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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皇上我不怕-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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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雍正摆手笑道:“朕不信,朕吃了几回,精神气爽,好得很!”     
  
  我惊问道:“皇上吃了吗?”       
  
  雍正还自以为是地笑道:“朕吃了一直很好,才赏的十三弟,朕最近批折子到深夜也不觉着累!”     
  
  一想到他迷一样的死因,我急得面色煞白,十三拍了拍我的肩道:“你别急,好好说与皇兄听!” 

  难道雍正真得是丹药毒死的?不要,我既然知道了,我一定要阻止,一定要阻止!我的双手紧握,愣愣地看着他。 他皱眉道:“你这丫头,好好的像似失了魂,朕又没什么事?”       
  
  深吸了口气,平了平心绪,抬头道:“皇上,十三爷,仅凭容月的话,你们一定有疑虑,不如这样,我们拿动物做个实验,看看结果如何,如果好的,你们也可大胆服用,成吗?”       
  
  十三看向了雍正,雍正思索了片刻,点头道:“好吧!你说怎么做?”   
  
  这才松了口气,对着这个想长生的白痴道:“每天给小兔子喂丹药,二个月后,看看有什么反应,成吗?”   
  
  雍正点头同意,立刻派人抓了两只小兔,对着两只可爱的小生命,我还真有点于心不忍,但为了两个活人,只好这样做了。 为了加快时速,一只小兔加倍给药,服用了即济丹的兔子,活蹦乱跳,上窜下跳好似有使不完的劲,真怕他们撞笼子死了。雍正与十三也十分的关注,常来瞧瞧结果如何了,看到活蹦乱跳的兔子,雍正还直笑我杞人忧天。       
  
  我已心急如焚了,当然这些兔子是交给太监们管理的,以防雍正疑我下毒。双儿帮我穿戴整齐,正要出门,听到小太监的惊唤声:“主子,不好了,一只小兔子奄奄一息了!”   
  
  我兴奋地跳了起来,喊了声“YES”,不是不好,是太好了。兴冲冲地跑到笼子一看,只见一只兔子口鼻流血,身子微颤,两只红红地眼睛盯着我们。先前的兴奋劲早过去了,忙合掌祈求道:“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兔子你不要怪我心狠,你这一世救了人,下一世一定会大富大贵的!”       
  
  提着兔子直奔雍正的寝宫,正午他明黄黄的身影才出现在门口,我立刻跑上前去,急回道:“皇上一只兔子流血身亡了,还有一只吃得少些的,还没事,估计再过十来天也没命了。”       
  
  他急止步,惊愣地侧头看着我,随即又急步上前,拎起兔子,脸色陡然间又暗了几分,冷喝道:“来人啊,把那几个道士给朕推出去砍了。”   
  
  我忙上前轻声肯求道:“皇上,不要啊!找个借口赶出去得了,别弄得朝野皆知影响您的威名!”   
  
  他的脸寒意阵阵,沉思片刻才让李德全传旨,把几个道士扫地出门。我长长地舒了口气,他扶着我的肩,目光激动地道:“丫头,文觉大师没说错,你跟朕体息相关!” 原来这个文觉还救了我一命,怪不得处处护着我,原来还有这一出,这回我可高枕无忧了! 

 



