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逆天 完结+番外~-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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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说的是。”冯若英知错便改,“我再去细心探访。”
“那倒是不必……我这里有几个人选,你且看看。”冯若云笑吟吟的写了几个名字出来,“你平素里也多与她们走动走动,探探她们的口风,到底哪一个最适合,姐可就等着你的评判了。”
看着那几个名字,冯若英眼睛一亮:“姐,还是你有眼光!”
“对了,还有一件事。”冯若云手指轻轻敲着桌子,沉吟道,“那日清涟出了事,应该没什么传言吧?”
“自然是没有的。”冯若英微微诧异道,“怎么了?”
“我昨日隐约间听到咱们府内的下人在谈论这事儿……”冯若云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笑容有些冷,“哼!真是不知所谓!”
冯若英愣了愣,脸色也变的不好了:“这帮子奴才,主人家的事,也是她们能浑说的?”
“怕是被人指使的吧。”冯若云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垂下的眼睫遮掩住了那一抹冷厉和失望,“若英,这事儿你就莫管了。”
“嗯。”对自家大姐是百分百信赖的,冯若英便丢下这事,一门心思的去打听冯若云看上的那些个人选了——怎么的,也得挑个最合适的给清涟当妻主!
67
67、受伤 。。。
说到褚孜理,冯若英对她的印象就是一个满口之乎者也的酸腐书生——起码在见到她之前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哪怕是在她有了勇翻安王府后院墙头的“出众”事迹之后也是如此。
可如今,看着脸色略有些白的躺在床上的清俊女子,冯若英很有些诧异:这就是褚孜理?和她想象中的那个瘦骨伶仃伤春悲秋迎风落泪的人差太多了!
“二小姐。”褚孜理拱了拱手,“劳烦二小姐前来探望,孜理甚感荣幸。”
冯若英回礼:“褚姐姐何必如此客气?不晓得褚姐伤势如何?可曾有所妨碍?”
褚孜理摇了摇头,带着一丝愤恨:“并无大碍,休养几日便就好了……那恶人好生可恶!竟然、竟然想断去我右手……”
嗯?!
冯若英眉头一挑,断去她的右手?很明显的意思,是让她不能参加即将开始的秋闱——不过,这也未免太过明显了,明显的……就像是在嫁祸。
果然,褚孜理愤愤的:“哼!我同清雅两情相悦,是断不会因此而退缩的!等我名登桂榜之日,便亲自去安王府内提亲——我绝不会让她得逞的!”
这是把帐记在了二殿下的头上?不过在冯若英看来,这事情倒更像是三殿下出的手。不过,也无所谓,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人,让她们斗去吧!
冯若英早就决定,这次绝对要彻底贯彻娘亲的中立思想,坐山观虎斗,其实也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
当然,她们斗的越狠越好……斗的越狠,实力损耗越大,将来就越不敢动安王府……
从褚孜理处告辞之后,冯若英叫了一辆马车,向郑府行去。
今儿个是休沐日,她打算着,是不是再陪默言去书肆一趟?上次遇到了清涟,不得不中途折返,她还有些遗憾呢。
到了郑府,也没等通报,她就径直进去了——呃,其实以她来的次数而言,通报什么的,可有可无啊——郑默言正坐在窗前,手中捧着一本游记读的津津有味,阳光透过窗棂照在他略带麦色的肌肤上,温润如玉。
“呀,二小姐,您又来看望公子啊?”音儿脆生生的笑着,然后极是知趣的退了开。
冯若英略带讪然的笑了笑,便走到脸色微红的郑默言身边:“默言,我想你了。”她压低了声音说。
“去你的!总是没个正经。”郑默言白了她一眼,微侧着头不敢正对她灼灼的目光,“清、清涟他的伤……怎么样了?”
