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红~我是康熙的奶奶(又名太后也疯狂)-第1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急不可耐的翻身下床,几天没动,一下子动作太大,差点眩晕过去。妈妈连忙扶住我,“怎么了?”
我微笑着摇摇头,“没事,想上厕所。”
妈妈要扶我,我晃晃头,找准了平衡感,婉拒了。
我站在镜子前,看着跟我阔别十几年的脸。虽然脸色有些憔悴,可皮肤滑滑的,哪里都找不到皱纹。无论我怎样拧眉、噘嘴、皱鼻子,都不会再泛起涟漪了。
脸啊脸,怎样看你都不够啊!我理解了那喀索斯,现在我也化身为水仙花,陶醉于镜中的容颜。我终于身心合一了,无尘也回来了,我的明天比蜜甜,啦啦……
妈妈在外面敲门,“清清,你怎么了?老林,她会不会晕过去了?……”我这才从迷醉中惊醒,在我妈妈要破门而入前,打开了门。
我神清气爽的出去,发现窗户的玻璃是那么透明,床单是那么干净,墙壁刷得那么白,就连墙角的水印都,那么的有创意…………原来是真的,生活中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
我正为自己的发现洋洋自得,这时一帮医生进来查房。
领头的医生态度用诱哄的口气对我说:“太后,你今天怎样了?”
我差点从床上摔下来,难道我穿回来时夹带了什么人?不对啊,我现在都变了样子了,他怎么还会认出我来?难道他是老和尚的转世?这个死贼秃,怎么转世后这么不沉稳,当着这么多人就和我相认,不怕被人当神经病?
我正天人交战,认还是不认?妈妈迎上去,欢天喜地的说:“李主任,我女儿已经认人了。”
什么话,认人?我又不是小baby,认个人还值得这么高兴?
那个李主任立刻露出兴味的神色,开始提问:“你知道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
什么白痴问题?算了,我心情好,就答了吧。我对他翻下白眼,张嘴却没发出声音。等等,我看到了什么?他的白大褂上印着红红的四个字:北医六院。北医六院,那是精神病院,怪不得窗户上的护栏那么粗大。
“啊!我怎么会在这里?”我尖叫。
那个主任立刻变得很紧张,转头叫:“小王,快去取镇静剂,患者又出现躁狂症状。”
我到底在皇宫里混过的,大风大浪也不是没经历过,迅速镇定下来,挤出个笑容:“我开玩笑的,我叫……”我用普通话、方言、英语分别回答了医生的一堆白痴问题。除了英语磕磕巴巴外,其它语种都是条理清晰,口齿伶俐的。
后面的小医生唰唰的记着,我有种被采访的感觉。都问完了,那个李主任说:“我们回去分析一下,下午出报告。”(不是很了解精神病院的诊治方式,瞎编的)
等他们出去,我连忙问日期,才知道我现在距我穿走时间过去了两个月。
两个月?我只昏迷了三天,其它时间我在干嘛?是不是我的身体被别的灵魂占用了?我急忙问:“这两个月我干什么了?”
妈妈踌躇了一下,问我:“这两个月你都没印象吗?”
我紧张的追问:“快告诉我,这两个月我到底干了什么?”
然后我知道,那次车祸后,”我”身体没受伤,只是谁都不认识了,变得很奇怪,说着奇怪的文字,据说是满语。后来”我”又开始说汉语,但措辞很古怪,还老说自己是太后。”我”越来越奇怪,学校便通知了我的父母,”我”也不认识他们了,然后”我”被送到北医六院。
医院查了半天也找不到原因,没有刺激史,没有既往史,没有家族史,父母不是近亲。最后怀疑那次车祸可能伤到”我”大脑某个区域了,导致”我”失忆了,并且得了妄想症。如果不称”我”太后,还会有躁狂症。
治疗了一段时间后,”我”安静了,变成谁也不理了。结果四天前,”我”看到电视上放《少年天子》,突然变得很激动,直叫“不对!怎么是这样?”,就冲了出去。失足摔下了楼梯,身体没事,只是不醒。昏迷了三天,直到昨天才醒来。
一定是孝庄老太干的,我要杀了她!我替她养孩子,她就这么回报我?早知道我就不死得那么唯美了,悔之不及也!
无尘也就是楚依凡会怎么看我?据说这两个月他一直照顾我,他还是那么好的一个人。只是他看尽了”我”的丑态,还会喜欢我吗?噢,我不活了!
我的眼前一片黑,窗户玻璃怎么那么脏?床单上好象有污渍没洗干净,墙壁也是灰的,墙角那块水印怎么象鬼脸?……
下午,报告出来了,说我表现正常,估计摔的那一下把某根搭错的神经又搭回去了,妈妈直念佛,说是因祸得福。
我坚决要求出院,我可不想在精神病院呆下去,万一遇上个暴力型的病友,死了都没人给我偿命。我已死过两回了,短期内不想再尝试。
楚依凡再来时,我正在为自由奋斗,最后在我快要诈死明志前,爸妈终于屈服了,然后签下“患者自己要求出院……后果自负”的条约后,我出院了。
出院后,楚依凡送我们去旅馆,我静下心来细查他的神色,还好,他没有厌恶的神色。我安心一些。
经过孝庄老太那两个月的捣乱,我现在算是正常得不得了,没人奇怪我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爸妈观察几天后放心许多,我也渐渐找回点做林子清的感觉。只是当了太久老太,不会撒娇了。
楚依凡天天来看我,我比接近爸妈还要自然的接近了他。我向来不喜欢为难自己,所以现在选择性失忆,自动截去无尘离开时那撕心裂肺的记忆。
我把楚依凡当做无尘,从未离开我的无尘,换了名字的无尘,即使有不同,我也选择视而不见。我感觉到我年轻的心欢快地跳着。
凭我与无尘多年心灵交流的经验,我感觉他好象还喜欢着我。我又信心满满,我是老太太时他都没逃过我的魅力,没道理我返老还童了还抓不住他的心。
楚依凡,我来了,等着接招吧!