 第五十九章假洋鬼子
    雍正五年是怡亲王府的灾年,短短几个月十三连丧两子,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惨痛让人揪心,真怕十三挺不住,又病倒了。难以想像的是,弘今死后的第三天十三面容憔悴地出现在我的面前,一时还以为自己眼花,傻愣了片刻才回过神来。我凝视着他不解地道:  “十三爷你不在家来这里做甚?十三苦笑道:  “皇兄有急事找我,我进去了!”
    看着十三的背影,我真是气恼万分,这个雍正也太过分了,张延玉的女儿死了,他还给人家十五天的假期,自己兄弟却这样使唤。我跺脚跟了进去,嘟着嘴立在一旁,看看这个雍正倒底是什么屁大的事,全来不顾别人的感觉!
    雍正扶起正要请安的十三,悲痛地道:  “十三弟,你要节哀,有什么所需,尽管开口!”
    十三谢道:  “皇兄安排的已够周全的,臣弟都爱宠若惊了,皇兄今日找臣弟来是不是关于江宁制造局曹家的事啊?”
    我一怔,瞪大眼睛盯着十三,十三也似有所察觉,疑惑地瞄了我一眼,又快速收回目光。雍正绝然地道:  “朕已给足了他们时间,可这些官员推迟搪塞,互相观望,补足不过充充数人。曹家亏空近这三百万两巨额,朕看在曹家曾是先帝忠仆的份上,一容再容。今儿朕要快刀宰乱麻,就拿曹家开刀,以视朕的决心。若是还不上的,抄家补空。十三弟以为派谁去合适些?”
    十三思索了片刻道:  “曾家是个大户,先帝当年六下江南,四次皆由曹家接待,据说是座上珠玑昭日月,堂前黼黻焕烟霞,需防下面官吏顺手牵羊。依臣弟之见,派李卫前去,这小子的操守可信些!”
    雍正点头道:  “就按你的办,朕再派弘历去江南,把江南那些个烂事一起了了!”
    不知如今这个曹雪芹多大了,不忧地叹了口气。雍正回头皱眉道:  “你叹什么气?”
    我又深叹了口气道:  “我是可怜那曹家公子,无材可去补苍天,枉入红尘若许年。此系身前身后事,倩谁记去作奇传?”
    十三不解地疑视着我,雍正醋意阵阵,冷声道:  “你认识曹fu?”
    我忙摆手摇头道:  “我可不认识他,我只听人说曹家是白玉为马金作堂,这会儿抄了家,流离失所,苦日子算是开始了!能不能网开一面,给营家一个居身之所?”
    雍正斜睨了我一眼道:  “你这丫头,对谁都起怜悯之心,不过朕也喜欢你这份善心,罢了,曹家在京城西郊的别院,就留给他的后人居住吧!”
    我兴奋地施礼道:  “谢皇上,您的一念之善,给后世留下的是一位才子,一本巨著!”
    雍正与十三更加疑惑,我朝他们傻笑了片刻,他们当我是疯丫头摇了摇头。我却很是激动,改明一定要去寻访这位文坛巨匠。
    端午一过,已是炎炎夏日,圆明因水域面积大,许多建筑都是仿江南而建,就好比曲院风荷跟杭州的大同小异。清早李德全来传话,说是午后雍正召宫庭画家前来做画,让我也准备一下。我兴味盎然,总算盼到这一天了,我还想当回模特,用自己的画来装点房间呢?
    穿了身粉色的旗装,细眉粉黛,刚收拾停当,小多子就在门口喊了。我忙撑着粉色纸伞出了门,雍正领着几个大臣正要出门,朝我道:  “你也跟着吧,让郎士宁他们给你也画一幅!”
    我这才看清,原来洋人也穿着官服,鱼目混珠,一时还真难辩。雍正也是兴致勃勃,穿着一套明黄的便装。我紧跟其后,前面的人一停步,我一不留神撞了上去。那人回头视来,原来是金发碧眼的洋画家,我尴尬地笑道:  “I am sorry!”
    他眼里微露惊奇,用搞怪的洋腔轻问道:  “小姐学过洋文?你好,我是郎士宁,意大利人!”
    前面的人又往前了,我与他并列而行,我伸手道:  “你好我叫花容月,很高兴见到你!”
    他似找到了熟人,欣喜地伸手一握,乐呵呵地道:  “很高兴见到你,小姐不仅天生丽姿,而且光彩夺目,光芒照人,与众不同……”
    他一口气说了一连窜的成语,乐得我捂着嘴笑,学了几个成语大概都显摆完了。他略显尴尬,我才屏住笑意道:  “谢郎先生赞赏,郎先生的汉文学得真好。郎先生来大清多久了?不想意大利吗?”
    他蓝眼珠暗淡了几分,随后又耸肩笑道:  “意大利是我第一个故乡,大清是我第二个故乡,我打算就在大清长久住下去了,有时候还是会想念家乡的,我的家乡也很美!”
    我笑道:  “我记得你们国家的地图像一只靴子,你们家乡是出著名画家的地方,怪不得你也做了宫廷画师!”
    他惊讶地正待开口,雍正冷然的声音传来:  “你们两个磨蹭什么?”
    这家伙又是一脸醋意,郎士宁匆忙上前,原来已到了曲院风荷,几个画师已摆好了画架等在那儿。雍正向我投来的警告之色,好似我沾花惹草了似的。李德全让人把龙椅安在亭中,又拿出假发给雍正戴上,脖子上还系了根红布,整一个周星施扮演的至尊宝。
    我先是强忍着别开了头,越想越好笑,快步跑至小桥的对面,捂着肚子坐在石阶上,哈哈大笑。忽听身后雍正怒喝声:  “放肆,你跑这里做甚,你这是笑朕呢?”
    我强忍着转过了身,看到他的滑稽样又忍不住“扑哧”出声。见他黑云密布,才抿抿唇正声道:  “我哪有胆笑皇上啊?皇上可是第一个戴假发的皇上,就是创新精神也该世人称颂!”
    他还是怒盯着我,冷声道:  “那你说,你笑什么?”“我……”我一时无语,吱吱唔唔了片刻,硬着头皮道:“皇上我就直说了吧,你这装扮太古怪了!像是救紫霞仙子的至尊宝,就差少根金箍棒了!”
    我声音越说越轻,他不解地询问道:  “少根什么?至尊宝?那你说吧,朕该如何装扮?”
    我上前把红巾解了下来,扔到地上,他不解地任由我把假发也取了下来,我点头道:  “还是这样帅,洋人穿的东西我早为你备好了,等这会儿都等了我几个月了,不过皇上我有条件,你得让郎士宁为我画几副洋画,再让焦画师为我画几副咱传统的画像,如何?”
    他思索了片刻道:  “成,不过朕可警告你,少跟他们眉开眼笑,你是朕的女人,他们是臣子,别忘了规矩!”
    我嘟着嘴白了他一眼道:  “知道了,不与陌生人说话,成了吧!醋坛皇上!”
    说完拔腿就跑,他在身后气急败坏地道:  “死丫头,回去非收拾你不可!”
    我回头朝他无辜地耸耸肩,跑到李德全身边,让他派人去把我的那一箱子衣物抬过来。我可是为了今天,可没少下功夫,各式衣服都可在大清开个时装发布会了。

