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不明之云 蓝珑琼-第1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恶魔们疯狂的寻求着圣典,只因‘圣典’发自内心的言语能够杀死恶魔。对于一直靠着本能存活,无法死去的恶魔来说,死亡是只有向往才能到达的圣地。
当阿诺德了解有关恶魔的情报后,察觉自己的确可能是非常接近‘恶魔’的存在。不过,他似乎跟恶魔有些许不同——毕竟没听说过一开始跟人类共生,后来有了自己的实体,接触过那么多人类都没有发生任何逆行症的恶魔。但是不明物的猎食方式等等很多方面都跟恶魔非常接近。他跟恶魔可能来自同一个起源——就好似人类跟类人猿的原始祖先相同。
从前发生的很多事,似乎现在也可以解释了。以等价交换,强求跟实现人愿望为原则活动的不明物,一方面是为了猎食,另一方面可能是本能的在寻求着‘锁’。
在从前,奇牙应该就是不明物的锁。
恶魔与锁间的联系,只有锁的死亡才能斩断。他则不同,他跟奇牙之间的锁断掉了……或许是因为来到另一个空间,或许是因为奇牙放弃了他。
接着他的‘锁’是兽王大人。他没有完成兽王大人的愿望前,还没有新的锁。
再之后,他遇到真正的阿诺德。若非他已经有‘锁’,那个人甚至可能成为他的‘圣典’。可是那个人死去,只有他依然活下去。
他可以理解恶魔为何寻求死亡。一直活着是件孤独又可怕的事。结束这漫长无止尽旅程的方式只有一个,就是恶魔所寻求的‘圣典’。
“你所说的,圣典发自内心的言语能杀死恶魔是什么意思?”
“在另一个次元出生的年轻恶魔啊,你或许有许多地方跟普通的恶魔不同。但是只有一点,所有的恶魔都是一致的。恶魔死亡的方法只有四种:被其他恶魔杀死后吃掉,被称作耻辱之死;为完成圣典的愿望而死,被称作荣耀之死;获得圣典发自内心的爱的言语,我们就能得到所追求的恍惚之死;还有获得圣典发自内心憎恨的言语……我们也能获得死的权利。”
米加回答着他的问题,冰凉没有感情的容颜少有被些许情绪所融化。
“我的圣典是那两个女孩的母亲,保护她们是她的愿望。我渴望得到荣耀之死,因为在她死后的现在,我已经无法得到恍惚之死。”
“发自内心的爱,或者恨的言语?”阿诺德再度皱眉。
“没有错。人类能用爱与恨杀死我们。千万不要错过自己的圣典,因为对恶魔来说,一生只有一次。错过了,便只能永远绝望的面对继续活下去的恐惧。”
恶魔单纯又执着的接触人类,其实想要的只是一句‘我爱你’。
阿诺德陷入沉思。
圣典。
我的……圣典?
既然我是接近恶魔的存在,既然我拥有过‘锁’,那么一定有的吧,我的圣典。
是的,我得找到属于我的圣典。
★ ★ ★ ★ ★ ★ ★
我知道很多朋友应该没看过这本漫画,《恶魔圣典》。
选用这里的情节,实在是觉得‘锁’与‘圣典’的设定很有爱~
看不懂的朋友只要知道以下几点就可以:
1。不明物是接近恶魔的存在。
2。对恶魔来说,‘特别的人’是‘锁’,一生唯一的挚爱是‘圣典’。
3。圣典能用言语杀死恶魔——发自内心的说‘爱’与‘恨’,都能令恶魔永恒的生命画上句点。
4。恐惧‘一直生存’这件事的恶魔,疯狂寻找着自己的圣典,想被爱的言语杀死。这对它们来说是梦想一般幸福的事。
米加与梦奈
二十八、拒绝
您所在的地方才是我的故土。
★ ★ ★ ★ ★ ★ ★
阿诺德在这个充斥恶魔的世界停留了一段时间,一部分是为了美食(……),另一方面是因为他对恶魔的疑惑。
圣典也好,锁也好,所有的情报都是从名为米加的恶魔嘴里听来。没有实际确认的情报只能算无用信息,这一点身为情报部首席的他非常清楚。
