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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部分

飞跃大宅门-第150部分

小说: 飞跃大宅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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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无奈地道:“难道我胖得像头猪,你还喜欢我吗?以色侍人者,色衰而爱弛……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知道我本来就长得不怎么样。”
    他高兴了,我无语了。
    例行安抚了他一回,他意气风发地出了门。
    我缩在床上看书。侍女们战战兢兢地进来了。我抬起眼皮看了她们一眼,没做声。
    大约是看我好手好脚,不像被*待了的样子,终于小桃被推了出来,她结结巴巴地道:“少奶奶,您没事吧……”
    我无所谓地道:“我没事。你们快收拾一下,就出去吧。”
    她们便不敢再问,几个人乱七八糟地把地上的残骸碎片都收拾了,赶紧就退下了。没一会儿就送了新的桌子过来,刘姨娘跟在后面。
    我把书放下了。
    刘姨娘稍稍犹豫了一回,仔细地上下打量我,最终松了一口气,走来,坐在我身边。我抱着膝盖,把下巴放在膝盖上。
    她低声道:“那个,小韵啊……你可还在坐月子……房,房事,可,可以缓一缓……”
    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姨娘,您在胡说什么啊,谁,谁房,房……了啊,他,他只不过是同我闹着玩儿罢了……”
    刘姨娘松了一口气。道:“这就好,这就好。”
    我寻思着该怎么跟她解释。
    刘姨娘却有些犹豫,疙疙瘩瘩的样子,只道:“小,小韵啊……玉宁,玉宁最近脾气越来越大了……你若是受不住,可要说出来。现在也没人能管得了他了,他……”
    我噎住。
    刘姨娘继续疙瘩:“你,你现在有月子,他还收敛一些……你,你可要知道,他若是怎么样,最吃苦头的,可就是你……”
    “……”
    刘姨娘道:“他是不是又中毒了?”
    “……”
    我倒抽一口冷气,哭笑不得地道:“他最近,是有点脾气不好,但是还没有到失常的地步。怎么,他在外面对别人也这样?”
    刘姨娘道:“这倒没有。就是对你……”
    我松了一口气,道:“那就没事了。”那还用说,肯定是X求不满。
    最近他看我的眼神都是这样,仿佛恨得咬牙切齿。要靠近又恨不得狠狠踹我两脚出气。当然,他要是敢真的踹我,担心我要他好看。
    刘姨娘好像有点被雷到了,有些费解地道:“小韵,你也是大家出身,其实也是不需要这么受委屈的……”
    我:“……”
    刘姨娘又道:“你已经生子,小满和小福可都还指望着你呢。”
    我有点头皮发麻,硬着头皮道:“姨娘,先不谈这个。我跟玉宁商量过了,过一阵子,他会带我回怀溪。您觉得怎么样?”
    刘姨娘渐渐正容,道:“这是好的。五老爷抽不开身,玉宁却可以亲往。这就是五老爷比不得的。”
    我的神情渐渐阴狠。
    其实我却另有一套想法。我对安玉宁说是柳姿想做家主,其实不是。安家的家主之位到了我手上,我当然不会真的只做名誉主席。
    安五也做了这么多年官了,该下位了。还有安大,他连累亲生妹妹枉死,逍遥了这么多年,也该够了。
    再则,我先生位居扬州织造之位,已经坐稳。该继续上位了。
    刘姨娘似是被我所惊,道:“小韵,你……”
    我回过神,笑了一笑,道:“姨娘,小福和小满,就劳烦您替我照顾一阵子了。卢先生可以帮忙的。”
    “……”
    我握住她的手,笑眯眯地道:“其实姨娘你也不用再矜持了。等我做了家主,我就给你操办婚事。”
    我是旁支主母。要改嫁一个下堂妾,勉强也可以。只是不稳妥。等我做了安家家主,刘姨娘就可以风光大嫁,再也没有人敢冒犯。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我历经多少是非才到今日,自然也长了几分看人的眼色。在我困顿时对我好的人,我永远也不会忘记。我会尽我自己所能去报答。
    当然那些伤害我的人,或是伤害我珍惜的人的人,我却也不会放过。
    其实安玉宁说我势微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动了心思。我不能一辈子靠安玉宁保护我。为了保我的一双儿女周全,我也多关注一下外面的情况。以免在某一天,要是突然生变,我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刘姨娘被我调侃了两句,当下也说不出话来,只呐呐了两句,便退出去了。
    我笑了一回,也渐渐陷入了深思。
    小福已经会叫爹娘,我看着这孩子越来越水灵的脸蛋,只叹息个不停。
    安玉宁在逗孩子,看我这样不由得奇怪:“你又在神神叨叨什么?”
