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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重生吕布-第55部分

小说: 重生吕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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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脸黝黑而粗糙,上面全是刚硬的短须,坚挺略大的鼻子上,有一双不怒而威的虎目。眸子中,满是炽热的战意,和我所不理解的怨恨,深处似乎还有一丝丝的……疯狂。
    
    我冷笑起来,冷冷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空中,带来诡异的感觉:“看来阁下便是陈留典韦。”
    
    典韦没有回答,怒视着我,双手一动,手中便多了两把黑色手戟。黑色巨大手戟漆黑如无比,和夜色完美地融合在一起,让我凝神才可看到。
    
    典韦怒瞪了我一眼,突地,手戟在典韦手中狂暴地挥舞起来,变幻成化成两道冲天黑气,带着庞大的气势,疯狂而来。
    
    巨大的气流刮在我的脸上,我微微一惊:这空气竟然有如实质一般!
    
    方天画戟轻灵地抖动起来,挥舞出片片红光,迎了上去。两人相交而过,典韦闷哼一声,落地后飞速抓起夏侯两兄弟,疯狂撞入一房子中。一会儿,一个低沉的声音方才传来:“家破人亡之仇!今生必报!”
    
    我望着典韦撞破的大洞,并不追赶,不管逃命而去的那些骑士,心下很是疑惑:“恶来”,典韦,名不虚传。完美的将野兽般的气势和和庞大的神力融合为战气,而且到达高级战气。可是为何说什么家破人亡之仇?奇怪,我什么时候杀了典韦的家人?破了他家?
    
    这个时候,前方急促的马蹄声接续响起。转眼间,在转角处奔出一队骑兵来。带头一人身躯巨大,手持一把红光闪烁的长刀,正是阿虎儿。
    
    我赶紧策马迎上去,两骑靠近,甜腻的血腥味,立刻扑面而来,我微微皱眉:阿虎儿的全身无一干处,尽是鲜血,战况看来极其严重,连恶熊战气也来不及吸收。
    
    阿虎儿策马到我身侧,愤怒道:“阿布!那些人呢?哪去了?狗日的杂碎!敢袭击我的营地!我去杀光他们!”我拍了拍阿虎儿的肩膀,淡淡道:“那些骑兵被我杀了一些,不用追赶了。你的营地伤亡如何?”阿虎儿眼中划过一道痛苦的神色,低头叹息道:“阿虎儿大意,被人袭营,一万骑兵,死了四千,三千丧失战力,战马也烧死无数。”我的眼神冰冷起来,心中满是怒火,阿虎儿继续低声道:“阿虎儿和一巨汉相斗,无法指挥军队——”听到这里,我猛地一把怒火生起,大声怒道:“斗!斗!就知道斗!操你娘的,你是将军,不是他妈的战士!胡车儿呢,他怎么不指挥军队?”
    
    阿虎儿猛地抬起头来,冲着我咆哮道:“他妈的!我也不想啊?妈的!那混蛋厉害啊!伤了胡车儿,我阿虎儿也打不过他!”
    
    我冷冷道:“那人是谁?”阿虎儿吐出一口水,狠声道:“一个杂碎,叫什么典韦,老是说报仇,报仇!操他老母的!我阿虎儿什么时候有个这么蠢的仇人了!”
    
    典韦?仇人?我脑中疯狂闪过他的记忆:典韦陈留人,使双戟……
    
    “陈留人?”脑中灵光一闪,冷冷道:“看来是这样了。”阿虎儿急道:“怎么样!怎么样,典韦为何说我是他仇人啊?”
    
    我白了阿虎儿一眼,笑道:“还记得黄巾大乱时吗?我们攻击陈留的事情,怕是那时候我军的一王八蛋,对他们家做了什么。妈的!狗日的!这么愚蠢的人呢,难道那时候典韦不在?”阿虎儿恍然大悟,一拍脑子,苦笑道:“昆仑神在上啊,这也他妈的玩人了,”
    
    我哭笑不得:“好了,好了,收兵了,真他妈的倒霉,这么个猛将这样成仇人了。和高顺汇合后,往洛阳去,非要杀了何进那个杀猪的杂碎!”
    
