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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夕阳红~我是康熙的奶奶(又名太后也疯狂)-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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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大欺小!我有点恼。我的新任大哥却哈哈笑得很欢畅。真应该拍下来让他们公司的人看看,这哪象个酷总啊?
以后我就多了个大哥。因为他只是偶尔出现,而且我也没准备和这个大哥扯多深的关系,所以我没有告诉楚依凡,免得没事找事。
米蕾今年是研究生最后一年,毕业后准备和男友一起出国。但她父母比较保守,要求他们一定要先结婚,而象他们那样的人家又不可能草草了事。虽然多数东西都由家里准备,但有些东西还得米蕾亲自去办。
米蕾又要准备答辩,又要跑签证,还要准备结婚的东西,忙得四脚朝天。前两件事我帮不上忙,最后一件我倒是可以帮着跑跑腿什么的。于是我也忙碌起来,周末也没时间回镇江了,陪着米蕾在各大商场转悠,买些衣物、饰品什么的。买完东西她回实验室接着忙,我则扛着大包小包回家。
有时米蕾的未婚夫赵建明和金总有空也会来上海帮忙。
五一节期间,赵建明来上海,两人去照婚纱照,我这个帮闲当然也去了。恰好金总也在上海,要到影楼附近办事,就开车送我们去,并约好了一会来接我们。
米蕾换了各种造型好好的美了一把,我则在一边帮着拉个拉链,卸个头饰、掖掖裙角、拉拉衣边什么的。
忙活了一上午终于暂时告一段落,明天再拍一上午外景就齐活了。
我们坐在厅里等大哥。米蕾累了有未来老公安慰,我没人心疼,一人在一旁长吐一口气:“天!幸亏我结婚没照婚纱照。”
米蕾一听,立刻同情心起,非要我也照几张,说是女人青春短促,应该趁年轻留下美丽的印记。我是没觉得自己有哪里美丽值得留下印记,所以百般推脱。最后架不住米蕾的盛情,我妥协了,说好了只照一种造型。
我挑了一套旗服,也算是对古代那些日子的一个纪念吧。我换好衣服,化妆师给我修眉、画眼、描唇,最后给我套上假发髻。执镜一照,还挺象回事。
我出了化妆间,米蕾他们也很赞赏。米蕾惊叹:“呀,真好!你前辈子是不是个格格啊?”
我摆个倨傲的姿态:“何止,我还当过太后呢!”
米蕾他们以为我是开玩笑,就笑。
正在这时,金总来接我们了,一见我的样子就呆在当场。我朝他笑笑,他却没有反应,米蕾连叫了他几声他才醒觉过来,表情很奇怪。
我趁势对米蕾说:“要不还是别照了,大哥已经来了,咱们走吧。”
米蕾却不依,说:“不行,衣服都换好了,哪有不照的道理?大哥你说是吧?”
金总也说:“你照吧,我们等你。嗯……这打扮,很适合你。”
我没办法,只好到镜头前搔首弄姿。摄影师一直叫我温婉点,说我笑得露出太多牙,与这身打扮不搭。我换了数十种笑法他都觉得不好,到后来他又说:“笑温婉点,不要龇牙咧嘴的。”
“这位大师,那碗都让您温烫了,我能不龇牙咧嘴吗?求您了,您就这么拍吧!古代也有嚣张的女人!”我没耐性了,我又不是拍封面,哪来那么多事?尤其今天那个金总不知吃错什么药了,视线一直没离开过我,弄得我浑身不自在,我要能笑好了才怪!以前也没见他这么样过,莫非我脸上开出花来不成?
