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靠边站:逃出未央宫-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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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特色,在最后给大家轻松一下。似乎,目的没有达到,还招致了反感。
好吧,其实小神恶搞文章结尾也挺费神的,既然不乐意,小神不写就是。反正从正文的第一百章起,小神也不打算写了。
无论如何,还是感谢那些喜欢看本文的人,如果因为小神当初的不成熟和浮躁而招致不愉快,小神很抱歉。
最后说一句,谢谢你们一路来的支持,无论是鲜花还是拍砖,小神都虚心接受。
'103'讴者,子夫也 (1)
王臧与赵绾下狱没多久后,就惨死于狱中。凌筱派精卫用偷龙转凤之计,把他们的尸首运了出来,在城外寻了一处地方,秘密下葬。
刘彘在旁不发一言,似要融入夜色中。凌筱心中不忍,轻轻拉了他的衣袖。此时风很大,刘彘的头发在飞舞。他说:
“他们是大汉朝的功臣。”
“是的,他们是。”
“可他们连个墓碑也没有。”冷风在肆虐。凌筱紧紧握住刘彘的手,给予他想要的温暖。她说:“墓碑在我们的心中,历史会永远记住他们。”
“筱儿,答应我,永远都不要离开我。”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
挨过严冬,春天到来。按照计划,刘彘要到霸上去祭祀。
祭祀的随行队伍浩浩荡荡,凌筱以贴身丫鬟的身份,坐在队伍其中一辆马车上面。这是凌筱的专属马车,车里只有她一人。车轮特意做了避震处理,车厢里还垫了棉花,软绵绵的,甚是舒服。
凌筱知道,这是因为,大家都把她当作未来娘娘来对待。尴尬之余,凌筱却很享受这样的待遇,前去霸上的路途遥远,她可不想因为矫情而颠簸劳累。
刘彘是去祭祀,而凌筱的目的只有一个,寻找传说中的方寸。姬先生早前派人说,在平阳发现了方寸的线索。尽管不确定,凌筱还是愿意一试。可是,找到方寸后又怎样呢?这边,她不能抛下刘彘,那边,她又不愿舍弃施澈。
矛与盾,是与生俱来的统一体。
正苦恼着,在门帘的一开一合间,凌筱意外地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她简直不敢相信,使劲揉了揉眼睛,再看时,那身影已经消失了。她不由得傻笑,自己真笨,他怎么可能会在这里。
“姑娘,”坐在马车外面的韩菊说,“天色已晚,陛下已下令休息,姑娘需要下车透一下气吗?”
“嗯。”凌筱下车,面前是如画的风景,好山好水。大队已经停下,宫侍们在搭着帐篷,还有一些在准备伙食。
一霎那,凌筱有种错觉,似乎回到以前和死党们一起出去郊游野炊的日子——
由于今天是周日,提前发新章节,祝大家周日愉快~
'104'讴者,子夫也 (2)
“姑娘,陛下请姑娘到帐中用膳。”韩菊打断了凌筱的回忆,凌筱收拾好心情,向最豪华的帐篷走去。
炊烟袅袅。凌筱在刘彘的帐篷里,享受着美味佳肴。她本以为韩府里的菜肴已属上乘,没想到皇帝的膳食更是人间美味,不由得大快朵颐,把肚子撑得满满的。
祭完五脏庙,凌筱打算洗洗睡了,刘彘却一把拦下她。他的眼睛里充满情欲,幽黑而深邃。他用带有魅惑的嗓音说:
“筱儿,今晚留下来吧。”
凌筱心里一咯噔,心想:饱暖思淫欲,果然是至理名言。
刘彘的左手已经攀上她不盈一握的腰身,右手搭在她的削肩上,把凌筱靠向他。他的唇在凌筱的脸上流连,凌筱可以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
凌筱不由得挣扎起来,她委婉地拒绝道:
“小彘,不要,不方便……”
“哪里不方便了?我们在帐篷里,怕什么?”他已经完全陷进情欲里,“再说,谁敢乱说,我砍他脑袋!”