*****************************************************************************
第16章 擒郎记
爸妈出来太久了,单位不停来电话的催他们回去。他们已经相信我具有自理能力了,就送我到学校(还有十几天就开学了),托楚依凡照顾我,然后就回去了。
这两个月中,他们对楚依凡印象很好,尤其是他在我神智不清时还不离不弃的,更是证明了他的人品不错。因此走之前,妈妈反复叮嘱我,一定要好好把握,还说我配不上人家,委屈了人家。
哪有这样长他人威风,灭自家志气的父母?呸,呸,呸!千古一帝我都没瞧在眼里,还有谁是我配不上的?我斗志昂扬。
返校的人不多,宿舍就我一人,整层楼也没多少人。我开始静夜思,制定擒郎计。
第二天一早,有人敲门。讨厌,谁一大早扰人清梦。
我迷迷糊糊打开门,“找谁?”
来人很严厉的斥责我:“你怎么不问问是谁就开门?要是坏人怎么办?”
我定睛一看,原来是楚依凡,我开大门把他让进来,边打着哈欠说:“怕什么,这楼里都是女生。”
“我难道是女生?现在是假期,楼下根本没人管。”楚依凡跟着进来,关上门。
“你,我更不怕了,你又不会害我。”我边说边自顾自躺倒,“我再睡会儿。”
楚依凡明显不悦了,“你就这么放心我?”
“当然,你是我纯洁的……”我突然感到一阵压迫感,睁眼一看,楚依凡双手撑在我头两侧,正恶狠狠的盯着我。我把”无尘”两个字吞下去。不,他不是无尘,无尘从来不会这样凶对我。我脑子里念头纷纷,却抓不住头绪,一时有些茫然。
楚依凡拍拍我的脸,“你在想什么?像是看我,又似透过我看别人。”
我醒觉过来,甩开那些烦乱,我又是那个没心没肺的清清,“没事。”
我好似听见一声叹息,再看楚依凡,神色如常,是幻听?
我推开楚依凡:“你出去一下,我要换衣服。”
我梳洗完毕,又是活龙一条。
楚依凡叫我收拾换洗衣服,说是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宿舍,要我跟他走。
跟他走?他要干什么?我定的是擒郎计,可不是被擒计。
我戒备的看着他:“走哪去?”
他倒笑了:“这会儿知道警惕了?放心,我只是想带你一起去平谷看我爷爷奶奶。”
我刚从封建社会回来,还比较保守,就婉言谢绝了。
楚依凡说:“为了照顾你,我暑假还没去看过他们。你不应该去帮我解释一下?”
我掏出一百块钱给他,“你去买个水果篮,再代我向你爷爷奶奶致以最诚挚的问候。”
楚依凡瞪我一眼,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叔叔,您好,我是依凡……”
我越听越肯定电话那头是我爸,什么时候他们打得这么火热?
我正在狐疑,楚依凡递过手机:“你妈妈要和你说话。”
我接过手机,“妈……”
那边我妈已惶急地说开了:“清清啊,怪妈妈没考虑周到,你就听依凡的,别让我们担心……”
这,这不是把鸡托给黄鼠狼么?
就这样,我出现在平谷。
楚依凡的爷爷、奶奶都很慈祥。一开始,他们对我很客气,后来奶奶跟我念叨孩子们的事,我也是当过奶奶的人,因此很有共鸣。奶奶就说我很懂事,会将心比心,一下对我亲热许多。
爷爷、奶奶家住在金海湖边上,附近有果园,还有几座号称是山的土丘。我们每天摘摘桃子,爬爬山,或到湖上泛舟,日子很清闲。
楚依凡有时好象很在意我,有时又好象在躲避我。就象对我的称呼,奶奶他们都开始叫我”清清”了,可他却一直连名带姓的叫我,总之很扑朔。
我自己也很矛盾。我一直没敢告诉别人我穿越的事,毕竟心理年龄也不小了,我沉稳了许多。我可不想再进精神病院了。但出于虚荣心,不愿楚依凡看轻我,又想告诉他真相。而且那么多年的感情,我也不想就这么丢掉,我希望他记起我来,我希望他变回以前的无尘。
所以我俩就那么忽冷忽热的处着,看在别人眼中也很扑朔。
那天晚上,我陪奶奶看电视,某个电视剧里有个疯子舞着一把血淋淋的匕首在狂笑。我一下觉得有一只手攥住了我的心脏,我喘不过气来。
我冲到屋外,扶着墙,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慢慢的眩晕才过去。
“清清,你怎么了?脸这么白。”我抬起头,发现奶奶他们也跟出来了,正担心的看着我。
我强扯出个笑脸:“没事,可能有点中暑,我想休息一下。”
我想走,却发现四肢都在颤抖,竟迈不出步。
楚依凡过来一把抱起我,他的热量透过衣服传到我身上,我的心安定了一些。没事的,没事的,他好好的在我身边,那么温暖,那么有力。
他送我回房,奶奶随后送来药和水。楚依凡喂我吃完药,扶我躺下:“你好好休息,我就在隔壁。”说完要出去。
我揪住他的衣角,“别走!”
他细细审视我的神色,“林子清,你在害怕什么?”
我只是坚持:“别走。”
他叹口气,在书桌前坐下,拿过本书,说:“好吧,我在这陪着你。”
我痴迷的看着他的脸,过一会儿,他放下书,又叹口气,“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