 



    第六十章画中倩影
    小多子与一个小太监急匆匆地把我八宝箱抬了过来,大家都惊奇又不解地看着。我打开箱子,取出了白色的衬衣,黑色的裤子,问郎士宁道:  “看我做的洋装像不像?”
    几个洋画家都称赞地点头,郎士宁笑回道:  “这身衣服穿皇上身上,就合适多了!”
    我笑着把雍正推进了屋,帮他换了起来,穿好后,他拉了拉腰带,摇手道:  “不成,不成,这怎么见人啊?”
    我拍掉他手,佯怒道:  “皇上,那些国家的贵族都是这样穿的,走了,再弄下去天都黑了!”
    他搞怪地微微拉开门又顺手关上,糟老头一个,还害起羞来了。我快速把门一拉,把他推了出去。他尴尬地往龙椅上一坐,挥手道:  “你们快着点画,朕穿着这身衣服别扭死了!”
    我跑到前面做了个扮照的手势,笑嚷道:  “皇上笑一个笑一个,快笑一个!”
    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才无趣地看着郎士宁下笔。我抬头看了其他几个,有用油墨的,有用碳棒的,还有用毛笔的,五花八门,中西聚会啊!我不解地问道:  “郎先生为何不直接彩绘啊?”
    朗士宁边画边道:  “皇上时间有限,我先描个样,回头再好好的画过!”
    我无事可做又窜到焦画师的边上,他画得是国画。我抬头请求道:  “皇上,让焦大人给我画宫装好不好?”
    雍正手里拿着书,挥挥手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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