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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清梦无痕 妖叶 TXT-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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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衡儿!”正当我只想坐下不走时,却见桑桑从下面气喘吁吁的跑过来。看到她,刚才紧绷得神经一下子松弛下来,全身的力气一下子被抽走。我脚下一软,她刚好一步抢过来搀住我。

  “放心,她不会有事。”桑桑匆匆向我身后的人一瞥,随即紧紧搂着我往下走去。

  以后再不见他,以后再也不会有机会见他,我一声声告诉自己,心里的刺痛却还是一刻也停不了。
  
  “宝贝儿,我相信你。”马车在四爷府门前停下,桑桑握着我的手道,“我的叶子是最勇敢的。”

  我紧紧抱着她,谢谢她这个时候没有安慰我。

  “要是我暴毙你也不要奇怪。”我叹了口气,谁知会怎样。

  “信不信我敢来烧了他们家?”桑桑咬着牙道。

  “他那么有钱,烧栋房子算什么,要来就直接行刺吧。正好你也不用嫁了。”我不禁扑哧一笑。

  “没问题,就这么办。”她说得认真无比。

  “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我回握她,努力找紫薇的感觉,在她打过来之前逃下车。

  还是不敢回头,因为我知道桑桑一定在望着我,脸上是刚才掩饰起来的全部担忧。
  
  “四爷回来了吗?”我进了院子直接走到四阿哥书房前。

  小桂子进去通报,一会出来回道,“衡福晋,爷让您进去。”

  这次我连深呼吸都免了,直接推门而入。

  四阿哥正在桌前写着什么,我进来他头都不抬。上前请安,他抬手示意我起来,然后继续写着什么。

  我像往常一样静立,虽然这次每一刻都好像要晕倒。

  “和他说了什么?”他终于写完,站起来踱步到我身边,脸上只是一片平静。

  “回四爷的话,告诉他不要再想杜衡了。”我目无表情的看着他。

  “你舍得?”他声音虽是一点语气也无,却万分有讽刺效果。

  “舍不得,但也要舍。”我全身无力,只是撑着答道。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怒意,走近了我,轻抚了下我的脸,我本能的一退。他收回手嘲弄道:“怎么好像连哭都没哭?”

  “没力气哭了。”我现在只剩喘气的力气了。

  “好个忘了杜衡,”他挑眉道,“好个没有力气。这么说,你来这也不是求情?”

  “错的是我,您已经够大度了。”亲口和自己的丈夫说喜欢他的亲弟弟,那还有什么好求的,“杜衡任凭您处置。”说完这一句,我真是松了口气,要死要活,随他了。

  “怎么处置?你又没做出什么丢人的事,况且若是我今儿动了你一根汗毛,大概十四弟是要在心里记一辈子了。孰重孰轻啊?”他替我理了理头发,缓缓道。

  他有大把的法子让我生不如死,这个我倒是不用怀疑。想到他的种种手段,饶是我做好了所有准备,还是止不住的抖了一下。

  “怕了?”他一笑,转而脸色暗了一下,“你永远是这么防着我……”

  你若不是算着我,我防什么?我没有说话。

  “下去吧。”他一摆手,不再理我。
  
  不知怎么走回自己的房间,我一头倒在床上,只觉得浑身火一样烫。脑子里止不住地闪过和十四阿哥在一起时的种种场面,心里是阵阵的刺痛,眼睛却干涩的很,一滴泪也流不出来。

  “主子,爷派人过来说,今儿万岁爷开的恩旨,特准他和十三爷十四爷带着家眷进宫陪德妃娘娘进晚膳祝寿,让您赶快换好衣服出去。”湘儿的声音离的这么远,反应了半天我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十四爷?听到这三个字我心里一颤,怕是我今天再见他,真的会当场崩溃。不说这个,现在我真是难受的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回四爷一声,说我身子实在难受,今儿晚可能是坚持不了了。”我费力的和湘儿说。

  听她走出屋子,我闭上眼睛。一会门又被人推开,一个脚步声走进来。是四阿哥,我只好强撑着挣开眼起来。

  “你当真准备一辈子不见他?”他冷哼一声,“我今儿却偏要看看你们是什么脸色。穿上你最漂亮的衣服,出来!”

