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当吸血鬼TX了巫师-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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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石的戒指。手指修长而苍白。他此刻穿着他平时最常穿的黑色的衬衫，达蒙看向斯内普，他发现自己比斯内普还要高几公分。
　　“真让人怀念。”身体变成原来的模样，这让达蒙顿时觉得心情愉快。他感叹着看向斯内普：“你有没有镜子？西弗勒斯？”
　　“有人来了。”斯内普没有理会他的要求，出声提醒他。
　　远处，一个棕色卷发的女孩拎着两个包走近。达蒙凝视着那个女孩，许久才开口说话。
　　“她就是凯若琳。”达蒙轻声说，“凯若琳和埃琳娜长得一模一样。那天，凯若琳偷了埃琳娜的衣服——她能看见我们吗？”
　　“不能。”斯内普说。
　　达蒙一直看着凯若琳，她打扮的和埃琳娜一模一样，月光落在她的身上，她看上去是那么的美丽。
　　“她看起来和一百多年前一样……”达蒙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动了凯若琳一样。
　　如果当初知道她是凯若琳而不是埃琳娜……
　　就在凯若琳走到门口的时候，门忽然开了。达蒙看见自己从屋子里走出来，他看起来很落寞，然后他看见了凯若琳。
　　达蒙和斯内普站在一旁，从另一个角度看着自己和凯若琳，这种感觉很奇妙。
　　夜色下，斯内普和达蒙站在一旁。
　　达蒙环抱着胳膊，他凝视着凯若琳。他忽然觉得当时自己漏掉了很多，比如凯若琳的眼神，凯若琳看着她的时候并不像平时埃琳娜看着她那样自然，而是带着几分复杂。
　　“你怎么会在这儿？”凯若琳看见达蒙，有些许惊讶，她轻声说。
　　达蒙关上门，皱了皱眉，勉强地笑了：“本来想试试做正确的事，但却失败了……”
　　达蒙记得那天自己去找埃琳娜的弟弟杰里米，他告诉他安娜的死。他试图说服杰里米让自己替他抹去这一段痛苦的回忆。但是杰里米拒绝了他。
　　凯若琳还想说什么，达蒙已经走过去，接下了凯若琳手中的包，放在一旁。凯若琳的脸上一直没有笑容，她沉默地看着达蒙做着这一切。
　　“你知道，我来到这个镇子上原本是想毁灭掉它……”达蒙转过头，凝视着凯若琳的眼睛，轻声说，“但是今晚……我发现自己想保护它……”
　　凯若琳眼睛里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她疑惑地看着达蒙。
　　“她一定不敢相信。”站在斯内普旁边的达蒙轻声叹息，“她既然没有被关在教堂下面，那她一定知道这一百多年来我做过什么……其实，在我说出这些话之前，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斯内普看着回忆里的达蒙和凯若琳，并没有理会达蒙的话。
　　“怎么会这样呢？”回忆里的达蒙困惑地看着凯若琳，蓝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不安的光芒，他自嘲地摇头，“我不是什么英雄，埃琳娜。我不会做好事的，这不是我。”
　　凯若琳犹豫了片刻，挑眉看着达蒙：“也许这就是你。”
　　达蒙从斯内普的身边走过去，靠的近了些，从凯若琳的脸上，他看到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回忆中的达蒙显得不敢相信，他果断地说：“不。所谓的英雄，是我弟弟，还有……还有你，邦妮。尽管她有那么多很我的理由……”他舔了舔嘴唇，觉得喉咙间干涩的难受，“却还是帮助斯蒂芬救了我。”
