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文武爱上我-第7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细细去摸他的手指,从小我就跟他在一起,一点点地去接近他,跟他去要他地心,我说过,我会好好珍惜他,一切从我开始。
我的手停下了,一滴眼泪无声无息地划过面颊,掉在他的手背上。我曾想,这个世界上,只要他完全属于我一个人就好,现在……他是我一个人的了。
西丰临有些慌,急忙帮我擦眼泪,我摇头自己抹的满手背都是,“没事没事。”他静立了一会儿,手指摸上我地眼角,“若若,这里的颜色已经很淡了,很快蛊毒会全解了,到时候你就会把以前所有地一切都想起来,如果还是想不起来,我陪着你四处走,到每一个我们去过的地方,跟你讲我们小时候的事,就算你让我陪着你从头到尾经历一遍都可以。”
我点了点头,“好,我也觉得有很多事想不起来,等孩子生下来,蛊毒全都解了,那时候……”
西丰临忽然把我的手攥的生疼,想说话,开始不停地咳嗽起来,他快速放开我的手,拿起丝绢捂住嘴巴,咳嗽的声音很空洞,我忙去拍他后背,半晌,他说:“我知道你惦记着夜和我的病。”
我的手在半空中僵硬。
“但是我也相信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没有任何人可以替代,若若你还记得吗? 我们常常半夜相会,总是抢着问对方,“你好不好。”有时候看着我那些哥哥和他们的妻子为他们没感情的夫妻生活而嗤笑,即便是见过据说感情最好的尚书夫妻,你也拉着我的手,跟我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像我们这样好。”
我想说话,抬起头,西丰临笑着看我,“你会想起来。”他停了停本来想用手碰我,大概觉得自己刚捂嘴咳嗽过,就放下手,“看着你在我身边,我就很满足,你不知道那些日子,我看着你,却得不到你的回应,我曾想不如就这样抢你回来,就算你蛊毒发作会死,我陪着你去就好了,来世还会在一起。”
“你在蓝山派的时候,我一直在你身边,反反复复就想着这个,后来你蛊毒发作,我看着你痛苦的样子,我下不去手。”
“现在你回来了,有一天,你都想起来,就回应我一下好不好?”西丰临看着我,手只能攥着丝绢,脸上有病态的红晕,眼睛却因为咳嗽变得更加清亮,“两个人在一起,一辈子不知道要有多少磨难,遇到困难要想着如何去克服,而不是放开手扔下对方,这个道理还是你告诉我的。”
第三卷 一百四十四章 如烟
我说:“什么时候来的?”
西丰临径直走进屋,刚才我说的话他大概都听到了,可是我不觉得自己有失言的地方,于是大方地与他对视,还扯扯自己身上华丽的衣裙。
西丰临眉头皱了皱,“刚回来怎么不好好休息,”眼睛里都是心疼的模样,看着他这个表情我倒有些心虚了。
“你以前不是不爱穿得这么正式吗?” 伸手把我头上的金钗摘下来几支,春桥顿时有写慌乱不知道是该用手去接还是在一边站着。 对于她来说,是比较习惯东临瑞的。四丰临停顿了一下,转头看了看她, 她才恍然大悟,过去用手捧了。
我笑笑,“这不是刚回来, 约莫着宫里的几个妹妹早上会过来,所以……”
西丰临继续帮我拆头上的发饰,春桥干脆寻了托盘在一边接着,“你不是最讨厌这些虚礼?”
我纠着自己的手指,“那倒是,不过现在不同,我离开那么久,总该配合你有个交代才好,朝里朝外,你要怎么解释?”
西丰临的手顿时停顿了,“若若回来,是帮我解决事情的吗?”
我开始无意识地攥自己的衣服,西丰临叹了一口气,拥我入怀,把衣服从我手心扯出来,然后把我两只手拢起来抱在我身前。
我低头看了一眼春桥,春桥拿着托盘一步步走出去,两个女官准备关门,我顿时紧张起来。
两个人抱了一会儿,西丰临让我靠在他怀里,伸手开始轻轻地帮我揉捏着肩膀,他的手指碰触的地方,我感觉到酸酸的胀痛,身体的这中感觉,顿时勾起以前的回忆。 “你十一岁的时候摔过这里,一直都会疼,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还是每噶月都让御医那瓶药酒过来,现在已经攒了好多,从现在开始要每天都揉几次,才能把以前的补回来。
我笑小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在西丰临怀里躺着,闻着他身上淡淡地梨花香气,本来是我最熟悉的味道,可是也变得生疏起来。
西丰临问我:“好些了吗?”
我笑笑,“ 临哥哥最会揉了,力道掌握的恰好,揉完了就很轻松。”
西丰临笑一声,“若若,我的技术退步了。” 顿了顿,他的手指攀爬上我的腰身。“以前若若说这样躺在我怀里是最轻松的。 是吗?”
我停顿了一下,点了点头。笑的嘴角抽搐,还好只有我自己能感觉到,“是啊。”
可是现在若若身体这么僵硬,是不是我有什么地方做地不对?”
