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夫记皇商相公-第21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人,怎么可能不为自己,不为家里人准备退路?
看起来,倒是他们多担了心的,若不是之前暮烟没找到的话,叔叔肯定早就已经带着暮烟和他们一起离开这里了。
------------------------------------------------
正文 【483】不走
“那还等什么,老爷,尽早把能脱手的产业全部都变卖成银票或者现银,然后寻个好机会,脱身而去,总之不能白白的便宜了皇家和朝廷!他们不是要裴家吗?那就给他们一个空壳子!”
展夕和迎风一听裴羽钦早就有准备,顿时就更加的胸有成竹了起来,“只要老爷把家产的问题都处理好了,至于离开这里,护送夫人和老爷的责任就都交给我们和‘羽’了!”
他们三人越说越激动,越说越觉得此计大好。
江暮烟和裴羽钦看他们的模样,真是恨不得现在就收拾细软,赶紧动身离开这里才好。
裴羽钦自然是没有什么表态和动静。
但是展夕他们三人等了小半天,居然见夫人江暮烟也没有半分激动的神色,就都不由自主的重新冷静了下来。
裴风仔细端倪了一下江暮烟的神情后,有些试探地问道,“暮烟,你是不是心中也有什么想法,你似乎对我们所提出来的建议,并不赞同!”
“我不是不赞同,我只是觉得这样的方法我们太吃亏了!”
江暮烟淡淡地抬眼看了看众人,“展先生,迎风先生,你们想想,这裴家虽说不能算是个万世基业,可是羽钦这么多年来,闯下这么大的摊子也是委实不容易的。
展夕和迎风顿时同时点头,他们如何会不知道裴羽钦不容易?
“虽然说民不与官斗,贵不与权争,可是这都是建立在民都不过官,贵争不过权的基础上的,但是如今却不同。”
“我们裴家虽然是个商贾之家,但是全东云国,甚至全大陆,又有哪个不知我们裴家是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富之家?”
“所谓鸟为食亡,人为财死,今天裴家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劫难,都不是你我之过,而是有人眼馋我们的富贵家产,换做今天不是裴家,是李家王家的,朝廷和皇帝仍然会打这个主意!”
“只不过,他们想的也未免太过如意了,哼!”
说到此处,江暮烟甚至站了起来,轻轻舒展了一下水袖,环顾了一下房内的四周。
“你们看看,我们这个家中,哪一件东西不是名贵不凡?这些瓷器、古董、还有名贵的家具,若是我们要走,哪一样可以带得走?”
“便是偷偷变卖掉所有的裴家商铺,也都是贱价低卖,且不说这要折损全部产业的至少四成以上价值,更有可能的是,根本脱手不了,毕竟东云国内的商贾之家中,以裴家独大,有多少商贾之家能吃得下裴家这么多的铺子?”
“所以有价无市的情况,是摆明了的现实,你们说,我们怎么给朝廷留下空壳子?”
江暮烟这话一出,展夕迎风还有裴风都顿时沉默无语了。
他们只想着把产业脱手,变换成银票现钱,却忘记了考虑一下裴家本来就是东云国第一富,这么多的铺子,一时之间还的确不知道该卖给什么人。
既然卖不掉铺子,那就带不走财产,那他们之前听着似乎很完美的计策,就明显的有硬伤了。
“那夫人您的意思是?”
“我们为什么要走?我们不走!裴家还是裴家,羽钦还是东云国的传奇,而我依旧做我的当家主母!”
“可,夫人,眼下朝廷的动作越来越激烈,这我们不走,朝廷它就能放得过裴家了?”
“暮烟,我知道你不舍得叔叔这半生奋斗下来的基业毁于一旦,可这不走——”
“羽钦,你想要走吗?”
江暮烟却没有急着反驳他们,而是回身看向还端坐着的裴羽钦。
看到他的眼中温润的风眸底下全是雷厉风行的犀利,便知道她的想法和他的是相同的,不由嫣然一笑。
“叔叔(老爷),莫不是您也——”
裴羽钦此时才淡淡地笑了一下,“烟儿说的这些本就是存在着的现状,你们不懂生意上的事情,考虑不到也是正常的,只是我却不能忽视这些问题。”
“自然,若是今日烟儿和你们大家都觉得必须要离开翡翠城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金蝉脱壳的,不过是损失上至少六成的产业罢了!”
“但是现在,听到烟儿说出这样的话,我便知道,烟儿心中打的主意与我是一样的,既然如此,我便也谈不上有什么后顾之忧了,少不得就只能与朝廷,与全天下的栋梁之才们,玩个大游戏了。”
“叔叔,那可是整个朝廷!”
裴风虽然不懂生意之事,但是总还知道,凭他们一个商贾之家要和皇家做对的胜算是多么的渺茫,怎么叔叔和暮烟却非要一头栽进这样的争斗里面去呢?
“烟儿,你是有名的女智多星,你看风儿和两位先生给急的,先说说你的想法吧,我看看和为夫我的是不是一样。”
裴羽钦微笑着轻描淡写的就把问题重新抛给了江暮烟。
江暮烟微微嗔了他一眼,“羽钦,你倒是变刁滑了,把这重任丢给我了,好吧,就由我来讲讲我的打算,然后两位先生,裴风,还有羽钦,你们都一起参详参详,看看可行不可行!”
------------------------------------------------
正文 【484】三策
“夫人请讲!”
此刻已经完全被他们的对话吊起了心中无限好奇的展夕和迎风两人,哪里还沉得住气,顿时就迫不及待的开口了。
“两位先生都该知道,裴家如今拥有的财富,已经不仅仅是普通的商贾之家所该拥有的了,不然,也不会引起皇帝和朝廷的觊觎,想要吞并和占为己有了可是?”