　　凯若琳轻声叹息，他盯着达蒙：“为什么你要这么吃惊呢？”
　　“因为她这么做是为了你……”达蒙向凯若琳走近，轻声说，“也就是说，在你心中，其实是不希望我死的。所以我想……为此谢谢你。”
　　达蒙的脸上露出难得的严肃的表情，他有些忧伤地看着凯若琳，或者说，他曾经以为的埃琳娜。
　　那个时候他的确心存侥幸，埃琳娜是个善良的女孩，她和他刚认识的凯若琳很像。达蒙曾经想过，如果埃琳娜喜欢他……
　　凯若琳抿起唇，半晌才说：“不用客气。”
　　然后达蒙就轻吻了她的脸颊……
　　如果当时达蒙看到凯若琳的眼神，他一定会认出来。可是那个时候他的脑袋里充满了各种思想，他们在冲撞，达蒙什么都没有去想去看。他只是觉得“埃琳娜”看着他的眼神里面，有那么……一点点的眷恋……
　　就是这一点的眷恋，让他最终吻住了她的唇，凯若琳轻轻地抱住了达蒙……
　　“这只是一个吻。”达蒙对斯内普笑笑，“我们并没有做太多。”
　　“别忘了你的目的。”斯内普提醒他。
　　达蒙耸耸肩，回过头去继续看凯若琳。
　　就在这个时候门开了，埃琳娜的姨妈珍娜走了出来，她吃惊地看着他们：“你们在做什么？”
　　达蒙和凯若琳迅速分开，珍娜将凯若琳叫了进去。凯若琳没有道别，她拎起她的包，径直地走进屋子。门关上了，凯若琳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只有达蒙站在门口，好像还没有回过神来。
　　“就到这里。”达蒙轻声说，“然后我就离开了。”
　　感觉到胳膊被抓住，眨眼之间，达蒙发现自己又站在了斯内普的办公室，就在冥想盆旁边。他沉默地用魔杖挑起冥想盆中的回忆，就像抽出它们的步骤一样，又将它们放了回去。
　　达蒙在沙发上坐下，他有些疲倦地靠在那里。脑袋里依然是刚才的画面。
　　一个玻璃杯子停在了达蒙的面前，斯内普递给他一杯威士忌。
　　“哦，谢谢。”达蒙礼貌地微笑，接过了杯子，抿了一口威士忌。
　　“你看出了什么？”斯内普在旁边坐下，低声问。
　　“凯若琳依然那么漂亮，一点儿都没变……”达蒙叹息说。
　　“塞尔瓦托！”斯内普提高了声音。
　　“别这么扫兴，让我再想想——”达蒙用手肘撑着沙发，出了回忆，他依然是个只有十几岁的孩子模样。
　　“我能再看一个回忆吗？”达蒙忽然看向斯内普，轻声问。
　　斯内普审度般地看着达蒙，许久才点头。
　　达蒙一口气喝干玻璃杯中的威士忌，将杯子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然后站了起来。
　　站在冥想盆面前，达蒙的脸上没有了第一次的好奇和试探，他的表情就好像之前回忆里从埃琳娜家走出来的时候一样，眼神复杂，有些莫名的落寞。
　　达蒙沉默了很久，才举起魔杖，从太阳穴里抽出一段细细长长的银白色的丝一样的物质。那是他的回忆，他常常会去想，但是从未看过的回忆。
　　当银白色的物质即将触碰到冥想盆的时候，达蒙却有些犹豫了，他迟疑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地点了一下魔杖。
　　银白色的物质落入冥想盆中，魔杖的顶端让那银白色的物质飞快的旋转，然后变化。达蒙看见一片青草地，和远处老房子的屋顶。
　　他低下头，闭上眼睛，让自己进入冥想盆。当达蒙睁开眼睛的时候，他正站在老房子的门口，斯内普站在他的旁边。
　　“这里看起来是很久之前？”斯内普看向远处，一个穿着复古的裙子的女人带着一个白色的帽子从远处的路上走过。在街道上，还有马车行驶。
　　“是的，一百四十七年前，或者更远一点。”达蒙轻声说，“这只是一个回忆，和我们的目的无关。”
　　达蒙以为斯内普会催促他离开，但是斯内普不再说话，他的视线转向房子的门口。
　　一个穿着裙子的女孩走出来，那是凯若琳。复古的束腰的裙子让她看起来更美丽，一头深褐色的卷发一直垂到腰际，她的皮肤有些苍白，纤细的手指上戴着一枚戒指，那是一枚金色的戒指，中间是和达蒙一样的天青石。
