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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云中谁忆锦书来-第49部分

小说: 云中谁忆锦书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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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鸢听了我的解释后愣了许久,良久不好意思的告诉我,宅子太小,已经腾不出第二个空房间来了,于是影尧只好和阿洛合住一个房间。
  当我把这个消息告诉影尧的时候,他郁闷了好久,直嚷嚷着不要和小鬼一起住。
  我看着一脸别扭的他,没想到这家伙的坏习惯还真多:自恋、洁癖、讨厌花香,如今还冒出个儿童恐惧症!要不是和他相处了这么久,我还真有些不太习惯。
  “真是败给你了……”我无奈的摆摆手,“你实在不想和阿洛一起住,那我和他一起住好了,房间让给你吧。”虽说阿洛个小鬼烦人了一点,但是自从昨晚之后,我觉得这小鬼还是挺可爱的,相处起来应该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
  “不行!”我还在琢磨着以后该如何回答阿洛那些刁钻的问题,没想到影尧却一口否决了我的建议。
  “为什么?”我疑惑的看着他,不是说讨厌小孩子吗?怎么我要和他换房间,他反而更不愿意了呢。
  “还是我住那里吧!”他一脸的坚定,更不看不出刚才那张脸上还是十二万分的不情愿。
  “没有发烧啊……”我伸手摸摸他的额头,自言自语道。
  “你才发烧呢!”他有些嗔怒的盯着我,“我正常的很!”
  我见他恼怒的脸,噗嗤一下便笑了出来,“我当然知道你很正常啦,可是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你刚刚还不愿和阿洛住一起,现在又主动要求和他一起住?你不要告诉我是在上天的感召下,你忽然喜欢上阿洛了吧。”
  “喜欢那小鬼?”他盯着我,凤目充斥着浓浓的不满,“如果我喜欢那个小鬼,母猪都能上树!”
  看着影尧紧锁的眉头,我又想起昨夜影尧跑出来找我时,阿洛狠狠的瞪了眼影尧,然后骂他“不男不女”时候的情景。的确,他是一个比女子还要还看得多的男子,然而这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不算是一句赞美。
  “笑什么笑,你相公我长的这么好看,那小鬼不会欣赏罢了!”他瞪了我一眼,白皙的脸庞上竟微微泛出些红晕来,说话的神情越发的不自然了。
  我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发窘的脸,“那你为何还要和阿洛一起住?”
  他看了我一眼,正色道:“我当然要和他一起住,难道让你和他一起住?”说完还指了指阿洛的房间。
  “我为什么不能和他一起住?”我看着他越发捉摸不透了。
  “你这姑娘的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他一脸严肃的看着我,似乎在进行一场神圣的礼教课。
  晕死,弄半天这家伙竟是为了这个原因!我笑得有些岔气:“拜托,阿洛才八岁!”我朝他伸出手摆了个八的手势,没想到这家伙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为什么我同他相处这么久都没发现他还是这么保守的一个人?
  见我笑得愈发放肆,他有些气恼,“我说不行就不行!你最好少给我接触那个叫阿洛的小鬼,我一看到他就不顺眼!”
  “你不会是在吃醋吧?”我玩心大起。
  “谁吃醋了?我只是看不惯那小鬼……”说话的声音低了几分,眼神有些恍惚,似在心虚什么。
  “可我觉得阿洛很可爱啊!长得眉清目秀的,脑袋也很聪明,除了稀奇古怪的问题多了点……”我摇头晃脑的说着阿洛。
  “总之你就安安心心的住在这房里吧!”他打住了我继续说下去的势头,搬起行李朝对门的房间走去。
  对面,阿洛伸出一个小脑袋,正厌恶的盯着向他走来的这个不速之客。
  就这样,我和影尧终于在凉国有了一个落脚的地方。而影尧也终于不再整天想着如何戏弄我了,因为出现了一个足以让他头痛很久的小魔鬼……
  比如说……
  现在!
