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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殇情哑妃 寒湮沁-第24部分

小说: 殇情哑妃 寒湮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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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凝风无能,未能保护好公子,对手太强,我实是敌不过,若不是公子命令我离开,我会拼了性命也要和对手一搏。”神色黯然,拂月说的没有错,他就在公子身旁,还眼睁睁地看着公子被敌军带走。
“凝风你也别太自责,先跟我们说说,到底是何竟一改两军战况,让我方落败。”镇住两人的情绪,钟离瑞是现下唯一能稳住局面的人,“都坐下说罢,现在激动也是于事无补,姑娘,你也坐罢。”虽不知凝风带回的女子是何许人也,却也不改他和煦的态度。
“谢谢二殿下。”几步趄趔,一茉虚软地扶住椅把,择了一处最下首的位置坐下。
“我军好似,都中毒了。”思忖片刻,凝风肯定地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中毒!?”钟离瑞和拂月异口同声,语气里透着不可置信,“你确定吗?”
天下皆知,白澜虽是使毒之国,却因其开国帝王留下一条祖训,白澜国世代不可将毒用于战事上,若非是此,白澜要想攻下齐良,绝不是难事,也正因为此,才让国力强盛的齐良毫不忌惮不使毒得齐良。
“我也不是很确定,因为我让军医给我诊过脉,确实没有中毒的迹象,可是若不是中毒,为何会在我军快要大破敌营的时候会出现思想颠倒混乱的状况,若不是如此,以我军的兵力又怎会一败涂地,又若不是如此,以公子和我两人的武功又怎会敌不过对手一人,但是,我想不明白,为何又无中毒迹象。”想起战场上的公子被长枪刺穿右胸骨,忠烈被无情斩杀的情形,凝风的一席话迸发出无限的狠与怒,以至于他握着的椅把被他生生肢解,忽然又像想起了什么,继而道,“难道是?”
“难道是什么!?”又是异口同声,钟离瑞与拂月两人尴尬地相对一望。
凝风未曾在意他俩人间莫名的情意,自顾自道:“一个月前,有白澜之人潜入漠白城,而公子也未能从抓获的人口中问出所以然,想必他们那时来此的目的便是要给我军下毒,白澜善用毒,众所周知。可是,我们防范得如此紧,又怎会给他们这样的机会,而且因着祖训,白澜从未在战事上使过毒。”愈想愈觉得混乱,凝风一张阳光的脸布满阴霾与不甘。
“凝风,你刚由战场回来,还有伤在身,勿要想太多,现下最重要的是,众将一心护住漠白城,等待朝廷援兵,切不可让漠白城失守。”钟离瑞的话,是要凝风稍安勿躁。
“那公子怎么办!?我们不能让公子一直落在白澜手里!”凝风一激动,身下的椅子随着他的站起登时粉身碎骨,“不行,我要飞鸽传书给听烟他们,让他们马上赶来,一起营救公子。”
“凝风你冷静点!听烟他们来了又能如何,白澜抓了公子此刻肯定会严加防范,白澜大将军蒙格落的军营是你想闯就能闯的吗!?”拂月也急了,若是把听烟他们都叫来,京都里的事谁来挡。
“拂月说的没错,凝风你冷静点,我国的王爷在白澜手上,他们定会以此做筹码来和我国交易,如此他们不会伤害阿玦的,我们等上两日,若是两日后白澜那儿再无消息,我们再做打算也不迟。”钟离瑞说的未尝不对,可是听在凝风耳里却让他激动更甚。
“你是如此!拂月也是如此!拂月难道你一见了他就能忘了公子吗!?你们能眼睁睁看着公子在敌军手上还能如此安然若泰,但是我不能!我……”激动暴怒的话语突然中断,凝风跌到地上,拂月收起自己击打凝风脖颈的手腕,将他扶坐到椅子上,眸色黯然无光,低头对钟离瑞而语:“抱歉,凝风不是有意冒犯,二殿下切莫怪罪。”
听着拂月的话,钟离瑞无法再说出任何话语。
“二皇子殿下,月小姐,让我去罢,让我去敌营,为你们打探王爷的消息。”一茉的声音突兀而起,打破两人间的沉默。
    此时的一茉,只有一个想法充斥着她的疼痛心,她想见他,她想去到他的身边,从未有过的强烈欲望。