    我有些伤心地道:“小福太漂亮了,以后……”眼盲的绝世美女,以后可怎么办才好。
    安玉宁笑吟吟地道:“嗯,我的女儿,当然是绝世美女。”
    我斜睨着他:“你在打什么主意?我告诉你。小福是不会随便嫁给她不喜欢的人的,你如果敢拿她来联姻还是别的什么。我可不会放过你。”
    他只道:“你放心,我一定会给小福找个好夫家。”
    我张了张嘴,没说话。私心里觉得他是不会这样对我的女儿。
    小福被他摇得昏昏欲睡,我便让奶娘来抱了孩子走。
    我趴在安玉宁背上,懒洋洋地道:“我们什么时候去怀溪?”
    安玉宁捏着我的手,道:“急什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我撅嘴:“我想出去走走嘛。”从过年那次回来,到我生完孩子,我已经好几个月连大门也没有出了。
    他垂着眼睛看我的手,笑了一声,道:“那可以先带你出去走走。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想做的事情?嗯。城外的杏花应该开了。”
    我咬着他的耳朵,道:“我们园子里的花也开了,我都看厌了。我不要了。”
    “那你想去哪里?”
    “我想回怀溪。”
    “那再等等。”
    我咬了咬牙,道:“那好罢,我退而求其次,你带我出城去踏青吧。”
    他笑得有点嚣张:“你倒是会做买卖。”说着,便意图很明显地把手指抵上了我的鼻子,慢慢往下,点在嘴唇上,探进来,摸了摸舌头和牙齿。
    “……”
    我的脸一下子就烧得通红,最终气咻咻地拍掉他的手,道:“我又不是青楼的姑娘!什么都要用,用这个来换!”
    他一把揪住我:“那你要不要出城去踏青了?”
    我斜眼瞟了瞟窗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现在是大白天的……”
    “嗯?”
    我咬了咬牙,觉得有点生气:“那算了,我不去了。”
    “……喂。”
    让你这么嚣张,态度好一点我都不跟他计较了。就看最后是气死了我自己还是憋死了他了。
    刘姨娘来叫门的时候,我们已经闹得不成样子。我的一条腿被他捏在手里,连肩膀一并被制住,正在僵持。
    他深呼吸了一下,低声道:“起来吧,我带你去踏青。”
    我有些奇怪:“现在就去?”怎么说风就是雨?
    他道:“现在就去。”
    我起身穿衣,一边道:“姨娘在外面。”
    他起身,随便拉了拉衣襟,就出去对姨娘说了一句什么,然后就回来了。
    我看他那个衣衫不整的样子,又脸红了一回。
    他看我这个样子,一下子眼睛又变深了。有些犹豫地坐来我身旁,低声道:“再耽误一会儿可好?”
