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跃大宅门-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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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搞我?!”
我真是想不通,他怎么就这么自私?就算不顾我的心情,他怎么不想想我肚子里这个?好歹是他嫡亲的骨血吧。弄坏了怎么办?谁能给我修好?!
他却亲了我一下,轻叹着:“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气了。”
我哭得喘不过气来,顿了顿,打了个嗝。
“……”
他憋着笑,怜惜地亲亲我的嘴巴,道:“看,哭坏了吧?所以不要哭了。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肚子里那个小的想一想。”他好像很无奈似的。
我回头瞥了一眼,他的肩膀又结实又漂亮。我好像能闻到上面那股月光似的香气。我的脸红了。
他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衣裳又滑下去一些。我不自在地别开了脸。他咬着我的耳朵轻声道:“好么……我会小心的。”
我面红耳赤,挺着大肚被他抱住深吻。在他的软磨硬拖之下,只肯用手,不肯再进一步了。直到释放之后,他还用力抱着我不肯放,反复舔吻我已经肿得不像话的嘴唇。我被他舔得脑袋发晕,眼睛都湿湿的。嘴唇上又胀又麻,痛得很。
第一百零九章:做个好太太
现在我是后悔了。早知道就不该这么放他进来,还留他下来。
直到我的脑子都空白一片,回过神,他还在一下一下啄着我的嘴唇。我茫然地抬头看他。
他的身子微微一僵,然后勉强笑道:“小韵,你想要一个家?”
“……嗯?”
我记得小时候我就跟他说过,我想要一个家。一个小小的家。不是大宅门那种。我只要一个小门户,温馨美满如果不能得,起码得逍遥自在。
他想了想,衣裳不整的样子,却出奇地顺眼正经,道:“那从今天开始,我努力做一个好相公,你看怎么样?”
……咦?
他作势颦眉,仿佛很苦恼,道:“山不来就我,我只好去就山了。”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他有时候总是喜欢说一些模里两可的话。
他笑着亲了我一下,道:“你不需要想。你只要知道,我要你一直高高兴兴,同我白头偕老。”
“……嗯。”我垂下眼睛。靠在他温热坚强的胸膛上,脸颊熨贴着肌肤。
好吧,只要家庭和睦,我可以不计较这么多。
他让人把早就冷了的早餐撤下去,重新热了再送来,陪我一起吃了。
吃过饭,他拿了帕子来,给我擦手指。眉眼温和,神情柔顺。
我垂下眼睛,摸摸自己的大肚子,最终还是推开他,道:“你等我一下。”然后我就跑到柜子里去,摸索着把那个钥匙拿了出来。
“……”他笑道,“想到一出是一出。这又是什么东西?”
我作势鬼鬼祟祟地爬上榻,趴在他耳边:“我手里有个宝库。”
“……”
我认真地道:“真的。”于是我把柳姿送来的东西,以及她的用意,都简单地给他叙述了一遍。但是我没打算把这个钥匙给他。一边抚摸着这个钥匙,我就一边想,如果他跟我现在就跟我要,我就拒绝他。
他若有所思地望着那个钥匙,道:“看来过不了这个月底,安家是要易主了。”
我想了想,道:“的确。”安大的位置坐不稳了。
他道:“那你快把这个东西收起来。放在那个地方也不合适。”
我笑眯眯地看着他:“你是不是想说放在你身上比较合适?”
他笑着捏了捏我的脸,道:“那倒不是,我成天在外面东奔西跑,弄丢了也不好。我觉得……放在平儿身上,是最合适的。”
“平儿?”
他嘴角突然出现一丝残酷的冷笑。道:“你便等着瞧吧。一个人,是真傻,还是装傻,其实还是试得出来的。”
我皱了皱眉。他在说安云蔼。
我知道前些日子安云蔼已经明确表示了要投靠他。不求做上家主,只唯唯诺诺地要安玉宁保他妻女的平安。安玉宁竟也摸不清他的底细,便一直按兵不动到现在。
如果安云蔼所言不虚,那就是说,他总不会放着平儿不管。那钥匙,自然会回到他手中。这是装不出来的。
那么安玉宁就可以有一个听话的傀儡。
想到这一层,我便挨在他怀里,轻声道:“什么时候能完事?”
“嗯?”他低头看了我一眼,笑道,“怎么,你觉得我没有时间陪你?”
我无意识地拉着他松开的衣领,想了想,道:“我不想再这么提心吊胆了。”总是为他担心,总是疑虑。我觉得再这样下去,我会提前变成黄脸婆。
他的面色渐渐有些沉下来,抱着我,沉吟了半晌,然后轻声道:“最多半年。你有身子。就不要再想这么多了。我来操心就好。”
我扭捏着他的衣领,最后还是只能叹息一声,伸手拉住他的脖子。他配合地低下头,含住了我的嘴唇。
缠绵的深吻。他顶住我的舌尖,一遍一遍地纠缠上来。我们之间的气息急促升温,喘息间不停地听到他的喃喃细语。我心中一阵酸涩,抬手挑开了他的发簪。清凉的长发泄下来,拂过我的指尖。
最后他情难自控,我自作自受,只能乖乖地躺下。他分开我的腿,喘息着低下头:“小韵。”
我别开了脸:“你把眼睛闭上。”
“……嗯?”