好不容易拍完了,我也快挂了,当初没拍婚纱照真是明智啊。我换好衣服出来,金总总算不死盯着我了,一直沉默着,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们就近找了一个饭馆,我早就饿了,埋头苦吃,直到汤足饭饱,这才满足的靠在椅子上喝茶。金总没怎么吃,只是沉默的饮着茶。米蕾则和赵建明你为我挟个菜,我为你盛勺汤的腻味着,一时半会估计还吃不完。
恰在此时,大厅那头一个桌上的几个小年轻可能喝了点酒,有些兴奋,开始划拳斗酒。“两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
因为太过喧哗,其它桌的人们都怒目而视,他们却一无所觉,依旧叫个不停。
米蕾也皱起了眉斥声:“讨厌!”
我笑着接一句:“看他们骂来骂去也挺有趣。”
“骂来骂去?哪有啊?”米蕾迷惑不解。
我答疑解惑:“怎么没有?两只小蜜蜂飞到花丛中不就是指春天的两只虫子吗?这不就是一个蠢字。所以他们是在互相骂‘蠢啊,蠢啊!’”
米蕾和赵建明一想还真是,不禁笑起来。金总也笑了,笑完了却低低叹了口气,不知道他在烦什么?
米蕾笑完了苦恼的说:“完了,我的网名叫两只蝴蝶,岂不是一直在说自己蠢?”
我安慰她:“不怕,像我这么聪明的人还是不多的。不过你要改成两只虱子会更好。”
“狮子?还两只?不把人都吓跑了?”
“不是那个狮子,是头发上的虱子。”
“呕!”米蕾做个恶心的表情,“也太难听了!”
“难听不怕啊,意思好就行。两只虱子就是虱二,虱字多个边,二字加个框,就是風月两个字,所以它代表的意思就是风月无边,多好!”
米蕾无限景仰的说:“大姐,你也太会扯了,I服了YOU。”
我作谦虚状:“岂敢,岂敢!其实我还有一个关于你的谜语,赵建明搂着你——打一种零食。”
赵建明在一边笑:“哦,我知道,是爆米花对不对?”
我拍拍米蕾:“姑娘,你的眼光很好,小伙子很有前途嘛!”
那两个笑成一团,只有金总还是那么阴阳怪气的。
吃完饭,金总付帐,米蕾忽然惊叫:“哦!我想起来了!”说着一把抢过金总的钱包,翻开递到我面前,“你看,她是不是很象你?你刚才戴上发髻的样子和她简直是一模一样,我就说我见过你。”
我看到钱包里夹着一张相片,确切的说是一张画像,翻拍的。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半身头像,衣饰和发型都是清朝的。
画像画得很传神,那个女子微眯着眼,眉头略略皱着,嘴撇着,好像很不耐烦的样子。而那眉目,我刚刚才见过,就是我穿旗服时的样子。
他怎么会有我的画像?而且还是那种打扮?我呆怔在那里,不知该说什么。
这时金总夺回钱包,我抬头看他,他却移开了视线,面无表情的说:“回去吧!”
我们上车,米蕾和赵建明坐后座,我坐在前面。
米蕾还沉浸在谜题破解的兴奋里,扒着我的椅背说:“你知道吗?这画据说是康熙的陪葬品,景陵被盗后就流落民间了,然后到了我爷爷手里。我哥可迷这张画了,他……”
“别说了!”金总沉声打断了她。
米蕾这才发现我俩的表情都很怪异,乖乖闭了嘴。赵建明赶紧拿别的话给岔开了。
车里只有米蕾他们俩低低的说着话,金总沉默着,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那幅画画的是卫琳琅吗?她已经敢于表达自己的情绪了?玄烨曾说她是辛者库的贱婢,显得那么绝情绝意,又怎么会拿她的画像作陪葬?帝王的心思还真难揣测!还有金总,他为什么会随身携带那画像,他与玄烨有什么联系?莫非他就是……
正在这时车子突然停了,我从思绪中惊醒,“嗯?到家了?”再一看,还在大街上。
“不是,我和赵建明要去买点东西,你们先回吧!”米蕾说着拉赵建明先下了。
车上只剩我和金总,我心里有一堆的疑问,却直觉问出来更糟,所以沉默着。
金总率先打破沉默:“你相信有前世吗?”