　　“凯若琳总是那么的美丽，虽然在阳光下她看起来很疲倦。”达蒙轻声说，“但是她喜欢和我们一起玩，你看——”
　　达蒙的话音还没落，又从老房子里出来了两个人。达蒙和斯蒂芬从屋里走了出来，一百多年前的达蒙看上去阳光而充满了活力，他的头发稍微常一点，脸上带着愉快的笑容。他的手里拿着一个橄榄球。
　　“来吧，弟弟。”达蒙冲斯蒂芬扬了扬手中的橄榄球，“由凯若琳做裁判，看看我们谁输谁赢？”
　　“做裁判？为什么我不能一起玩呢？”凯若琳显得不大情愿。
　　“你的身体需要休养。”斯蒂芬笑着说，“而且你穿着裙子，看起来一点都不方便奔跑。”
　　凯若琳用手抓着裙子的一侧，让原本垂到地上的裙摆到脚踝处，她冲他们露出一个调皮的笑容，“这样呢？”
　　“既然凯若琳喜欢，我们怎么忍心拒绝呢？”达蒙温柔地说，他后退了一些，然后将橄榄球抛给凯若琳。
　　午后的阳光落在三个人的身上，他们在草地上追逐玩耍，不时地传来阵阵笑声。
　　“所以……你是来怀念你曾经的恋人？”斯内普面无表情地看着不远处在丢橄榄球的身影。
　　“一直都只有回忆里那些永远不会再发生的片段，所以只是借着机会看一下。”达蒙撇了撇嘴，他说，“为什么不将这理解为告别呢？西弗勒斯？”
　　“你看起来依然爱她。”斯内普微微挑眉，他的声音依然低沉。
　　“那又怎么样呢？在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以后。”达蒙自嘲地笑，看着那三个人影出神。
　　“或许忘记会是一个更好的选择。”斯内普如同自言自语一般喃喃道。
　　“西弗勒斯，真让人感动。”达蒙忽然看着斯内普，眼睛里露出戏谑地笑容，“你让我感觉到关怀！”
　　“别自以为是。”斯内普皱皱眉说。
　　“看看，你总是这样。”达蒙上前一步，玩笑地盯着斯内普，眼睛里露出危险的气息，“如果我还是吸血鬼，我会很渴望品尝你的鲜血。我猜那一定鲜美极了！”
　　斯内普还没来及说什么，达蒙忽然抓住斯内普的肩，凑过去低头猛地咬住了斯内普的喉咙——
　　几乎在同时，一根魔杖已经抵住了达蒙的脑袋。斯内普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警告：“塞尔瓦托！你应该相信我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
　　“放轻松。”达蒙笑了埋在斯内普的颈项，斯内普的魔杖让他不敢轻举妄动。但是他还是忍不住笑了，“我伤不了你，西弗勒斯。你应该知道，虽然魔法解除但是我身上的咒语还在。我只是恢复了以前的样子，但是能力还没有回来。”
　　忽然，斯内普猛地推开达蒙，恼怒地瞪着他，手中的魔杖直直地指着达蒙的脸。他的手摸了摸脖子。
　　达蒙舔了舔嘴唇，微微挑眉：“别这么紧张，西弗勒斯。那一口连皮都没咬破，最多有点儿牙印——”
　　没等达蒙说完，斯内普已经猛地一挥魔杖。达蒙只觉得眼前场景一变，身体像是被重重地丢出去一般——他从冥想盆中摔出来，重重地摔在了办公室的地板上。
　　当达蒙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斯内普已经站在了他的旁边。他的脖子上有两排浅浅地牙齿痕迹。
　　“滚出我的办公室！”斯内普愤怒地吼道。

　　他即将离开

　　走出斯内普的办公室，只听到里面砰地一声，不知道什么在门关上的瞬间被摔碎在门上，听声音像是个玻璃罐子。
　　达蒙舔了舔嘴唇，刚才清晰地感觉到斯内普的体温和他脉搏跳动的节奏，这种久违的感觉简直美妙极了。
　　达蒙已经很久都没有咬开谁的喉咙了，他的牙齿常常在黑暗中难受。
　　走在地下走廊，想起刚才斯内普的反应，达蒙忍不住的想笑。
　　晚餐已经结束，达蒙在斯莱特林的公休室门口遇到了德拉科，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