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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拐个马文才-第57部分

小说: 拐个马文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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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口子隐蔽性很好,因为这带是在一个豆腐店的后头,也有个小山坡,平日没人打理,杂草丛生,还长着一颗不知生了有几百个年头的大榕树。
  我在这大榕树下纳过凉,躲过雨,甚至爬到上过那个榕树枝上去取挂在上面的风筝,但是从未像今天那样惧怕去看这颗榕树。
  顺着那双在风里悠悠晃晃的绣花鞋,视线像藤蔓一样慢慢攀爬,沿着那尸身,一直到看到那女人的脸,裤子是破的,衣领也歪斜得不成样子,锁骨处还能看出一片片红紫的淤青,还有……暴睁着的双眼和已经成灰红色的舌头。
  我张着嘴巴,觉得嗓子里顶着棉花似的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几个不成调的单音。
  很恐怖。
  我好像觉得那颗眼珠子黑溜溜地直直盯着我,我该扭过头去的,但是,脖子好像不会动了一样,就那样僵硬着死死地看着那具尸体。
  忽然,整个脸被掰向一旁,按进了那溢满兰香的胸口,一直发抖的双手也被马文才抓住,整个人被他紧紧地箍紧了怀里。
  “别看,乖,别看……”他的声音从头上传来,一直呢喃着和我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我才缓过来,却不愿意也不敢再抬头了。
  只是意识更加模糊了,马文才的胸口处衣衫也被我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来的眼泪打湿了一大片,我喘着气,慢慢地开口,“她叫刘金花,洛阳城里的人都叫她豆腐西施……前头那家豆腐店就是她开的,我……打小就爱吃她家的豆腐脑,又滑……又香……城里有几个流氓,看她孤儿寡妇开门做生意,就总来调戏她。我看不过眼,就整了她们好几回。金花大姐说谢谢我,打那以后我吃她家豆腐脑都不用付钱。我出洛阳之前,还特地到她家买了碗豆腐脑吃了才上路的……”
  一边说,眼泪一边直淌,我也没觉得自己在悲伤,就是有些空茫。
  那个充满欢声笑语的洛阳城,那个任着我闹腾撒泼的洛阳城,真的不在了。之前听说的所有一切变故,只是让我心惊,但是现在这一幕,却让我真的确切地感受到为什么我在门外看到洛阳城的时候觉得那么陌生,因为整个洛阳城,都充满了死气。
  曾经那么一个生机勃勃的地方,没有路人,没有游人,一路过来我故意忽略掉的那满地的纸钱。
  就在现在,我才感觉到,死亡,离我是那么的近。我不是什么圣人,我怕死,我在乎自己的性命,但是我更挂念的是我在乎的人的性命。
  在意识已经再一次慢慢游离的时候,我紧紧拉住马文才的衣袖,仿佛是说给他听,也仿佛是对自己说:“马狐狸……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不会的……”
  作者有话要说:lycnybt_155
  乃们就这么对我么!
  多了那么多霸王!我泪如长江滚滚流,我打滚,我翻地,我钻坑,我撒泼~~~!~!~人家要留言~!~!~
  终遭人嫌
  一直迷迷糊糊地觉得自己被抱着移来移去,但是着实烧得浑身难受,还一直发冷,实在脸睁眼的力气都没了,意识不明地被倒腾了半天,再次真的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了。
  好不容易睁开了眼,便看到昏黄的烛光暖暖地撒满房间,身上还压了两床厚棉被,身后的衣衫也觉得有点汗湿,抬眼细细看了下,发现那烛台是分了三处摆放的,我心内一暖,便想咧嘴笑。但是才一牵动嘴巴便觉得唇上微微一刺,抿了抿纯,一股子血的味道,怕是嘴唇太干了罢。
  马文才的头就靠在我枕边,趴着睡着了,头发柔柔顺顺地散在床边,还隐隐有股子闻着便觉得安神的香味,这厮爱干净,出行数天,但凡能洗澡的都放都绝对得按时按后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倒是熏香没用了之后,除了衣衫还有点兰花香,就剩下他自己的味道了,浅浅暖暖的一股味道,很好闻。
  他的发丝离我的手掌就差一点点距离,我动了动手,拾了一小撮头发上手,这才一动,他便醒了。
  睡眼怔忪的样子,眼珠子如浓墨般沉沉幽幽,上路以来很多机会观察他的睡相,但是之前心神不宁,根本没心思理会,这次到真的是第一次看他半醒的样子,煞是可爱。
  马文才一下就反映了过来,那怔忪未醒的模样也跟着退了去,他抬手就摸我的头,声音也放得很低,“醒了?还难受么?”
