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靠边站:逃出未央宫-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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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会在这里?刘彘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脸庞,眼神开始变得迷离。
韩嫣低吟着,他全身无力,只能勉强睁开一道隙缝。眼前的是刘彘,他在抚摸着他的脸,他的唇。韩嫣想出声,可怎么也说不出话来,只能低吟着。这在刘彘看来无疑是一种邀请。
他已经神志不清。他的手开始向下移。
韩嫣的心怦怦地跳得厉害,他不知道刘彘要做什么,只知道刘彘的神情很怪异。他想拿走在他身上游走的手,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刘彘压了上来,韩嫣只能,痛苦地闭上双眼。
今晚,一切都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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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破布娃娃 上
“事情办妥了吗?”他左手落下黑棋子,然后右手优雅地拿起白棋子,思考着下一步该怎样布局。
他在自己和自己对弈。
“回禀少主子,虽然四方的幻术是偷学的,但是方寸的幻术即使只懂皮毛也足以应付,再加上八襄的迷幻香,事情进展得很顺利,请少主子放心!”七赢道。
“嗯,”白棋子落下,“没有遇着那人?”
“没有,属下已经命人把他缠住,等他脱身时一切都木已成舟。只不过,属下担心的是潜伏在刘彘身边的精卫。”
“无妨,那等愚昧之辈,又怎能知晓方寸的奥妙之术?皇帝要寻欢,他们可以阻止吗?他们掀不起风浪。”
“是,七赢受教。”
“刘彻叫着的,是谁的名字?”
“回禀少主子,是精卫阁的执首,凌筱。”
“哦?是吗?”啪,黑棋子落下,裂成两半,“看来,我该好好会一会她。”
*******
天还没有大亮,内侍按照往常那样进来,想服侍陛下更衣梳洗。可刚一靠近床榻,他就给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刘彘和韩嫣赤身裸体,睡在上面,韩嫣全身还累累伤痕。
天!陛下竟然和韩大人他……内侍受惊,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发出声响,惊动了刘彘。
刘彘此时还处于迷糊状态,头痛阵阵传来,不由得皱紧眉头。头怎么这么痛?
“来人。”刘彘想传唤太医,可那内侍似乎没有听到,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他似乎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怎么回事?刘彘疑惑,正想询问,不经意间,原本还迷糊着的刘彘彻底清醒——他看到了躺在内侧的韩嫣。
昨晚不是梦!或者,噩梦成真!刘彘全身发冷,他昨晚到底对嫣儿做了什么?!只见韩嫣脸庞泪痕斑驳,嘴唇苍白,无半点血色,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到处都是血痕,竟无半点完好的皮肤,被糟蹋得简直不成样子,被褥上还有斑斑血迹。
这真的是自己做的吗?刘彘不敢相信,可指甲缝里凝固的血迹,在无声地控诉他对韩嫣的恶行。
愧疚与痛苦向刘彘袭来,他已经不知道以后该怎样面对韩嫣,怎样面对凌筱,怎样面对自己。
韩嫣开始慢慢醒来,全身的痛楚慢慢涌现,喉咙发出细微的声响——
韩嫣开始慢慢醒来,全身的痛楚慢慢涌现,喉咙发出求推荐、求收藏、求订阅、求评论的声响。
'73'破布娃娃 下
刘彘一惊,慌忙用手掌遮住韩嫣的双眼。他不想让自小宠爱有加的嫣儿,看见这般丑陋的自己。
温热细润的感觉传来,韩嫣的睫毛在一下一下地颤动着,有液体自眼角两旁缓缓流出。
为什么不是梦?为什么一觉醒来,事情还是无法改变?韩嫣全身都在颤抖。
“陛、陛、陛下,是要准备上朝还是……”内侍壮着胆子问。
刘彘闭上眼睛,敛下心神,然后沉声道:
“准备上朝。”
“是、是,陛下。”内侍欲退下,刘彘忽又叫住他:
“慢,今日之事,如若透露半句,朕就将你五马分尸!”
