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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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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夕颜说出这两字,冷凝向银啻苍,她的手用力地扯开缚住她的腰带。

  真是个倔强的女子。

  银啻苍依旧笑着,望向百里南:

  “夜帝,这里有两处洞口,不妨你我各择其一,探个究竟?”

  未待百里南回答,夕颜突然向前行去,确切地说,她是向其中一个洞口行去,那是靠左的洞口,她一步一步往那里走去时,每走一步,那步子的回音仿佛敲在她的心上,那么沉,那么重。

  带着一种熟悉的感觉,她选择了左边的这处洞穴。

  银啻苍冰灰的眸子凝向她的背影,只对百里南说了一句:

  “孤往这。劳烦夜帝一探右边。”

  百里南本跨向左边的步子,怔了一怔,还是不露痕迹地往右边行去,他接过银啻苍递给他的另一个火折子,火光很亮,足够照亮洞里的每一步,可,现在,夕颜的眼前,再怎样亮,却只浮上那漫天的血光。

  好冷。

  为什么,她会突然觉得那么冷呢?

  冷到无以复加,冷到,让她觉得,这好象是一座冰窟。

  但,这里不是冰窟,是山洞,传说中,占有三国龙脉的山洞。

  这代表三国至尊的守护之地,对于她来说,仅和哀伤,冰冷有关。

  “你很冷吗?”银啻苍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温柔。

  她想摇头,脸一动,却是变成颔首。

  “喝点这个。”他递来随身的酒裳。

  酒裳是深褐的颜色,打开酒盖,里面的液体看不分明,只觉得有一股清香袭鼻。

  作者题外话:嘿嘿。下章预告,传说中的红绡帐。绝对是你们想不到的。目前为止。应该不会有人猜到的。

  各位,加更是一万字,很累啊。木有热情,这更就算是明天的更了哇,偶需要各位的热情。用你们的票票砸西偶吧。

结局卷 夔龙锁绮凤 醉卧君怀笑  【05】

  

  夕颜接过,甫打开酒盖,却,还是放下。

  她在茹素期间,怎么可以喝酒呢?

  “这,不是酒,只是暖身的酥奶茶。”银啻苍还记得轩辕聿说过,她茹素。

  她的手捧住酥奶茶,闻得到浓浓的奶香味,嘴唇哆嗦间,饮下一大口,很浓,很香,竟然还是温暖的,只是这份温暖,抵不进心底的深处。

  洞愈走愈黑,那点火折子的光,越来越弱。

  光影游离间,银啻苍的步子忽然停了下来,伴着他嗓间低沉的一声,可,夕颜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或者说,头疼加上此时满满萦绕在她心里的那种哀伤,让她努力地想吸进一口气来镇静此时的心神,却随着这一吸气,她的脚踩到一处软软的地方。

  旋即。她整个人便坠了下去。

  没有疼痛,仅是黑暗。

  黑暗里,有依稀的香味,那种香味和她身上的味道竟是如此的相似,只是更为浓郁,更为灼烈。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四周,垂挂着红色的帐慢,那种红,真的很好看,很浓艳,很温暖的红,没有风,这些帐慢却翮然地舞着。

  玫红,旖香。

  她的身下,是触得到的柔软。

  她想起身,却发现,除了眼晴可以看到头顶的那一片绯色的帐幔之外,整个身子,却软绵绵地。

  空气的香味越来越浓,她好象置身在这香源的中心,可,她看不到更多的东西,那顶端的帐幔,除了绯色,还是绯色,那些绯红铺天盖地地向她席来,让她莫名地,心底葫生出从未有过的恐惧。

  是的。恐惧。

  哪怕,面对两次追杀时,她都没有这么恐惧过。

  她可以听到,胸内,心跳声,一点都不平静。

  这里,是龙脉的山洞内吗?

  她的记忆只到,身子坠入一片黑暗,然后,睁开眼睛,她就躺在了这里。

  是银啻苍!

  她的唇齿间,依稀还有酥奶酒的味道。

  倘若她没有记错,夜宴时,妩心曾为她倒过火酒,只是,彼时,那酒一并被轩辕聿所饮。

  而轩辕聿在后殿的所行,假使是真的,那就说明,酒有问题。

  纵然是琵琶内倒出的同一种酒,可,既然,这支琵琶里同时藏有雪、火两种酒,再藏进多一份的特殊,也不是不可能的。

  这一切,不过是银啻苍布下的一个局!

  一计不成,又施一计的局。

  让妩心诱她来到这里,然后,表面分开她和百里南,再然后,他给她喝了酒囊内的酥奶茶。

  所以,她的身子才这么软。

  所以,她终是愚蠢地走进这个局面。

  她的身下,似乎是一张很柔软,很宽阔的床榻。
 那么,银啻苍要什么。应该很明显。

  一国之主,不会容忍自己的嫔妃的背叛,尤其,对象还是另外一国的国主。

  如果发生这样的事,哪怕再情同手足,都一定会反目成仇。

  毕竟,彼时,方抵达旋龙谷,在宸宫内,银啻苍就曾不怀好意的挑拨过轩辕聿和百里南之间的关系,不是吗?

  因着巽、夜两国素来交好,又有联姻,斟国无疑是被孤立的。

  而只要巽、夜两国关系转恶,那么,斟国恰可坐牧鱼翁之利。

  不——

  不。

  不!

  心里一叠声地喊出这个字,可,再怎么喊,哪怕喊出声,有用吗?