砍脑袋……脑筋一转,凌筱有了主意,她佯装不好意思地说:
“我、我来那个了,所以不方便……”
“瞎说,来这之前我还看见你喝了红糖水。”刘彘一副“你今天跑不掉了”的样子,左手已经从腰身往上移,覆上了凌筱的酥胸。凌筱大惊,挣扎得越发厉害。她越挣扎,刘彘就把她抱得越紧。正在这时,帐外响起了宫侍的声音:
“陛下,太常大人求见,欲商量明天祭祀之事!”声音很是年轻。
好事被打断,刘彘不由得脸色铁青,他松开了凌筱,整理了一下衣冠,略带怒气地说:
“宣!”
这太常来得真是时候!凌筱趁机溜之大吉,也不理会背后刘彘炙热的目光。逃出帐外,凌筱长舒了一口气。她想走回自己的帐篷,突然有个宫侍模样的人挡住她的去路。他低着头,凌筱看不见他的样子,只是闻到他身上有阵特殊的香气。
他塞给凌筱一块丝绢,凌筱愕然,他轻笑,说:
“这是有人托我给姑娘的。”这声音,是刚才的宫侍。
“是谁……”凌筱想问清楚,宫侍却打断道:
“姑娘不必多问,只管去就是。”突然,他的声音里多了一丝嘲讽,“提醒姑娘多一句,三心两意是失德失贞之为,为世人所不耻!”
三心两意?!凌筱错愕时,那宫侍已经悄然离开。她打开那条丝绢,只见上面写着:东郊林子,戌时二刻,不见不散。
'105'讴者,子夫也 (3)
这是他的笔迹!刚才看见的果然是他!凌筱大喜,施展轻功,迫不及待地往东郊林子飞去。
东郊林子。面前是清澈见底的河,水中倒影着皎月,水光滟滟。在旁的施澈衣袂飘飘,遗世独立的样子连月华也要逊色三分。看见这一幕,凌筱不由得脱口而出:
“你是要飞走了吗?”
当年后羿亲眼看见嫦娥飞往月宫时,是怎样的心情呢?月宫清冷,请把我也带上吧。
施澈转身,微笑在他嘴角边漾开。他招手,示意凌筱过去。这时是初春,夜晚还是春寒料峭的。施澈细心地在草地上铺了一层落叶,两人坐在上面。
相对无言。在凌筱不知道说什么好、有点不自在时,施澈从怀里拿出一支玉箫。玉箫通体翠绿,在月光下泛着浅浅的绿光,一看就知道是上品。他把玉箫放在唇边,吹了起来。
声音如怨如慕,如泣如诉。施澈的七分温柔,融进玉箫的三分哀愁。凌筱听痴了,她还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箫声。万籁无声,天地间仿佛只剩下最后一条通道,让箫声直击你心灵的深处,共鸣油然而生。
施澈阖上双眸,专注地吹着箫。他修长的手指如轻歌曼舞的精灵,一个个悠长的音符从玉箫钻出。他似从远古走来,带着初春融化的积雪,又像乘风而至,拨乱行人的思绪。
一曲终了,施澈放下玉箫,凌筱还没有回过神来,还沉浸在刚刚的箫声中。她的眼睛在月下更加灵动,鼻子红红的,雾水打湿了她的发鬓,脸上有一层水汽。
刚才刘彻就是碰到这里吧。施澈伸出手,抚上了凌筱的脸庞。那么这里呢?
他低头,吻上了凌筱的唇。
不远处,一个黑影恨恨地握紧拳头,眼睛里是恨意。察觉到黑影消失后,施澈轻轻地吮吸一下凌筱的下唇,然后放开。凌筱大脑一片空白,她的唇已经没有了知觉,像麻了一样。这才是她的初吻,之前和刘彘的不算。她幸福地笑开了。
此时施澈的心也有点乱,他刚才竟然贪恋她的唇,不愿离开。
“施澈……”凌筱厚颜无耻地,呃,想要索吻。刚才太不真实,她怕是梦。
可施澈打断她,他拉起她的手,在她的掌心写着:天色已晚,你该回去了。凌筱失望,她原以为今晚可以和施澈的关系更进一步的。只是,夜寒,再坐下去,施澈的身子也未必承受得了。
于是,凌筱万分不舍地和施澈依依惜别,她五步一回头,和孔雀东南飞有得一拼。
待凌筱走远后,七赢现身。
“回禀少主子,已查明平阳侯曹寿家中确有一名唤作卫子夫的讴者,”
确有其人?施澈沉思。只是脑海中忽然一闪的文字,却真实存在。就像之前的龙门司马、洛阳桑弘羊一样,自己未曾接触,却仿佛一直知道他们的存在。
这种感觉,就像凌筱说的那样,失忆了。可自己却,独独记不起,有凌筱这样一个女子,曾出现在他的生命中。
“少主子,是要属下派人去把她灭口吗?”
