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斗:第一夫人姚玉嬛-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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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抹轻微的刺痛隐隐约约的不大真实,暖玉惊然抬眸望向郁琏城,虽不明她为何会有这样的心绪,却知道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暖玉将手心对着郁琏城手心,紧紧地握着,想要将自己的心意传答给她。
“暖玉没有吃过,一定很好吃。”
“嗯,去山庄里取些簸箕来,待会我给你做好吃的。”
郁琏城回以温柔一笑,暖玉的心意她收到了,轻声嘱咐着暖玉去取些晾晒荷花的簸箕,待会儿她给暖玉做荷花膳食。
游园惊梦 芳心何许
穆以琛望着正在努力想要采摘荷花的女子,思忖着,方才她的淡然、恬静、娇憨、落寞全都被他收紧眼底,一瞬间竟然有这样多的神态,他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女子,对她的兴趣愈浓厚了。
恍惚间,眼前的女子脚下生滑,眼看着就要直直的扑入荷花里。穆以琛瞳孔一紧,心猛地跳了一下,才一个不留心,她就掉入荷花里去。
运用内力,快速的闪到女子身后,一手圈住女子的腰肢,一手摘下女子想要采摘的荷花。
一缕青丝如蜻蜓点水般划过水面,打起一层层涟漪,荡漾而去的波纹,扰乱了谁的心?
“这样、很容易掉到水里去的。”
轻柔如水的声音,让郁琏城睁开了紧闭着的翦眸,如镜的水面清晰的映着,一张微微发白的精美的脸容,银色的眸子也荡起一丝涟漪,心中开始颤抖起来,这番话竟是这样的熟悉啊。
“郁琏城!”
在身后的穆以琛察觉到臂弯里的人儿的不妥,扳过郁琏城的身子,瞧着人儿面色惨白,眸露忧伤,穆以琛心里扬起了一丝薄怒。她的心里竟然还藏着别的人!
“干嘛!”
睫毛微微煽动,银色的翦眸又恢复了平静,脸上是温和平静的表情,骨子里透着一股冷漠。郁琏城不着痕迹的退出穆以琛的怀抱,转过身子去,不去理会正在发怒的人。
“他是谁?”
骄傲如他,不可能不在意,俊美异常的脸上闪烁着愠气,抓住纤细的手蔓的力道也稍重了些。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容忍,自己的女人心里藏着别人,即使他不爱她也不允许。
“干你什么事,又没碍着你,管那么宽做什么!”
郁琏城听不惯他这样命令的口气,她可不是他的下人,凭什么对她大呼小叫的,一个瞪眼过去,冷下脸儿来,没好气的说道。
“我是你夫君,你说关不关我的事呢。”
穆以琛眸光一闪,仍执意的抓着琏城的手不放,一字一字的说道。
“切,你那里像是我夫君啦,你是别人的如意郎君,可别用错意了。否则,你心尖上的人儿可指不定该怎样伤心呢。”
郁琏城一听,顿时生起气来,在他眼里,真正与他拜堂的是另一个女人,他亦是到另一个女人的闺房去的,现在他竟然好意思说是她的夫君。笑话,他那里像她的夫君了,像个外人都嫌还先爱眼呢。
“你、哼!”
穆以琛一时不知怎么反驳,一把摔下琏城的后,冷情的哼了一声,便转身离去。
“切,嚣张什么!别以为自己是穆家堡的少主,就可以对我指手画脚、大呼小叫的,长得帅就了不起啊,会武功就了不起啊,有本事就去攻陷一个人的心,叫人心甘情愿的,那才叫做真本事。”
郁琏城吃痛的揉着发红的手腕,疼得她眼泪都快流出来,恨恨的盯着穆以琛的背,小声的嘀咕着。
“你说什么?”