  周身仿佛浸进冰水里一样的?冷冽。

  虽然,这只是她的猜测,但,她相信,离事实真相该是不远的。

  她的手似乎蕴了最后的一分力,陡然一抓旁边,想抓住床栏,借力,让自己坐起来,抓,是抓到了一件物什,不过,那件物什,好轻,好轻。

  一道绯色的轻纱从天而降,徐徐落于她的脸上。

  她的眼睛,被一并地遮起。

  能看到的,是近在咫尺的绯色。

  身体残留的最后一分力气,就这么被她消耗怠尽。

  可,即便不能喊,不能动,她还能听。

  这对于她来说,是不幸中的悲哀。

  她听到,一个脚步声越走越近,终于,近到,让她浑身都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粒子,倘若她能动,哪怕能动一下,该有多好!

  喊不出,动不了。

  再也没有一丝的力气。

  形同一具尸体。

  比尸体更多的,不过是一口气。

  除了这口气之外,她全身的温度也不会比尸体高多少。

  无奈地发现,她已经连唇都张不了,仅能保持紧紧抿起的状态。

  脚步声走到她的跟前,确切地说,她觉到柔软榻的那端一沉时,眼前的那一片红中,有清晰的黑色阴影映现在,因着这层阴影,红若血,更为浓艳。

  男子的身子,重重地压到她的身上。

  很重。很重。

  她的鼻端,满满是磬香萦绕,再无其他的气息,连那呼吸都觉察不到。

  男子的身体,比她鲜活,她能觉到,他叫嚣的欲望正抵触在她的下体。

  冰冷的肌肤,触到这种灼热的坚挺时,她听到绫罗被撕裂的声音,在这静谧的空间内响起,心底的某一处,也骤然随着这些声音,一并地破裂。

  肌肤上的凉意是刻骨的。

  源于,她意识到要发生什么,只是,她连最基本的反抗都不能!

  眼前,晃过西蔺姈的死,虽然,她不曾亲眼目睹,可彼时,她其实在心底,是为那个女子不值的。

  因为,做为男子,可以三妻四妄,凭什么,做为女子,只能三从四德呢?

 可,即便之前她再怎样不屑,今日,她只意识到,做为女子,真可悲,一如她。也开始视这贞洁为最重要的东西。

  她想并紧双腿,然,她仅这么想,下身猛地一凉,她知道,连最后一层防线,都已失去。

  红的绝对。黑的压抑。

  幻化成她眼前唯一的景象。

  幸好,压在她身上男子的身体,是着了衫袍的,这让她稍稍安心,但,这份安心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她就觉到那身体稍欠身起来,随后,那身体更为灼热地逼压了上来。

  那身体,已褪去身上的衫袍,同样地,一丝不挂。

  空气里的香气愈来愈浓,让她的心口发酸,沽沽涌上的,还有涩意,最涩的苦。

  轩辕聿!

  她的脑海中闪过这三个字。

  他现在还在后殿吗?

  不管他在哪里,不管他之前怎样。

  哪怕她心底因妩心的一席话,对他终有疑惑,在妩心的别有用心之外,点醒她的疑惑。

  这一刻,她突然开始期望,他能出现!

  这一次,她不逞强,她只希望,他能出现。

  出现在这里。

  制止这场羞辱的发生。

  聿,救我……救我!

  她在心底,反复默吟着这句话,

  可,这层希望,不过在默吟了三声后,旋即就转成了绝望。

  她身上的男子一手钳住她的腰,把她拉向他,随后,另一只手,分开她的双腿,紧接着双手圈住她的腰,一个沉身,猛然挺入她的体内。

  在他破体而入的一刹那,她身体一切反映完全僵住,包括呼吸。

  接着,一阵锐疼攫住她所有的思维!

  那种锐疼,让她眸底涩苦的液体就要流下。但,被她生生地逼了回去。

  无法咬紧牙齿,如果能,她想,或许她会咬舌。

  也无法把脸更为仰起,如果能,她想,她或许会选择去撞一切可撞的东西。

  被他侵入之处是一种难以忍受的剧痛,来势汹汹地席卷她每一处神经,四肢百骸也随之一并痛了起来。

  她像活活被串在竹签上的鱼一样拼命想张嘴,然,发不出声音,不能抗拒。

  痛楚在身体里激荡,她的手贴在那柔软的榻褥上,却抓不住一个可以借力的地方,身上沁出了冷汗,她的身子开始痉挛,这种痉挛从手开始,逐渐蔓延到她的全身各处,即便这样一来,她身上的人,并未停止他的侵占,他每一次深入就如一只凶猛野兽咬到她最柔弱之处,而他的越来越猛烈的律动让她看不到尽头,或者说,哪怕能看到的,也惟有绝望。

  在她身上肆意的人,似乎仅是单纯发泄着欲望,没有触及她身上任何一处,他们的交合处。不过是人类最愿意的那种本能。
 所以,她是否更有理由相信,这一切,是一个局!

  而她,或许即将成为巽、夜两国的罪人。

  眼前,有些迷离,她的身子承受不住这种肆虐,想躬缩,却被那男子紧紧扣着,躲闪不得。

  其实,他若不扣着她,她也动不了。

  没有力气,一点力气都没有。

  仅能眼睁睁地看着蒙在她脸上的绯红,喉口涌起一阵的腥甜。

  进宫后,假若说对帝王临幸,在司寝教导后,她没有幻想过,那一定是假的。

  纵然,这在最初,对她而言的,不过是一种义务,但,她也会想象着,当女子最美好的一切,都让她唯一的夫君拥有时,那种感觉,会是甜蜜的吧。

  哪怕会痛,至少,有一点点的甜蜜,来抵消这份疼痛。

  哪怕不关乎爱,应该也是甜蜜的。

  只是,现在,一切,都幻灭了!

  如果,昨晚,她不那么坚持她要的爱,是否,他就会要了她呢?

  那样,会不会,他就不会独自去后殿,而不带着她?

  是不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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