内侍当即吓得跪在地上叩头,连连应诺绝不透露半句,请陛下饶命。
刘彘烦心地挥退内侍,然后唤来刃影。自遇见凌筱后,刃影可谓平步青云,成了刘彘在宫里的近身精卫。
“传令下去,精卫不可将此事向执首和先生透漏半句,否则阁规伺候!如若执首问起,就说韩大人和往常那样在宫里歇息,并无其他。”
“遵命!”
等到刘彘吩咐好一切,梳洗完毕,穿上朝服后,韩嫣还躺在塌上。此时他的眼泪早已经流光,呆呆地望着塌顶,眼神空洞得可怕,宛如一个破布娃娃,往日的神采飞扬全然不见了踪影。
刘彘心下一痛,但此时任何语言都是那样苍白无力。他哽咽着,一字一顿地说:
“我会好好补偿你。”然后狠下心来掉头就走。他一刻也不想待在这里。
补偿?韩嫣苦笑。我曾经最爱最仰慕的太子哥哥,你该如何补偿我?我已经脏得,连自己都要唾弃自己了。
******
韩嫣一夜未归,凌筱在他的房里等了很久。手上的淡粉色发带,是送给韩嫣的礼物。发带是用上好的丝绸制成,质地柔软,手感滑溜,粉色中带着荧光,似乎会如水流转一般,煞是好看。
它的价钱不比玉簪子便宜,凌筱难得狠下心来想给韩嫣一个惊喜,没想到当她由清醒状态进入睡眠状态,再由睡眠状态进入清醒状态时,韩嫣依然不见踪影。
凌筱感到一丝不安。她隐约感觉到发生了一些事情——
呃……怎么想要收藏、推荐、订阅和评论那么难……
'74'这般肮脏的我
第二天,韩嫣没有回来。第三天,依然没有。第四天……
时间在一天一天地过去,韩嫣仿佛人间蒸发一般不见踪影。凌筱终日坐立不安。
精卫来报,凌筱焦急地问詹其:
“有消息了吗?”
“回禀小姐,据宫里的精卫汇报,韩公子只是在宫里小住几天,迟些天就会回去的了。”
这是赤裸裸的谎言。凌筱怔住。韩嫣不会选择在生辰那天住在宫里不回来,刘彘也不会在这天不让他回来。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凌筱内心的不安慢慢扩大,慢慢扩大,都要把她整个人吞噬了。
“不行,我要进宫找嫣儿!”凌筱心急如焚,恨不能现在就长一双翅膀飞进宫里去。
“小姐!”洪留出言阻止,轻功一施,挡住凌筱的去路。
“洪留,你好大的胆子!”凌筱恼。
“请小姐恕罪!未央宫不是随随便便就能闯的,更何况陛下与公子自小亲厚,公子在宫里不会受委屈的!”
凌筱不理,举步欲向前,洪留再拦,凌筱火起,竟伸手入衣袖,打算掏出流星镖!
正在此时,小竹跑进院里,喘着粗气说:
“姑、姑娘,公子他回来了!”
凌筱一听,收住手势,洪留一不留神,就被凌筱推开,她飞快地向大门跑去。
离远,她就看见了韩嫣。或者,不是韩嫣。
只见他身穿朱红色的锦袍,纹上大片大片的桃花,边上还绣有金色的丝线,妖艳又不失华贵。
半个月未见,他清减了不少,下巴更加削尖,平添几份媚气。凌筱不由得心下大痛。
“嫣儿。”凌筱轻唤,她伸出手,想握住韩嫣的,没想到,韩嫣不着痕迹地避开了。
凌筱心下一空,有点不敢置信,眼睛睁得大大的。
“筱筱。”韩嫣开口,声音冷漠得没有一点温度,仿佛凌筱是个陌生人一般。
“嫣、嫣儿,发生什么事了?”凌筱的声音在颤抖着。
“没事,我乏了。”韩嫣说得漫不经心,径直向紫苑走去,留下凌筱一个。
他连正眼也没有看我一眼。凌筱犹如坠入冰窟一般,全身冰冷。小竹复杂地在他们之间来回望了一眼,然后快步跟上。
韩嫣越走越急,小竹喊了几次他也没有回应,只留给她一个僵硬的背影。
对不起,筱筱,对不起!韩嫣以手掩脸,他感觉泪水就要喷薄而出。
这般肮脏的我,又怎么能厚颜无耻地继续像以前那样接近你?——
这般殚精竭虑的我,又怎么能不继续像以前那样向亲们求收藏、求订阅、求推荐、求评论?!
