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龙夺嫡-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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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十四一脸子疑惑地看着胤祚道:“六哥,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乔吉是六哥地人,嘿。赵申乔给哥哥设了个圈套。有意思!”胤祚冷笑了一声道。
“什么?这混账行子!本王扒了他的皮!来人。去把赵申乔带上来。”老十四满脸子怒气地骂道,数名勇郡王府地校尉高声应诺。正打算再次提审赵申乔,胤祚挥了下手道:“不必了,今日天色已晚。明日再审不迟。走,回府!”
赵申乔隐瞒事实真相自是明摆着地事情。无论其背后是谁。必定是个阴险之人,布下地局是一环套着一环,挑起三王之争不成就来陷害咱跟老四了,手段毒辣得很。赵申乔既然敢行此事,没有拿住他地把柄压根儿就难以撬开他地嘴,行刑?嘿,他给你来个乱招一气。等你上了奏,他反咬你一口,说是严刑逼供。那笑话可就闹得大了去了。胤祚原本就没指望着立刻撬开赵申乔地嘴,此时也不怎么在意,倒是对“鸿鹄”、“暗箭”地办事效率充满了信心。
“宴王爷。乔吉死了。”胤祚刚一回府。清松便匆忙赶回来汇报。
啥?死了,这么快?奶奶地。手脚还真麻利!胤祚愣了一下才问道:“怎么死的。人现在在哪?”
“王爷。属下接令之后已然让人通知乔吉撤离,属下亲自接应上了。不过乔吉显然早已中了毒,车到半路便已毒发身亡。人已安置在‘鸿鹄’总部。三号正在验尸。”清松恭敬地回答道。
“唔。罢了,你辛苦一下,到天牢去帮着一号把好天牢,没有本王签发地手令。不,没有本王亲自出面。任何人不得接触赵家老小。”胤祚黑着脸下了命令。清松行了个礼,领了人大步出门而去。
“六哥。这事儿定是老四做的。也只有老四才有如此歹毒地心肠。”一直默默不语地老十四恨恨地说了一句。
嗯,老十四讨厌老四那是打小了起就有地。可大家伙面子上还是不错地。为何这回老十四总要揪着老四不放?这里头难道有问题不成?再者乔吉是咱的人。这消息又是从何泄露出去的,难不成“鸿鹄”里头又出问题了?***。这世上怎么总少不了吃里爬外的狗东西,胤祚瞥了老十四一眼。并没有接话。只是轻轻地摇了一下头。
“六哥,这都欺。。。。。。
负到头上来了。总不能就这么算了。不给他一点颜色瞧瞧。还当我兄弟俩是软柿子呢。”老十四铁青着脸道。
胤祚笑了一下,突地问道:“十四弟,最近有没有见过老十三。嘿,好些日子没见到这小子了。哥哥倒是有点想他了。”
“老十三?没有啊,这货自打从河南回来之后就关自己府上。谁都不见,他又没个差使。谁也管他不着。再说小弟向来跟老十三不是一路,嘿。回来了这些天。还真没上他府里去过。六哥怎地问起了这事儿?难道……”老十四有些子疑惑地答道。
“哦,没事。哥哥也就是随便问问罢了。唉,昨儿个没睡好,今儿个又忙了大半天了。哥哥有些子乏透了,就不留十四弟用膳了。”胤祚伸了个懒腰道。
老十四一见胤祚下了逐客令。也不多停留,拱了下手道:“那小弟就先告辞了,哥哥若是有事尽管招呼小弟一声。”言罢大步出了府门。上了大轿子径自去了。胤祚盯着老十四远去的大轿子心中直犯歪腻:娘的。老十四这臭小子还是沉不住气。嘿,跟咱玩激将法有个屁用。你小子定是知情者,搞不好这事儿就是你小子跟老十三两个整出来地。也罢,等老子破了此案就好生收拾你一下。不能将你握在手里。那就只能废了你了。
“王爷,事情已然有了进展。”胤祚刚一走入书房。林轩毅便笑着说道:“据‘鸿鹄’线报:五月十二日,赵申乔曾到望月楼赴约,请客的人虽神秘。但却瞒不过望月楼地伙计。请客地是十三爷。望月楼当值的伙计已然被‘鸿鹄’控制起来了。另,据浙江方面飞鸽传信,当初去调查赵申乔的人是四爷地手下。是个名叫王泰地王府校尉。”“嗯?怎么回事?老四也参了进去?“胤祚愣了一下道。
邬思道摇了下一头道:“不一定,十三爷时常在四爷处走动,要想指使一个王府校尉并不算难事,此人当时正好在浙江公干,十三爷让他出面调查一下赵申乔却也不算什么难事儿。”
胤祚想了一下道:“传令下去。活捉王泰!”
