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凋之穿越成跟班的日子 完结-第17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一次林朝英算是回来定居了,只是洪七因为丐帮的事,偶尔还要行走江湖,替丐帮撑撑场面。琉璃这次还特地问了洪七,而洪七也不隐瞒,坦承了曾教过一个姑娘三天武功,只是对琉璃如何知道这件事而感到奇怪。不过琉璃只说是去年去中原,看到过一个姑娘练武,招术中有洪七的影子,洪七听了,也未生疑。
而洪林,也就在桃花岛上住了下来。洪林和黄蓉自幼一起长大,到了七八岁上才分别,这一别近五年,两个人再相逢,又是高兴,又是互感羞赧。
琉璃看在眼里,心中也是微叹——洪林的长相,既有他的母亲的俊美,又有他父亲的豪气,实在是人中之龙,黄蓉又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再加上两家的交情,唉,看来郭靖是没福了。
嗯,那就索性撮合他和穆念慈吧,反正杨康也未必会去中都。
而事实上事态的发展也正如琉璃所料的,洪林和黄蓉果然成日里如胶似漆,连黄药师都忍不住暗地里与琉璃调笑——“看来我们没福啊,不能让郭靖这样的大英雄当女婿。”
射雕三部曲的故事,琉璃在这几年里,已经全部对黄药师说了一遍,黄药师对女儿嫁人后全家殉城的结局很是唏嘘,虽然郭襄成为一代宗师,但黄药师总是似有不满,总是叹道:“我黄药师居然也会绝后么!”
所以黄药师平日里对小儿子黄夔极为溺爱,这不仅让黄蓉大叫不公,连琉璃都看不下去了,最后亲自领了黄夔上终南山,把他打发到活死人墓去跟着韩小莹学武了。
韩小莹身兼琉璃和林朝英两家之长,再加上武眠风在,黄夔能学三家武功,也算是得天独厚了。不过这次去了终南山,有一件可以说是提前发生的事,让琉璃跌破了眼镜。
原来当年琉璃和黄药师把全真六子折辱了一阵,虽然全真六子不以为意,但是他们门下的弟子对杨康都很是不满,平日里诸多欺压。而此时全真七子正是往天下布教发展全真教的时候,平日里对杨康的关心也不是很够,结果导致杨康叛出全真教,投在了彼时刚刚回古墓不久的韩小莹门下。
杨过的情节居然提前发生了,这让琉璃有点啼笑皆非的感觉——不过还好,韩小莹是有主的,师生恋是不可能的了。只是看李莫愁和杨康的意思,倒是天生的一对——这世上的事,真是难以预料啊。而且杨康居然看上了只有十二岁的李莫愁,对已经十四岁,出落得婷婷玉立的陆展眉没有兴趣,难道古代也有罗莉控么!
对此琉璃也是觉得暗暗好笑。
不过为了这事,琉璃还亲自上了一趟重阳宫,向全真七子讨个公道。全真七子倒也爽快,承认对杨康关心不够,但是对杨康叛教的事,还是耿耿于怀。
不过以琉璃的身分,亲自上重阳宫来过问此事,全真七子也不敢说些什么,最后把杨康出走事件定义为革出全真教,而不是叛逃。而且丘处机得向江南六怪认输,承认自己没本事教徒弟。
不过相应的,琉璃要将周伯通这几年来在桃花岛上所悟出的武功,录一个副本,然后送到重阳宫来。
这一次琉璃是单身行走江湖的,黄药师在桃花岛上研究他的蒸汽机,也没空出来。
再教导了杨康一番后,琉璃再次拜访了一灯,这一次,在一灯隐居的山下,琉璃见到了结庐而居的刘瑛,二人见面,各心怀感触。
