淇水滺滺潋卿颜-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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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感觉到我醒了,凤皇抬起头,轻轻咬我的下巴,嘴里一边笑着嘟囔:“真是小猪,这么久才醒。”
一个激灵,灵魂回体,我下意识地张嘴想叫,凤皇凑上来一口封住我的嘴,还未发出的声音又被我全数吞了回去。
“别叫,不然会出人命的。”凤皇淡淡地威胁我。
这时我问了句之后想咬舌的话:“为什么,这么怕人知道?”
凤皇开始不住地轻笑:“小没良心,要是人进来你一准想钻地洞。”顿了顿又说,“你要是跑了,我会轻饶那帮坏我好事的人吗?”
凤皇一遍又一遍地吮吸着我的唇,还很好心地提心我:“就当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芷沂,不要出声。”说完又覆上了我的唇。
我脑袋浆糊了,任由他这么占我便宜是在做善事?我的思维不断地在出声与人命之间徘徊,思量了好久。不知何时凤皇就那么一瞬不瞬地看着我,我被吸进无边的黑色旋涡,胸前一凉,我惊呼,声音的最后归宿依旧是我的肚子。
像是要把灵魂吸走一般的吻,铺天盖地袭来,一点一滴地抽尽我全身的力气。'石桥整理收集'凤皇的身体很烫,火似的燃烧着,把我胸腔内的空气一丝又一丝地压出,我不适地一声呻吟,他一顿,随即一口接着一口地渡空气给我,呼吸不畅的我贪婪地被动接受着。见到这样的反应,凤皇好像十分高兴,乐此不彼地玩了好久。
天呐,他的手在摸哪里!我的脸一下子像火烧似的,手脚并用使劲地反抗着。凤皇一愕,黑暗中看不到他的表情,但耳边传来他的轻笑让我不住地吞口水。
咳咳,我剧烈的咳嗽着,身上压着的到底是人还是石头啊,怎么这么沉!肋骨要断了,还有他的手,我都急得想哭,没这么欺负人的。想叫又不敢,要是被人看到,那我还不如一头撞死,我后悔留下来了,当时应该毫不犹豫地回药斋的。那个罪魁祸首正一个劲的吞噬着我的耳朵,见我半天没动,随意地问:“芷沂,在想什么?”
脑袋空空的我很傻地说了实话:“我在想当时就该回去的。”
凤皇没做声,使劲地舔食着我的耳垂,我很怕他会不会一口咬下去。还没想完,那个恶人真的咬了,痛得我眼泪都出来了:“凤……”
皇字还没叫出口,他很利索地一只手困住我的两只手,另一手放在我的颈后,微微拖起,二话不说唇又压了下来。胸被他压着不能呼吸;颈被他提着鼻子不能呼吸;嘴被他堵着也不能呼吸,不久说了句让他不高兴的话,用得着让我气绝身亡嘛!
意识渐渐迷离,我想我的脸一定憋紫了。我会不会是第一个因为一句话而活活在床上被憋气憋死的人,那要是传出去,我会不会被羞着活过来然后再羞死,再羞活再羞死……在死于不死的最后半口气之间,那个恶人终于良心发现放开了我,我坐起身子死命地咳着,边咳边哭:“咳咳,你想弄死我啊,咳咳!”
凤皇从身后揽过我,滚热的胸贴着我的后背,用牙齿轻轻咬噬我的肩,我肩头一麻,全身没一点力气,瘫在他怀里。凤皇一面吮吸着我的背一脸不断低语:“芷沂,你好香。怎么办?芷沂,你好香……”
“唔……”突然发出奇怪的声音,我连忙用手捂住。身后的凤皇好像很兴奋,吮吸我背的力度一下子加大。刹那,一阵阵酥麻感从背部传到脑门,我除了使劲捂住嘴外,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
身子一个腾空,我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凤皇缓缓稳稳抱着我朝里屋走。我颤抖着问:“凤…皇,我们……”
“去床上吧,榻上太小了,你会不舒服的。”他说得温柔而魅惑,我却打了一个冷战:床?床上?
身子被极轻柔地放平,下面是软软的被褥,很舒服,我却不住地浑身颤抖,感觉自己好像是砧板上洗剥干净的鱼。凤皇在我耳边呢喃:“乖,不要怕,把自己交给我就可以了。”
我懵懵懂懂地看着他,一点一点地占有我。刹那一股钻心的痛涌上,我一下子咬住了自己的胳膊,不想再发出奇怪的声音。凤皇停了下来,松开我的下巴,柔柔地舔我的牙印:“痛了就咬我。”他话刚说完,我就扑上去死死咬住他的肩,你个坏蛋弄得我这么痛,咬死你!
嘴里略略有了血腥味。我不由自主地松了口,他在那头轻笑:“这么狠?哼…”
“唔……”猛烈地冲击一波接着一波,我的意识涣散地支离破碎,“轻…点…慢点……”
凤皇粗着气说:“叫我名字。”
“慢…点……”他不理会我的泣不成声,我狠狠地又咬他,他还是不理会,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我妥协地叫着:“凤皇…凤皇……”
“芷沂……”
“凤皇…凤皇……”
“我爱你,你爱我吗?”
“凤皇…凤皇……”
“芷沂?”