结果还真被他等到了——有一名恶魔,居然得到许多恶魔向往成千上万年都未曾得到的‘恍惚之死’。
与他所想象的有所出入,恶魔的‘锁’是一个小孩子,而恶魔所化身的形象是男孩的哥哥。
当终于知道自己真正的哥哥早已弃他而去,为保护他与其他恶魔甚至人类浴血奋战的不是真正的哥哥时,男孩饱含真情的对他说出自己的真实心情。
“我喜欢哥哥,最喜欢哥哥了。哪怕不是我真正的哥哥——我爱你。”
兄弟间的亲情,发自内心的真挚感情,居然令恶魔得到恍惚之死……这样的结果,任谁都没有想到。
在死前的瞬即,恶魔灵力提升到最高,之后回归为零,消失于空气中。
幸福而又恍惚,却又带着一种寂寞的悲哀。这就是恶魔临死前最后的遗憾。
【不能再陪你左右了,这真是一件无比寂寞的事啊!】
……这样的死,便是恍惚之死了。
当阿诺德观看到这一场景的全程后,心中有了感悟。
原来是这样啊,这就是‘恍惚之死’。
那头恶魔已经从它原有的生存形态脱离,步入新的旅程。这就是所有恶魔所期盼得到的爱之言语啊!
可以是爱情,可以是亲情,可以是友情。只要那的确是超越一切,你最为珍重的圣典,那么他/她的言语便是你所期盼的永恒之死。能够得到这样一种死的恶魔的确是幸福又寂寞的。
阿诺德比任何时候都渴望回到兽王大人的身边。他想确认兽王殿下是否是他的锁,甚至圣典。他想知道,自己是否跟那些恶魔一样得到圣典之后便可得到恍惚之死。
自己究竟是不是恶魔,还是只是跟恶魔的存在形态类似?阿诺德有些迷惑,尤其在米加告诉他出生于其他世界的恶魔属性各有不同,有可能与普通恶魔有所差异。能够解答这个问题的人若是存在,那么只有一个——掌管智慧与谋略的魔王,兽王殿下。
阿诺德最终还是决定回到兽王殿下所在的世界,虽然他一直潜意识中躲避这件事。
一旦完成兽王殿下的‘许愿’,是否还能留在那一位身边?他不知道。
许愿完成之后的下一个‘强求’的难度会有多高,他不知道。
他所能做的就是回到那一位身边,回应‘锁’的期待。
一旦决定就付诸于行动,阿诺德的行为模式一贯直接干脆。他回到那一位所在的世界,回到兽王殿下所在的群狼岛上。与从前截然不同,被血腥所沾染,沥血奋战的男人无论风姿还是气质都散发着强烈的危险气息,沿途遇到的魔族或垂头移开视线,或找机会四处闪避。
“哎呀呀,这位没见过的先生来群狼岛有何贵干……嗯?气味儿似乎有点熟悉,是见过的吗?”
可以想象,某位伪神官的口吻跟面孔一如既往的欠打。
于是阿诺德也毫不客气的给他揍下去。
十分钟亲切的肉体交流后,杰洛士终于知道眼前这位是当年被自己放养出来的伪魔族不明物,也不免目光呆滞两秒钟,暗自感慨世界真的很奇妙。当他明白阿诺德愤怒的原因是自己曾经灌输给这位有关某种运动的知识不正确时,立即大喊冤枉。
“我说不明——现在是叫阿诺德是吗?这可是冤枉哦~!对魔族来说,这的确是很时髦又风行的运动一种。要知道我们没有实体,诞生子裔的方式也跟人类不同,交合只是一种调剂身心,获取更多‘食物’(负面情绪与欲望)的方式。你怎么能用人类书籍上看到的东西来衡量魔族的行为模式呢?这就好比你让一只胡狼去学习兔子吃青草一样奇怪。”
阿诺德一想,自己还真没办法反驳。虽说他比较倾向于入乡随俗,在人类世界里时趋向用人类的方式处理事情,可是杰洛士又不知道啊!杰洛士能教给他的自然是魔族的处世模式。
看来自己还是应该参考人类的实际行为再做定论,这位情报首席最终得出这样的结论。
解决完杰洛士的问题,阿诺德终于觐见兽王殿下。怀着忐忑心情,将自己的经历毫无保留讲述,之后他沉静的等待兽王大人的吩咐。
“是否属于魔族还是恶魔,对你而言真的重要么?不是魔族,你便立即离开群狼岛;还是并非恶魔,你就不再渴望寻找自己的‘圣典’?”