  他转身出去,我一言不发的爬起来,湘儿进门过来扶住我。

  “最漂亮的衣服,最美的发式,听见了?”我坐到镜子前,闭上眼睛,任湘儿在我身上忙上忙下。
  
  “主子,好了,可是您……”她欲言又止。

  我挣开眼睛一看,那么精致的一张脸,却因扑了一层厚粉而不似人色,加上我木无表情,简直像女鬼。

  这怎么能给人祝寿?我狠狠拍了拍脸颊,使劲咬了下嘴唇,对着镜子一遍遍的练习笑容。

  “好了,可以走了。”我扶着湘儿的手臂走出门去。
  
  长春宫里灯火通明,笑语盈盈。

  “额娘,您不多吃这一杯酒,我们这些儿子媳妇们今天可不依。”十四阿哥笑着起身,把酒杯倒满递给德妃。
  “好,这是最后一杯。”德妃一饮而尽,也是笑眯眯的看着十四阿哥。

  “您从小就偏疼十四弟,这可不行。”十三阿哥拿起筷子随意敲了下酒杯,“好事成双,再吃儿子这杯。”说着硬把酒杯塞在德妃手里。

  “你们这哪是来给我祝寿?诚心喝死我这个老太婆是不是?”德妃拗不过,只得又喝了这杯酒,指着十三阿哥笑骂。

  四阿哥在一旁带着淡淡的笑望着十三、十四你一句我一句的说,时不时起来替德妃斟酒布菜。

  好一幅母慈子孝的行乐图。

  “衡儿,不舒服?”德妃突然向我说道。

  “没有,就是喝的好像有点多了。”我回过神来,努力笑得自然,却对上四阿哥警告性的一瞥。

  放心,即和你来到这,就断不会失态,我在心中冷笑一声。
  
  曾经以为再看到他不知会是何时,不知是何场面,其实也不过如此。不过是目光交错间,心中狠狠地痛,痛到后来,也就麻木习惯了不是?

  男女之情,有时就是这么残酷,转身之间,已是翻云覆雨,一点余地不留。难过的要死,可没有死,就得好好活下去;不愿接受的结果,可不能变,就得学着习惯面对。

  就如我现在笑盈盈的望着十四阿哥和德妃说话,即使心中像被钝刀子一点点割过,也由不得我流泪。

  德妃坐在上首,四、十四阿哥陪坐两边,十三阿哥坐在四阿哥那侧,剩下的就是各府福晋、侧福晋们打乱顺序依次排开,满满的一张大圆桌。

  “今儿是家宴,就让我也享受一下和儿子媳妇们一起坐的滋味,甭理那些个规矩。”德妃一句话,就让我坐的几乎是正对着十四阿哥。他可以不看我,我却不能在大家都看他时低头。还能拿稳筷子,也挺佩服我自己。

  “衡儿,你真的没事?脸怎么这么白?”德妃又一次问我,一桌人都望向我。

  浑身滚烫,头痛欲裂,手连举杯的力气都没有了,怎么没事?