“…爱……”
我的凤皇,凤皇的芷沂;他的我,我的他,水□融。我和他之间再也没有更亲密的外人了,激情过后的汗腻实在是很让人不舒服,但谁也不想动。他拥着我,我偎依在他怀里,静静地听着他在我耳边呢侬爱语。
他说没有芷沂的凤皇只是一个会动的复国工具,我问他没有凤皇的芷沂是什么?他说凤皇永远都是芷沂的,即便他不在人世。我说我不要他,他咬着我的手指笑着说这个不是我说了算的。
他说他那次中毒箭迷昏后,一直梦见我,在梦里我一直在哭,他舍不得见我哭,于是就醒了。我笑着揶揄他,说这些话被髯翁子听到会哭死的。凤皇放下我的手,唇轻点我的眼眸,说只要我不哭就够了,他的眼里已经看不到别人了。
他说等他灭了萧国就把我关起来,我抗议,他驳回说现在就很想把我关起来,还说我太会跑了。我赌气不理他,他下巴抵着我的头问愿意跟他一辈子不分开吗?我点头说愿意,他笑地像一只满足的狐狸。我说我不喜欢被关,他说那就把我们的家建得大一点好了。家?当他说我们的家我心中某处一下子变得柔软,将头埋进他怀里告诉他,凤皇,我很爱动,所以你要把我们家建地很大很大才行。
他说要是以后我在家里待得实在闷了就带我出去玩、万里河山大好,陪我去山之巅看月沉日昇,陪我去海之韵听螺鸣潮响,陪我去漠之崖赏长河孤烟。我问他这些都是从那听来的,他说我离开后他日日都在想,是自己悟出来的。我说要是我走了不回来呢?他说他就一直在这里等,哪怕十年二十年,他耐心好得很。我不服气,说我一百年也不回来,他说那他就去找我,找到了先打一顿,太笨太贪玩了,一百年也没找到回家的路。
我问他。凤皇为什么都要在你复国之后?他说天上那么多的人在看着他,这是他的责任。我说要是失败了怎么办?他说看着我他舍不得输……
我对他说他要是失败了,我就立马找人嫁了,一点点都不会缅怀他。他笑着说小时候国师给他算过命,他的命硬得很,连他都克得死,没人愿意娶我,他还说我只是他的,死了也只是他的寡妇。我连忙呸呸呸,他笑得好开心。
我说我什么都不要,荣华富贵、金银珠宝都比不上平平安安的日子。我说我从小就没有亲人,他现在是唯一一个,我不想他有事。他笑得很满足,摸着我的发说他会为了我好好保护自己的。
他问:“芷沂你困不困?累不累?”
我眨眨眼说还好。
他痞痞地笑了,说他既不困也不累,说完又扑了上来。我吓了一大跳,闭着眼大叫我很困我很累!
他在我额头印了一个深深的吻,说:“睡吧,我的芷沂。”
“嗯,凤皇。”在他怀里我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甜甜地睡去。
美好的初夜,在爱人的怀里醒来。晨曦透过窗纱细细地射进来,我睁开眼对上他的一弯笑眸,睡眼惺忪的他表情迷离,看得我嗓子发痒,脑袋昏昏。
“我的芷沂,睡得好吗?”脸颊上轻轻的一个吻,他的声音低低地很有磁性。
我声音哑哑的回答:“不好。”
凤皇目光一冷,手探上我的额头,脸也冷了。披了了外衣就跑到外面叫大夫。我躺在床上咬被角,可恶的凤皇把风寒染给我了。他避开我控诉的目光,装傻替我塞被角。
没多久,髯翁子就风急火燎地感到了,看到出现在凤皇床上的我也不惊讶,自管自熟门熟路地把起脉来。
半天弄须掐指之后,髯翁子轻飘飘地扔出一句:“云丫头没事,夜里受了凉,只不过是普通风寒而已。”
“白胡子你瞎说,什么受凉,明明凤皇传染给我的。”说完我就想一头撞死在枕头上,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不是明白这告诉人家昨晚有发生不可告人的事情。
一直到髯翁子离开,我都躲在被窝里咬手指,努力回想白胡子是不是爱嚼舌根的,前前后后想了一遍,我气馁了,决定就在这里安窝不出去了。凤皇后来也走了,我就更加肆无忌惮地躲在床上,因为我知道凤皇的屋子一般人是不让进的。
迷迷糊糊地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到最后肚子开始叫了。我小心翼翼地探出两只眼睛,立马又缩了回去,凤皇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凤皇原本是坐在桌前看书,觉察到床上有动静,就笑着过了,我躲在被子里装死。
整个身子一轻,凤皇连人带被地抱了起来,再又经过一场激烈地拉锯战,我被迫伸出了脑袋。凤皇轻轻刮我的鼻子:“睡了一天还没睡够?起来吃东西。”
凤皇抱着我一口一口喂,我撇撇嘴一口一口地咽下。饭吃完了就该吃药了,我立刻苦了脸,说实话髯翁子的药可不是一般的苦,鬼知道他怎么会有这种怪癖。
凤皇看着我脸一下子笑了:“放心,绝对不苦,我尝过了。来,我喂你。”
一听喂,记忆刹那苏醒,我伸出手一把抢过药碗,咕咚咕咚喝完,凤皇还沉浸在呆滞中,老半天都没回神。
咦?真的不苦诶!我疑惑地看着凤皇,髯翁子转性了?
回过神的凤皇冲我意味深长地一笑,舌尖舔去我嘴角的药汁,笑得很暧昧:“我说不苦吧。”色色地又想凑过来。
“走开走开。”我推开他,“难不成你还想染回去?”
凤皇不由分说地吻了上来,只是这次很快就分开了,我即使鼻子不通气也好歹没有再被憋死。
凤皇的手覆上我的脸,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我染给你,你就没力气跑了;你染给了我,你就没勇气跑了。”
他的掌很大,贴了我整整半张脸,暖软的温度透过我的脸,到最后连心也是暖暖的。
我笑了,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