” 

  “Er……Well!”我冷静了下来,收起笑容。“你去过U。S。A。?” 

  “……”一脸明显的迟疑。 

  果然。连不完全清楚真相的芹儿都感到怀疑,我怎麽这麽容易就相信在这个全然不同於以往世界的地方,会有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人知道美国呢?!除非他也是像我一样被电击过来的! 

  对了!就这样! 

  我对芹儿挥手示意,走向那个人,将手搭在他肩上,脸凑近,调整出诚恳谦逊的表情:“你知道U。S。A。?”没等他急著要说出什麽,“而你知道U。K。麽?”我很快补充。 

  “哦……”混沌的棕色眼珠左右转动。“这也是一海中岛国!” 

  海。岛。国。我激动地不住吞咽── 

  “Buddy!”一把拥抱住──我不幸的夥伴!(兄弟啊!) 

  “公子!”颜尚昕在後面架住我的胳膊使劲拖──哼,这家夥终於暴露了他的真实职责。 

  “公、公子……咳……咳咳……” 

  “抱歉!”我松开这可怜小老头。看言谈举止,他来到这里大概很久了吧?或者他原本就是那个世界的中国人?真羡慕他的外型优势……嗯,不管怎麽说,一个人被抛进这陌生世界的孤独感总是可怕的。 

  “公子……不愧是油艾丝艾人士……好膂力!” 

  “你可好麽?!”我拍著他背,关心问道。 

  “Percy!” 

  “Huh?!”结果刚敲一下就被芹儿拖开。“What for?”老实说,我有点生气了:这姑娘的疑心实在太重了点!当然,那是因为她不明白我们对这世界来说有多与众不同……呃── 

  她是对的。 

   

  * * * 

   

  看一眼颇有些惊魂未定的珀希,高涉从容转眼,对著面前之人,含威一笑── 

  “唐公子,一日不见为何就老气了许多?” 

  “这位公子是……”对方埋头,抬手挡在面前摆道。 

  “你知道他?!”倒是珀希急忙就嚷问起来。 

  高涉目光一转,瞄他一眼,并没有要理会的意思。 

  “怎麽?公子怎如此健忘,”依旧面对眼下之人。“你我昨日还在那茶楼谈天说海呢!” 

  “公子想必将在下认作别人,鄙姓苏,不认识什麽唐公子……”那人搪塞著,欲寻路逃避。赫然走来孟方二位侍卫,将他堵住;後面又有顿时警觉的颜尚昕、柴显等围上,作了甕中之鳖。 

  只是珀希还不明了,怔怔地将那人看看,转首怒目质问高涉:“你干什麽?你们?!”回头又朝其余众人喝道。 

  “珀希哥!”芹儿上来将他拉到一边,手指那人:“He is liar!” 

  “不!”珀希断然反驳,也指过去:“他知道U。S。A。!” 

  “哼!”冷笑的是高涉。“是麽?他怎麽对你说其中居民的?是吐丝的蛇怪麽?” 

  “蛇?”珀希眯眼看他,忽而又转头去看那人:“他也知道U。K。!” 

  “?!”高涉眼一睁,随即皱眉…… 

  “……呃?!” 

  只见他伸手揪住衣领将那人拽至跟前,左手一起落──“哎哟!”──对方一声痛呼,嘴边的胡须已被扯走大半。 

  酒馆内顿起唏嘘。 

  珀希先是惊骇,渐渐认出此人便是昨日在那茶肆与高涉闲聊者,不禁讶然。 

  “公子!大爷,莫要误会!”唐延见已掩饰无用,连忙换副嘴脸。“小生不过与这位公子说些奇闻笑话,并无它意啊……” 

  高涉冷冷一笑,松手将他掷给身边的侍卫:“交付县衙查处!” 

  “是!”方廉锦领命道,顺势将唐延手臂反剪:“走!” 

  “哎哟!大爷!误会误会……”那生一路嚎叫,伴随著酒馆里众人的讪笑声,渐渐远去了。 

   

  * * * 

   

  每个人都在笑,而我不认为这很有趣──这骗子的闹剧。 

  那当然是个骗子,他从某个多事的家夥那里知道了“美国”这个名词,也歪打正著猜对了英国(如果我出题“法国”会怎样?)。天呐,那样我就完全不去怀疑了,还真是骗子们的不错目标…… 

  如果不是某人的及时揭穿。 

  “你跟了我?”冰冷的质问:是的,我承认他的出现使我免遭诈骗(那家夥以为我们是阔绰的大明星吗?),但也暴露了另一桩事实。 

  没有回答。 

  我低著头,看不到他的表情,心跳加速:是不是应该对他发火? 