“不。”他想起刚才在暗处偷看的刘彻,“你去安排一下,刘彻到平阳侯府时,让卫子夫侍寝。”
缔造汉朝的皇后,或许这个游戏会更好玩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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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讴者,子夫也 (4)
刘彘一直脸色都很阴沉。太常莫名其妙地被撤了职,宫里派了太祝,马不停蹄地赶往霸上,主持祭祀。
凌筱的心情却是出奇的好。有人没人的时候,总是发着呆,然后就是傻笑。韩菊微微叹气,她或许猜到了原因。
祭祀很顺利,无风无浪。仪式结束后,大队人马休息了一天,然后往平阳方向出发。刘彘去探亲,凌筱去探秘。姬先生没有跟来,她只能靠碰运气。
到达平阳后,刘彘理所当然地住到平阳侯府上,凌筱本想着手方寸的事,但却被刘彘以她为贴身丫鬟的理由,留在侯府伺候他。
说到伺候,凌筱是一个劲地冒汗。那么多年来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被小菊和小竹照顾得白白胖胖的,再加上又是精卫阁执首,哪里轮得到她去伺候别人。这不,她连倒杯酒手都是颤颤巍巍的。
“哟,我说陛下,你这丫鬟怎么连倒杯酒手都在发抖?”说话的正是平阳公主,一身雍容华贵,满头珠钗,一副养尊处优的样子。
凌筱在心里暗骂:如果不是你一直在背后盯着我看,我至于这样吗?平阳公主的那双丹凤眼,自她踏进大门那一刻起就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上,阴深深的感觉如影随形,手怎能不发抖?
“让皇姐见笑了。”刘彘笑道,瞄了一眼凌筱。明明是呵责,眼神却柔和得很。
“既然丫鬟不好使,不如让皇姐推荐几个伶俐一点的,闷的时候也可以说说话,给陛下开开心。”平阳公主讨好地笑道,话里是一抹儿童不宜的深意。
凌筱心里鄙夷地想:难怪看我不顺眼,原来是想拉皮条,只是你也未免太明显了吧!
“好呀,有劳皇姐了。”刘彘自然再清楚不过平阳公主想做什么,他本想拒绝,可一想起昨晚凌筱与施澈月下相会,他就忍不住答应了。
果然是色狼!凌筱在心里暗骂,司马迁说得没错,刘彘就是一个一天都不能没有女人的混蛋!
平阳公主拍了拍手掌,丝竹声顿时响起,歌姬从内堂鱼贯而出,长袖善舞,个个娥眉粉黛,含情脉脉,一时之间连凌筱也看花了眼。看着凌筱兴奋的样子,刘彘觉得有点好笑,看来以后应该带上凌筱参加多点宴会。
舞毕,歌姬们站成一行,等着圣眷。平阳公主笑吟吟地问:
“不知道陛下可有看上眼的?”她省略了一句——今晚送到你房里。
“就绿色衣服那个吧。”刘彘本是随口一说,他想知道凌筱听到后会有什么反应,可此时凌筱还沉浸在刚才的歌舞中,表情很是享受,很明显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
刘彘微怒,提高了声调,有点恶狠狠地说:
“我说绿色衣服那个,你听到没有!”
凌筱吓了一跳,马上回过神来,而歌姬中的那名绿衣女子,双腿一曲,跪了下来。清丽的嗓子有点害怕地说:
“陛下息怒,子夫听到。”
'107'混乱的记忆
凌筱一愣:子夫?刘彘和卫子夫是这样相遇的吗?!为什么和自己记忆中的不一样?!不对,好像卫子夫确实是在平阳侯府上和刘彘初遇!可是、可是……
她使劲甩了甩头,脑海里的记忆乱糟糟的,很是混乱,竟有种支离破碎的感觉。一会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