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鸟电子书 > 穿越古今电子书 > 贱妇当自强 >

第94部分

贱妇当自强-第94部分

小说: 贱妇当自强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年纪轻轻就能推翻休兰统治,建立刚然族统治地位的羌达缇,果真是花了巨大代价的!

    “要是无聊,你可以闭眼休息一会!”她体贴的说。

    他却是略带嘲讽的看她,“就像你一样?”

    她不明所以的看他。

    “浑浑噩噩,迷迷糊糊,根本就是一条死鱼!”

    他在说她?他凭什么那么说她?

    “难道你就没有比较无聊,比较疲惫,想要小憩一下的时刻?”她跟他四目相对,不同的是,他静谧,她火热。

    “没有!”他酌定的说。

    “你是人啊!又不是神!怎么会没有累的时候,想要逞能也不是这样的!”她不屑的鼓起嘴巴,却看见他眸中一闪而过的惊愕。

    奇怪了,她不过就是随便顶了他一句,他惊愕什么?

    这是第一个人,将刚然的神,称作为人!

    面对她的轻松和惬意,原本是因为,她将他当做普通人?羌达缇心中翻腾,很想装出自己不在乎的模样,可是试了又试,怎么也做不到。

    “嗯……我可能要摸你的疤痕一下,如果疼,就叫出来吧!”她的脸上,又浮出了淡淡的羞赧。

    他只是张开臂膀,暗示他同意她的抚摸。

    可是他的眼神太过阴鸷,就好像她刚刚说了什么侮辱他的话!

    她确实说了,从小时候被人当奴隶肆意凌辱折磨,到后来驰聘疆场,他从来未将自己的苦楚表现出来过,不论再大的伤痕,对他而言,都是九牛一毛。他一直觉得,能隐忍痛苦,才能成就霸业。所以当那些休兰贵族虐待他,让他讨饶的时候,他宁肯咬碎牙齿,往肚子里吞,也决不叫出一声,可她,让他叫出来!

    有时候他真想直接掐断她的喉咙,让她那几乎能带离他逃出黑暗的微笑,被生生湮没。

    可是……他又不舍!他活了这么久,才看见……

    他让她,笑一笑。

    是因为,他想在自己那么做之前,多保留点温暖的记忆。

    萧初熏当然不知道羌达缇心中所想,只是小心翼翼的抚摸上那些深深的伤痕,用指尖的触摸去感受它,与此同时,她在心中酌量好了要下什么药,药的用量。

    突然,他抓住了她的手,神色惊恐的看她。

    “疼了是不是?不好意思,我可能想事情入神了,没注意手下!”她慌忙的低头解释,没看见此时羌达缇的眼中,是怎样的火热的欲求。

    他的身体告诉他,他想要她。

    可是看见她诚惶诚恐的解释,又想起巫师的警告之后,便颓然的松开了手。

    若她非是自愿,便要带来灾祸!

    他是刚然的神,他的存在就是为了刚然族的复兴和成就,他怎么能为了一己私欲,毁了刚然!

    他的神色,从火热消褪到了痛苦,那种不甘的痛苦,那种落寞的痛苦。

    他的一生,只为刚然而活。

    萧初熏见羌达缇放开了她,她往后退上两步,微微侧头,看见羌达缇此时毫无遮掩的落寞。

    她的心,莫名哀伤了起来。

    半晌,她才道:“药我今晚就可以配出来,明日,就拿来给单于了!”

    羌达缇似乎根本就没听见她的话。

    没听见没关系,反正会有侍女提醒他的,即便没有侍女,等药弄来,他自然就知道是什么了!

    萧初熏一般不愿窥探别人的心思,她小心翼翼的转身,打算离开正殿。

    只是回身,就被身后的男人抓住了手腕。

    “不要走……”那人暗哑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寂寞。

    萧初熏缓缓转身,突然叹了口气,“累了吧?我说过,人都会累的!”

    羌达缇依旧没有抬头,却是小声道:“今晚留下来陪我吧!”

