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当嫁,邪宠腹黑妻-第10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子气又被这么压下去。一项镇定的她,觉得此时是被束缚的猎物,而他就这么高高在上的看着她,每一个举动,每一次动作,都被人看在眼里。
她看着她勾起的坏笑,觉得自己被耍了。
突然,一个用劲,男人就这么压住她,耳边是低低的浅浅的叹息。
“总是如此,让我这么在意,该怎么办?”
“云夜,我比你更在意你自己。所以。”凌慕扬将手放开,拉过被他压在下面的纤细,放在自己的胸膛。祁云夜感受到强烈的心跳,更快,更猛。
“感受到了吗?”
她脑袋轰的一下,然后木讷的点头。
她知道,他担心她。
“以后,不会。”
听到她的保证,凌慕扬才算是舒缓开神情。可是,动作还是继续保持着。
眼见着凌慕扬还是这么压着自己,她觉得自己又多想了。
“你。先起来。”
难得的,看到一抹娇羞,他哪里舍得。人已经在他怀里,这时候起来,是个男人都是傻子。
粗粝的手掌一点点覆盖在她水嫩的脸上,而后,流连着。一下一下,却让他的呼吸变得深沉。
暗哑的声音,带着刻意的压制,从口腔内低唤出,“云夜,为什么,这么美~”
像是自言自语,像是感受着什么。祁云夜还没来得及开口,所有的话就全部被吞进肚子里,热切的湿热覆盖着她的,有点急,有点隐忍。却每一次都更加的深入。
“我~”
“唔~”
趁着她开口之际,灵巧的舌头就撬开一丝缝隙,顺利的滑进去。而后,被温软包裹着,凌慕扬的心跟着一颤,背脊一处电流滑过,从脑子一直沿着脊背股下滑,全身都跟着紧了紧。
另一只手也开始攀上来,爱惜的触碰着刚才看到的瓷玉,锁骨的凹凸触感,更是一次次的让他舍不得放开。
她感觉到那吻的热度,不像是之前,带着一点男人的情欲。似乎,更是脱离凌慕扬自身意志的存在。
有种说不清的情绪,陌生,却并没有觉得不适。
衣服,有些散开。祁云夜低眼一看,自己的脖颈处一片露出来,淡淡的光晕下,有种玉雪生肌的美。两人的视线对上一处,她清楚的看到男人的原始冲动。
她以为,接下来他会狠狠的掠夺。
可是,他只是不舍的盯着她的一处肩,然后底下,轻轻摩搓。
“嘶——”
祁云夜忍不住出声,然后没好气的说道,“凌慕扬,你属狗的?”
撇过头一看,肩膀处一块都写红,被他咬的。凌慕扬不语,低下头继续,像是吻,又像腰。总之是丝丝疼痛夹带着麻和痒。
“你只能是我的。”
凌慕扬一个撑开,就从祁云夜身上将力道收回,然后把她的衣服拉好。起身,走到桌前。突然失去的重量,突然离开的温度,祁云夜感觉一愣神,有些不适应,看着凌慕扬的背影,心里头暖暖的。嘴角上扬,笑意不断。
他总是在这么隐忍着,怕伤害到她。
只要她一丝蹙眉一点不愿,他就是不会多一点动作。
哪怕就是这时候,她都能感觉到他的异样,他还是生生的忍住了。
是因为怕她拒绝吗?
将衣服整理好,祁云夜走到凌慕扬身边。
看到人已经完好的站在边上,凌慕扬才开口说道,“走吧,带你去见人。”
声音还有未消散的情欲,有种浮动的情绪。她将手一伸,握住他的手。“好。”
他脚步一顿,看着两个手十指交握,紧紧的缠绕着,分不出一点空隙。满足的笑了,“云夜,我等你。”
等到她愿意的那一天,等到她觉得毫无顾忌的那一天。
……
丰泽浩园很大,凌慕扬带着她绕过赌场,越过几道长廊,最后停下来。
她黛眉微微的抖动着,嘴角有些抽。
这是要逛青楼吗……
他们要见的人在这里?