    阿虎儿眼中满是愤怒的怒火,狠狠道:“废话!那混蛋,烧了我多少毛啊。”“毛?”我目光古怪地看了看阿虎儿的下面,笑道:“下面的吗?你婆娘会不会因为这样不和你‘好‘了?”阿虎儿发出一声恼怒的咆哮,瞪了我一眼,一起返回营地去。
    
    一路上,虎牢的大火渐渐熄灭下去,而无数人心中的怒火却才开始刚刚燃烧。 
    九月论坛 “地球来客”整理
    
    
    烽火洛阳 第十章 洛阳(最后更新时间:2006…05…19,点击数:184)
    
    第二天,风起虎牢,秋风凶猛地在整个虎牢关刮过,扬起废墟上的细小烟尘,飞往空中。天是模盟苹⒗蔚纳峡彰致它尘般的雾。
    
    当天午时,高顺所部七万陷阵营赶到虎牢关。我召集全将,举行军事会议。
    
    坐在主座上,目光如刀扫视左右站立的两排大将:高顺、阿虎儿、文丑、候成……他们个个低头沉默不语,屋内一片沉闷气氛。我摇摇头,声音有些低沉的打破了沉闷的场面:“阿虎儿,我军的损失多少?”阿虎儿立刻出列,怒气冲冲地大声道:“昨夜曹贼夜袭虎牢!我军损失近五千骑兵,其中有近四千骑兵在大火中被烧死的。而曹贼部留下了不到三百的尸体而已,其中阿布便杀了上百人,可以说我阿虎儿这次一万骑兵他妈的被打残了!”
    
    我点点头,目光扫视过个个大将,冷冷道:“曹贼此仇,定要以血偿还!但是诸将也看到;这大汉的国都,可不是河北那地方。阿虎儿!你大意被夜袭,撤去你的恶熊统帅职务,可服?”
    
    阿虎儿咧嘴一笑,漫不在心地道:“哈哈,我阿虎儿才不当那破统帅!有什么好当的,搞老子不能上阵杀敌,奶奶的!撤的好!”
    
    我从阿虎儿身上收回目光来,转到一边,平静道:“候成,我命你为恶熊统帅!希望你将恶熊的军纪整好点,若犯军纪者,杀!”候成铁青的脸一下有些微微发红,他拱手激动道:“得令!候成定将恶熊训练成铁血战士!”我点点头,又道:“阿虎儿,你离开恶熊军,将军中你的亲信,死忠的军士统统带走,组成你的部曲,号称暴熊!”
    
    阿虎儿摸头一想,猛地大叫道:“好也!胡车儿,和那些喝酒的阿虎儿的好兄弟,统统带走。我的人怎么能让别人管呢?阿布,你想的太周到了,阿虎儿太喜欢你了!哈哈!”
    
    我从鼻子中挤出个“哼”,脸上有些笑意,然后淡淡道:“尚未入洛阳,我军遭此大败。诸将!今后当何去何从?”
    
    清冽的声音在房子里回荡开来,接着便是深深的寂静,而久久没人出声打破它。我扫视四周:阿虎儿正打着哈欠,懒洋洋的样子;候成同高顺低头沉思;赵破一脸冷漠、曹岚带着无所谓的微笑;还有个一脸凶恶的文丑。好久,阿虎儿摇摇头,恶狠狠的一笑,打破这寂静:“妈的!全军马上入洛阳,直接杀进何进杀猪贼的府邸,杀光他们。妈的!敢杀老子的人马!”
    
    我瞪了阿虎儿一眼,淡然道:“没人说个意见吗?那么,依阿虎儿所言,下午整军,全军直接入洛阳去了。”“大人,不可全军而去!”高顺出列拱手道:“我军此去洛阳,凶险不知,因此必要留下一支军队,将虎牢控制在手里。不然,万一我军失败,焉不是无路可回?”
    