    

情醉卷  第九十七章  奇人


    萧初熏第一天到刚然,就尝过他们自酿的葡萄酒了,那味道堪称一绝!如果刚然敢认第二,绝对没人敢占第一。可是好酒应该是品的吧!怎么能跟眼前这个男人一样,一仰脖儿就是一瓶,简直比乌龟吃五谷还要糟蹋!她盘腿坐在软软的羊毛地毯上,用肘撑住下巴,看着桌对面的男人。

    老实说,她现在安安稳稳坐着看别人笑话,实在不是什么优良的行为。但是谁让这个浑身霸气的男人刚刚吓了她一跳呢!想起来,她的心,尚有余悸。

    他是堂堂刚然族的单于耶……相当于苍龙国的皇帝,他说让她留下来陪他,她当然第一个反应就是……

    当然,后来证明确实是她的思想比较龌龊啦!

    人家只是让她陪酒而已,虽然在陪酒之间,还有一段令人恐惧的沉默。

    不过她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男人,喝酒的气魄和姿态,真非一般人所比拟的。

    开始的时候,羌达缇那两道好看的浓眉微微蹙起,似乎强忍着什么痛苦,双眼越发迷离,红唇一抿,喉头一动,那口酒已经滑下腹中。

    萧初熏从来未曾看见有人喝酒的姿态如此魅惑撩人,便擅自给自己倒上了一杯,伸出粉红的舌尖,微微嘬了一小口,分明是想模仿人家的动作,却愈发显得小气猥琐,脸一红,赶紧将酒杯放下,不献丑了。

    羌达缇却是饶有兴趣的看着萧初熏,眼中波光潋滟。

    萧初熏赶紧低头,却听羌达缇咕哝了两句,她听不大清楚。其实即便是她听见,也不知道意思。

    因为狡猾的羌达缇,已经将自己的满腹心事,换成了刚然语,任萧初熏如何竖起耳朵,也只能听得云里雾里。

    于是,萧初熏索性也不专注于他的话语了,反而将注意力转移在了羌达缇的脸上。

    有时候,看一个人的表情,就能明白他到底在说些什么了!

    他时而举起酒杯,对着虚拟的某点致敬,时而低头,泄愤似的猛饮两口,只是嘴中的故事从来没有停止过。

    他注意到,当他讲的义愤填膺之时,她理解的握起了粉拳,势要与他共进退。当他讲的哀叹婉转之时,她的眼中露出点点哀怜的光芒,却隐忍着不让他注意到她的怜惜。当他讲到无奈挫折之时,她微微的笑着,仿若神邸中的女神一般,散发出温暖的光芒,让他瞬间扫除心头的阴霾。

    她的表现,让他如此的孜孜不倦,让他像是涨足洪水的大江一般,只想把心中的痛苦倾泻而出。这是一种他没有尝试过的恣意和放浪,这一刻,他只需考虑自己心情,无须担忧他的族人。

    萧初熏发现,眼前的男人,着实令人心疼。

    她听过他的故事,被别人用神话来传说的人生。可是,在她看见他的那一刻,他也只是那个将她的木簪雕刻的精美的男子而已。他伟岸俊美,可他也是人,拥有人的坚强,同样也拥有人的软弱。不明白他喋喋不休的是什么,但是她能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他的无奈和哀痛。

    萧初熏大胆的假设,倘若让他做一个普通人,他一定比现在来的开心。

    带着丝丝的心疼和假想,萧初熏忘乎所以的,将手慢慢搭上了羌达缇的手,可是羌达缇却似被蛇咬一般的,缩的老远。

    或许,在羌达缇的心中,萧初熏比蛇更可怕!蛇动摇的是他的身体,而她,动摇的是他的意志。

    萧初熏尴尬的缩回手!她不过是给他安慰罢了,可如果他拒绝,她当然就只能收会咯!

    可就在她这样想的时候,羌达缇却是突然起身,同时也拉起了萧初熏,而后出乎萧初熏意料的,紧紧地抱住了她!

