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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部分

望仙飘渺行 全-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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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就此打道回府,再怎么着,也当前去查看一番。

    先前简城外所见衣衫褴褛神情麻木的人们似乎再次出现在她眼前,婉倩深吸一口气,按捺住心底升起的微微不安,提高警惕,招呼了赵铁心一声,两人按落云头,降落在一片戈壁沙漠之上。

    环顾四周,一片荒凉死寂。连生命力最是强盛的杂草都不愿在此扎根,可见此处环境之劣。而往前看,天色却是越来越暗——那里却是妖云笼罩的范围,越往深处去,便越是阴沉死寂。

    “走——”婉倩调整好心态,与赵铁心互相对视一眼,撑起防护罩,一道往里面走去。

    孰料,方方踏出一步,身周的温度竟然猛然上升,赵铁心的防护罩上瞬间激起一层白光,死死护着罩内之人。“好高的温度”赵铁心心底震惊,转眼看向婉倩,才见她依然清清爽爽,似乎毫无所觉一般。他略怔得一怔,很快回过味来。是了……元婴期的高手,本就不是小小的结丹可以比拟的。便是结丹巅峰又如何?领悟不够,结丹巅峰在元婴期眼中,终究只是一盘菜罢了。

    想到这,他竟有一瞬间的沮丧。婉倩却是瞥了一眼过来,淡淡地问,“没事罢?如今真进了人家的地盘了,想不到一来,倒给了我们一个下马威。”

    “方才不过是猝不及防,缓过来就好。这温度虽高,若说有怎样的威力,对我们来说却算不得什么。”赵铁心答道。确实。若是凡人走入这里面,倒极为容易在一瞬间生机断绝,蒸成熟鸡蛋了,但对于有防护罩的结丹巅峰来说,又非几种极致之火,等闲高温,对于他们也不算什么,只是有些消耗灵力。

    两人走在这里面,脚步反越发缓慢起来。每一步,他们都走得极稳,不露丝毫破绽。但说来,几个闪身之间,两人的身影反而越发的小,不知不觉中早走得远了。

    依靠这样似慢实快的走法,不多时,两人面前已经出现一座大城来。这大城掩在黄沙当中,半边身子已经深埋尘土,只露出风化严重的城门和柱头。看着那城门柱头,婉倩“咦”了一声,走近细细一瞧。

    那柱头上却雕刻着不少流畅花纹,仔细一看,却是不知名的怪鸟图案,以展翅欲怒的姿态,瞪着眼睛看着世人。“这是——朱雀呀。”赵铁心精于符道,此时稍加辨认,立时认出了柱上图案。

    “朱雀?”

    “是传说中有着强大的控火能力的四神兽之一。想不到咱们蜀地还有一支崇拜朱雀的族人——”转眼看婉倩似乎还有些茫然,他微笑起来,“你的修行常识果真还是有些欠缺呀。朱雀控火,向来为南方之人信奉。咱们蜀地属于西南,多崇拜掌控风力的白虎,说来,沧北郡的这一支,说不定便是当初从南方迁过来的。”

    “嗯,我们进去看看。”婉倩有些依依地才将柱上的花纹放下,抬头一望,只见三丈高的城门上,正是一个残缺的城门“仓北君”。这城名虽然严肃工整地刻在城门之上,却早被风吹日晒黄沙飞舞磨掉了手脚。

    走进城中,处处可见被黄沙压垮的空荡荡地房屋,城中一个人都没有,甚至,连蛇虫鼠蚁都不见踪影。“这个城市,仿佛被忘记了一般,冷清得让人骨子里发寒。”婉倩心下默念,一面集中了神念向整个城市扫去。

    蓦然,她脚下被什么硬邦邦的阻了一下,身子一歪,就要向前倒去。好在赵铁心就在旁边,即使伸出手将她拉住。只是这样一来,虽没有当场跌倒,神念却是瞬间断线,困守识海。

    “什么东西——”她有些微恼地回头看时,却见那街道黄沙当中,有小半截黑白枯骨正露出一端,正是被她方才踢出的人的小腿骨

    尸骨。婉倩回眸,与赵铁心对视一眼,眼中的慎重神色更添了几分。想必这便是当日城中死去的难民了。连尸骨都未及入土,也不知当日究竟是怎样一番艰苦磨难的境况,才让逃生的百姓顾不得埋葬已死的相邻,争相逃离这个被诅咒的地方。