两人点头,这他们当然知道,他们甚至怀疑,老爷他自己到底知不知道他多么有钱?
“那么两位先生有没有考虑过,这么大笔的甚至数不清楚数目的钱,究竟能做多少事情,又能引起多大的影响力呢?”
展夕和迎风一辈子专注于修炼武功,精进内力,然后剩下的便是保护裴羽钦的安全,对于武林中事,他们可能还会更专注了解一些,对于朝廷和生意之事,可谓是一窍不通。
江暮烟问出的这个问题他们甚至想都没有想过。
裴风的表情虽有所悟,却也只是很淡淡的一点灵光闪过,真要寻思起来,却又找不到北。
不由间,三人已经把全部的目光和注意力落在了江暮烟的脸上。
之间江暮烟缓缓地在屋子里走了两步。
“要知道渡过眼前的这一次危机,虽然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这不是我的目的和目标。”
好大的口气!
展夕和迎风都忍不住露出瞠目结舌的表情。
眼前的这情形,在他们的眼里已经是大厦将倾,岌岌可危了。
但是江暮烟却说,要度过眼前的危机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她可知道他们要对付的人是东云国的皇帝,是整个东云国的力量?
唯有裴羽钦的听了这话,面不改色,甚至清丽的凤眸中,还露出了熠熠光芒的赞赏。
“那敢问夫人,我们如今的目标是什么?”
“我定下了上、中、下三个目标,也定下了上、中、下三策,大家可想听一听!”
裴风早就知道江暮烟非一般女子可比,却也惊叹于她竟然能在短短时间内,想出了三策,心神不由一震,当日第一对她动情动心的那种战栗感,再次涌现和弥漫了他的全身
“暮烟,你快说,何谓最下策的目标!”
“所谓下策,就是非但要打消朝廷和皇帝觊觎我们裴家的财产这一目标,还要从今之后,让他们再不敢打我们裴家的主意!这是我的下策目标。”
这下连裴羽钦也不由目露惊讶之光了。
这样的目标在他们的眼中,基本已经是不可能达成的目标了,但是在江暮烟的口中,竟然只是最下策的目标?
“那中策呢?”
“中策就是,下策的那些要做到的同时,还要东云国从此再不敢鄙视商贾之家,羽钦这个皇商,不但要有品阶,以后也要有随意出入皇宫大内,有上朝参政的权利!”
这下裴羽钦的眼中都-爆-射-出不敢置信的光芒了。
展夕和迎风甚至更是倒抽一口冷气。
这,这夫人的话,当真是越发的口气大了!
敢情都把整个东云国的皇宫和朝廷当成自家的大院和臣子了不成?
居然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烟儿,你果真是让我都忍不住吃惊了,那你的上策是什么?”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世界就是如此,你若不比人强,人就要欺你,这次我们躲过了,难不成真躲一辈子不成,他日重新成就新的事业,也一样会遭受到新的觊觎和争夺,还不若我们自己强大起来,强的别人提到我们裴家,就一脸忌惮,不敢妄动,这才是最好的自保方式!”
“展先生,迎风先生你们是武功高手,自然也知道一个道理,就是‘攻击就是最好的防卫’,可是?”
两人还没从震惊中恢复过来,闻言也只轻轻地点头。
裴羽钦的本性-就不是一个温润的人,若是从前的话,他还没有在江暮烟的面前显露真-性-情,少不得要说上几句转圜的话。
但是此刻,江暮烟的话,却正中他的心思,只是他自己原先的打算,却也不过是江暮烟口中的下策目标而已,倒是没防到他的烟儿,竟然有比他的计划还要高出许多的目标。
不知她打算如何的实行?
所以他此刻心中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激动不已的等待她的上策了。
想着烟儿果然不愧是与他心心相映的爱人,那一颦一笑,顾盼时的神采,说话时的淡定和从容,眉目间的灵动自信,无不炫目璀璨,让他爱逾性命!
“烟儿你的上策呢?说吧!不过在之前,风儿,你和展夕、迎风三人都坐下吧,免得一会儿听到烟儿说出上策后,吓得连站也站之不住。”
若是往常,他们听到裴羽钦说出这样轻松带着玩笑的话,还能回个笑容呢,此刻三人却都只是苦笑着,真的各自找了凳子坐了下来。
江暮烟看了看他们,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凝神肃穆地道,“上策便是中下两策的目标都必须达到的同时,还要令东云国以外的西冷国、南星国、北隅国,同样要忌惮一下我们东云国的裴家,在做什么有损我们东云国的事情之前,先想一想会不会危及到我们裴家,倘若伤及到我们的利益,同样要他们不那么好过!”
------------------------------------------------
正文 【485】红心
这话一出,饶是展夕和迎风他们有了心理准备,还是被吓的不清。
身下的凳子都被坐倒了,若非他们学武多年,反应比一般人快的多,不然的话,这一个仰面跟头,怕是要跌的不轻了!
“夫人,您,您,您不觉得这口气有点大了些?”
展夕本想说这口气何止是大了一些,根本就是太大了,但是话到出口,还是稍稍犹豫了一下下,改了个稍微委婉的说法。
裴羽钦也觉得江暮烟的这话,说的有些太满了,但是他却什么也没说,毕竟烟儿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自然肯定是有她的道理的。
她不是那种好高骛远,信口开河的人,敢说自然是有其凭证和本事的。
所以他只是静默的用支持的目光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