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猥琐男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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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乃军事机密,诺儿并非本王的人,本王为何什么事都要告知予你?〃
闻言,徐诺沉默下来,顿时没了方才的气势,朱棣始终不是个小角,这个男人的心思不是她能掌握得到的,想到这,她放缓了语气道:
〃小的知道自己没资格要求燕王什么,但刑莫羁好歹是王爷棋下心腹大将,既然大宁周边乱党难除,派遣增援对燕王来说只是有利而无害,小的不知燕王还在犹豫什么。〃
如今她有求于人,自然放低了身价。
朱棣轻缓的放下手中的兵书,双手撑额的笑出声:
〃而今,本王并无表态遣兵与否,只是想问问诺儿,你的抉择如何?〃
他看着她,一瞬不瞬的,眼里溢满着笑意,就像是垂钓的鱼翁瞧着入网的鱼儿做垂死挣扎状,他享受着那种望着身下猎物想要逃,却又逃不掉,最终心甘情愿臣服于自己的模样。
他笑中的恶意她看了个真切,垂下眼眸就连心脏都下沉几分,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她知道他给她挖了个坑,就等着她乖乖的往里跳。
拉扯着自己的衣摆,徐诺撇过脸道:
〃小的不明白燕王的意思。〃
他微微挑眉,既然她执意装傻到底,那么他干脆一举点破,也别浪费大家的时间:
〃先不说这个,诺儿不问问本王为何这么做?〃
闻言,徐诺稍稍顿了下,摇头示意他说下去:
〃其实打从第一眼见到你,本王就能看出,咱们是同一种人。〃
她微皱起眉头,不明他话中意,依旧不语着,发觉她扯着自己衣摆的力道越来越大,他望着她的眼变得更深沉:
〃对权势利益有着同样的野心,同样的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甚至于,为了自己心中所想,可以牺牲任何人,包括身边的至亲至爱。〃
〃本王之所以一直找不到自己所想的女人,就是因为本王认定了这世界上除了你徐诺,再没任何够资格当本王后妃的女人。〃
他是从第一眼就认定她的,认定了她眸子中的不可一世,认定了她身上的铮铮傲骨,为这一天他等了好久,甚至于在知道于后宫中掌权的徐贵妃有可能是自己昭思慕想的那只妖精时,一切都不能回头了。
〃诺儿,这事你也别怪本王,若你从六年前那一吻后就没再出现于本王眼前,也许本王还能将一切当做南柯一梦,将之淡化甚至遗忘,但从本王再次见到你的那一刻,你就该清楚早晚会有这一天。〃
这不过是因果关系,既然是她种下的〃因〃,理所当然必须承当这个〃果〃。
顶着上端灼灼的凝视,徐诺渐渐由怔忡中回神:
〃我并不知道,我以为……〃
她以为,事情并没想象中复杂,她不知道他对她是这样的看法,又或者,六年对她来说太遥远,既然已经认定了一个,她就无法再接受另一个男人的情感。
将书案上的文件往一旁的推去,他直起身,以着自己比她高大得多的身躯笼罩着她:
〃这事要解决其实很简单,莫羁还年轻,又帮了本王许多,本王自然不希望他有事,但诺儿,本王也不想去逼你,如果你还是不肯答应本王的,大可由这门口走出去,本王决不多有阻拦。〃
很温柔的嗓音,夹带的却是浓浓的迫意,他脚步轻缓,却是步步带着侵略的朝她靠近。
此时,徐诺是真的想逃,但不知为何的,脚却像是生了根般牢牢的扎在地面,动弹不得。
在他的话中,她听不出任何柔情,有的只是深深的胁迫,他明白的告诉她,如若她真想救刑莫羁,能选择的路只有一条,而她当真强硬得不听劝阻,夺门而出,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不单止救不到刑莫羁,反而连自己这条命都会赔上。
〃诺儿想清楚了吗?〃
感觉到他倏的握住自己的双肩,徐诺心下又是一震,声带有些颤抖的回道:
〃如果小的点头,燕王当真不会出尔反尔?〃
〃当真。〃
这话,他说得笃定,握着她的手又紧了紧,却是松了口气,他也许是用错了方式,但也是逼不得已。