  “小鬼,你看到我昨天穿的那件衣服了吗?”中饭的时候,影尧忽然抬头,直勾勾的盯着阿洛。
  “扔了。”阿洛没有抬头,只是冷冷的回到了一声。
  “什么?”影尧不可思议的看着阿洛,眉头紧锁,“你干嘛扔我的东西!”
  我暗暗吐了吐舌头,阿洛还真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影尧刚搬进去那会儿他就把影尧的被子都扔出了门,然后被一向温和的玉鸢狠狠的训斥了一顿。这几日在玉鸢苦口婆心的教育下,阿洛终于没有一开始那么激烈的排斥行为了,然而对于影尧他依旧是冷冷的态度。而影尧也极少搭理阿洛,这一大一小一见面除了大眼瞪小眼之外,倒也没什么太大的冲突。
  然而今天,阿洛竟然扔了影尧的衣服。要知道影尧虽为男子,但爱美的性格绝对不会输于任何一位女性。我们流亡的这几个月,他一副车夫打扮憋了好久,一安定下来就开始了他“花枝招展”的生活。各种款式,各种颜色,我甚至一度疑问,这么多衣服他究竟是哪里弄得来的。更要命的是,他还是那种标准的男模身材,穿什么都出奇的好看,搞得我站在他旁边就像只灰鸭子,完全没有一点女人该有的样子。
  阿洛扔什么不好,偏偏要扔影尧的衣服,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我心头。
  果然,一旁的影尧已经气的脸都绿了,“小鬼,我哪里惹到你了!”
  我暗暗为阿洛捏了把汗,没想到他却如没事人似的,缓缓放下筷子,用那稚嫩的声音道:“你一个大男人,穿得像个女人似的,不知羞!”目光无畏的对上那愤怒的凤目,满不在乎的样子。
  四目相对,火药味越来越浓。
  今天玉鸢因为酒楼里有事还没有回来,阿洛的厨娘母亲也去店里帮忙了,只有我们三个人,我一时不知该如何收拾这局面。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就在我踌躇着该如何面对接下来会发生的惨剧时,却没了下文。之间影尧同阿洛互瞪了一会,低头开始吃饭,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然后阿洛也低下头开始扒碗里的饭,只剩下我一个人,左边看看右边看看,一脸的不可思议。
  原来,男性之间的战争也可以这样结束。
  “影尧……”我看向影尧,“阿洛年纪还小,你别怪他,你那衣裳我陪你出去再买一件吧。”
  “没事。”他抬头,皎洁的凤目中隐隐藏着些诡异的笑意,“吃饭吧。”
  “哦……”我茫然的点点头,可是心里却有种奇怪的感觉。
  果然,这事并没有这么简单就结束了。
  晚上,我正在房里铺床准备睡觉,忽然外头传来一阵嘈杂,夹杂着阿洛的叫声。我暗想不好,急忙冲出房门。
  “你在干什么?”我愤怒的盯着一脸得意的影尧,“阿洛呢?”
  影尧没答话,只是示意的朝上面使了个眼色,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阿洛正趴在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上,紧紧的抱着树干,身子有些微微的颤抖唯有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倔强。
  看着阿洛紧咬的嘴唇,我气不打一处来,狠推了影尧一把:“你这人到底有没有一点爱心啊?阿洛不就是扔了你的衣裳吗,你用得着这样对付一个八岁的小孩子吗?”
  影尧的没想到我竟会气的去推他,一个没站稳后退了两步,那原本得意的眼神错愕的盯着我,动了动嘴却没说话,那流光溢彩的凤目徒然暗淡了下来。
  我不去管他,起身上树,将阿洛抱了下来。春夜的风是余寒未尽的,阿洛穿着单薄的上衣,冷得瑟瑟发抖,想必是在树上待了许久了。我心痛的抱住阿洛,握住他冰凉的双手。
  “别怕,有姐姐在,不会让坏哥哥欺负你的!”说罢回头瞪了眼一旁的影尧,“这回你开心了吧!解气了吧!阿洛要是惹出什么病来,我把你那满屋子的破衣裳都烧了!”