“相,噢不相信。”我能怎么办?这个话题没法继续,难道要告诉他,他前世可能是康熙,而我是他奶奶,他还对我有了非分之想?
金总神色怅然,“可是我却相信。”
我也相信,可我不敢和你一起相信。
我不再说话,眼睛看着车外,他也不说话,专心的开车。
车子驶过一个路口却没拐弯,我连忙叫:“诶,开过了。”
他转头对我一笑,“正好你是研究清史的,就麻烦你帮我鉴定一下那幅画吧。”
我直觉这事很危险,赶紧拒绝:“哎,不行,我水平挺低的,要不然单位也不会派我来进修。你还是另请高人吧。”
“没关系,说错了我也不会怪你,这点小忙你不会不肯帮吧?”
“啊?不是,我,唉!”真是逢商必奸,一句话把我给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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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二 3 是祸躲不过


车子向郊区驶去,来到一栋别墅前,金总的父母就住这。我们下了车进去,他父母出门访友去了,只有一个保姆在,她好奇的上下打量着我。
金总带我到楼上书房,打开保险柜,拿出一卷东西,剥开几层包装,现出了一个小卷轴,他小心翼翼的展开了。
我看到了画像的全貌,为全身坐像,那张照片只翻拍了一部分。
画上的女子穿着很随意,还光着脚,右膝屈起,左足从椅子上垂下。右手轻置右膝上,拿着一枝月季,左手在往下扯花瓣。再加上不耐烦的面部表情,整个人物表达的信息就是“我很烦”。
这样的画像既不端庄又有失恭敬,别说卫琳琅,就是皇后也没胆弄这么一幅画像给皇帝看,要换成我去倒是有可能。或者根本就是我?可若真是我,又是怎么画出来的?
我带着疑问找画上的题字,看能不能有所提示。没有名称,没有落款,只在边上题了句诗:蓬莱易到人难见,香火无凭空有愿。却是玄烨的笔迹。
难道画的真是我?玄烨,他还没看开吗?我心中思绪万千,轻轻叹了口气,一抬头却见金总正盯着我,审视我的表情。
我赶紧摆出专业的样子,用很冷淡客观的语气说:“这笔迹可以肯定是康熙的,至于画像,我不太懂,你再找别人鉴别吧。”
金总没在意我的鉴别结果,只是问我:“你看到这幅画有什么感觉?”
我扯扯嘴角强笑一下:“没感觉,我真的不懂画。”我敢有感觉吗?我现在已经没资格和别人扯孽债了。
“是吗?”他显然不信,“你不觉得她和你很像?”
“应该是巧合吧?世上人这么多,有一两个相像也不希奇。”怎么说我也要撇清了。
“真的只是巧合吗?”他的目光在画上流连,满脸的惆怅,没再深究下去。我暗暗松了口气。
这时有人敲门,“小烨,你在里面吗?”然后一人推门进来。
金总抬头,“妈,你们回来了。”
他妈妈却没理他,只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我赶紧拿出礼貌打招呼:“阿姨好!我是林子清,米蕾的朋友。”
他妈妈笑眯眯的过来拉我的手,一个劲的说:“好,好!”那灼热的眼光看得我浑身不自在。真够奇怪的,金总那么有城府的人怎么有个这么热情的妈?
就在我陪笑笑得快要肌肉抽筋时,她终于转过头对金总说话:“你怎么也不提前告诉我你要回来?不然我也不会出去了。诶?你怎么又拿出那画了?你还不死心?咦?”她的视线在我和画像之间来回,“像,真像,居然真让他找到了。”
他妈妈更热情了,一串的问题向我抛来,“小林啊,你多大了?哪儿人啊?干什么工作啊?……”
我赶紧挑最要紧的回答:“我娘家在镇江,婆家在北京。”
他妈妈的话瀑布一下截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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