上得山去,见了一灯,一灯却已经出家十几年了,对情爱之事已经勘破,只是苦了刘瑛,一个人单身在此,与一灯只隔着一条山路,却咫尺天涯。
不过这次上山,朱子柳也已经弃官不做,转来侍奉一灯了。他做了十几年大理的宰相,心中所有的,仍然只有一灯这个主公。
而禇青山已于前年病故,也算得上是英年早逝了。
琉璃劝一灯还俗无效,也只得郁郁而归,又过了一年,柳儿和南希仁从大漠提前归来,在岛上由林朝英主婚,二人结为夫妇。而因为丘处机已经认输,南希仁也就没有急着赶回大漠,只是托丐帮的人送了信去。
不过江南五怪还是回信,说要带着郭靖回江南——毕竟嘉兴才是他们的家。
琉璃对郭靖的情况进行了详细的询问,得知郭靖起初因为内功不行,对招式又领悟不够,所以武功进展甚慢。后来柳儿实在看不过去,便传了他内功心法,从此郭靖武功突发猛进。只是马钰因为杨康的叛师而没有去大漠——不过反正陈玄风也对江南六怪没有威胁了,马钰去不去都无损于大局。
琉璃知道郭靖所差的,不过是内功而已,从此也就安了心——柳儿的内功,承自林朝英也是道家的,虽然不及全真教的刚猛,但是别有一番阴柔之力,对于郭靖日后修习降龙十八掌,也别有助益。
次年,琉璃与黄药师、洪林、黄蓉一起北上,说是要会会江南五怪——没有了黄蓉,郭靖会真的成为金刀驸马么?
琉璃在心里这样想着。
不过黄药师却因为对历史的发展很感兴趣,才暂时放下了手头关于显微镜的制作,跟着琉璃一起北上了。洪七因为正好要去丐帮有事,便没有相陪——把洪林交给黄药师和琉璃,他也是放心的。再说洪林已经十五岁了,也可以到江湖上去闯一闯了。林朝英也正因为此而留在了桃花岛上看家——她已经六十四岁了,对江湖也已经心生倦意,不愿再轻易到江湖上去流离了。
而南希仁却正巧陪着柳儿去了活死人墓看望韩小莹夫妇,韩小莹和武眠风也算是异类了,两个人都对这种隐居般的生活乐在其中。不过南希仁早从柳儿口中得知韩小莹另有意中人,得知她嫁了武眠风,也没多少吃惊和不满的。
却说琉璃一行人到了中都,洪林和黄蓉不知琉璃与黄药师的来意,整日里只是跟着二人在中都游玩。这日四人吃了午饭,又到街上闲逛,忽听得前面人声喧哗,过去一看,却是一各人围着一块空地,地下插了一面锦旗,白底红花,绣着“比武招亲”四个金字,旗下一个红衣少女,一个是长大汉子自拳来脚去的正打得热闹——果然是杨铁心和穆念慈到了。
琉璃知道寻常江湖人士,也不是穆念慈的对手,便仔细在人群中寻找郭靖的下落,正看来看去,黄药师将他肩膀一拍,然后努了努嘴。
琉璃顺眼看去,却见一个浓眉大眼的粗壮青年,身穿蒙古袍子,正在注目观看空地中的比武,而在他身边的一个少女,身穿一袭华贵的裘袍,正与他不时交谈着什么,却是陆展眉。
琉璃愣了一下,正在想郭靖怎么会和她在一处,那边却有人唤道:“师祖,师祖母!”
回头看去,却是陆展元。琉璃见了他,只当是陆氏兄妹出来游历江湖,故此到了这里,便道:“你们怎么来了这里?”
陆展元愣了一下,然后道:“两个前月杨康师兄来找我,说我妹妹一个人偷跑下山了,我就和杨师兄一起四处寻她了。”
琉璃一惊——杨康也来了?要坏!
忙问道:“杨康呢?”
陆展元回身一指,只见杨康和李莫愁手牵手走了过来。
琉璃见二人神态亲密,心中略安,便问道:“你们要找展眉么?”