    萧初熏一愣,却是马上抽拿出手,轻拍着羌达缇的后背。

    这样的温暖太舒心,也太容易让人迷惑。羌达缇喜欢清醒,喜欢理智,可是他如今,却只想放纵自己抱住萧初熏,还是那个理由,说不定明天,他就会杀了她呢!所以……留点回忆吧!

    跟萧初熏相处的每一刻,他都觉得煎熬,因为他时刻都计划着,这将是最后的机会。

    身心放松的羌达缇,不知是醉倒,还是累倒了,总之,他在萧初熏的怀中睡着了。

    若是平时侍奉羌达缇的侍女在,那该是何等的惊讶!她们如神邸一般精壮、神圣的单于,此刻像是累极的孩子一般,揪住萧初熏的衣角,睡得安静。蓝色的眼睛紧紧闭上了,脸上出现了从未有过的放松和安详。就连一直皱紧的眉头,也终于有了舒展的机会。

    初将羌达缇安放在床上的时候,他睡得又不踏实了,萧初熏哼唱着以前哄霍昭阳睡觉的童谣,羌达缇才睡的深沉,唇角,还隐约浮出一丝微笑。

    萧初熏看着羌达缇的睡脸,想起了霍昭阳和霍斐。已经离开大半个月了,虽然扶迦达做过保证,说是他们都好好活着,可是一想起当日霍昭阳的病态,她就觉得揪心。那孩子平日活蹦乱跳,可是生病极难痊愈,又受了那样的惊吓。

    抬头看见宫殿外皎洁的月色,心境终于又平复了下来。

    此时已是秋末,宫殿中太过冷清,萧初熏想起笑意融融的苍寒魂,心中又有片刻的暖意了。

    她将羌达缇周身的被子掖好,出去了。

    奇怪,宫门外,竟没有侍卫把守。

    原本是有的,但是羌达缇已经下令让萧初熏侍寝了,那些侍卫当然不能当灯泡守着,又不是闹洞房,所以便退到了角落处。而萧初熏出来的时候,有两个正在说话呢,没看见她。

    萧初熏想起阿拢早回去了,便悠哉悠哉的往偏殿去了。

    行至被阿拢称作禁地的院子时,萧初熏竟是听见了落棋声。

    围棋是只有苍龙国才有的娱乐活动,难不成?

    萧初熏念着自己本就是要来禁地一窥究竟的,此时不去更待何时?便小心翼翼的挪步,往四周飞快看了几眼,冲进禁地了。

    本以为是个废弃的院子,岂料进去之后,又是别有洞天,大有“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之感。原本颓废的景象不见了,却见院中假山成林,流水淙淙,石径纵横,尤其是那石井旁开的正旺的秋菊,让萧初熏颇感意外。

    一盏菊花灯下,青衣的男子背身而坐,面前的石桌上,摆着一副棋局,抬手落棋之间,萧初熏才发现,他竟是一人分饰两角,自己跟自己下呢!

    “既是来了,就陪老夫下盘棋如何?”说话人声音雄厚,但并不通俗,反而如钟磬声一般的悦耳好听。

    萧初熏愣了一会,才明白人家跟她说话呢!她进来时一直蹑手蹑脚,比猫儿走路还轻,却不知这背着她坐着的男子,是如何发现的!

    “我下棋很糟糕的!”不是她谦虚,她的棋艺确实拿不出手。

    “玩乐而已,何必在乎?”那人微笑的扭过身来。

    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发丝在头顶随意挽成个髻,耳间各垂下两缕,一身月白色的长袍舒适在身,衬得那人飘逸脱俗!就在萧初熏打量之时,惊讶发现,他竟是坐在轮椅之上。

    “你的腿?”她惊呼之后,才惊觉自己是多么不礼貌。

    照理说萧初熏不会如此失礼,只是这样飘逸的男人,有着这样的残缺,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男人却是儒雅一笑,“不碍事!”

    三个字,便将那人的洒脱和乐观衬得淋漓。萧初熏不禁更加赞叹起眼前的人来,不过,这人倒是让她想起了另一个温文儒雅的男人——安若楠。想着,心便又开始烦乱了起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