望着怀中的少女,他情不自禁的俯低身子在她唇边印下一吻,摩擦着叹息道:
〃别怪我。〃
他做的一切,都只是无法忍受另一个男人在她身边,分离的六年,他或许不像想象中的爱她,但不可否认的,他打从一开始就认定了她会是他的人。
在等待了六年后,看到的,却是她如此依赖,如此信任另一个男人时,他又是情何已堪。
他可以伤害所有人,却独独看不得她伤心留泪,但如果只有让她泪流,才能光明正大的将她留在自己身边的话,他发誓,此生仅此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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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回 归期
第九十回 归期
月明星稀,当晚的月光淡然而冷漠,就在徐诺点头的那一刻,她听到自己在心中建筑的城墙在顷刻间倒塌的声音。
朱棣的笑脸她看不真切了,只是愣然的任着他将她拉上城墙,望着漫天飞射的焰火,美丽却是凄凉得不堪。
他紧紧的拉着她的手,好似一松开她就会消失不见般,城墙下聚集着上万兵将,他只是骄傲的拉着她,傲然睥睨着。
接着,她听到他在她耳边宣布,他说他要告诉全天下的人,她将会是他的妻,他的后。
那日后,朱棣遵守了诺言,派出精兵赶赴大宁收复余党,而徐诺即将成为燕王后妃的事在北平中传得沸沸扬扬。
而一直想见到刑莫羁的徐诺,在得知刑莫羁于早时归返北平的消息时,反倒是没了见他的理由。
不过是短短几日的分离,却是发生了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如今她想对他说的话再也说不不出口了。
〃诺儿,身体不舒服吗?脸色这么差?〃
今夜是刑莫羁的庆功宴,徐诺本想称病不来,却还是在朱棣的暗示下妥协,当着众人的面坐于他身边。
堂下依旧是歌舞升天,察觉她脸色微变,也不知是不是故意,朱棣以着极其亲密的姿势,俯低身子为她擦去额角的冷汗。
与此同时,在他的手碰上她额头的瞬间,她很明显的能感受到堂下倏然朝自己射来的冷箭。
〃没……燕王挂心了。〃
不着痕迹的闪过朱棣朝自己伸来的手,她笑而不语。
〃本王前些时候听闻你小受风寒,自然挂心,天经地义的事,爱妃又何需同本王客气。〃
不曾恼火于她的闪躲,他甚至在〃爱妃〃二字上加了重音,饮了口杯中茶水,徐诺食不知味的敛下眼帘,斜眼却往刑莫羁身上递去。
她一直以为刑莫羁在听闻她即将嫁给燕王这个消息后,迟早会找上她,但怪的事由他进入城门起,就如同个闷葫芦般不发一语至今,就连今夜朱棣多番与他搭话,他也是客套的应两声。
冷,在徐诺看来,这场庆功宴只能用冷淡二字形容,刑莫羁平日不喜同人应酬也就罢了,就连坐在他对面的刘国新也是一脸的凝重,若有所思的盯着酒杯直瞧。
杯中的茶水快要见底,朱棣见状特意端起茶壶给她斟上,却被她阻止。
她轻咳了声,关外的冷风一到夜里就变得比白日要猛烈许多,又一阵寒风袭来,她不禁瑟缩了下,直起身子,朱唇附于朱棣耳边小声道:
〃今夜风大,诺儿突感身体不适,就不陪王爷了。〃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当她附在朱棣耳旁,状似亲密的洽谈时,总感觉有人在瞪着她。
朱棣了然的点头,也不强求:
〃既然诺儿身体不适,早些回去歇着也好,来人,送徐姑娘回房。〃
见朱棣如此爽快,徐诺也不想多留,便在丫鬟的搀扶下起身,歉然的朝在场兵将施过礼,做足了工夫后,回身道:
〃谢王爷。〃
刑莫羁的位置正是入口处,她不知道燕王是不是故意这么安排的,若她真想退场,就必定会经过他的身旁。
眼角瞥到朱棣深藏于眼眸中的笑意,她沉下脸来,固执的往前走,刑莫羁打从入城后,就一直没机会找她麻烦,如今在大庭广众下,她确信他不会这么没分寸。
而她似乎是料错了,当她一路朝前走,路经门边时,一双手却在此时截去她的去路。
冷不防被人捉过手腕,徐诺错愕的抬眸,不经意间撞入刑莫羁深不可测的眼瞳中。
〃我送你。〃
沉着嗓音,他举步跨出低矮的茶几,两眼一瞬不瞬的凝着她。
徐诺先是震惊,而后回神,她怎么会忘了,刑莫羁根本就是个我行我素的疯子,料想一个疯去的人又怎会理会他人的想法?