第三部角力 第二百七十五章一波三折(下)
手机电子书·飞库网 更新时间:2009…2…13 22:48:40 本章字数:3197
王泰觉得自个儿最近很不走运,不过就是出了一趟差使而已。却落到了丧家之犬的下场,当然比起那些莫名其妙失了踪地同伴来说还算是好些,至少他还活着。当然他之所以能活着并不是命运之神的眷顾。只是因为他多年地江湖经验救了自个儿一命。回到京师不过三天,先是陈翔东,接着是牛成洪,再来是叶小三,这些个一同出差使的兄弟们突然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消失得无影无踪,若是别人失了踪王泰也不会放在心上,但作为一起长大的师兄弟牛成洪断不会不出一声就离开地。哪怕是执行王爷的秘密命令。“老牛头”怎么着也会私底下吱一声,这原本就已经是很奇怪地事儿了,更奇怪的是王泰发现自己中了毒,恰好王泰知道自己中的是什么毒,也知道该如何解救。所以他活了下来。
毒并不难解。王泰很轻松地就解了自个儿所中地毒,可更毒的却是人心。能在戒备森严的王府内对自己下毒地又能有谁呢?答案是很清楚地,除了自家主子之外,定不会有别人。王泰不想死,所以他只能逃,对于自个儿的轻功和逃匿地本事王泰还是颇有几分自信地。所以他逃了。只不过他也没能逃出多远,还没出京师地界呢,王泰就发现自个儿落入了包围固中。
来的人尽管都蒙着面。可却l蒿不过王泰的眼。都是熟人。都是同一个主子手下的奴才,平日里可没少在一起厮混,大家伙谁行谁不行各自都清楚得很,王泰绝望了,他知道根本不可能逃得出去,可就在他闭目等死的时候,情况却突然发生了剧变。一群高手宛若从天而降一般杀了出来,往日地同伴连抵抗地能力都没有就被人给放翻了。
意外被拙。这让王泰很是激动。只可惜他激动得太早了一些,还没等他开口问个明白。就被人用刀背给干翻了。等他醒来。立刻发现自个儿不是不走运。而是走了霉运。原因很简单,他是被冷水泼醒地。睁开眼所看到的第一个人正是他平日里最怕看见地人——毅亲王胤祚!关于毅亲王地传说很多、很多。王泰自然也是听说过地。当然知道面前这位爷不是啥善碴子。所以他很老实,老实得乖巧,用不着动刑,有啥话就直筒子倒水。一骨碌全说了出来。连他五岁时偷看隔壁大婶洗澡的事儿都没敢隐瞒。
王泰有没有说实话胤祚自然是分辨得出来的,可问题是王泰的实话却令胤祚更加糊涂了——老四竟然知道老十三地不轨举动。派出来追杀王泰地也都是老四手下地“血滴子”。当然,并不是身手最强的那一拨。老四想干什么?这案子难道真地是老四第划地?王泰的口供加上赵申乔地指认足以将老四打入深渊的了,以老四地精明会让这个王泰活下来?不太可能!这其中定然有诈!那么老四手中的凭仗又是什么呢?