    “去那卢府看看。”婉倩辨明了方向,终究再次将神念提起,带着万分警惕,细细扫过整个郡城。只是这一番查探,依然只觉得这城里死气沉沉,天上又暗压着重重黑云,便是大白天,也觉得阴森恐怖。但于神念来说,却看不出什么蹊跷来……

    两人转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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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二百一十七章 小院深处战凶敌

    第二百一十七章 小院深处战凶敌

    沧北郡,这曾经的蜀北大郡,养育了多少生灵,衍生了多么灿烂的文明,但到了今朝,却不曾想遭受如此剧变。曾经土沃草肥的牧场被黄沙掩盖,繁华城池富裕生活伴着妖娆舞姬狼狈逃难而一朝远去,如今留下的,只有来自更北的风吹刮着残破的垣壁,待到夜里的时候,奏一夜苍茫呼啸的歌。

    然而,此时虽没有到黑夜,却比黑夜更黑。

    似浓墨染过的云,在颜色最深处,还依然往更深一层的墨色蕴积,似乎黑色的漩涡凝结在天上,又似沉重的阴影悬在心头。在这黑得惶恐,墨得妖异的浓云之下,便是白昼,也早被夜色占领。夜的浓荫,笼罩着整个郡城,整个沧北郡——黄沙千里,尽皆黑夜。

    而此时,在沧北郡城的东南方向,屹立着整个郡城中唯一一座还保存完整的宅子。宅子之上,浓云似乎要格外黑些,除此之外,却似乎与别处也没什么不同。——同样的死寂,荒凉……突然,只听“轰轰——”一声巨响,就如平地里响了一阵惊雷,连整座城都震了一震,黄沙四处飘散。

    紧接着,便是一句清叱,“——有些门道”

    卢府内,各处妖异的树影无意识地抖动着,似乎要脱离此处往暗处潜去。府内泥土四处飞溅,一片狼藉。泥土当中伸着一只骨柴棒也似的枯爪,此时正极为凶厉地在空中四处抓着,那五爪指甲锋利异常,抓在空气中,甚至刺出丝丝空间裂痕

    离地面不远处的空中,正漂浮着一男一女两人。其中一个踩着一把阔剑,神情严肃,口中念念有词。他一手紧紧拈着一张发着紫光的灵异符篆,另一只手却结着极为快速而繁复的手印,随着他的手印,那符篆上的紫光渐渐大作,他一张憨厚老实的面孔却渐渐白了起来。

    站在他前面的女子一面死死地将地上的枯手盯着,神情不敢丝毫放松。另一方面,她慢慢唤出一把薄如蝉翼的短剑来,那短剑闪过,反射出水泠泠的寒光,却划出一道缓慢而沉稳的痕迹,一瞬间里朝那枯手斩去。

    这是……秋水剑——婉倩一面死死压迫着空间,束缚那阴尸枯手的自由,另一面,却御使乌沛澜赐下的秋水剑从旁斩去这一刻,纵使白昼再黑,但她的面容却在黑暗中生出柔和的光彩——这一刻,她的眉眼平静,甚至连那秋水剑是以何种方式飞过去的,她看都不看一眼。

    这是秋水剑。她完全有理由相信,甚至能够斩破元婴高手的防护罩的秋水剑,斩断这根被自己凝固空间困住的枯手,没有丝毫问题。

    所以她平静地等待结果,连呼吸都没有变过一瞬。

    只是——

    突然总会在没人意料时到来。秋水剑划着缓慢而锋利的痕迹朝枯手斩去,虽然慢得甚至能让人看清,但是,那毕竟是一把摧毫断发的中品灵器,所以,刹那之后,它已经带着不可阻挡的气势狠狠地斩向那枯手的手腕了——