    我脸红,只管把头埋去胸口,点了点头。连姨娘来找我做什么都忘了问。
    别真的把他憋坏了,到时候吃苦头的还是我。
    他便一下子把我抱起来,让我坐在他身上,伸手热切地摩挲我的背部。我吃惊,只觉得背上快要被他摩下一层皮来。他的手那样热,连我的皮肤也要烫坏了,连衣衫也要融化了。
    我张了张嘴,抬头想看他,他便吻下来。
    生过这个孩子,前后五个月,他都一直憋着。

    偶尔小打小闹,根本是隔靴搔痒。他有些急切。甚至失了一惯的温柔。他把我推倒在床上,连衣服也没有脱完,我正待稍稍抬起身子自己把上衣脱下来,他已经一把握住我的腿,就试着顶进来。
    我吃痛,刚想咬他,结果他倒先一口咬在我肩头。喘息间只觉得头皮一阵一阵发麻,身体倒是分外敏感,迅速进入状态。
    他也没打算退让,一点不停顿地继续往里。渐渐被撑开的痛苦,又不想他退开,夹杂着一星星狂放放纵的欲望。我下意识地扣住他的袖子,竭力克制不要再收缩,努力放松身体配合他。
    他的喘息声就在我耳边,灼热的汗水已经滴在了我脖子上,好像有磁性一般,一阵一阵发麻,连心也烧得滚烫滚烫。
    “轻,轻一点……”
    他低声答应着,稍稍缓了一缓,我也就放松了一些。然后他抱住我。开始用力地往里撞。第一下就像撞在心口上,我抓在他袖子上的手一下子收紧,低低地呻吟了一声,连身子也弓起来。他的额头抵住我的,再不愿意手下留情,好像一匹脱了缰的野马那般,叫我颠簸不休。
    朦胧间换了几个姿势,转身的时候床头的帐子又被我扯下来,罩在脸上,明明是细细朦胧的纱帐,却好像直堵到了心里,窒息感简直叫我疯狂。他从后面拉住了我的手,不让我挣开,我的头发从肩头流下来,又被汗水黏去脸上,一片纠结嘈杂。
    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哭了几声,他便好心地伸手来替我揭开了那纱帐,连头发一并拂开。可是动作却一点也愿意慢。我受不住了,轻声哭着求他。
    “不,不要了……”
    他却不要听,把我抱过去搂在身前。我抬头看他的脸,神情并不算扭曲,可是眼底的狂热色彩却叫我心惊。隐隐有些暴戾的色彩,那种狂热隐隐有些兽性,好像折磨我是一件让他很痛快的事情。他好像恨不得就这样把我撕成碎片。
    我怕了,身体无力。却还是想退,一下子差点从他腿上滑下来。他发现我的意图,似乎大怒,连面容也扭曲了一下,一手扣住我的腰身让我无路可退。我不顾一切抬手去挡,他另一手利落地反扭了我的双手去身后,痛得我一下就飙了泪。
    他一口咬在我下巴上,然后舌头舔去我汗湿的脖颈。我被迫摆出任他宰割的姿势,被他的动作撞得眼前一阵一阵发黑,小腹一阵一阵痉挛。
    哭了一回,累极想睡,没一会又哭着醒过来。声音已经淡淡地嘶哑,带着一些暧昧不明的鼻音,悉悉索索地像一只被凌虐的小兽。他把我按在胸前,我便看到我自己的脚趾,洁白的,脚趾头扭曲着,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苦苦捱过这一阵,他终于到极限,握住我的腰身用力地加快了速度。异物在体内纵横的感觉一下子变得分外明显,我咬牙苦捱。然后他顶在最深处,汹涌的热潮一下子涌过来,一阵又一阵,身心都一下子从被感染到彻底沦陷。
    有一刹那的回神,我听到我自己的哭声,在发出最后一个破碎的音符之后便彻底绵绵沙哑地失了声。
    事后,他倒是恢复了常态,温柔地替我整理过。但是我一回过神就在哭,也不愿意理他。他无奈,伸手来拨我:“小韵?”
    我伸手打他,结果发现我自己手臂上有淤青,是被他抓出来。一下子更气,索性把脸埋在枕头里,大哭特哭。
    他还在拨弄我:“小韵。”
    我哭不出声音来,说话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很沙哑:“你这个禽兽!”
    一时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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