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文武爱上我-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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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执拗起来,“不行不行,今天一定要去。”就去拿桌子上的盘子。
东临瑞争不过我,只能叫一声,“来人,”声音刚过,刚才那两个宫女立即进来,我把手里的盘子递给她们,冲东临瑞吐吐舌头,“我一会儿就回来。”
宫女走路的声音极其静,刚到御膳房门口,就听里面有人说话,“陛下最吃不得甜食,这事儿是不是要报太医院?”
“陛下平日本来就不爱吃甜食,何况少时落下病根,吃了甜食就会不适……”
东临瑞不爱吃甜食?我明明记得他是……我的头一阵晕眩,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恶心感上涌,晃了晃,身边有人扶住我,“娘娘,娘娘。”
我勉强睁开眼睛,还是忍不住低头吐了出来,整个人就像虚脱了一样,再也提不起半点力气。
第二卷 第一百二十章 眷恋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床上,睁开眼睛,身上暖暖的也很舒适,东临瑞坐在床前,握着我的手,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动了一下手指,他立即回头看我,我拽着他的手指,握了又握,他伸手摸我的头,笑笑,“若若身体不好,要好好休息。”
没想到迎来的是这句,我羞怯地低头,“我还以为是……”晕倒前,我以为自己大概是怀孕了,不过想一想哪有那么快。
“以为是什么?”东临瑞一遍遍摸我的眼角,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
我把身体往里挪了挪,拍拍旁边的位置,拉起被子,想让他躺到床上来,屋子里其他人已经退下去,只留着几盏铜灯。
东临瑞躺进来,我伸手去抱他的腰,仰起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不爱吃甜食。”我最近真的变得很奇怪,各种记忆混杂,让我自己都开始害怕起来。
东临瑞笑着抱紧我,“若若做什么我都爱吃,只要是做给我的。”
我顿时有一种愧疚的感觉,不为别的,只为他这一句话,我是想着要做给他的,还认定他爱吃甜食,事实上不是这样……
东临瑞帮我盖好被子,“若若不用我为我想太多,习惯是可以变的,从现在开始我就爱吃甜食了。”
我说:“你骗人,我是知道的,如果胃不好,不能吃甜食,吃了以后会不舒服。你小时候到处颠簸,吃饭肯定不规律,怎么可能会有好的胃口,其实我只要想想就知道了,不该那么笃定,不该那么相信自己。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我连为你做一件事都做不好……”
东临瑞一遍遍轻轻拍我的后背,“若若乖,真的只是习惯而已,我哪有那么娇气。”
我不理他的解释,一遍遍问:“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为什么?”好像一定要找到一个答案。
“因为我做过错事,希望有一天你因为我对你的好,而原谅我。”
“若若,我只有这一个要求,就原谅我一次。”
我看着他像多瑙河一样清亮的眼睛,“我原谅你,”撑起身子,从他脸上亲下去,“真的原谅你。”
他笑起来,好像真的完全相信了我的话,卸下沉重的包袱,给了我一个难以描述的笑容,比他袍带上宝石还明亮,我的手轻轻滑到他的肚子上,轻轻问:“刚才吃了那些难不难受?”
他摇头,可我还是不相信,手不停地在上面揉着,我说:“那些年你都怎么过来的。”从来只是看到他的光耀,没问过那些往事。
东临瑞笑笑,不说话。
我看向他的眼睛,诱惑似的又说了一次,“告诉我。”
“也没什么,只要不相信自己能得到,就不会失望。”
我说:“那皇位呢?”
东临瑞笑笑,“那是肯定能得到的,不在其中。”
我奇了,眨眨眼睛,“还有什么比皇位更难得到?”
东临瑞抚摸着我的头发,“总要有一个在乎你对错的人,无论你做了什么,都想马上告诉她,我没有那个人。”
我想了半天,又抬起头,“那我呢?”
东临瑞低头亲吻我的额头,“现在有了。”
我笑了一声,“这就对了,你现在有了我,我在这里,不会有人来抢,我也不会自己走掉,以后无论你做了什么都要告诉我。”
东临瑞眯起眼睛,“好,都告诉你,以后无论做了什么都告诉你,”手指摩挲我的眼角,“若若。对不起,以前的一件事,我还没想好要怎么告诉你。”
我说:“那就慢慢来,我不着急。”
东临瑞眼睛一弯,像新月一样,我被他抱进怀里。不知道为什么,我真的开始患得患失,觉得跟他在一起的每个瞬间,就是那么珍贵,要一遍遍的体会,不停的记忆,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像午夜的鲜花,突然颓败。
一切都留不下,只有回忆。
这个时候,抛开所有的一切,我问自己,什么最幸福,就是现在。
我的病因一直不明了,但是从那开始我每天都要喝汤药,东临瑞每次都看我喝完药再去上朝,为了不被扣上“红颜祸国”的罪名,我会喝个精光,然后看着皇帝准时移驾。
虽然不知道病根什么时候能除了,可是确实比往常要好很多,起码那些混乱的记忆暂时是没有了,只是眼角的滴泪痣比前几日要红艳很多。
我拿着新做的“鹅毛笔”在桌子上研究衣服图样。春桥凑过来看,“唉呀”一声,笑着抓住我的胳膊,“小姐,你该不会是有喜了吧。”
我纸上画的是孩子的小衣服,春桥看个没完,我红着脸打他,“我也不能确定。”我毕竟是个现代人,对这方面有科学的认识,我和东临瑞这段时间,没有采取任何避孕手段,我想没有意外的话,我应该会……手抚上自己的小腹,想起我们大婚的时候,东临瑞说起孩子兴奋的模样,如果我怀孕,他一定会高兴得不得了,生下孩子,这个家就真的完美无缺了。
我虽然这么想,可是世事总不是那么如人愿,第二天我就又来了月事,春桥碰来热汤给我喝,安慰我:“小姐,你别着急,以后还有的是时间。”
我靠在床上,实在想不通我为什么没有怀孕,或者这真的需要几率,又或者……该不会是凌雪痕这身体有什么问题吧,我越想越多,心情一下子烦躁起来。
东临瑞恰好下朝回来,看着我愁眉苦脸的模样,露出紧张的神色,“怎么了?”