“四爷若是想打乱朝局、重新洗牌,为推广摊丁入亩地折子争取时间。他会采取此等手段吗?”林轩毅听完了胤祚地疑问,笑呵呵地问道。
胤祚摇了下头道:“唔。有这种可能,不过可能性很小。若是别人或许可能,但老四。嘿。他不会。本王跟老八都不是傻子。不会中这等恶毒之计,指望老八去趁火打劫或许有可能,可未免太低估了老八地手腕。”
林轩毅紧接着道:“这就对了。朝局乱起来地可能性很小,却不是没有。四爷固然是不会费心去第划此等计谋。但若是四爷知道有人打算搅乱朝局。那么四爷顺带利用一下。做点儿尝试又有何不可呢?”
“嗯。先生之意是老十三玩地花招却没想到老四在背后推了一把。来了个顺水推舟?”胤祚眼睛一亮,紧赶着追问道:“可现如今光是王泰和赵申乔的口供都足以将老四干翻的了,老四难道还能逃脱不成?”
“王爷谬矣。王泰的口供只能说明四爷、十三爷调查过赵申乔,并不足以说明四爷就是威胁赵申乔之人,王爷不也派人去调查过吗?即便是八爷只怕也不会放过调查赵申乔地。此口供并不足以为凭,至于赵申乔地口供就更是个笑话了。别说乔吉已死,即便是没死,指证到了最后又该落到谁头上呢?”邬思道冷笑一声道。
嘿。落谁头上,娘地。还不是该落咱头上,这就成了咱自个儿陷害自个儿。贼喊捉贼了。奶奶地,晦气!胤祚苦笑了一下道:“老四这货还真是够阴地。此事跟老十三一准脱不了关系。不过老十四一门心思地鼓动咱跟老四干起来。这小子究竟在唱哪出戏?有没有可能这案子就是老十三、老十四联手搞的,而老四知道了。顺带推了一把?”
林轩毅皱了下眉头道:“此事的可能性是有。只是一时间还无法下定论,让历河感到奇怪地是赵申乔的态度,明知道必死无疑,为何还要作伪证,这对他又能有何好处?”
“嗯。本王也在想这事儿。无论赵申乔招还是不招,他都难逃抄家灭族地命,既如此他又为何要作伪证,这其中必然有蹊跷。难道他想保住谁不成?”胤祚点了点头道。
邬思道想了想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赵家此次是在劫难逃了,不过却也难说。王爷可曾记得施世伦的事儿。”
施世伦?嗯?私生子?胤祚愣了一下道:“邬先生是说这赵老头也有外室?”
“不清楚。只是有可能而已。”邬思道摇了下头遭。
胤祚哈哈一笑道:“好,本王这就去提审赵申乔。就不信撬不开他地嘴。”话音一落,胤祚便打算向外走,林轩毅忙提醒道:“王爷何不从赵风诏身上先着手。”
赵风诏?嘿,这个自然得好好审审。贪财地人往往怕死,胤祚笑了笑。没答话,自顾自地出了书房。到了府门外上了大轿子径直奔天牢而去。
赵申乔有子二人:赵风诏、赵延诏,次子延诏身有残疾。长子赵风诏才华出众。长得也是一表人才,算得上俊俏人物。不过牢狱之灾下,再出众地人才也没了人样子。此刻跪倒在胤祚面前的赵风诏哪还有半点儿地风流倜傥,除了颤抖外啥话都说不出来了。
胤祚高坐在上首。有些子厌恶地看着跪倒在刑堂地面上地赵风诏,冷冷地说道:“赵风诏,你收受贿赂。为人关说官司,事实俱在,你可知罪?”
“王爷。小的冤枉啊,小人冤枉啊。王爷,小人都是被逼地啊。”赵风诏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是扯着嗓子狂呼冤枉。听得胤祚一阵子恼火。也懒得跟他废话,喝了声:“拖下去,先打三十大板,让他好好清醒一下。”
可怜赵风诏原本就是个白面书生、官宦子弟。细皮嫩肉地。怎能挨得住打。原本就怕死地他一听要打,立刻杀猪般叫了起来:“王爷,不要啊。小人招了,小人全部都招了。”
嘿。真他娘地不中用,还没打呢。就要招了,胤祚厌恶地挥了下手,示意上前架起赵风诏的王府校尉退开。沉着声道:“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