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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部分

八夫临门(全本)-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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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偷偷溜进柴房。睡到柴火堆里,人才暖和。
    醒来时,却发现自己睡在了床上,枕头上,是和他身上一样的淡淡的檀香味道。窗外阳光明媚,院子里四个雪人正在微笑。
    桌上一碗白粥正冒着暖暖地热气,干净地白粥,晶莹透明,小小的桂花洒落在白粥上,桂花地清香便随着热气飘满屋梁。
    甜甜的粥,暖人心脾。
    曾经地皇帝,却也会了做菜洗碗,这是一个多么有趣的现象。
    似乎,明白了镜的话。
    半年前,他只是轩辕逸飞,心高气傲,无法溶入舒园。
    而今,他在修佛中,渐渐看淡人情世故,变作了远尘。
    当他完全清心寡欲后,我便将永远地失去他。
    出门,没有找到他的身影,应该是去打冰了。
    从雪人身上取下披风,笑对四个雪人,他们是逸飞,离歌,临鹤,和秋,今天,该做镜的了。
    第六天,菜变了,虽然依旧是素菜,但不再是萝卜和腌菜,而是相干,土豆,很简单地做法,都是红烧。
    他依然板着脸,可眼睑却是垂落着。他很久没有露出这副冰雕脸了。
    在我没动之前,他拿着饭碗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却是只吃白饭,不吃菜。当我吃了一口后,他拿筷子的手停在了半空。
    发现味道不错,我吃了起来,然后,看见他似乎松了口气,再次吃了起来。难道……他怕这些菜不合我胃口?
    对呀,他曾经是帝王,又怎会做菜?
    吃完继续玩。
    今天我放大了胆子,搓出一个雪球朝窗内的他扔去,雪球落在他手中的经书上,染湿了他的经书。他巍然不动,将雪从经书上掸落,继续看。
    然后,我又扔了一个。
    他不动了,眉角直抽。
    于是,第三个。
    终于,他忍不住了,又将我扔出了院子,关在门外。
    我自然不走,继续坐在门外。
    晚饭的时候,他打开了门,冷冷俯视我:“吃饭了。”
    这是自那天他赶我走以来,说的第一句话。
    我笑嘻嘻跟了进去,院门再次关上。
    第七天,他对我的雪球已经无视,关窗关门守护起他安静的天地。
    第八天,我不再扔雪球,坐在他书房门口打瞌睡。他似是没听到我地吵闹声,打开了窗。
    他看了看,脸转到我这里时,我刻意缩回身体,让他看不见我,然后我再偷偷探出脑袋,看见他地脸上浮出了失落,他的眼中在划过一丝焦急后,却是淡淡地笑了:“还是……走了吗……”
    我从角落里探出身,向他挥手:“喂!我还在呢。”
    他一怔,垂下眼睑,抽着眉角就关上了窗,我在角落里嘿嘿直乐。他一定是看书看得出神,没有感觉到我地气息。
    第九天,我开始做小蕾的雪人,他忽然从书房内走出,拉住我的胳膊,大声问:“你到底想怎样?!”
    我疑惑地看着他那副虐心的脸,笑了:“我喜欢你晚上偷看我睡觉。”
    他怔住了,身体开始变得僵硬,他真当我不知吗?每晚,他都会来到我的床边,为我盖好被角,然后,注视许久之后,带着一脸的纠结离去。
    然后,我不再理他,继续堆我的雪人。
    突然,他扯住我的手,又一次,将我扔出了院外,指着山下:“你走!你走!”
