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前夕 柯南同人-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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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我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小、小兰，你说什么？？”
“做我的伴娘嘛！凤绮，你是我妹妹，你不当谁当啊？”
“园子、和叶、青子啊！只要不选在同一天，伴郎也确定下来了不是吗？”
“你也可以呀，这次我们的婚礼白马君肯定会赶回国参加的……”小兰突然噤声，因为看到我沉默不语。
“凤绮，你没事吧？这两年多以来你们一直都没有联系，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可以告诉我吗？”
“……”
“你不想说我也不便多问，可是你快乐吗？我记得你说过很喜欢他啊……”
“事实上，我并不确定自己有多喜欢……”
“嗄？”
“小兰，你知不知道我一直羡慕你们，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青梅竹马的感情是很珍贵的！而我们的情况不同，不像你们，不用言语，举手投足，甚至是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的想法……
“我并不了解他，同样的，他也不知道我心里的想法，就像他临走前那样：明明不希望他离开，想要把他留在身边，出口的却是伤人的话，”我苦笑一声，“我想他是被我赶回英国去的吧！”
“你到底跟他说了什么？”
“他说要回伦敦的时候，我说：‘我不会等你的！你走了我就会跟别人交往，同样，你要在英国把什么样的美眉我也决不干涉！’怎么样，很傻对吧？硬生生把他推开了！”
“还说不确定有多喜欢呢！”小兰只是看着我微微一笑，“你是太喜欢……哦不，你是爱他的吧！否则不会耍小性子，不会说气话。”
“也许吧！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耸耸肩，装作毫不在意，“没关系，我的愈合能力是很强的，就不信凭我的条件还嫁不出去！”
“凤绮，白马君这趟回日本，找个机会跟他好好谈谈吧！”
“可是……”
“别可是了，你也说过的可能不会再有第二个男人让你这么喜欢了……”
“这么久以前的话你还记得啊！”
“幸福是要靠自己争取的。好吧，这次的伴娘就算了，不过下次的喜酒我可是吃定了！”
“知道了啦，我会努力的。对了小兰……”
“嗯，什么事？”
“虽然当不了伴娘……我当你的证婚人好不好？”
“哎？！”　

　　最后，婚礼的日期就由他们这几对准新人象征性地讨论通过了——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结果可想而知：首先被送作堆的自然是我那个善良到天使的姐姐跟自恋到不行的侦探姐夫。其实他们还是可以选在同一天行礼（只要时间错开即可），可那将意味着她们要同时穿上婚纱——基于一对夫妇的仪式上不可能出现第二个新娘的原则，为了不错过小兰的婚礼和叶她们的婚期就暂时搁下了；园子则自告奋勇担任小兰的伴娘人选，也好，京极君也回国了，正好把终生大事一起办了——反正六月有三十天，就算一天一个我也会准时把它们嫁出去。时光飞逝，转眼这一天就到了。
出租车内，司机透过前视镜时不时打量后座的乘客：此人身穿深蓝西装，打着白色领带，刻意压低的深黑帽沿遮住大半脸庞，无法探知隐藏其中的真实神情。
“这位先生，你是受邀参加工藤新一先生与毛利兰小兰结婚典礼的宾客吧！”
“哦，司机先生你也知道？”
“是啊，现在外面传得可厉害了：什么‘青梅竹马’啦、‘劫后余生’啦……总之是人人称羡的一对神仙眷侣。而且婚礼听说还是那个著名歌星明泽Ureaya小姐亲手操办的，今天的婚礼也会到场，由此吸引了一大批记者。先生你真幸运，可以一睹Ureaya小姐的明星风采了！”
“是吗？谢谢。”
……
看看“日本警视厅的救世主”、名震关东的少年侦探工藤新一的婚礼吧，哇，整个警视厅都出动了吗？简直可以媲美总统出访了，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发生了什么足以撼动日本全国的大事呢！或者说现在也的确是家喻户晓的大事了。
晃晃悠悠走到休息室——
“园子，我好紧张啊！”小兰坐在化妆镜前，双手绞着裙子忐忑不安。
“你只是太想情郎了，放松放松！”园子仍是嘻嘻哈哈的样子，“你和新一经历那么多终于走到一起了，该高兴啊！”
“是啊，小兰，”英理也开口道，“终于盼到你们今天了，时间过得真快，我的女儿也要嫁人了！兰，要做个好太太，知道吗？”
“知道了，妈妈，我会的。”小兰低下头，脸上满是待嫁女孩的羞涩。
“咦？凤绮怎么还没到？”和叶正奇怪着，门打开了：
“呀，我看见天使了！”
“凤绮……”众女刚好把视线对向我，却都愣住了。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我摘掉帽子，任由一头红发顺势垂下。
“凤绮，你今天的穿着……”青子开口想说什么，可一时找不到可以形容的词汇。
“我的穿着？？”我故作疑虑。
“好帅呀！”园子式的第一反应。
“有没有爱上我啊？”我笑嘻嘻地回复。
“没有我的阿真帅！”
“哎呀，我受伤了！”我捂着胸口作势，惹得众女哈哈大笑。
“我今天满心以为你会穿礼服——我指的是礼裙的！”小兰站着来握住我的手说。