    明明不该有任何的变化——纵使有变化,也无法在短短时间内阻挡剑锋,救走枯手——但明明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却在这一刻发生了。一只手,是的,这是一只有血有肉的手,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枯爪面前,将秋水剑牢牢地抓在手心

    婉倩骤然感到神念里传来野蛮的撕裂,就如被人狠狠地从颅骨中将脑髓拉出来,那般生硬与粗暴,便是她再能忍耐,也不禁瞬间白了脸,口中发出一声尖叫。

    但她显然不是寻常的女子。在那撕裂之感传来的瞬间,她已经明白发生了何事——自己的秋水剑竟在一瞬间被人生硬地抹去了自己的神念,而脚下不远处不断挣扎着的枯爪,却即将离开自己的控制了

    不行她本就用着空间力量压迫着那枯手,当下,尽管心神受伤,她却在一瞬间调动了神念的最大力量,枯爪周围的空间瞬间如石膏一般凝固起来,那枯爪“噗”地一声,陡然不再动弹了。

    方此时,她才听到自己口中传出的尖叫甚至还没落音。

    “有点……意思……”干枯破碎的声音从下边传来。婉倩捂住心口,面上依旧平静,只是神色中的苍白让人明白,方才那一击究竟耗费了她多大的神念力量。此时她闻言望去,却见宅子中间,不知何时,竟立了一个黑袍人。

    这人的黑袍从头批到脚,看不到一点面容。只是从声音中能听出是一个男人罢了。此时,他干笑两声,却将手中捏着的秋水剑如丢破铜烂铁一般随意丢在地上,显然是在挑衅了。

    婉倩站在锦端,眼神平静,静静呼吸了两息,她才懒懒地挥了挥手。随着她的动作,那原被困在空间中的枯爪,却如石粉破碎般,骤然化作一掊灰色粉末,洒落在地上,又被风吹得飞飞扬扬。

    你弃我剑,我毁你手。

    一来一往,两人虽没有真正交手,却无疑已经明白对方的不好惹了。

    婉倩静静地盯着地上的黑袍人,虽然面上平静无波,但唯有她自己才知道自己识海内是暄腾成什么样子了。先前被这黑袍人悍然抹掉秋水剑中的神识,她竟然来不及有丝毫反应,就那般生生受了神识割损的极大痛楚,心神牵动之下,那痛楚瞬间袭遍全身,她几乎一头从蜀锦上栽下去。

    紧接着又在一瞬间耗费了极大的神念,借着粉碎空间毁掉了枯手——这显然是在不理智的情况下做出来的事情,但是,做便做了,她也丝毫不后悔。只是此时唯有抓紧任何一丝空隙,加紧平复识海中的暄腾,才是她当前最紧要的事情。

    便在这时,她听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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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二百一十八章 赤地千里缘旱魃

    第二百一十八章 赤地千里缘旱魃

    若不是情况不允许,她几乎都想笑了。“情况有些不妙,待会一打起来,你就先跑……”她低声快速地说道,连头都没回,但她身后的赵铁心却在一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他却不说话了,沉默着,呼吸的气息慢慢重起来。

    婉倩明白他的想法,也知道自己这样说,确实有几分伤人。但是……也至多伤自尊罢了,可若真正打起来,到时候能不能顾得上彼此的性命,就难说了。

    她一眨不眨地盯着院中的旱魃,面色早凝得像一块冰。地上立着那旱魃,此时终于“脱掉”身上那层焦黑死皮,露出里面黑铁一般的皮肤。只是从胸口开始,一丛丛红毛自那黑铁一般的躯体里钻出来,又如钢针一般耸立,正是旱魃的特征之一。此时看来,这旱魃依然是人类的身形,但面部却很难看出轮廓——它的鼻子不知在何时已经腐烂掉,只留下两个黑洞洞的鼻孔。眼珠也似乎枯萎成一从黑晕,但那黑晕中,一点幽光悄然浮现,不知为何,她心中就是知道,那一定便是这旱魃的灵魂。

    但自从明白下面站着的是旱魃之后,她的背皮已经开始发麻了。旱魃旱魃那可是旱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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