    “好!”我说,然后转身,往山下而去。
                  第四集 第170章 八夫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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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咯吱,咯吱。”雪地里,再次留下了我的脚印。
    在他院子的附近,我找到了一个树洞,然后又开始堆雪人,小蕾那个被他破坏了。巨大的雪人正好用来挡风。
    傍晚的时候,我爬上了树,从这里正好可以看见他整个院子。
    他正从院内出来,就像每次将我扔出院子一样,他在开门时动了动唇,我知道,那是吃饭了。
    可是,这次他愣住了,因为我没有再出现在他的门口。
    他猛然回神,疾步走出门外,可是,在追了几步后,他却慢慢停下,脚步趔趄地倒退了几步,然后苦笑转身,走回了院内。
    这一晚,我没有看见炊烟升起。
    但是,我会饿。所以我去他的厨房偷食。
    第一天,他没有发现食物少了,因为我在树上看见他有些失魂落魄,大多数的时间,都是看着院子里那八个雪人发呆。
    第二天,阳光放晴,雪人开始化了。其实我在的时候,雪人也在溶化,只不过我每天都在修补。
    他匆匆从屋外取来冬雪,学着我将那八个雪人细细修补,直到晚上。然后,他发现“老鼠”了。
    他立刻从厨房里冲出,在院子里打着转。慢慢停下,垂脸静立片刻,回到了厨房,然后就是炊烟再起。
    但是,这一晚。我没有去。因为我偷了两天的粮食,不能浪费。
    只是。我没想到他发现我没去偷会那么失望。他昨晚放在桌上的食物依然留在桌上,他失落地走入院子。一站,就是半天。
    在他回到房间,无心吃饭时,我又偷偷溜进厨房,把他给我准备地饭菜打包走人。嘿嘿,咱既然做贼,就要像贼。
    晚上,他又没有吃饭,我很担心。但是,我的担心很快就消除了,因为他看见饭菜,又少了。
    他似乎明白了我的动向,所以有时他会故意离开院子。溜达一圈再回来。然后就进入厨房检查饭菜有没有少。
    当然,我不能让他失望。在他每次出去后,我就把饭菜直接风卷残云,也不打包了。
    让我没想到的是,就在这天晚上,天气突然骤变,竟是下起了暴风雪。
    狂猛的风一下子吹倒了我“门口”地雪人,我可怜地小蕾就那样被风雪覆盖,我缩在树洞里,想着是不是要到他那里躲避。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他急急的呼喊:“舒儿舒儿………
    我赶紧推开堵在门口地雪人,循声望去。他正在风雪中寻找着我的踪迹:“舒儿我知道你就在附近快出来………快出来”
    风雪中地他,身影模糊,总觉得会被暴风雪一下子卷走。
    他看见我,朝我奔来,我扑入他怀中,他将怀抱收紧,不停地说着:“舒儿……舒儿……”暴风雪将他的声音吹入我的心底,暖暖的。
    我们相拥顶着风雪回到院子,在他关门转身的刹那,我扑在他地身上,他撞上院门,双眉微皱。
    在他还来不及反应之时,我就吻上他的唇,他惊讶了片刻,就圈住我的身体,加深这个风雪中的吻。
    贴上他的身体,探入他的衣领,他的皮肤因为我手的冰冷而爬上了鸡皮,他离开我的唇,喘息地问:“你到底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他喘息着,声音沙哑而干渴,那双琥珀地眼睛,在风雪中变成了深金色。雪花飘入他地呵气,被从他口中而出的灼热地气体消融。
    我贴在他的唇上,轻轻摩挲:“我要你的人,你的身体,你的心,你的一切……”
    “你太贪心了……”他吮吸着我的唇,轻轻啃咬。
    我拉松了他的外衣,隔着他的内单,触碰着他胸口小小的挺立:“是的,我贪心……我一个都不想舍弃……”
    “你这个坏女人……”他拦腰抱起我,吮吻我的耳垂。
    我笑了:“那就跟我这个坏女人回家吧……”
    他狠狠咬住了我的颈项:“我恨你……”
    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八个雪人,在风雪中对我微笑。
    年三十。。。
    “夫人夫人”后弦一脚踹进我的房间,我郁闷,今天我娶逸飞和珊珊,这小子跑进来做什么。
    他一屁股坐到我身边,勾住我的脖子:“夫人,打麻将了,大家都等着呢。”
    “打……麻将?”