    我心下一想,倒是有理,点头道:“恩,顺言之有理。那,谁可为虎牢大将?”“俺文丑可为!”文丑一脸杀气腾腾的出列,大声道:“文丑在此!主公!有文丑在虎牢一日,虎牢绝不可失!”我满意的点点头:“文丑可谓大将,但是,我军进入洛阳要诛杀何进之贼!而何进之贼手下光曹操便有虎痴,恶来之辈。妈的!文丑还是随本候入洛阳,‘杀猪’去吧。”文丑发出一声兴奋的吼叫,双眼发亮地退了回去。
    
    我看着文丑,目光中带着一丝玩味的意味,心下微笑:你的杀戮之心,开始燃烧了么?焚天灭地的力量么,又是怎么样的呢?真想看看,呵呵……
    
    “将军。”一个冷冷的声音打破了我的思绪。我抬头一看,一银袍少年出列站在我前面,冷漠的脸上一双冰冷的眸子,不带感情地注视着我,线条颇为优美的下巴上下开合,吐出冷冷的声音来:“赵破,愿为将军镇受虎牢。”
    
    “哦”我皱起眉毛来,有些怀疑地看着赵破,笑道:“赵破么?没办法,赵云兄要我好好照顾你,虎牢乃凶险之地,不合适你的。”
    
    “高顺!”
    
    “末将在!”
    
    我起身提起方天画戟,上前一手拍了拍高顺的肩膀,笑道:“顺,便由你率领五万大军,来镇守虎牢吧。”说着我凑过头去,“你用我给你的那个投石机的图纸给我造个上百千架。哼哼,某家非让虎牢成为日不落之关。”高顺挺胸应道:“得令!”我阴狠一笑,接着恶狠狠地轻声道:“不要忘了在投出去的大石头上烧点火油哦,投出去,轰,轰,大地震荡,砸在十多万大军中,您说,该有多壮观?”
    
    高顺连连点头,面色凝重却双眼满是笑意,道:“末将就是挖土烧石也造个上万个大石头,统统浇上火油!”我得意一笑,在众将不解的目光下,便要往外而去。刚走出数步,一人便挡住了我的去路,一见,却是赵破。
    
    赵破冷漠注视着我,平静道:“将军,赵破愿为将军镇守虎牢。”我微微皱眉头来,不解地看着赵破冷漠的脸。阿虎儿巨大的声音插了进来:“赵破小子!妈的,阿布叫你去哪你就去哪啊。妈的,为你好知道不?哼……这么想去战死啊!”
    
    我望着赵破不为所动的样子,摇摇头,没好气地道:“既然如此,那么你便在高将军的手下当部将吧。如果有什么危险,还是快快离开为妙,出了意外,我可愧对云兄了。”
    
    赵破点点头,眼中划过一道坚定的光芒。阿虎儿哼了一声,大摇大摆地从赵破身边而过,我摇头一笑,带着众将走出大门,前去集合军队。
    
    当天中午,三万陷阵营,二万恶熊弓骑踏上了前往洛阳的路。一路上大军浩浩荡荡,旌旗蔽日,长龙的队形绵连数里,从望不到尾。
    
    赤兔如团燃烧的火球,在阳光下骄傲着奔驰过去,来到一辆大牛车边。我微微一笑,对着牛车上躺着的胡车儿,关切问道:“兄长,你的伤如何?要不要紧?”
    
    胡车儿憨笑一声,脸红着道:“没事,外面好了,筋骨还没好。只是……阿布,这车里都是这样的,俺有些睡着不舒服呢。”我目光扫向牛车上,一片华光闪烁,疑惑道:“这不是很好啊,全是上等绸缎做的,还软绵绵的在下面放了数张熊皮啊,怎么不舒服?”
    
    胡车儿将头抬起一点,微微皱起眉头来,接着有些结巴道:“阿布也……太豪华了点吧,俺实在有些不舒服,俺以前老是睡那个草堆的,俺而且不太坐车的……俺只走路的”
    
    我闻言顿时哭笑不得:哪有这样的人呢,有好事不干?
    
    无奈地摇摇头,正色道:“胡车儿,你是我的亲戚。你看我吕布已贵为温候,你当学会做个大人物,以后我要是控制朝廷,便封你为高官的,你要学会这些嘛。对了,昨夜你怎么受伤的?”说完,我目光转向胡车儿的大腿,上面有数道的粉红伤疤。
    
    胡车儿侧过头,背对着我,发出充满如孩子般委屈的低语声来:“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睡觉的时候,忽然被阿虎儿将军吓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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