  影尧看着我,“你怎么断定就是我把这小鬼放到树上的?”
  “不是你还有谁?”做了还不肯承认,真是恶劣的家伙。
  面对着我充满怒意的责问,他的目光愈发的黯然,声音也变得低沉了许多,“好!是我做了又如何?我就是这么不讲理,就是这么没人性!”说罢,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院子。
  月光洒下,在我们身上拖出常常的影子。望着那一抹离去的背影,我的心忽然泛出淡淡的酸楚。
  影尧,不是我不理解你,可是阿洛他还是个孩子,你又何必和他一般计较呢?
  风吹拂着我的脸,竟有说不出的寒意侵袭入心,怀中颤抖着的阿洛紧紧抱着我,清秀的小脸上那倔强的眼神有些迷离。

  百花深处尽飞鸢(三)

  自从那夜影尧离开之后,我已经有好几日未见着他了。一开始我只当是他在同我怄气,并没有当回事。直到他消失的第三日,我的心终于隐隐担忧起来了。
  我忽然意识到,有影尧在我身边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当我脆弱的时候他借我肩膀,当我郁郁的时候他找我斗嘴,当我孤单的时候他陪我聊天……点点滴滴已经成为我日常生活中必不可少的环节了,当这一切消失的时候,我竟感到了一种莫名的不安。
  这种不安的情绪在我的心中蔓延,让我原本已经安定下来的心再一次烦躁起来,我甚至不知道我究竟在想什么。有些事越想就越不明白,越不明白就越想,这让我近日来做什么事情都很不在状态,做着做着又在担心他究竟在哪里。
  然而自尊却让我迈不开步子去找他,一想到阿洛颤抖的身体和那无助的眼神,我心中的又无端生出一股火来,明明只是个孩子,他为何要这样对待?我就好像是一个迷路的行人站在交叉路口,不知道前方究竟该如何行进。
  “啪!”一声碎裂是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将我从又一次的沉思中拉回。
  “锦姑娘,你没事吧?”一旁的江嫂正一脸担忧的看着我。
  “没事……”我苦笑,这已经是我今天打碎的第五只碗了,再这么下去整个鸣鸢楼的碗都要被我砸光了。
  江嫂见我这样越发的担忧了,“姑娘,你这几天是不是太累了,要不你先回去吧,碗打碎了不要紧,要是伤到了手可怎么办啊……”
  这几日,为了不让自己一个人在房里胡思乱想,我自告奋勇的到玉鸢的酒楼里帮忙,想用工作来麻痹自己,可是越是不愿去想就想得越多。跑堂端错菜,收账算错钱,烧饭差点没把自己给烧进去,最后玉鸢只好让我来洗碗。总之,我如愿以偿的做了很多事情,但最后不但该做的事情没做好,还把自己搞的疲惫不堪,然而心情却没有一丝的改善。
  “没事的江嫂……”我勉强牵了牵嘴唇,只觉得头疼得厉害,胸口闷的发慌。为了不让江嫂注意到我的不对劲,我忙去捡刚打碎的碎片,却忽然觉得指尖一阵疼痛。
  “哎呀呀!”还未等我明白过来,一旁的江嫂已经嚷了出来,“我都说了,姑娘怎么还这样不小心呢!”温和的语气中终于带着了些许愠怒。
  “对……对不起……”指尖的疼痛竟让我的脑袋清醒的许多,忙不迭向江嫂道歉。
  “姑娘,还是请你回去吧!”江嫂无奈的看着我,终于下了命令,“你要是再这样下去,你让我怎么和玉老板交代?”
  看着憋红了一张脸的江嫂,我终于妥协了,草草包扎了下受伤的手指,走出了鸣鸢楼。
  一路上只觉得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像个被细线牵着的傀儡娃娃,每走一步都仿佛不是自己迈出的。待走到了玉鸢的宅子,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走回来的。
  刚进院子,就见到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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