兽王大人的话令迷茫中的阿诺德浑然醒悟,他抬头看向兽王殿下,专注的看着她,聆听她每一句话。
“其实我有点羡慕恶魔呢,能够在茫茫世界中找到自己的‘死’。你大概不知道,对于魔族来说永远的生活着也是一件可怕的事。我们魔王之中的冥王菲普利佐就是一个例子,在漫长的生命之中疯狂了,最终被母亲大人杀死。”
兽王大人所说的事情阿诺德其实有所耳闻。莉娜·因巴斯可以让金色魔王附身,疯狂的冥王想利用金色魔王来毁灭世界,反被金色魔王毁灭。
“我们魔族与恶魔不同。我们不会爱人,有且唯一拥有的就是绝对的忠诚。我们不会违背契约与我们的诺言,正如我们从不违背自己的本心。我的孩子,我不了解对恶魔来说‘圣典’是怎样的存在,我只能告诉你,任何时候都遵从你的本心。如果你想要得到它,便去找到它,即便那是你的‘死’。”
性感的女魔王伸出手,指尖轻点阿诺德的唇。
“如若你的圣典是人界的生物,只需陪伴上个短短百年,你便可以在圣典沉眠之前恳求得到‘死的言灵’。我们魔族是自由的创物,选择何时死去也是你的自由。”
“洁拉丝大人。”
阿诺德亲吻着女王的手背,眼泪终于流下来。
这样的回答,便是拒绝了。
他的锁拒绝成为他圣典的可能性。兽王殿下拒绝爱他的可能,无论是哪一种爱。
“傻孩子。”
她抬起手,抚摸着这个年幼魔物的面庞。
“我说过,魔族没有爱情,我们不懂如何爱人。”
选择魔族作为你的圣典,对你而言太残忍了。
“在你踏上旅程之前,为我继续服务;当你疲惫的时候也可以随时回来。这里是群狼岛,无论何时,你都是属于我的小魔物。”
啊……
阿诺德强忍住自己继续簌簌落下的泪水。
这样就够了,是的,您能这样回答对我已经足够了。
最起码,您允许我回到您的身边。
无论何时何地,只有您所在的地方才是我的故土。
★ ★ ★ ★ ★ ★ ★
春节快乐!!!
无头——所谓三角习题
二十九、闯入者
新宿的情报贩子落荒而逃。
★ ★ ★ ★ ★ ★ ★
新宿的情报贩子,折原临也今天一如既往充实。
早上,去收集情报,顺路到池袋安抚一下自己的‘信徒’,利用她们获取更多有价值的信息。
中午,有着超强‘折原临也’警报器的小静静突然出现,一路追杀到新宿。一边奔跑躲避飞来的信号灯,一边为被损坏的街道哀吊上零点一秒种后;折原临也开始算计下次该怎么用恶整来‘报答’小静静。
下午,终于回到自己事务所,折原临也开始庆幸昨天已经完成自己大部分的情报代倒卖工作。否则又被小静静误工一整天,失去与最爱人类互动的极限乐趣。
可是,这一打开事务所的门他看到的是什么?一个从未见过的男人坐在他的办公桌前喝咖啡?
“雾矢?”
折原临也看向正在给这个男人加咖啡的女秘书,似笑非笑的表情中带点暗藏的疑问。
“不是你的朋友吗?”
雾矢波江反问,表情却是一成不变的沉稳。这位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女人对危险与强者有着一种非常敏锐的直觉,对这个陌生男人如此客气也是鉴于这个原因——如果只是临也的客户或熟人,说不定只能喝到她沏的擦抹布水。
浅金色头发的男人用近乎灰色的眼睛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