  我张了张嘴,轻轻摇了摇头,还没说话,他眉头就是一皱,不等我开口就起身去倒了杯水来,然后把我扶着靠到他怀里,一口口地喂着喝。
  “悉才大夫来过了,说你思虑过重,加之疲劳过度,又淋了些雨,有些邪风入体,这才烧了起来。你刚才迷糊着的时候已经给灌下去两碗药了,现在还那么难受么?嗯?”
  我连着喝了好几口水,润了下觉得火燎似的嗓子,这才开口道:“好像头没那么疼了。”说罢又往被子里缩了缩,“就是还觉得有点冷……”
  马文才的长手一伸,摸了我背后一把,便立刻把搭在床边的一个长汗巾扯了过来,便动手想脱我衣服。我瞪着双眼用发虚的双手拽住衣领子,有点结巴,“你……你做什么?!”
  马文才嘴巴一勾,拥着我的手紧了紧,低下头,用笔尖蹭了蹭我的眉骨处,道:“现在才来嚷嚷,太晚了吧。我都帮你换了两回衣裳了,该看的早看光咯!”
  我这一听,胸口一道血气翻了翻,直直涌到了耳朵出,整个耳根子后面全在热辣辣地发热,伴着微微觉着冷的身子,这一冷一热冲撞下来,我当堂就打了大喷嚏。
  我这喷嚏一打出来,马狐狸整张狐狸脸都不淡定了,拽着我的肩头直接把整个人拧向他,立马就开始扯我衣服,“赶紧把衣服给换了!”
  我这病得七荤八素的也没力气和他硬抢,只是热辣辣着一张老脸和他争持,发软的双手除了虚虚地握着他的手腕也别无他法了,但是我发现这样做根本没用,打看到那肚兜边儿我就干脆手也不抓了,脸也不抬了,索性就把那眼睛一闭,随他去了。
  很快,内衫便被他除了下来,但是就那么一下,背后便传来一阵干爽衣物的触感。我这下才偷偷睁开了半只眼睛,只见马文才整抬着我的手往袖子里塞。
  什么啊,原来不用脱肚兜,那我羞涩个什么劲啊……切,表错情。
  我嘴角抽了抽,有些为自己刚刚那无端的挣扎恼羞成怒,道:“我自己穿不就行了,我又不是连这点力气都没了!你这凑活什么呢……”
  马文才哈哈一笑,抬眼看我的时候眼神那叫一个欠揍,当然,说的话更欠揍,要不是我现在手脚发软肯定一个大脚板踹他脸上去。
  “公子我就爱帮你穿,你还不满意?不知有多少女人恨也恨不来呢。何况,咱两一路这么同床而眠过来,穿个小衣,不是什么问题吧。”
  魏晋的人风气相较开放些,男女其实也没后世那样发展得越来越保守闭塞,虽说男女有别,但是宫廷贵族和民间都多有看对了眼就先勾搭后成婚的例子,加之虽然马狐狸这狐狸嘴巴吐不出象牙来,但是其实一路过来还是对我很尊重,虽然同床而眠,但是再出格的事根本没有发生,所以我对他其实完全不设防。
  但是这当下下听他这么调侃我,我重重地哼了一声,抡起发虚的拳头直直就往他那直挺的鼻子挥去,他也不闪,扬着一张得意的笑脸挨了我这软软的一记。完了他便顺着我的拳头握住了我的手,烛光的星点火苗儿倒映在他的那双眸子里,一闪闪地,婉转流光,被他这么看着,任我这张老脸脸皮再厚好像也忽然不好意思了起来,轻咳了一声,道:“这……这里是哪里?我看也不像客栈,还有……”我忽然想起了他说要去找他的表姑母的事,顿时就是一惊“难道你去找了你的表姑母?!”