我摇摇头,下意识捧起手里的碗,喝了一口汤,连续重复了几次这样的动作,我才小心翼翼地问,“东临瑞,你想要孩子吗?”
没想到他顿了顿,握握自己的手指,“想。不急,等若若身体好了,以后我们再……”
我打断他的话,“可是我想现在要个孩子。”
东临瑞拿掉我手里的空碗,我靠在他怀里,他的手总喜欢摸我的滴泪痣,“若若,我们可以晚一些再要。”
我固执地摇头,“不行,我想现在就要。”
他没有再说话,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我窝在他怀里,感觉到他又在摸我的眼角,然后轻微地叹了一口气。
早上起来,女官照例端了汤药过来,东临瑞拿在手里,半天没有来叫我,只是看着我,我起身笑笑,“有什么好看的,”从他手里拿过药碗,痛快地喝了下去。我说:“东临瑞,我想出宫去走走。”
第二卷 第一百二十一章 出宫
他反身放碗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而后笑笑说:“好。”
其实我知道我不应该出去,他每日那么忙,还要担心我在外面的情况,可是我实在是烦躁得很,想出去溜达一下散散心。
春桥给我找来衣服,我从床上跳起来换上,一边整理腰带一边说:“好久没穿普通的衣衫了,还是觉得这些衣服好看,花花绿绿的。”
春桥忍不住笑道:“小姐就是闲不住。”
是啊是啊,我闲不住,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想出去胡乱折腾一下,反正现在我有了大靠山,就是整个东临国被我弄了底朝天,我也可以不管不顾,自然有人帮我收拾。我挤眉弄眼,换去了一副病容,完全进入了亢奋状态。
我掸掸衣角,故作风流,“春桥,你知道咱们这叫什么吗?这叫微服私访。”
坐着马车出了宫,又在偏僻的地方玩了个金蝉脱壳,然后大摇大摆地带着春桥逛起了大街,说是逛大街,可我总是会偷瞧那些治病诊疗的场所,有意去找大一点的药店,看看哪里人比较多。
春桥一开始还不明白我要干什么,我走了几条街以后,春桥就小声地说:“小姐,不然我去打听打听,看看哪个郎中比较好。”
我顿时脸红起来,咳嗽一声,“我就是顺便看看,也没有刻意要……”
春桥挽起我的胳膊,笑道:“是啊小姐,我们就随便看看。”然后开始四处看,准备去打听。
我拉住了春桥,“算了算了,你让他们去吧。”眼神飘去后面,那里悄悄跟着几个暗卫,“他们对夜凉城比我们熟悉多了,打听起来方便。”
春桥马上点头,跑过去安排。我无聊地站在原地,眼角一瞥,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我往前走了几步,那身影顿时警觉,僵了一下,用手轻轻带了一下身侧的剑柄,上面有只鲜红的情人结,我瞪大眼睛,说不出话来,然后他一闪,没有了踪影。
颜府的房顶,也是这个身影。
每次都是匆匆一瞥,偏偏这一次,情人结柔顺地挂在他的剑柄上,无论走到那里,都能看清楚,如玉的少年,骄艳似火的情人结,随着他缓慢地抖动。
我伸出手捂住自己的嘴,好像已经忘记了呼吸。春桥跑回来发现我的异常,急忙摇晃我,我才缓过神来,“春桥,春桥,我好像看见了蓝玉。”
听我这么说,她急忙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我上前几步,站在蓝玉刚才出现的地方,前面人群熙熙攘攘,可是不见那一抹青衫和腰间似血的情人结。
也可能是我看错了。我笑着摇摇头。春桥还在帮我找,我说:“春桥,算了,是我看错了。”
找了一个茶馆,坐下来喝茶,打开一个个纸包,都是从街上买来的小吃。一会儿功夫暗卫打听到了夜凉城最好的郎中,就在这附近的药堂坐诊。
一路上我想着,要怎么开口跟郎中说,难道直说让他把脉看看,我是不是不好怀孕?再说了,这个把脉能看出来吗?想了半天,已经走到那个药堂。放眼望去,药堂门口排起了长长的队伍,还有伙计样的人,一边弯腰,一边对刚来排队的人说:“麻烦您嘞,明天一早再来吧,您看看这么长的队伍,我家先生看到深夜也看不完啊。”
我叹口气,“算了,算了,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春桥拉住我:“小姐,这到都到了,就看看嘛……”
我握了握手,“这么长的队伍要等到什么时候,改天再说吧,我也只是乱想。”
春桥说:“不然我去跟掌柜的说说,”
我当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可是看着这么多人,我也顿时没有了心情,“不用了,还是回去吧。”反身一走,差点撞到前面人的身上,那人一错身,碰了一下旁边不远的行人,行人手里刚买的花瓶子就落在了地上。
我还没说话,后面的暗卫已经过去打点,抬头一看,眼前是一个瘦瘦的小少年,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