捉着她的巨掌逐渐紧握,徐诺依稀能嗅出他身上的淡淡的酒味,她虽然是为救人,但也是她背叛自己的承诺在先,他恼也是应该,瞧着那杀带血的眼,来势汹汹,被他扯出去,她的小命怕是难保了。
求救的眸光对上燕王充满兴然的眼,徐诺震了下,本以为刑莫羁大胆无理的举动会将朱棣惹怒,但如今瞧来,他反倒像是个旁观者,根本没有要插手的意思。
〃既然刑将军身为诺儿的兄长,两人分离了这么久,应该有许多话要说才是,莫羁,你就送诺儿回去吧,本王也不打扰你们兄妹叙旧。〃
话落,朱棣迳自饮了口烈酒,也不再理会徐诺这边而忙着招呼起其他人。
看着他的漫不经心,徐诺不禁敛下眉眼。
他们什么时候成兄妹了?
〃走吧。〃
没等徐诺回神,刑莫羁自顾自的将她拉出门外,当冽冽的冷风刮上颊面时,徐诺这才清醒过来。
没有挣扎的任他拉着走,心底升起的却是深深的讶然,而在发觉周边景物的不同时,她才蓦然想起这根本不是回她寝室的路!
浓重的危机感笼上心头,她试图挣脱刑莫羁捉着她的手,骇然道:
〃你想做什么?你要带我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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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回 心死
第九十一回 心死
未曾回身睨她一眼,他只是固执的拉着她,一头扎入林间,徐诺当然认得这条路,过了这个林子就是上回刑莫羁险些将她淹死的湖边。
自从那次后,她没敢再靠近这林子一步,就连稍冰些的水也不敢再碰。
〃你疯了,你这次又想做什么?〃
徐诺的槌打对他根本造不成任何威胁,却在她企图张嘴咬上他的臂膀时,疾步前行的男子却蓦的停下了。
他果真是发怒的,却一直掩饰得很好,而在今夜瞧到她与朱棣这般亲密的举止时终于爆发。
刑莫羁走得太快,徐诺基本是被他拖着走的,这会儿突然停下来,她止不住势头,猛的撞上他的后背,小巧的鼻梁被撞得生疼,刚想抬起头怒骂出声,一股力道却在瞬间覆住她的手腕,当她回身,整个身子已经被人摔至地上。
幸而垫底的冰雪积得厚实,也没让她摔疼,只是寒意源源不断的往骨子里渗,冻得她只差没当场漂下泪来。
回神间,她听到他大口的喘着粗气,忆及他过往毫不怜香惜玉的举止,她猛的咽下嘴中的怒骂不敢再造次。
〃你的身份变得倒快。〃
刑莫羁的愤怒掩饰得极其妥当,若不是她察觉到从那双眼眸中不时射出的冷凝,她也无法看出他藏于心间的怒然。
〃由初始起,你说你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几年后却摇身一变成为朱允文的贵妃,这会儿倒好,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