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畜,等虐吧-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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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千万别。”霍改猛地张开眼,又怒又囧,这种伤能看大夫吗混蛋!要是看了,搞不好明早整个蒙城就开始疯传万家老三小。鸡。鸡壮烈牺牲的消息了。
“你不能讳疾忌医,你还小,不知道那处有多重要。要是有个好歹,你这一辈子都完了。”万思齐忧心忡忡。
爷不小,爷知道这玩意儿非常、十分、很重要!霍改攥住万思齐的领口,忍痛咬牙道:“先看看状况再说行么?我觉着应该不严重。”
主卧房已在眼前,万思齐沉吟片刻,终于答应:“那好,我先给你看看。”
“我自己看就行了。”霍改连忙把头摇成拨浪鼓,一点也不想让人围观自家小蘑菇。
“要么让我看,要么让大夫看。你选一个。”踢开门再锁上,万思齐懒得废话,一把将霍改按上床沿 。
54某处乃难言之痛
霍改泪流满面:“我觉得伤真的不重,相信我,我不会拿我自己的后半生开玩笑的。”
“你通晓人事?”万思齐子低头看着他,一直深深地看进霍改眼睛里。
霍改默不作声地看回去,那纠结的目光简直要在空气中打出个蝴蝶结来。他能说什么?霍改的确是精通,但万仞仑却应当是正宗的小白一只,要是他通了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他和万黍离还有东方未明之间,确实有那么点不得不说的故事。
“你既是不懂,那你怎知不会有事?”万思齐看霍改不说话了,又问。
“反正我就是知道!”霍改抓着床下的被单,快抓狂了,他总不能说按自己的设定,万仞仑最经折腾的除了菊花就是黄瓜,就算是金环箍,细绳勒,银针扎都不会有事,更何况只是被狗踩了一脚。
万思齐揉揉霍改的头,轻声道:“别任性。”
说罢,万思齐已然躬身解开了霍改的腰带。
“放开。”恼羞成怒的霍改拿出了最后的手段。万思齐已经管得太宽,若是连这点最后的自主权都无法保持的话,那么自己以后又要如何在万思齐的随意插手中走下去。
万思齐感受到颈项边的冰凉触感,微微一愣,然后视若无睹地将手搭上了霍改的亵裤。
霍改握着匕首,一时间,进不得,退不得。他本以为这样一来,万思齐必然会勃然大怒,拂袖而去。谁想到,万思齐居然啥反应都没有,该干啥还是干啥!
“这是我的身体,干你什么事?万思齐,你管得太多了!”无计可施的霍改口不择言。
万思齐解开裤带,以他特有的淡漠嗓音缓缓道“贪狼是我的狗,是它伤了你,所以干我事。还有,你应该叫我大哥,如果我再听到你对我直呼其名,我就打你的屁股。”
“……”面对着万思齐这等被拿匕首抵住还嚣张如故的疯子,霍改终于屈服了,他将匕首收回袖中,任由万思齐作为。
都是男人,有神马大不了的……本后爹才、才不在乎呢!
身下一凉,然后小蘑菇被万思齐修长的手指托起。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霍改此刻还是油然而生一种立马提起裤子掩面泪奔而去的冲动。
“它平时也是这个颜色?”万思齐边认真观察边严肃询问。
“嗯。”霍改面色通红。
“我还以为是被贪狼踩成粉色的……”万思齐幽然感叹。
“@#¥%&*~”霍改爪子下的被单已经快被拧成碎条了。
“它平时也是这个大小?”万思齐拿指节比划了一下大小,继续严肃询问。
“嗯。”霍改面色血红。
“还好,如果被贪狼踩肿了还这个大小,那你确实需要看看大夫。”万思齐欣慰感叹。
“@#¥%&*~”霍改的爪子又攥住了匕首!这是爷的错么?你见过哪只弱受的黄瓜长得雄壮威武如凶器猛兽的?受君的标准配备那就是粉嫩小幼芽啊幼芽!不要以你浅薄的直男视野来妄断咱无边的**世界啊混蛋!