  他把我身上的这两床被子都拉了起来,讲我裹了个严实,然后再拥着我一齐倚向床的内墙,才道:“你放心吧,我没去找我的姑母,当时是我思虑不周,我表姑父山涛的情况我现在也不清楚,贸贸然上门求助亦是不妥。这里是我家中在洛阳置的一所偏院,供我爹有时候上洛阳的时候歇息的,这里只有两个老仆,位置也比较偏,你放心,挺安全的。”
  他这么一说,我悬着的一颗心才堪堪放了下来,才想了想到了洛阳应该先联系谁才是最安全而且最有用的,头便又疼了起来。
  见我一开始皱眉,马狐狸就伸手把我的头按进了胸口,道:“别想太多了,等休息两天,身子好了才去烦那些事儿。你这么急于一时也没有用,弄坏了身子落下病根,还更加不妙。接下来的事还有得你奔波的,现在就安生地好好睡个两天,啊。”
  他这么温声软语地一直在我头上说话,语速也慢,本来我就也还是极累,刚才一折腾倦意其实早已出来了,现在靠在他身上,闻着那熟悉的味道就特别安心,眼皮就自然地塌了一半。
  扭过头,几乎把脸是埋进了他的衣领子里,我已经睡意渐浓地开口呢喃道:“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在屋子里放三根蜡烛……”
  刚来到这里的时候;一到夜里就觉得周围暗沉沉的,很是恐怖,然后就习惯在自己的屋里点上三根蜡烛。贾府远不及其他同门贵族那么奢华,因贾常玉的性子,所以布置只算清雅,比起很多大府还能算得上有点朴素。那种动不动就在金碧辉煌的房间里放上十数个笼纱灯罩这种帝王级别待遇别家小姐有没有我是不知道,但是我这贾府小姐是肯定没有的,不过我也不大在乎这个,只觉得亮堂点就好,于是这么个房内放三个烛台的习惯便一直陪着我到尼山书院。
  但是,这个事情应该只有吉祥知道才是……
  “傻丫头,每回上你房里我还没眼睛看么?寻常人会时时都点上三根明烛的么,一回两回那还能说是碰巧,但是每回都这样,就肯定是你这丫头怕黑了……你呀……”
  马狐狸后面说什么话我已经听不清了,只是觉得这么被他搂着很温暖,虽然隔着厚厚的棉被,但是仿佛还能听见被子后面他那咚咚的心跳声。
  一下,两下,三下……好像敲在我的心上一样。
  …………
  ……………
  病去如抽丝,我这么一个小小的疲劳过度也足足在屋子里躺了两三天才基本好了,这几天马文才都是一大早就出去了,傍晚才回来。只在第一回他出门的时候我才问他干什么去了,他笑笑地和我说,他好几年没到洛阳来了,只是出门去看看变化而已。
  打那次开始我便再也没问过他的去处,他的性子比起我来骨头更硬,要他不愿意说,就算怎么问我也不会问得出个答案来的。
  这小院落不大,就三四间房间,还有一个小花园,还有马家的两个老仆,是对老夫妇,我跟着他喊老爷子万顺爷爷,管老奶奶叫金枝奶奶。
  老夫妇很慈祥和蔼,处处照顾周到,马文才对他们也是恭恭敬敬的不像是一般仆人,那天我终于踏出房门透气的时候和正在整理花草的他们聊天,这一聊,才知道原来那金枝奶奶是马文才他娘的乳母,只是马家安排他们在这边住,其实并不是马府里的仆人。
  金枝奶奶和我坐在石桌旁看着万顺爷爷帮那棵松枝盆栽剪枝,老人慈眉善目地端详了我好一阵,一脸笑意地道:“贾小姐,您生了一副好相貌呢,是有福之人。我们文才小的时候就说了,要找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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