    正文 情暗浮动意坚决
    阿巴达小说下载网 更新时间:2012…1…28 14:52:53 本章字数:3330

    
“一茉妹妹,敌营不是你想去便去得的,此话切莫要再说。”听到一茉突兀的话语,拂月的双眼再次陷进不可置信,弄不明白一茉怎会有这样荒唐的想法。
“姑娘,这军营不是你能呆的,还是请你回到漠白城里去吧。”如拂月一般,钟离瑞要遏制住眼前这个瘦小女子的惊天想法。
“不,二皇子殿下,月小姐,我是说真的,请求你们,让我去罢。”说罢,一茉屈膝跪到坚硬的地面上,眼里,是坚毅得无法撼动的光。
“不可,泱泱齐良还不必靠一个弱女子去做查探这等危险的事情。”看着跪地的女子,钟离瑞不是不为她的决心动容,但是他不了解这个女子,在这等紧要关头怎可让她去到敌营,万一她是内奸,抑或白澜的卧底,岂不是对齐良不利,所以他不能允许。
“二殿下,月小姐,求求你们,让我去罢,我不需要人陪同,我自己去便可。”曲解了钟离瑞话里的意思,一茉继续恳求。
“不可以,你赶紧离开这军营回漠白城去罢。”一茉得到的回答仍是钟离瑞不留余地的拒绝。
“一茉妹妹,告诉我,你为何想去敌营?”蹲到一茉对面,拂月的眼里藏着锐利,为何这个时候她偏偏要到敌营去,莫不是有什么目的,若是有何不利于齐良的目的,即使相识,即使她的师父救过公子一命,她也绝不会让她有任何出得外西门的机会,必要的时候,她也可杀了她。
察觉不到拂月身上的凌厉,一茉只把头埋得低低的,嘴里是轻细地喃喃,“我想去到王爷的身边。”话是说给拂月听,更象是在说给自己听。
拂月的身子僵在原地,眼神由惊讶转为幽然,没想到面前这个一直卑微的女子竟对公子埋下了这样不为人知的情愫,竟可为了公子欲把自己的生命置于危险之地,那是怎样坚忍的情,“一茉妹妹,你可想好了,一旦出了这外西门,不论是生是死,你都不能在这风口浪尖上再回到齐良,除非你能救回公子。”说是如此,可是,若她真的出了这城门,定会在还未见到公子前便被敌军射杀,即便见到了公子,又怎可能救得出公子。拂月这样说,只是想打消一茉想出城的念头。
“月小姐,只要能出城,我不在意是生是死。”抬起头,一双清澈的眸对上拂月惊诧的双眼,是拂之不去的坚定。
“一茉妹妹,我再问你一次,你真的确定要去吗?”倘若她的意志能再次坚定,拂月便决定,放她出城。
“是的,月小姐,我意已决。”眸子里没有犹豫,没有迟疑,是拂月在她身上从未见过的坚定。
“二殿下,请让她出城罢。”不再劝阻,拂月转身向钟离瑞请示,“她不会给齐良带来任何危险。”拂月知道钟离瑞的顾忌,方才她又何尝不是和他一样的想法,但当她看到一茉那双清泠如许的眼眸,她心中的顾忌和芥蒂也随之消散。
“拂月,你相信她?”
“回二殿下,是的,我相信她。”是的,她相信一茉,相信一茉眼里的对公子坚忍的情纯净得没有一丝沉淀,如若再对她百般阻拦,只会让她陷入不安与痛苦之中。
“罢,带着我的命令,让她去罢。”既然祺衔相信她,他便也如她一般相信这个女子,不会给齐良带来任何危险,倘若自己当初有她这样的坚定与不豫,是否就不会失去祺衔。
“多谢二皇子殿下,多谢月小姐。”照地磕了一记响头,一茉便随在拂月身后往外西门而去。
待城墙上的人确认城门外没有伏兵之后,厚重的城门裂开一缝,一茉向拂月再次道了谢,便只身跨出外西门。脚步刚踏出城门,身后便响起沉沉的阖门声,这一声阖门声,隔断了她与齐良的所有联系。
虽然已有了万分的心里准备,但当一茉看到城外的景象时,双脚还是不禁打颤,铺天盖地的血腥味让她即刻扶住城墙呕吐起来。
遍野的尸体堆积,厮杀时喷溅的腥红血液已呈暗红色,被干涸的土地吸允着,被斩下的手臂,脑袋可怖地躺在地上,刀,枪,箭横七竖八地散落在地上,抑或是贯穿尸体朝天而立,染血的旗帜歪立在层叠的尸体上,旗帜上的金色璋字早已被鲜血染得暗淡无光,黑鸦的聒叫更显出遍野的残忍气息。待到一茉的胃里再也吐不出任何东西,她才扶住墙根颤巍巍地站直身子,此刻的她,甚至可以想象到两军交战时的烽火狼烟,血雨腥风。
要想去到白澜国的军营,就必须越过这尸体与鲜血纵横的原野,可仅是看到如此景象的一茉就恶心恐惧得如此厉害,再要踏过这一具具尸体,那又需要怎样的勇气,刚站直腰的一茉瞬间又有种晕眩的感觉。
不行,不能害怕,不能害怕。一茉在心底来来回回重复着这一句话,她不能害怕,她若害怕,出得这城门还有何意义。可她才晃悠地踏出第一步时,便一个不稳整个人扑倒到堆积的尸体上,沾了满脸的血,直吓得她魂飞魄散。
在她惊惶之际,一块淡紫色玉佩自袖间滑出,跌到地上半干的血滩里,一茉顾不得害怕,急忙伸过手去撂起掉落的玉佩,在衣角擦干净粘在玉佩上的血渍,再小心翼翼地收回袖管里。这是在漠白城里遇到叶习未的那日,分别时叶习未赠予她的,说是倘使有一天,她需要见他,拿出这块玉佩便能毫无阻拦地见到他。当时一茉并未在意叶习未这样的话,只当作是他送与她的礼物,珍爱地收了起来。而今想来,或许有了这块玉佩,她就能见到王爷,也正因如此,她才会不顾一切地要去找他,希望这块玉佩真的如叶习未所说的一样,能让她见到叶习未,而见到了叶习未,她便才会有机会见到他,如不能如愿,然自己是生是死,她已不在乎了。
忍住恐惧,一茉昂起头不去看遍野横尸,跌跌撞撞往白澜营地而去。