“还痛么?”指尖小心翼翼地从底部滑到顶端,像是在顺毛安抚一般。
“唔,别碰~”脱口而出的声音像是裹了蜜,绵绵腻腻,尾音里有微妙的颤动,勾得人只想吮入口中,品尝其中的甘美滋味。
霍改扯过被子,蒙住自己的脸,丢人啊!当初自己怎么就把万仞仑这身体设计成了超级敏感的极品受身呢?根本就是小白受的皮,YD受的底子嘛!爷不要活了,谁友情赞助一桌满汉全席,让爷撑死吧!
“除了痛还有别的感觉吗?”万思齐依旧是那副一本正经的模样,如果忽略掉那已经红透了的耳朵的话。
霍改斩钉截铁:“没了!”
万思齐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收回手。“看起来倒是没事,我这里有些消肿的药,你自己擦可以吧?”
“没问题,绝对没问题!”霍改如蒙大赦,飞快地扯了衣摆,将蘑菇盖住。
万思齐翻找一番,将霍改的双手拿胰子洗净后将一个小瓷瓶塞到他手中,然后转身,老实等着霍改自己动手。
霍改长舒一口气,沾了药膏,点上自己饱受摧残的小霍改。
药膏触及皮肤的一刹,就像是被通电了一般,火辣的感觉顺着接触点飞快上窜至神经末梢,烧得霍改措手不及。
“嗯啊~”霍改猛地咬住自己的唇,免得再发出什么不合时宜的声音。而背对着他的万思齐,此时的耳朵已经红得趋近朱砂了。
霍改也顾不得什么温柔不温柔的了,直接将药膏倒在掌心,涂开,然后,猛地整个握了上去。
“唔。”霍改被药效的灼热刺激得痛哼出声,眼前猛然发白,嘭地一下栽倒在床,两腿还在止不住地微微抽搐。
这就是传说中的欲速则不达,这就是传说中生命不可承受之悲催,这就是传说中的上帝让你走门你非要爬窗的下场。
“怎么了?”万思齐听到响声,急忙询问。回答他的是霍改隐忍的抽气声。
此时霍改只觉得全身的血都拥到了某处,每一寸肌肤都涨得发烫,眼泪夺眶而出模糊了视线,耳朵里一片轰鸣之声。
万思齐转过身来,只见某人横在床上,面色嫣红,呼吸急促,香汗淋漓,身子蜷缩得有如虾米,一手捏着瓷瓶,指节因为太过用力而发白,一手伸在腿。间似乎正握着某处,但因为被腿夹着而看不大清。
万思齐看着霍改的造型,深深觉得,如果某人的右手和左手是一个力道,那么,自家小弟的宝贝也许将彻底从小黄瓜变成拍黄瓜……
万思齐毫不犹豫地俯身,掰开霍改的腿,轻柔而迅速地将危在旦夕的黄瓜解救出霍改的五指山。还好,只是药涂多了而已。
万思齐本着助人为快乐之本的良好品德,十指齐上,开始替某个连涂药都做不好的笨蛋善后。
掌心整个握住,然后轻轻下滑,让药膏基本均匀地抹上一层。手心的感觉湿热而滑腻,触感绝对说不上美好,却很奇妙,有什么自掌心窜入,顺着的血脉一路流淌,微妙地渗入魂魄,于是魂不守舍,飘然如醺。
指腹带着薄茧,在温软上缓缓游走,将膏药涂得更匀些,厚的揉开,薄的敷上,一寸寸抚弄过去,细致到全无遗漏,一点点揉弄开来,亲密到全无遮掩。心口“怦怦”如擂鼓,烫血咆哮着翻滚着于此处撞击迸裂,如赴深渊,禁忌般地亢奋着。
而在此基情四射的过程中,作茧自缚的某笨蛋一直将头埋在被子里,将‘我看不见,我神马都看不见’的鸵鸟精神发挥了个彻底。
“好了。”万思齐收起瓶子,声音有些低沉。
霍改以一种几乎能带出残影的恐怖速度在几息之内,完成从提裤子到栓腰带这一系列活动。
万思齐取出一方手帕,递到霍改眼前。霍某人俨然一副恨不能立马在地上挖个洞然后钻进去的表情。“你很不自在?”
