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颜红-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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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何时回来的?”凤轻歌看着他眸中闪过一丝讶异,不由微微颦眉道。
傅秦翊从凤轻歌手下抽过那张纸,挑了挑眉,颇有兴致研究道:“嗯!这是一个男人?”
凤轻歌闻言看向那张纸上,自己画的连小学生都不如的漫画版人物,秀美微皱:“应该。。。。。。是吧!”
“想不到陛下的画如此。。。。。。线条简单,风格独特,简单的几笔就能把一个人的特征画出来!令秦翊一眼能看出这是个男人!”傅秦翊撑着下巴,一副颇为正经中肯的样子评价道。
“。。。。。。”这话分明就是在取笑她画的难看,一个畸形脑袋,一双大小不一的死鱼眼,一个秤钩鼻,一张笑得嚣张的外翻嘴,两双长短不一的手脚,尖利似鬼的三角形手指,对于古人来说也难得认出,竟也亏他能认出这是个人来。。。。。。而且还认出是个男人!凤轻歌赧颜的同时不得不深感佩服。淡定地拿了一张白纸盖在画上,抬眸看着他,淡定道:“深更半夜,来朕寝殿,你不打算说点正经事?”
“深更半夜的,面前又是香闺美人,说正经事不是太煞风景么?”傅秦翊凑近凤轻歌,桃花眼流溢着波光凝望着凤轻歌,随即悠悠一笑,带着几分痞气和邪气。
凤轻歌不由挑眉睨眼看他。
傅秦翊无奈一笑,就近坐在凤轻歌身旁的一张椅子上,懒懒地靠在椅子上,面露些许疲倦,转眸看向凤轻歌,懒洋洋道:“我带着圣旨马不停蹄的赶过去,劝了那些个匹夫莽汉停止围剿天下第一寨,还让他们打道回府,撤兵回营,又连夜赶了回来。连半口水都没喝上,就来这给你报信,陛下就不能让我这个跑腿的开开玩笑,歇息歇息么?”
凤轻歌见他满脸风尘,桃花眸中透着丝丝疲倦,不由微微一滞,眸光微闪,放下笔,伸手拿过桌案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递给了他:“上好的菊花茶,生津解渴,还提神舒缓神经!”
傅秦翊挑眉一笑,伸手接了过去,将茶喝完,才悠悠开口道:“我将兵都撤回了,那楼亦煊派去传旨的人才慢悠悠地赶了过去!”
“一面是宁王,一面是朕,让传旨的人故意拖延时间,他这缓兵之计倒用得好!”凤轻歌唇角露出一丝冷笑,随即微微抬眸看向傅秦翊,问道,“你此去可有见到风铃?”
傅秦翊把玩着手中的杯子,桃花眼微挑,唇角轻勾,悠悠道:“见到了!不过,差点被那些山寨的人拉回去做压寨女婿!”
闻言凤轻歌不由扑哧一笑:“那你不直接留下做人家的压寨女婿呢?”
傅秦翊斜倚在椅子上,微微挑眉看向凤轻歌,闲闲道:“我这不是被陛下选进宫做了王夫候选人了吗?所谓一夫不侍两女,我这压寨夫婿自然是做不成的!”
“哦!原来是这样!”凤轻歌眸中带着一丝揶揄,一副恍然的样子道,随即一点头道,“既然这样,不如等半年后,朕放你出宫时,给你赐婚,这样成就一对佳偶,也很是不错啊!”
“陛下这是在幸灾乐祸啊!”傅秦翊挑眉挑眉道,桃花眼微眯,悠悠道,“好不容易跳出一个坑,我又怎会再跳进一个坑,若真赐了婚,届时不会是佳偶,该成了怨偶才对!”
闻言凤轻歌微微一滞,敛了笑,转过话题:“风铃可有说什么吗?”
傅秦翊桃花眼中眸光微转:“她说,她知道剿灭天下第一寨不是陛下下的旨,所以也不怪你,只是她好不容易借着这次的事能够回家,所以要好好待在寨子里横行霸道一回,也就不回云安城了。她说,等哪天她在寨子里待闷了,想陛下了,便会来云安找陛下的。她说,她还欠陛下一支舞,还要过来找为伊学呢,只是到时候你可不能笑话她。”
凤轻歌不由微微一笑。
傅秦翊唇角一勾,接着道:“她说,有这么一个朋友是皇帝还是蛮不错的,哪天等她又看上谁了,真正喜欢一个人了,就可以找你下旨赐婚,直接打包回寨子里拜堂洞房!”
凤轻歌:“。。。。。。”≮墨斋 。。≯
可是,这时在天下第一寨呼呼大睡的风铃不会知道,在后来的后来,她却是后悔死了让傅秦翊传了这句话给了凤轻歌。这时的风铃也不知道,她会再也没有跟着为伊学舞的机会!