  不,我不想再看到那种反应…… 

  “哼!”摸著自己鼻子冷笑。“Stupid!”──难道这样还不能证明我的愚蠢? 

  以及某人的睿智…… 

  “What?!”眼前一片飞逝?! 

  天旋地转。 

  是的,这不是我以为的那种,可事情的爆发实在太夸张了点! 

   

  * * * 

   

  “Damned!你!” 

  又是这样的踢打叫骂!高涉丝毫不为之动容,牢牢摁住被他扛在肩上的珀希,迅速转身,走出这嘈杂的酒馆。 

  当初他不依对方,坚持一路跟随,待他们入座这店後,自己也寻到对面一家酒楼上,远远观察。瞥见到那乔装的唐生不久也进去与之搭话後,高涉才立即下去,果然是那厮借了他昨日的口风,正在这里行骗。 

  不出他所料,这傻小子信得竟如此轻易!高涉看到他袒护无赖之徒,怒视自己,真恨不得敲一记在他头上,使之清醒。 

  也不知自己是如何冷静下来的,却终於明白了什麽;看著他此後的沮丧,自己心头逐渐明朗。 

   

  * * * 

   

  该死的!他要把我带去哪儿?!这里是繁华的街上,他不能把我像水泥袋一样扛著到处走,白天! 

  “放下我!”我用力敲打他的後背。“哎噢!”结果被他反击一掌在臀部,很痛! 

  “吵什麽?!这是街上!” 

  “我……” 

  算了,他说得很有道理。我只好把脸藏在他背後,用手和袖子遮住自己的头发……对了,怎麽没人上前解救我?难道他们也能看出我们的关系?上帝啊…… 

   

  “噢!” 

  毫无意外地被抛在了旅馆的床上,狠狠地。 

  “嗯……嘿?!”等我忍著疼痛睁开眼,那张表情近乎狰狞的面孔已经距离我不到两寸了…… 

  “我要罚你!” 

  “唔……” 

  激烈得让人窒息的吻,当他行动起来,从来不去理会什麽,包括他自己。 

  淡淡的腥味,原来我的拳头磨破了他的口腔粘膜。 

  “啧!” 

  “呼……”我用力舔了那里,本不是恶作剧,现在却感到很有趣。得意地对他笑…… 

  “嗯?!” 

  又来了!当然,这家夥怎麽可能就此让步?他是……他。 

  我们的身体紧紧贴合,隔著厚厚的衣料也能感受到彼此的热度。我想他原本不是真要跟我做什麽,我是说,我也没有想过;只觉得彼此间有团物质在膨胀,令人不安、暴躁,逼迫著我们将它引发…… 

  用这样的方式。 

  还能怎样?什麽也比不上它…… 

  “这要……怎麽算?” 

  蠢蠢欲动的话音,在我的视觉还是一团迷蒙的时候,只知道右手被他握著贴上一处温软的地方,再深入些便是骨骼的坚硬──他的下颌。 

  “还有这里……”逐渐看清那挂在嘴角的自信十足的微笑,手又被移到他的胸口──仿佛透过衣料看到下面的浅麦色,绢丝般的光泽…… 

  “呼!”我笑了,故意地。 

  他朝我逼近,优雅的慢动作── 

  “罢了,我自己讨……” 

   

  * * * 

   

  三分索取、三分贪恋、以及十二万分的别无他求。 

  被他罚够了、怨够了、惹够了,自己也该堂堂正正地从他这里征讨回来,管它什麽谁对谁不公?反正是一辈子的糊涂账,现在说清了,以後拿什麽纠缠? 

  揭开最後那片衣襟,霜雪般的肌肤一如既往,白日里看得更真。高涉於是惬意:老天还算不薄,把这冤家生得如此绝色。 

  “噢!” 

  捻紧他胸口的粉珠,带著些许的报复心肠:“怎麽?不舒服?”还偏要对他说笑。 

  “你?!……”欲言又止,一脸半羞半恼。 

  “哼……”一声轻笑,以示自己的满意。高涉俯下去,舌尖蘸上那已肿胀至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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