'75'同样痛苦
韩嫣回到房里,关上门,脱下那身朱红锦袍,只剩一身亵衣。脖子上的指甲划痕已经愈合,身上的淤痕也已经散去。
韩嫣双手紧紧抱住自己。半个月时间,身上的痕迹可以消失,但心灵上的,却怎么也磨灭不了。
小竹着急地在门外绞着手绢,想进去却又不敢。一旁稳重的小菊几番斟酌后,还是轻轻推开了门。她正想唤声“公子”,却被房内的景象怔住,张着嘴发不出一个字音。
公子在颤抖。他压抑着,小菊隐约听到他低低的,微不可闻的啜泣声。他整个人,都笼罩着一层阴影,走不出,冲不破,撕不碎。似乎一切的举动都是徒劳。
小菊的心情开始变得沉重。凝视片刻后,她退出了房门,轻轻关上。公子需要姑娘,却又拒绝了姑娘。尽管我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此刻无论是公子还是姑娘,都同样痛苦。
“怎样了,小菊?公子他还好吧?”
小菊轻轻摇了摇头。
“那怎么办?刚刚公子和姑娘之间的气氛很怪异,他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小竹有点急躁。
“主子们的事,我们身为下人还是不要过问的好,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她低头默默看着手中的金叶子,手工精致,正面刻着“精卫阁”,背面是奇怪的符号“LX”。这是凌筱赋予她的权力。
小菊的眼神开始变得深邃。
接下来的日子里,韩嫣对凌筱的态度都是不冷不热——既不亲热,也不疏离。凌筱自我安慰地把这解释为韩嫣迟来的叛逆期,过些日子就好。那日韩嫣的拒绝与冷漠,就当是过渡期吧。
凌筱在府里甚少看到韩嫣。他上早朝时,她还在与周公下棋。他在秉烛忙于公事时,她已经昏昏欲睡。而韩嫣性情也大变,以前的嫣儿,待人有礼,谦谦君子,现在的他,只因一个小厮不小心碰了他一下就当即下令重杖三十,直把那小厮打得剩下半条人命,凌筱知道后大为吃惊。
刘彘也不知道最近哪根筋抽了,时不时就下旨赏赐,库房里的那些绫罗绸缎、珍奇珠宝都快要装不下了。韩嫣俨然成了朝廷的新贵,巴结他的人也越来越多,崔福元现在每天做得最多的事就是替韩嫣把那些送礼上门的人给回了。
有一次凌筱听墙角,发现在这支庞大的队伍里还夹杂着三五七个媒婆。这时凌筱才惊觉,原来她曾经以为长不大的嫣儿,也已经到了要成家的年龄。
只是,凌筱脸上神色略显沉重,历史上的韩嫣,并没有和哪家小姐成亲,也没有任何后人留世。
夜阑人静,凌筱看着案几上从崔福元那里拿来的画像,沉思着要不要让韩嫣过下目。这张,端庄秀气,那张,小家碧玉,都是做妻子的不二人选。
打定主意,凌筱卷好画像,到隔壁敲了敲门。没有反应。难道还在忙?凌筱轻轻推开了门。
“嫣儿?”
房里没有点灯,凌筱看到有个身影依偎在床榻边上。此时一阵轻风,云朵飘移,明月露出它本来的面目,清冷的月光从窗户直穿入房里,照在床榻上。
是小菊——
偶的口号是,将虐韩嫣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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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捉奸在床
'76'捉奸在床
都说古人的贴身丫鬟其实是用来暖床的,凌筱向来是深信不疑,所以一开始听到刘彘让她做贴身丫鬟时就打心里排斥。可,小菊比韩嫣大那么多岁,难道古代也兴姐弟恋?凌筱有点捉奸在床的味道。只是,凌筱左看看右看看,没有男主角在场,何来捉奸之说?
小菊自小习武,她睡眠向来浅,凌筱进来时她就察觉了。她并不急着解释。也许,这样能让姑娘更加紧张公子,而不是仅仅把他当成一个孩子来看待。
“小菊?”
她起身,给凌筱福了一礼。
“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