祁云夜一下子再无好感,而这莺莺燕燕的立刻让她联想到一个人,辕穆蚺。
西枫国最风流的皇子,舍他其谁。
“不要说你要我见的就是辕穆蚺。”
凌慕扬微笑,祁云夜知道自己猜对了,还真是他啊!
门是虚掩着,凌慕扬和祁云夜走进去,就看到一个血红浴袍裹身,笑得十分邪气的男人,周身围着一群的女人。满屋子都是各种混合的香气,却并不刺鼻。
辕穆蚺看了眼来人,倏的一笑,“等你来可真是费功夫,还是说这个冷面的男人将你扣留了?”
辕穆蚺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打量,一眼就瞧出祁云夜有些红肿的薄唇,带着饱满的血色。一看就知道是被蹂躏过的,眼神一暗,看着两人不说话。
一个不说话那是正常,连个不说话那就有些压抑,三个不说话那就是死寂。
辕穆蚺不开口,凌慕扬也不说话,祁云夜更是不会有话说。
一屋子三个人,齐刷刷的沉默着。
几个姑娘是有眼见的,看着这一场面,笑吟吟的起身,慢慢告退,还不忘将门带上。
凌慕扬带着人坐在辕穆蚺对面,而辕穆蚺也坐直了,将浴袍拉拢。只是眼神还是在祁云夜身上一滑而过。
“你回来的真是时候,云夜。”辕穆蚺一开口就冲着祁云夜,凌慕扬明显的不悦。
“说事情。”
“呵呵,这样算是吃醋?”辕穆蚺从不掩饰,他看到什么就是什么,他和对面的男人都自知,坐在他们边上的是谁,是什么身份。祁云夜女子的身份,他们一清二楚。
辕穆蚺心头滑过一丝异样,看着祁云夜一怔,有些苦涩。
还没开始,他就输了吗?
祁云夜被盯着有些长久,这才看向辕穆蚺,恰好看到他勾起的自嘲。却直接忽略而过,“今晚应该不是来说这些的吧,西枫国的二皇子。”
淡淡的疏离,立刻,就将两人的距离划分开。
辕穆蚺随即又恢复了原样,说道,“自然,想必你应该知道,此次你们来西枫是什么目的。而在这之前,他,”辕穆看着凌慕扬,“已经在皇宫多次,却还是未果。”
无论是明的暗的,都没有机会和可能拿到活着说服辕木修交给他们那块地图,就算是以绝好的条件交换都不可。
辕木修知道凌慕扬的到来,只是相应的以礼招待,却从不多涉及一点。每一次,都是辕穆蚺和凌慕扬接触。
“我父皇的性子,你们要想拿到想要的东西,机会渺茫。”
辕穆蚺自己曾多次试探,辕木修却只字不停,反而冷冷的瞧着他,将他看得狼狈不堪,一种在别人面前无所遁形的感觉,这就是辕穆蚺的这些时日的感受。
而太子之位,即将确定。他少不得凌慕扬的力量,辕穆蚺不担心太子之位到不了手,他要的绝对的肃清,在他登基后除去一切障碍。而这些,要快速的得到实现,凌慕扬的势力就必不可少。
所以,他答应帮忙。
这块残缺的地图,他也听说过。他对这玩意也挺感兴趣,据说凑齐那四块地图,就可以找到当时的神域,那里有着巨大的财富和权力。可是,辕穆蚺是实际的行动派,眼前的权力牢牢把握才是最要紧的,这些,等以后有心思再说吧。况且,他相信,凭着他的能力,有生之年,强大西枫,甚至在这片大陆称霸,都是可能的。
那破玩意儿,有何用处。
辕穆蚺想不明白,这天启的皇帝为何非执着于这东西。
而且,他父皇似乎也很在意。
……
“你觉得如何?”回了屋,祁云夜才出声问道,“这地图非到手不可吗?”