我急忙低头,“不是,不是,可能是最近太累了。 还没有放松下来。”
西丰临抬头轻轻地把我散落的头发掖到耳后,“若若,以后宫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了,”
我惊讶地回头看他。西丰临轻轻拉过我的手指,我反射性地把整个手蜷进他的手心。我根手指拢在一起,虽然依旧是他亲密地握着我的手。可是有一点点的不同,我心里是清楚的,“临哥哥,你……”
西丰临笑着看我,“我把她们安置出去了,”他把我的手拉起来,贴上自己的胸膛,笑容里带着浓浓地愧疚,“以前想着只要这里属于一个人就行了,其他地都可以妥协,认为不论我做了什么,你都会明白我,现在才发现,我真的做错了,不该把什么事都丢给你去承受。”
以前看着那几个女人名正言顺地坐在他身边,明明知道只是做做样子,心里还是难受地不得了,不停地跟他闹脾气,一有机会就用言语点拨他,可是看见他无奈的样子,自己有会心疼,后悔。
想想看,那时候真的是没办法,即便是他有力量去抗争,我也不愿意他去冒险,为了在一起,一切都要忍受,没有孤注一掷的勇气,手里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可以去不顾一切地拼命,手里有了东西,只想着去珍惜,每个人的处境不同,这不能怪他。
我细细去摸他的手指,从小我就跟他在一起,一点点地去接近他,跟他去要他地心,我说过,我会好好珍惜他,一切从我开始。
我的手停下了,一滴眼泪无声无息地划过面颊,掉在他的手背上。我曾想,这个世界上,只要他完全属于我一个人就好,现在……他是我一个人的了。
西丰临有些慌,急忙帮我擦眼泪,我摇头自己抹的满手背都是,“没事没事。”他静立了一会儿,手指摸上我地眼角,“若若,这里的颜色已经很淡了,很快蛊毒会全解了,到时候你就会把以前所有地一切都想起来,如果还是想不起来,我陪着你四处走,到每一个我们去过的地方,跟你讲我们小时候的事,就算你让我陪着你从头到尾经历一遍都可以。”
我点了点头,“好,我也觉得有很多事想不起来,等孩子生下来,蛊毒全都解了,那时候……”
西丰临忽然把我的手攥的生疼,想说话,开始不停地咳嗽起来,他快速放开我的手,拿起丝绢捂住嘴巴,咳嗽的声音很空洞,我忙去拍他后背,半晌,他说:“我知道你惦记着夜和我的病。”
我的手在半空中僵硬。
“但是我也相信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没有任何人可以替代,若若你还记得吗? 我们常常半夜相会,总是抢着问对方,“你好不好。”有时候看着我那些哥哥和他们的妻子为他们没感情的夫妻生活而嗤笑,即便是见过据说感情最好的尚书夫妻,你也拉着我的手,跟我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像我们这样好。”
我想说话,抬起头,西丰临笑着看我,“你会想起来。”他停了停本来想用手碰我,大概觉得自己刚捂嘴咳嗽过,就放下手,“看着你在我身边,我就很满足,你不知道那些日子,我看着你,却得不到你的回应,我曾想不如就这样抢你回来,就算你蛊毒发作会死,我陪着你去就好了,来世还会在一起。”
“你在蓝山派的时候,我一直在你身边,反反复复就想着这个,后来你蛊毒发作,我看着你痛苦的样子,我下不去手。”
“现在你回来了,有一天,你都想起来,就回应我一下好不好?”西丰临看着我,手只能攥着丝绢,脸上有病态的红晕,眼睛却因为咳嗽变得更加清亮,“两个人在一起,一辈子不知道要有多少磨难,遇到困难要想着如何去克服,而不是放开手扔下对方,这个道理还是你告诉我的。”
第三卷 一百四十五章 温玉
我点头,不停地点头,眼泪一直往外流,西丰临看着我,拿起袖子帮我擦泪水,我说:“蓝山派那段时间,真的很对不起,后来我隐隐约约脑字里有以前的片段,可是我以为是我不小心穿越到了凌雪痕身上,那些记忆是她的,不是我的……一直以为你是透过我,看着她,所以刻意跟你保持了距离,没想到到头来,我躲避的是我自己。”
西丰临笑笑,“没关系,我们以后还有很多时间,你要好好休息,过一段时间身子就能看出来了,会越来越辛苦,现在不养好身体,让别人怎么能放心。”
我老老实实地点头,西丰临看着我躺下,黄色的帐幔垂下来,我伸手去抓上面的丝穗。
耳边仿佛重新听到了那句话,“那以后,就不用黄色了。” 明黄色的线绳就像烙铁一样划过我的手掌心,我的手轻轻地颤抖。
我说:“临哥哥,让我见见蓝玉好吗? 我有话想跟他说。”以前在东临瑞那里,我也提过这个要求。
“好,”西丰临脸上柔软的线条,轻轻舒展,表露着对我的宠爱,是一种失而复得后更浓烈的爱。
见到蓝玉以后,我也紧张地手脚冰凉,面对他的背影,和飘荡的情人结,走近他的时候,就像穿了铁鞋,每一步都那么沉重。
不过不同的是,我可以硬着头皮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蓝玉回过头,他特别安静,几乎连喘息的声音都听不到,知识静静地等待着我,额前有些细亮的碎发,在风中漂浮。
“蓝玉,”我喊了一声。
蓝玉看着我微微一笑,轻轻敛目,无法抑制地脸还是有些发红。过了一会儿,抬起头亮晶晶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我,我刚想说:“蓝玉啊,怎么还和以前一样,”没想到被他这么反看回来,倒又把我的脸看的火烧火燎的,想说地话也就卡在了嗓子眼。
这孩子在外面。还是没少锻炼,我说:“蓝玉,别看我了,我们好久不见,本来我就挺紧张的,一会儿要说错话了。”
跟蓝玉在一起,真的很轻松,他就像温泉里的水,柔软却又体贴。我仗这比他大。在他面前说话总是很随意,蓝山派那段日子。也是他陪着我走过来的,我刚醒过来的时候,他装嫩,后来有用鄙视加嘲笑的目光扫我的样子,想想就会忍不住把笑意浮上嘴角。
蓝玉还是喜欢冷着个脸,这种半酷半冷地样子,不知道迷倒了多少人。我说:“蓝玉。对不起,一直都是我在连累你,东临瑞为了支走你叫来了玉罗刹,后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