  “当然没事……”我正想不出什么托辞,却听身旁的十四福晋笑道,“衡儿姐大概是刚才被我们灌多了。”

  “倒是我害了你,咱娘俩今儿碰上这些人可是……”德妃哈哈一笑,大家也都跟着乐起来。

  十四阿哥不留痕迹的往这边一瞥,我隐约看到他紧攥着酒杯。

  “衡儿,唱首歌给额娘祝寿吧。”四阿哥突然开口道。

  “是,四爷。”我似随意般的一撑桌子站起来,只觉脚下轻飘飘的,好容易才稳住身子。

  十三阿哥面有不忍之色,刚要开口说话,四阿哥却伸手给他倒了杯酒,他只得顺势接过。

  我努力搜刮脑袋里的祝寿歌,好容易想起来一首,清了清嗓子唱道:
  
  祝您青春常驻;身体强如松柏树;
  儿子向您多关注;女儿叫您一齐住;
  事事称心快乐欢愉;日日都做长青树;
  儿子当您掌上明珠;女儿孝顺一切关注;
  孙子得意身体健康;孙女漂亮嫁得好归宿;
  一切如意添福添寿;心想事成;青春常驻。
  
  这首歌轻松愉快,倒也对了今日的气氛。努力使自己的声音不带颤音,一曲完毕,我浑身已是湿透。

  “好孩子,这歌说的倒是实在。我活到今日,还盼个什么?不就是儿女们和和乐乐?”德妃笑望着那弟兄三个。唉,若是你得知我和你这两个宝贝儿子是怎样的,大概掐死我都不解气。

  我强挤了点笑容谢了德妃,扶着桌子坐下来,旁边的十四福晋暗暗掺了我一下。我转头冲她感激一笑,却见她眼中还是那份了然和自信。

  我心中辨不出是喜是悲,有这样的女人在身边,你又何愁忘不了我。
  
  以为自己挺不过今晚,却还是到了和众人走出院子这一刻。那三个阿哥走在前面,我侧头听着这些女人们说话,却只能挂着副笑脸不答,她们说了什么一句都进不到脑里去。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我用余光望着十四阿哥的背影,眼前和他的点点滴滴不受控制的晃过,心中气苦的简直无法呼吸。身子一软,我向旁边抓了一下,却什么都没有抓到,只是硬生生摔在地上。

  旁边有人过来搀起我,前面那三个人都有些诧异的回头。

  “我说什么来着?你就是不能喝酒还逞强。摔疼没有?”十三阿哥抢了一步过来说道,倒像是替我原场。

  “没事。”我眼前模糊一片,只能勉强看到他的人影。

  “我来。”四阿哥的声音响起,接着我感到被一个人拉到身边,一条手臂紧紧扶在我腰间。

  “没看你喝几杯,就醉成这样。”他语气微有些嗔怪,虽然眼睛里阴晴不定,脸色却是柔和的——好像在告诉大家我还是受宠的衡福晋。

  我一点力气也没有,只得靠在他肩头,那拉福晋要过来扶我,却被他眼神制止住。我避开四面八方射来的目光,却还是无法忽视那一道。十四阿哥眼中隐忍着的伤痛和关切,让我浑身一抖。

  “笑。”四阿哥在我耳边低声说,我只有照做。他和别人寒暄告别,然后几乎像架着我一样上了马车。

  他扶我坐好,挥手示意车夫走,却见十三阿哥突然踏了进来。

  “四哥,我看衡儿病的不清。”他皱眉看我,“你……”

  “放心。”四阿哥淡淡道。十三阿哥一点头,用眼神示意我别怕,然后走下车去。

  事已至此,我还有什么好怕的。
  
  “你若是今晚有一丝失态,若是向我求了一句饶,就不会在这车上了。”马车缓缓行进,我闭目养神,忽然听四阿哥说道。

  我等他往下说,他却把我揽过去,喂了我什么东西,我想也不想张口咽下,他毒死我大概也不需要亲自喂。

  “今晚看清了?”他替我擦了擦嘴。

  “就算是他,也只能坐在那看着。即使是他,难道会一辈子不变?”我没有睁开眼,机械的说。

  “这种没有指望的东西,也真值得你这样。”他冷哼了一声,让我蓦地睁开眼。

  “说到底,他能为你做什么?”他冷冷的看着我,“就像今天,你病成这样,他除了一眼眼看你,还能怎样?”

  你不会明白,有时候一眼也足够,我侧过头去不答。

  “别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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