“还好吧,腿上的伤略有些深,可能要留一点疤。”冯若英轻轻的叹了一声,“我已经从太医那边求了最好的伤药,希望能彻底恢复。”
郑默言站起来,从梳妆匣里取出一个二寸许高的瓷瓶:“若英姐,这是我问我爹爹讨来的药膏,据说去疤的效果还可以,你带去给清涟
67、受伤 。。。
吧。”
冯若英接过瓷瓶,顺带着握住了郑默言的手:“默言,你真好……真想快点到九月十五……”
微微挣了一下,郑默言又羞又窘,他瞪了冯若英一眼:“若英姐,放、放手啊!让、让人看见……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你是我的夫。”冯若英却握的更紧了,她温柔的笑着,看着郑默言俊俏的容颜,目光便越加柔和起来,“默言,我喜欢你。”
轻轻颤抖了一下,郑默言的脸红的像是要滴血,可他却没了动静,任由冯若英握着自己的手,好半天才出声:“若英姐,你、你胡、胡说什么呢……”
“这可不是胡说。”冯若英笑的越发温柔,她上前两步,走到郑默言身边,轻轻的把他拥在怀里,“默言,这辈子能娶你为夫,真好。”
……
…………
嗯,冯若英是被郑默笠给扔出郑府的,还附带了熊猫眼一只以及满身的疼痛。
没法子,谁让她轻薄人家弟弟不算,还被撞了个正着呢?弟控郑某人没当场把她大卸八块已经是看在郑默言的份上了……
“默言是我未婚夫,怎的不能抱抱了?!”回到安王府,一边用毛巾冷敷青黑的眼眶,冯若英一边愤愤不平的嘀咕——她真的、真的、真的啥也没做啊!就是抱着郑默言站了那么一小会儿嘛……
唔,不过……想到怀中修长柔韧的身子,还有萦绕在鼻间、似有若无的极清淡的香气,冯若英顿时就觉得空落落的——为什么郑默笠来的那么早啊!!
“若英,听说……你轻薄了默言?”冯若云窃笑着走了进来,“哟,看样子是真的了,被打的挺惨吧?”
冯若英还在回味呢,这下子被冯若云打断,有些窘迫、有些讪然:“姐,你……你也知道啦?”
“若英啊,你果然长大啦。”冯若云看着冯若英青黑的眼睛,笑的甚是幸灾乐祸,“不过,还有个多月就是九月十五了,你难道连这么几天也不能忍了?活该挨打!”
冯若英便更郁闷了:“姐,我那是情有独钟情不自禁好不好?”
“归根结底,你就是轻薄默言还被默笠发现了。”冯若云在冯若英面前,越来越不复先前的古板老成——说到底,她其实也不过是个二十许的青年女子,以往是要在妹妹面前做出身为长姐的表率,而今妹妹进益了,她放松之余也开始打趣这个时而很沉稳、时而很幼稚的妹妹了。
冯若英恨恨的咬了咬牙,没多说什么——哼!等以后她功夫练好了,一定要打回来!
不过用时多久嘛……
“对了,若英啊,你这个样子,怎的去见爹爹?”冯若云提到这个冯若英一直头疼的问题。
“我想找个托辞在军营里待上几天。”冯若英泱泱的——张氏若真的见到她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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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心疼成什么样子呢!再知道是默笠打的,说不定心里就把因由记到默言头上……她可不想将来爹爹和默言的关系变僵。
“也行。”冯若云倒没想到这些,反正对冯若英而言,只要乖乖的等婚期到来就行,不在安王府也没啥,“我去跟爹说,你今日就去吧。”
“我收拾一下便就动身。”冯若英也没有异议,“对了,姐,褚孜理没什么大碍——不过,到底是谁对她动的手?”
“吕子怡。”冯若云忽的拍了拍冯若英的头,“你的直觉还真挺准的,吕子怡这般行为,不仅没有让褚孜理受到重伤不能参加秋闱,反而把她推向了二殿下的对立面——呵,她可真是二殿下的好属下啊!”