不料,穆以琛一回头,睁着慎人的眼神,说了一句。
“没、没说什么啊。”
琏城心虚的别过眼神,心里暗骂着他的听力怎么那么好,这么小声的嘀咕都能听到。
“攻陷一个人的心,叫她心甘情愿?有意思,你给我等着。”
穆以琛从来都没有觉得这样失败过,他在她眼里竟是那样的不堪吗,咬咬牙,瞪着琏城说道,他会让她后悔今日说的话的。
红烛佳肴卿为谁 瞅了 愁了
夜色已暗,微弱的烛光宛如星辰零星点缀着烟波山庄,借着皎洁明亮的月华与暮夜清风,十里荷花浅踏,乃一件舒心之事。
可,庄内一片死灰沉静,皆颔首望向正位上的女子,一桌的美味佳肴无人问津。
“来,大伙儿都饿了,莫要等了用膳。”
郁琏城望着一桌的菜肴,做的时候兴致满满的,可当端上桌时,又觉得没什么胃口了,看着一桌的人都干等着,就让他们吃饭。
“少夫人,老奴已经派人去找少爷了。您就——”
张叔立即起身,张首频频望向门口,心里祈求着自家少爷的身影马上出现才好,真是急死人了。
“关他爱干嘛干嘛去,你们饿了就先吃,我就不吃了,许是方才闻得多了,现在没什么胃口。”
郁琏城挥了挥手,示意张叔不要说那个令她讨厌的人,见他们有些惊愕的样子,便有温和一笑,解释着,不让他们以为她是在生那人的气。
“唉~吃饭。”
张叔望着渐渐湮没夜色的身影,幽幽的叹了口气,转过身来叫着其他人吃饭。
“暖玉,我想一个人走走。”
郁琏城放开暖玉的手,独自一人向荷花踏步而去,清淡悠远的香气,本有平定心绪之用,此刻对于她来说,却是一种催化剂,让她的心如同一簇灼热的火焰,不断的燃烧,直至消失殆尽。
不知不觉,郁琏城已经走至烟波山庄的庄口,待她回过神来,竟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回眸凝望这一片荷花,那里还寻得见那抹灿烂的笑容。
有些疲倦的依靠在栏杆上,执起腰间的寒玉箫,樱唇轻启,熟悉的曲子缓缓飘落,轻灵得宛如空谷幽兰,婉转得宛若千年古音。
风轻云淡,曲子弥漫在空气中四处飘散,人闻之而心悦,物闻之而颜开,再加上月华倾洒而下,整个烟波山庄镀上一层淡淡的光晕,一草一木都变得有些不真实。
“暖玉姑娘,这箫声是少夫人吹奏的吗?”
张叔不禁有些疑惑,郁家二小姐的国色天香世人皆知,关于大小姐,就只知道她自娘亲去世后,便被接到外婆家,一年前才接回郁家,给人的感觉是怯懦胆小,其它的一无所知。
“嗯,大概是在想一个人。”
暖玉凝望着郁琏城所在的方向,带着几许哀愁的说道。心情也如那轮明月一样,冷冷的不知暖意,她家小姐终是忘不掉那个人啊。
“暖玉~~”
郁琏城一回到屋子,就看见趴在桌上的暖玉,再看见一桌的菜,眼角微微的泛湿,这丫头定是在等她用膳,真是个傻丫头。
“嗯?小姐、、、你回来了。”
暖玉揉了揉惺忪双眼,声音有些沙哑,迷迷糊糊的应着郁琏城。
“到榻上躺去。”
郁琏城推着暖玉向内室走去,看着摇摆不定的人儿,唇角荡漾开一面宠溺的笑容。轻携裙摆,缓缓坐下,盯着一桌的美味,发着愣,看着看着竟不知几时就睡着了。
毫无感情 便无须多情
一缕明亮的光线从门缝隙跳跃而入,划过光洁的地板,越过桌子上的人儿,最后被定格在墙上的山水画,为画增添了一抹生机,仿佛看见画中的水泛着粼粼水波,煞是好看。
“嗯?”