“我……怕。”大肚子很丑的。不要一直看着我。
他侧躺在我身后,从后面搂住我,轻声道:“别怕。”
我没有办法,只能回过头去捧住他的脸,亲热地诱惑他,想转移他的注意力。他温柔地摩挲我的唇齿,然后越来越急切。我有一种整个人都会被他吞下去的感觉。
可是他身下的动作却款款。一点一点地挤进来,慢慢摇曳。我倒抽一口冷气,忍不住要往后倒,被他搂住,继续唇舌缠绵。他的身体绷得厉害,好像在竭力克制。满腔热情无处宣泄,只能加倍凌虐我的唇齿。
我慢慢被摆上风尖浪口,身躯紧贴之间全是汗水。我忍不住轻声道:“快,快一点……”
他把我按住,一下子顶到最深处。我几乎是瞬间就达到巅峰,咽呜着,身体不自觉地开始颤抖。他抱着我大口大口地喘息,额头上的汗滴在我身上。一片酥麻冷香。我恍若从天堂走过,飘曳之中在清醒与失神中轮回。
等我回过神,抬头去看他。他只紧闭着双眼,脸色潮红,满头大汗。埋在我身体里的欲望依然火热,双臂似铁,紧紧地箍着我,痛不欲生。
我稍稍推了他一下,他的手一紧,又一松。我甩了甩头发,跪起来。双腿有些发软。
他拉着我的手臂,眼中有些惊疑:“小韵?”
我低头,轻轻亲吻他的指节:“我来帮你。”
“……小韵!”他的身体一下子又绷紧,这个声音无比嘶哑……
(河蟹爬过。作者很矜持。)
这一觉我睡到下午,被安玉宁叫起来吃午饭。其实也不知道是午饭还是晚饭。他一直在笑,我就很羞恼。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回事,突然就会做出那种事情来。
我在心里对自己说,我不过是可怜他罢了。
于是竭力忽略他那个笑容,只管自己吃饭。
但是他的笑容实在是很刺眼。世界上有这么一种人,明明没有发出声音来,可是你低着头,却好像还是能看到他那白牙。
我忍不住道:“你怎么这么闲?”
他笑得好开心:“反正心不在焉,不如就什么都不做了。”
“……”
过了一会儿。我茶足饭饱。他伸手要来抱我,我没有办法,只能被他搂着,让他捏着我的手玩儿。
他摸摸我的大肚子,笑道:“他什么时候出来?”
我想了想,道:“我算过了,预产期大概是九月。”
他兴致勃勃地继续摸我的大肚:“九月什么时候?”
我又想了想,道:“大约九月二十几。”预产期就是末次例假月减三,日加七。我最后一次月事大约是十二月中旬。那就是今年九月二十几左右。
他有些失望地道:“太久了。”
我道:“不久。我还指望一辈子都别生。”
他有些愕然:“为何?”
我道:“难道你不知道生孩子很痛?我记得我娘生我和柳姿的时候就难产,差点把命都送了。”
他抱着我不说话,半晌。方道:“那我陪着你。一定不会让你出事。”
我笑了,把头埋在他脖子里:“嗯。”这样才是好老公。
嬉笑了一会儿,突然有人来找。
我奇怪地抬起头:“怎么有人会找到这里来?”
他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我怎么知道。去看看。”
我拉住他的袖子:“我也要去。”
他拿我没有办法,只得令人在大堂摆了屏风,让我坐在屏风后面。
我抱着肚子坐了,然后在心里偷笑。我这算不算是垂帘听政?
来的却是江南总织造的人。态度很倨傲。对于安玉宁让他等了这么久,很不满。进了厅子,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安大少好大的架子,让老夫好等。”
安玉宁的声音听起来带些笑意:“怎么敢让陈老爷子久等。快请坐罢。”
那陈老爷子道:“咦,这怎么会有个屏风?安大少不是一直崇尚风雅?这个屏风放在这儿,也太煞风景了。不如搬走罢。”
我在屏风后撇撇嘴。
安玉宁道:“那可使不得。风雅不风雅,都是旁人说的。陈老爷子还是别忙活了,正事要紧。”
那死老头这才消停了。接下来切入正题。竟然是来跟安玉宁要钱的。
“你安大少富甲江南,竟然也会周转不灵?”
安玉宁的声音还是带着笑意:“这也是谬赞。周转不灵倒也是真的。不过总织造大人既然开了口,我们这些做商的,自然该全力以赴。”
老头儿满意了,道:“这些个商户,如果都有安大少这么识大体,大人也不用这么费事了。”
安玉宁道:“那,这苏州的织造场……”
老头道:“放在别人手里大人也不放心,安大少赶紧准备一下,过一阵子就去接手。”
等那老头走了,安玉宁绕到了屏风后面来看我。我正半倚在软椅上吃葡萄。我道:“你哪来的钱?”
安玉宁走到我身边坐下,把我嘴里的葡萄叼走了:“这你就不用费心了。你相公富甲江南,什么都不多,就是钱多。”
我哼了一声。吹牛。到时候我看他钱从哪儿来。
他摸摸我的头,道:“实在不行,你手上不是把着小金库吗? ”
我别开脸:“你别打我的主意啊。”虽然他如果真的需要,我还是会给的。
他笑了,道:“我不打你的主意打谁的主意?”
一语双关,死骚包,我又脸红了。
接下来的几天,他果然开始忙碌了。估计是忙着找钱。我闲得没事干,便去让人把那个屋子重新整了整。
原本的家具都搬空了,也不知道被丢去了哪里。除了灰尘,什么都没剩下。
我仔细看了看,觉得这么大一个屋子空着也怪可惜的。便让人先打扫干净。要做什么。我还没想好。我们只得夫妻两人,宝宝还没生出来。平儿也有屋子了。书房也有了。
我开始觉得莫名奇妙。到底襄阳那个宅子这么大,我们俩是怎么住的。我知道那个宅子总共有一百多个屋子,而我们两个是住一间房的。一般情况下,即使是夫妻俩,像这样的大户人家,也都是有自己的屋子的。但是他偏偏不要,一定要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