霍改不理他,他需要点时间,来修复一下自己饱受惊吓的小心肝。
万思齐沉吟片刻,想出了一个好主意:“你要实在觉得不自在,我可以让你看回来。”
霍改扯过手帕,将残余的眼泪辗干,哽咽了一下:“不必。”
“过时不候哦。”万思齐的声音难得带出了些许情绪。
“真的不、必、了!”霍改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我就知道。”
万思齐那种如我所料,所以我只是随口说说的意味实在是太过明显,激得霍改恨不能一把夺过药瓶,然后塞他菊花里去。
“对了,你自渎过么?”
霍改正恶意地想象着万思齐菊花被药摧残的画面,冷不丁却听到了这么一句。打了个激灵,不解地怒视万思齐。
“我的意思是,等你那里不疼了,你最好试试那东西是否像以前一般好使,若有不妥,还是早些看大夫的好。”万思齐一脸正经,诚恳建议。
霍改已经囧到只剩下跪在地上抽抽的力气了,有气无力道:“我明白。大哥,您能别再说这事儿了么?”
“我们来说说你考举人的事儿吧。”万思齐善解人意地把话题从赤道直接拐上了北极。
“……”
万思齐:“离秋闱仅有三月,而你在一月之内恐都不会再去坤城了对吧?离了甘棠学院,没了先生,你打算如何处理你的课业?”
霍改眨眨眼,寻思片刻道:“我考的是明算,先生一般都是放着我自学,而学院里与明算相关的书我已看了个七七八八,去学院和不去学院并无太大区别。剩下的日子我留在家中温书即可。”
“你对这次秋闱有多大把握?”万思齐又问。
霍改看着万思齐那较真的态度,心下有些犯难。
对于霍改而言,过了院试,得了秀才功名,就算大功告成。他对举人那可真是一点儿觊觎之心都无,毕竟若是考中了举人就有可能会被分配个一官半职。霍改坚信他有一种永远不会错过的运气——那就是倒霉,不要什么、偏来什么就是命运的真实写照。一想到自己顶着个知县的名头在衙门里和众攻相爱相杀,霍改就觉着前途像下水道一样昏暗无光。
而且,就**套路来讲,官场如肉铺,上峰是威逼利诱的,下属是虎视眈眈的,平级是钦慕已久的,所有官员决一死战的地方只有一个,那就是——床!举人有了,“探花”还会远么?给霍改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在肉铺上秀他那诱受的风采啊。
但是,霍改也没胆子明着跟万思齐说“哥们儿,举人对咱那就是颗甜到忧伤的糖啊,舔舔可以,坚决不吞。”这世上,没有不劳而获的好事儿,小攻对小受好那不也有个肉偿当补助么。霍改清楚,现下万思齐对自己百般照顾,多半还是托的自己仕途前景的福,要是自己在这上面再无价值,两人的合作关系说不得就得变变了。而若是自己因为虐攻而损害了万思齐的政治投资,那么自己今后的行动恐怕也不会再那么自在。
鬼畜世界生存守则第三条:永远别让自己除了美色之外再无价值,因为虐身就是为了充分开发美色的价值而存在的。
万思齐看霍改久久不语,小脸儿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明白这娃这届秋闱多半是没指望了,面上倒也不见丝毫失望之色,只是淡淡道:“既然你对这次秋闱并无把握,那么你在余下的日子里,用功与否,应当也无区别。对否?”
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