    “当然,不然你今天怎么过?难道要双飞?”后弦挑挑眉,我下巴脱臼:“你……也懂这个?”
    “当然,我娘是谁啊?那是风华绝代,举世无双的千暮雪,春宫三百六十式我全懂,夫人,所以,为你身体着想,打麻将吧,南宫大哥也等着呢。”后弦笑得很坏,我似乎明白谁是幕后主使。
    他这是在报复逸飞破坏了我和他的洞房。
    原本是先娶逸飞,再娶珊珊,但是逸飞说他现在是远尘,前尘往事都如尘消散,所以,便两个一起,省了不少事。
    至于洞房,自然是跟逸飞啦,嘿嘿。
    结果,没想到……
    “走了走了,镜先生要是等急了,你是知道他的厉害的。”
    背后发寒。赶紧走人。
    当我将逸飞接回家地时候,我问镜,他从哪里看出我有八夫。
    镜眯眼笑笑,羽扇遮唇,说那是他胡诌的。
    立时。我全身僵硬。
    他笑得很是阴险。他利用了我们所有人对他的坚信不疑,用这么一句胡诌的话。让大家相信天命不可违,我注定八夫临门。如此,珊珊才能如此顺利入园。
    所以,我怕镜。这种怕,是从心底,寒到外面。
    今天的婚礼很简单。毕竟逸飞地身份不方便暴露。没有请任何人,甚至是紫宸一家,逸飞地存在,对外界,将永远是一个迷。
    镜的房间里,秋和离歌已经围坐在麻将桌边,这是一个奇特地景象,离歌和秋月,都是心傲之人。一个是冷傲。一个是骄傲,他们很少会在一起。而今天,却是共同等待我的到来。
    离歌清清冷冷地坐着,寒气就从他地身上自然而成。
    而秋,则单手撑脸,侧看窗外,手中把玩着麻将牌。
    就在镜院外的大院里,楚翊和临鹤现在应该是忙着收尾,今天珊珊和逸飞被这群男人灌成了烂泥。
    “怦!”烟花从前院而起,想必是小九带着小蕾和思行开始放烟花,等待大年初一的来临。
    “来了来了。”后弦搓着手将我推到桌前,离歌和秋月的目光随即而来。
    “开始。”离歌淡淡说了一声,就开始砌长城。
    秋手脚麻利,唇角是掩饰不了的笑意,他始终不说话,估计怕一说话,就说出了此刻地心声。因为他心里此时肯定非常爽。
    镜不知从哪里飘了进来,坐到我的身侧,一手放在我的腿上,摸啊摸,我身体一僵,镜羽扇摇了摇,含笑:“夫人,出牌。”
    离歌,秋,最色的男人就在我的身边好不好,你们都被他纯良的笑容欺骗了。
    少顷,临鹤和楚翊回来了。秋立刻问:“怎样?”
    楚翊皱皱眉:“醉得很厉害。”
    “我们把他们放在一起……不会有事吧。”临鹤问。
    “噗!临鹤,你,你,你说什么?你把他们两个扔一起了?”
    临鹤点点头,清澈无比的眼睛里划过一丝忧虑:“他们醉得不省人事,应该不会出事。”
    “当然不会。”秋唇角高扬,“飞摸了那么多女人,身边躺的到底是男是女,应该分得清,倒是淳于那小子……”他的声音已经透出了他地幸灾乐祸。
    离歌淡淡侧首,看向秋:“南宫,若是真地出事,你如何跟小舒交代?”
    “交代什么?哼。”秋眼角挂落,朝我瞟来,“她脑子里在想什么你们会不知道?小离……不如哪天我们也一起……”秋靠上离歌的肩膀,挑起了他地下巴,眼神迷离,红唇靠近。
    “啪!”离歌用麻将冷冷堵上秋的唇:“白板,要不要。”
    “要!”秋立刻回到原位,神情飞速转回认真,“碰,东风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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