我则很满意自己造成的效果：一身深蓝西服，白色领带、深蓝西装和长裤，外加一双黑色高跟鞋，“男装丽人”粉墨登场！然而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阴魂不散的狗仔队早把会场围得水泄不通，不耍点手段根本进不来，何况我现在还不想被他们找到。
“那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今天是来给你们证婚的，穿不穿裙子根本无所谓！”
“证婚人？凤绮你真的可以吗？”
“怀疑啊？！”我可是做了功课的。
“不不……”小兰赶忙摆手。
“会场的工作人员说可以准备了，小兰、凤绮，时间快到了！”英理妈妈在旁催促。
“那我先到那里等你喽！”我朝她眨眨眼，大步流星离开了。　

　　至于新郎那边：
“喂，你小子，终于知道回来啦？！”
“你的婚礼我敢不出现吗？对了，她最近怎么样了？”
“‘她’是谁啊？？”
“工藤新一！！”
“哎哎，别气别气！我说兄弟，你也听到消息了吧：她突然决定从歌手转行当主播了。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
教堂里——
新一站在走廊尽头，今天的他一身白色西装，一贯自信的脸庞上洋溢着年轻却又成熟的气息——但是现在他很无语，原因就在于当下站在他面前，装模作样拿着本经书笑眯眯的我：
“喂，这是怎么回事？！”他眯成半月眼懒懒地问。
我一脸无辜看着他，笑得更加灿烂：“小兰没告诉你吗？我是你们的证婚人啊！”
“我以为你是在开玩笑……”新一话未说完音乐响起了。
随着婚礼进行曲的节奏，小兰挽着父亲的手向我们徐徐走来，她的脸上盖着神圣的面纱，就像落入凡尘的天使——她就是天使，在所有人心目中，永远都是。我几乎可以想象面纱之下那张羞涩的丽颜：美丽的新娘，幸福的新娘，我永远祝福你们。
“我把小兰交给你了，你要好好照顾她！”爸爸恋恋不舍地把小兰的手递向新一，随即朝我使了个眼色：接下来交给你了！
我心领神会。待新郎新娘站定，扫了眼两边的宾客，我清了清嗓子：
“各位来宾，尊敬的女士们、先生们：今天，我受新郎新娘的重托，担任工藤新一先生与毛利兰小姐结婚的证婚人，对此我感到十分荣幸！”
台下掌声响起。
“在这神圣而又庄严的婚礼仪式上，大家能够在百忙之中抽空前来，诚心印证他们的珠联璧合，对此我表示深深的感谢！”
“啪啪……”
随即我的视线与他们齐平：
“新郎，你愿意承认毛利兰小姐来成为你的妻子：诚实遵照上帝的诫命和她生活在一起，无论处于什么样的环境你都愿意终身养她、爱惜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以至奉昭归主吗？”
“我愿意！”新一的声音果断而又坚定。
“新娘，你愿意承认工藤新一先生来成为你的丈夫：诚实遵照上帝的诫命和他生活在一起，无论处于什么样的环境你都愿意终身得来顺服他、爱惜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以至奉昭归主吗？”
“我愿意！”小兰的声音含蓄而又深沉。
他们相视笑了，我也微微一笑，继续我的致词：
“神从世人身上寻求每个人婚姻的承诺，他视婚姻的承诺为忠诚的正常行为：由于你们彼此对婚姻都有美好的认同，从此永结同心。在场若有人想反对或阻止这桩婚礼的话，现在请站出来！”
回应我们的是短暂的沉默。
“在神和家人以及朋友的见证下我宣布你们正式结为夫妻。很感谢神能给我这样的权力，在这个神圣的日子让你们结为一体，天使在天国守护着你们，因父及子及圣神之名……”致词最后我甚至在胸口划了个十字，“阿门。礼成！”
“啪啪————”掌声如雷，久久不停。
然后众人相拥着出了教堂，新人走在最后，慢慢踏上这充满祝福的路途，转眼沐浴在阳光之下。而我也随着大流走到外面——如无意外接下来新娘就要上演抛捧花的仪式了：把幸福传递给下一人，很丰富的内涵呢！不知道谁会是下一个幸运儿呢？
突然人群一阵骚动，我知道开始了：
“给我！”
“给我！！”
我只是远远地看着，尽管我离他们并不遥远，好像还是不能完全融于这个世界：欢笑、幸福……好像都属于他们，与我无关。
罢了，就这样吧！不管怎么说，我都顺利把新兰送进教堂了——我的任务已经圆满完成了，不是吗？
“到那边了，到那边了！”
“凤绮，快接住啊！！”
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我先是一头雾水：一不明物体遮住阳光，朝我飞来！直觉接住，等我再回过神，耳边已经回荡起热烈的掌声，手里则捧着娇艳欲滴的鲜花！
这是……怎么回事？？！我一转身，又对上那棕红的眼眸：
“探？！”他出现在这儿我并不意外，可是这个时候……
只见他托起我的左手，放到嘴边亲吻了一下，随即我感觉到冰冰凉凉的触感——那、那是？！
“凤绮，”他单膝跪下，深情看着我，“嫁给我！”
我的大脑“轰的”一声，顿时失去思考。
“哇，大新闻！！”
“原来Ureaya的男友是白马探！”
“咔擦、咔嚓……”
场面沸腾了：各种嘈杂声不绝于耳。我的大脑还处于当机中……
好不容易，我恢复了神志，看着手上的钻戒——这下使木已成舟，赖都赖不掉了！可是，小兰的捧花怎么会好巧不巧落到我手上？？！
我抬头看着那对新人：新一是一脸得意；小兰的脸上……我没看错吧，我怎么从她脸上看到了抱歉？？难道……
——这次的伴娘就算了，不过下次的喜酒我可是吃定了！
不会吧！我赶忙再瞅瞅平和、快青，不是吧，都是一幅了然于胸的表情，难道至始至终只有我一个人蒙在鼓里？！！可恶，连小兰也骗我，这种感觉真的、真的——
很——讨——厌！！！　
不过“敌众我寡”，现在我只能把矛头对准一个人：
“白马探，这辈子你别想翻身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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