杨康和李莫愁见过琉璃和黄药师,以及黄蓉和洪林(这两个人年纪虽小,却是他二人的师叔),然后对琉璃道:“是啊,陆师妹顽皮得很,几次都快捉住他了,结果一个不留神就又让她溜了。”
琉璃笑着回头往那边一看,却不见了陆展眉,只有那粗壮青年仍然傻乎乎地看着场中的比斗,浑然不觉身边之人已然离去。
琉璃忽地心中一动——难道这青年就是郭靖?那陆展眉和他……
——原来如此啊!
与郭靖有缘的,不是黄药师的女儿,而是冯蘅的女儿,是这样么!
想到此处,琉璃唇边不觉透出笑意——原来这冥冥中的一切,老天爷自有安排!
黄药师见琉璃忽然微笑起来,便问:“怎么了?”
琉璃摇了摇头,道:“且先休说,我自有处置。”
此时但见场中那少女——也就是穆念慈——举已经斗败了先前那大汉,场中此时同时跃入了两个欲要比武的人。
这二人一个是个肥胖的老者,另一人却是个和尚,二人争执不休,反而先打了起来,此时已经动上了兵刃。
杨铁心恐怕出了命案,忙上前将二人兵刃夺下,二人满面羞惭,俱都走了。杨铁心又问了两声,见无人上来,便要收摊,结果忽地人影一闪,有人上了擂台,却是杨康。
琉璃大吃一惊,忙转眼去看李莫愁,却见李莫愁笑盈盈的,只是看着情郎,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琉璃这才省悟——这两个家伙都是只顾自己,不顾他人感受的。只怕是杨康要博心上人一笑,故意上台露两手。李莫愁也只当是好玩儿,根本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琉璃心中恼怒,身子一晃便跃入场中,挡在杨康面前。
杨康本来正摇头晃脑地对穆念慈说话,忽然见到琉璃进了场中,心中一怔,正要说话,琉璃却对他道:“你进来比武,若是胜了,可要娶她为妻?”
杨康本来便是一时兴起才进的场,如今见琉璃声色俱厉,心中也不免慌乱,便道:“我只是来比武的,并没有娶妻的意思。”说着还看了一眼场外的李莫愁。
琉璃身形闪动,上前便“啪啪啪啪”打了他四记耳光,然后道:“那还不滚出去。”
杨康被她打了四记耳光,面红耳赤,一句话也不敢说,捂着脸便走了下去。
琉璃转过身来对杨铁心和穆念慈打了个躬,道:“我的晚辈不懂规矩,让二位见笑啦!还请二位见谅。”
杨铁心不知杨康就是自己的儿子,见琉璃行礼,又是杨康长辈,便还了一礼,道了声:“少年人不知江湖规矩,也是有的,请夫人不必挂怀。”
穆念慈却是红着脸低着头,没有说话。
琉璃对杨铁心笑笑,道:“此间事了,有一桩大事,要与您诉说。”
说着转身回到圈外,场外从泼皮无赖见一场好戏没了看头,都无聊起哄。
琉璃走到外面,只见杨康垂头丧气,甚是沮丧,李莫愁正在低声安慰他,心中更是不快,心想等他们父子相认了,就打发他们走得远远的,生死都再也不管了!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两个人都是自私至极的人物,怪不得臭味相投!
琉璃越想越气,却听得黄药师附耳道:“你也别生气啦,等他们父子相认后,就让他们自生自灭去,何必为他们操心。莫愁有手有脚,你还怕她吃亏么。”
黄药师这几句话直说到琉璃心坎里去,便笑道:“我也正这么想着呢。”
二人正说着,却听陆展元对琉璃道:“师祖,我能去比武么?”
琉璃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你也想娶妻了?”
陆展元今年才十六岁,而穆念慈已经十七岁了,虽然这点年龄差距不是问题,但是想到万一他日后与何沅君相遇……琉璃还是决定慎重再慎重!
陆展元偷看了一眼穆念慈,脸上红晕展现,却说不出话来,只是点点头。
琉璃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道:“你可要想清楚了,一旦成婚,可是一辈子的事情。”
陆展元正待要说话,忽地人群中一阵喧哗,却原来又有人入场比武了。
只见此人三十五六岁年纪,一身白衣,轻裘缎带,双目斜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