    正文 痛噬魂殇笑狰狞
    阿巴达小说下载网 更新时间:2012…1…28 14:52:53 本章字数:3233

    
一方空军帐内,钟离玦被两名白澜蒙家军拖着面朝下扔在军帐里,一支沾满血的箭仍贯穿而过右胸膛,锋利的箭头染了血,穿透了厚重的战甲,可见射此箭的人力道之重。
苍白的脸上沁着汗珠,缭乱的发丝泞着汗水贴在额上,双手被荆棘绳索牢牢反绑于身后,只要稍微一动身,右胸上仍带箭的剧痛便蔓延全身,此一箭,正正射到上次刚愈合未久的伤口上,如此两重叠加的伤,让钟离玦浑身抽搐,模样狼狈至极。
一个坐着木轮椅的男子由他人推着进了帐中,看着地上痛苦的钟离玦,满含笑意的眼中尽是阴毒。屏退了身后的人,男子略显吃力地转动木轮来到钟离玦面前。
“钟离玦,没想到你也有沦为阶下囚的一天罢?”这一句,几乎是挤着牙缝说出来的,夹杂的是无比的怨恨与恶毒。
听到人声,钟离玦痛苦地动了动身子,艰难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双眼没有一丝情感的温度,嘴角不断沁出的鲜血和满脸混着泥尘的血污宣誓着他此刻的狼狈和伤势的严重,“是你。”即使识出来人的身份,冰冷的语气里仍是没有一丝情感一丝惊讶。
“怎么?见到我一点都不惊讶吗?哦,我倒是忘了,我只是个被你挑断了脚筋的废人而已,你堂堂齐良的璋王又怎会记得我这一记小民呢,是吧?璋王殿下。”徐略把璋王殿下四个字咬得紧紧的,似是要把这四个字咬到嘴里,而后狠狠嚼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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