那当然,人家的主子是三殿下。
冯若英带着些不屑撇了撇嘴,又问:“姐,大哥呢?”
“清雅啊?前些日子不小心疏忽了,让他给溜出去了一次,结果闹的这么麻烦,自然是还被禁足呢。”冯若云的笑容有些清冷,有些无奈,“他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算了,反正只要他乖乖上花轿就好。娘差点没让他给气死,还连累了素烟叔叔……”
说到素烟,冯若英和冯若云都有些唏嘘,素烟虽然极疼儿子,可也是真的对她们两个很好,如今被冯清雅牵连,她们都有些不忍,可却又无能为力。
“真不晓得素烟叔叔怎么想的,难道风风光光嫁出去当正夫,不好吗?”冯若云揉了揉额角,带着点无奈叹息,“他还真敢去娘亲那边去求她,说什么要遂了清雅的心……要不是爹爹也在,素烟叔叔怕不是当场就要被娘打死!”
冯若英冷冷的哼了一声:这个冯清雅,他到底发什么疯?!晓不晓得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他要是乖乖出嫁也还罢了,若不然……冯若英垂下眼帘,不想让姐姐看到自己的杀意:反正,在她眼里,冯清雅早就不再是她的哥哥了!为了安王府,她不介意,让他彻底的消失!
“什么?!她、她竟然没事?”冯清雅有些失态的惊怒道。
“是、是的,公子。”他的贴身小厮,名叫银枝的清秀小厮满脸害怕的跪在冯清雅面前——果然,下一瞬间一巴掌便落在他脸上。
“废物、废物!都是废物!!”冯清雅狂怒的吼,书桌上的笔墨纸砚都被他扫到地上,屋内一片狼藉,“哼!就晓得她是个成不了大事的!连个籍籍无名的考生都对付不了!废物!”
银枝不敢动,不敢躲,直通通的跪在那里,连嘴角的血丝都不敢擦拭。
“滚出去!”发泄了一通,冯清雅这才恹恹的坐了回去,厌恶的瞪了银枝一眼,冷声吩咐。
银枝如蒙大赦,赶紧跑走——他可着实不想再留在喜怒无常的大公子身边了……他可不想步了前一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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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后尘,落得个被生生打死的下场!
冯清雅发泄了一通,怒气消散了不少,他静静的坐在屋内,俏丽的容颜上一片沉郁:他选择二殿下,便是看中了她这一点——无能、多疑、好拿捏;可是没有料想到,她竟然如此的无能!若是她连娶他过门这一点都做不到,他的算计、他的筹谋还有什么用?!难道要他指望褚孜理那个酸腐书呆子吗?!
恨恨的把手里的茶盏摔在地上,冯清雅闭了闭眼,再抬头时已然是一片阴狠——他绝对不容许自己失败!嫁给褚孜理那个书呆子,然后相妻教女过一生?!这样的日子,他冯清雅,绝对不要!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看评论里,有好多亲都说打开网页看不到文,所以在作者有话说这里又发了一遍……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的,是不是每章都要这样粘贴一下?还有有关作者有话说的字体大小什么的,大家有什么建议都可以在评论里说啊!我每天都看评论的!(就是有时候回复不了,但每一条都保证看到的!)
受伤
说到褚孜理,冯若英对她的印象就是一个满口之乎者也的酸腐书生——起码在见到她之前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哪怕是在她有了勇翻安王府后院墙头的“出众”事迹之后也是如此。
可如今,看着脸色略有些白的躺在床上的清俊女子,冯若英很有些诧异:这就是褚孜理?和她想象中的那个瘦骨伶仃伤春悲秋迎风落泪的人差太多了!
“二小姐。”褚孜理拱了拱手,“劳烦二小姐前来探望,孜理甚感荣幸。”
冯若英回礼:“褚姐姐何必如此客气?不晓得褚姐伤势如何?可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