凌慕扬看着祁云夜,然后点头,“他的条件,我得到太子之位,登上皇位的条件。”
祁云夜走后,凌慕扬有一次收到薄衾铭的私诏,直接说明,西枫国的残缺地图就是换他心中所愿,登得帝位。
他想要的是给她一世的平安,所以,他一定要拿到。
祁云夜神色变了变,有些意外薄衾铭的条件。
“他要地图?”
凌慕扬摇头,薄衾铭并没有说起这地图一定要交给他。似有可无的态度让他也揣摩许久,真正的意思,或许就只有薄衾铭自己懂得吧。
第二日,起了个早,祁云夜换了一身装束,来了西枫,她的身份就必须去见辕木修。
于是,今日就由着辕穆蚺带着,去了皇宫内。
凌慕扬并没有跟着去,辕木修的原话,只见她一人。
离去时,凌慕扬神色挺重,却没有说话。只是拍了拍她的肩,她回以一笑。
“云夜,还想着那男人?”辕穆蚺望着安静的祁云夜,跟在他身后,一路走到皇宫内,还没有说过一句话。回过头,就仍不住开口,可以开口就是这么一句。
听着有些酸溜溜的。这是他自己的感觉。
祁云夜没有想到这些,看了眼辕穆蚺,说道,“几时到?”
辕穆蚺心中郁结,却也应道,“就在前面。”
然后,两人都不再说话,一直走到辕木修的宫殿内。而见面的地方是宫殿内的一处后花园,辕穆蚺看到辕木修,正紧的回禀。
一个中年男人这才转过身,看着眼前人。
就只是一刹那,祁云夜就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压力。
“你先退下,朕和这天启的昭武将军谈谈。”
整个花园,只剩下她和辕木修。
连一个侍卫都没有。
“抬起头来。”
冷冰冰的话,让她都觉得心里一阵寒。
这就是传说中的当年的嗜血太子,如今的西枫国国主。
“祁云夜参见西枫帝王。”她行礼,然后平视着,与辕木修的目光对上,那强烈的压迫感,让她的心口都觉得一滞。说不出的难受和压抑。
辕木修就这般看着祁云夜,然后半响,才算是回答,“你就是祁寒傲的儿子?”
祁云夜愣了愣,点头。
“真是看不出。”
……
“坐下。”
命令式的,辕木修坐在圆桌上,视线看着对面。她应了声,然后谢恩坐下,却不敢做的随意。
探究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来回,她心里都开始打鼓。不知道接下来,究竟是会怎样。
“你们想要残缺的地图?”
……
“是。”
“薄衾铭要的?”
祁云夜不知如何回答。
“如果这样,没必要再谈。”
她觉得自己的心脏很强大,但此时,却有种越来越小的感觉。
隔了很久,辕木修一次开口,“你们要穆蚺相帮,是许他什么?太子之位?还是西枫国帝位?还是说,助他铲除异己?”
咯噔!
她心莫名的抖了抖。
辕木修却哈哈大笑,“你们以为,这些可曾瞒的过我?”
祁云夜感觉的手心都是汗水,后背直直的挺立着,却又冷汗在冒。完全洞察一切的神情,这就是西枫国辕木修的实力吗?
好可怕!
明目张胆,比之薄衾铭的暗压,更加压迫视觉和心神。
但是,却容不得她退缩。
“西枫国主有何条件,才可?云夜若能陈承诺,必定应下。”
“我要天启呢?”
祁云夜无法接话。
“你也做的了主?”
“娃娃,省些心思吧。”辕木修嘲讽的说道,然后站起来。“若说还有一点吸引我的,那就是你们祁家了。”
她震了震,并没有接话,辕木修的话是什么意思?
“穆蚺的太子继位就要开始,你们若是喜欢,大可留下参与。若是为那地图,想要,那就问过你祖父。这东西,你带回去,薄衾铭自然知道如何。”
辕穆蚺将手一挥,一个墨色的锦囊落入她手中,她低头一看,正是当时和谈她交给辕穆蚺的东西,没想到她又要带回去了。
从辕木修的宫殿出来,一眼就瞧见辕穆蚺等在亭子处。看见她出来,就快步走过来。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