一道轻轻地嘤咛,桌上的人儿微微的动了动身子,本就睡得不踏实,加上这样的姿势着实累人,此刻郁琏城还是睡意浓浓。
又长又卷的睫毛微微的煽动几下,借着门外透进来的光,在脸上投下了一片阴影,银色的翦眸因未完全清醒而朦胧如雾,若仔细瞧去便可看见眼底的清明,艰难的动了动僵硬的身子,心下就决定,绝不在这样将就,实在是太委屈自个儿的身子。
望了望外头,天已经亮了,正舒缓着自己僵硬的身子,暖玉从内室里出来,脸上还带着一点儿睡意,一只手揉着朦胧的眼睛。
“醒了,快去梳洗一下。”
琏城轻声唤着她,让她一点儿一点儿的清醒过来。
“小姐,你昨晚不会就睡在这儿?”
暖玉清醒过来,见着郁琏城,想起了方才起身时,自己躺在床榻上,而身边并没有郁琏城的身影。再向着郁琏城看去,知她昨夜就在桌上睡着,心里真的是心疼起来。
怎么不去一块睡,倒在这儿委屈自己,先前不也是一块共枕而眠的嘛。
“昨晚想着事,不知不觉就在桌上睡着了,下次不再这样了。”
琏城见暖玉幽怨的眼神,便好言的解释着,暖玉见她这样诚恳,也不再追究,出门去打水给她梳洗。
郁琏城望着暖玉离去,摇了摇头,清醒一下脑子,顺道捶了捶自个儿的腰,心里感慨道,昨晚真的是睡得有些腰疼啊。
坐在梳妆台前,将头上的秀发打散,想要梳理梳理,不料一只白皙修长的手越过她的视线,将梳妆台上的桃梳执起,另一手已经将青丝捊起,伴随着低沉的声音,可听见轻微摩挲声。
“为何剪了?”
穆以琛捊着墨色般乌黑的青丝,柔顺光滑的触感如同丝绸般让人爱不释手,比他自己的秀发还要好。可是,这样美丽的秀发却垂直到腰间就止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所以无论男女不到临死前或发生重大事情是不会剪掉一丝一毫的。她,为何会将青丝剪了?
“。。。。。。。从外婆去世后就开始剪。。。。。。”
郁琏城捊起一缕发丝,云眸微垂,不让他瞧见她眼底的厌烦,沉默了片刻才淡淡的说道。
其实,她是想说,头发太长活生生像女鬼,头发太长不是你的错,半夜上个茅房吓人就是罪过!而且,长到几乎拖地也很不好打理,弄干头发的时间她都可以和周公大战几回合了。
“这般好的头发,剪了怪可惜的,留着会很好看。”
穆以琛神色微敛,似不经意的说着。看在琏城眼里,那叫一个做戏,她可没忘了昨天他说的话。
“不要。”
郁琏城没有犹豫片刻便脱口而出,捊回自己的秀发,转过身子,银色的眸子里迸射着怒火。他的意思,她又怎会听不明白,长发绾君心,这是在强迫她么。休想!
水中伊人 惊艳一瞥
暖玉捧着洗漱的东西进来,瞧见两人又在对峙,杵在哪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哼。”
郁琏城瞧见暖玉杵在哪儿,眸光一沉,冷哼了一声,便转身向外走去。
“这、小姐你去哪儿,不洗漱啦。”
暖玉见郁琏城脸色微沉,有些干着急的问着。
“出去走走,这儿闷得很。”
“。。。。。姑爷,你要洗漱吗?”
暖玉捧着洗漱的东西,反正也拿来,晃了晃手中的东西,问着脸色也不大好的穆以琛。
“不——”
“来人啊,不好了,少夫人落水去了。”
穆以琛才吐出一个字,就被外面的呼喊声给止住了,匆匆忙的就跑了出去。暖玉也放下手中的东西,紧跟着也出去,心都提到心尖上去了。
“少爷,少夫人落水里去。”
穆以琛剑眉微微的蹙了起来,心里暗想着这女人真是麻烦,咚的一下荷花池跃起一团水花,穆以琛的身影便没入水中,岸上的人也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盯着荷花池。
“找着我家小姐了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