天下第一寨的事,也算是平息了,狩猎时野兽发狂的怪异景象,一是御林军没有再查出任何蛛丝马迹,久查无果,二是柳相有意压制此事,也随即不了了之。 暗瞳来消息,柳言曦在昨夜出了宫去了柳相府,今日卯时才回到宫中。九娘恁的在相府失踪,又探不出是否是雪颜救出的,想必柳相心中也疑窦丛生,按捺不住了!
凤轻歌坐在古筝前,素手随意地拨弄着琴弦,琴铮铮一响,凤轻歌停了手,抬眸淡淡地瞥了眼进入殿中的小咕咚,淡淡道:“人送出宫了吗?”
小咕咚抱着拂尘,躬身道:“回陛下,人已经避开了柳相的眼线,暗地送出宫了,宫外也安排了人接应!”
凤轻歌微微点头:“嗯!”
小咕咚从袖中掏出一叠纸和一封信递给凤轻歌:“这是雪颜那丫头留给陛下您的,说是雪颜只能帮陛下这么多了!”(未完待续)
第七十二章 黑才有男人味
凤轻歌闻言微微露出诧异之色,接了过去,目光及至纸上微微一顿,猛地一惊,急忙反复地翻着这一叠纸,这竟然有。。。。。。柳相与朝中大臣往来的书信,还有一些罪证。。。。。。凤轻歌不由眸中露出复杂之色,随即转手将一边的信打开:
x下,小时候没有人教雪颜识字,雪颜识字不多,会写的字也不多,还望x下能看懂雪颜写的这丰信。雪颜不能再在x下身边x候x下了,那些书信,是雪颜以往偷偷到柳相书房里,招抄的柳相的书信,希望能对x下有用。还有其它的那些,也是从柳相书房中偷出来的,有些雪颜看不懂,但猜想应该是可以作为办到柳相的东西,本来想用来换角药的,现在看来是用不了了。雪颜就将这些东西就交给x下了,若是能帮到x下,即便只有丝毫,雪颜也很开心了,雪颜。。。。。。也只能为x下做这么多了,若真有一天,陛下办到了柳相,雪颜只望x下不要杀我哥哥。我娘没有读过书,只当过杀手,所以她只会教雪颜品命的学武,却不能教雪颜识字。每日翻着用窝窝头从其他下人手里换来书,却一个也不认识,那个时候是柳言曦教雪颜识字的,虽然教的机会不多,雪颜也没能多认识些字,但雪颜心里也是很满足了。他虽利用过雪颜,但他也是除了雪颜的娘亲唯一对雪颜好过的亲人了!最后,希望x下,能幸福!
雪颜留
“x下”应该是陛下,“这丰信”应该是这封信,“x候”应该是“侍候”。“招抄”应该是照抄,“角药”应该是指解药,“办到”也应该是指“扳倒”,“品命”应该是拼命。凤轻歌将信重新折好,眸微凝,这些东西,能帮到她的又岂止是丝毫。。。。。。 凤轻歌看着沾了泪痕的信,眸微敛。她原以为,读错赌坊招牌,错用成语。。。。。。这些是雪颜为了伪装而故意如此的,却不想,她是因为如此。。。。。。
凤轻歌将信重新折好,看向那些抄写来的信和纸张,眸微凝。凭这这些东西,雪颜帮到她的又岂止是丝毫。。。。。。
“宫婢雪颜在四方山因护驾中了蛇毒,余毒未清,未能及时察觉,救治不及,中毒身亡。念其忠心护主。救驾有功,给予厚葬。”凤轻歌微微抬眸,看向小咕咚,“知道该怎么做了?”
小咕咚闻言眸光一闪,拱手一躬身,尖着嗓子道:“是!奴才知道了!”说着退了出去。
凤轻歌将信和纸张放好,缓缓地走在窗前,推开窗子。有大片的光泻了进来。凤轻歌望着窗外,目光微微悠远。雪颜。。。。。。既然走了,就莫要再回来。。。。。。
一个黝黑的脸突兀的出现在窗前,凤轻歌不由微微一惊,吓了一跳。定睛一看。见面前一脸黝黑的人,朝她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不由地重重的松了口气,又有些哭笑不得。无奈地瞥了那人一眼。微微拍了拍胸口:“小子!你要不要这么吓人?”
仲黎睁着圆碌碌的眼睛,撑着下巴趴在窗台上,无奈地撇了撇嘴道:“姐姐,你胆子也太小了,我长得又不吓人,你至于吓成这样吗?”
凤轻歌白了他一眼,无奈道:“你不知道人吓死人吓死人,是与突兀程度有关的,而非与长相有关的吗!”
“呵呵~”一个悠扬的声音响起,“仲小子,你若是就此将陛下吓死了,这罪过可就大了!”一张极惹桃花的脸出现在窗子外,傅秦翊身穿一身紫衣,手拿折扇悠悠地站在仲黎身后,一双桃花眼流波四溢定定地看着她。
凤轻歌不由暗叹,以他现在这般风流倜傥的样子,又生得那样一双勾人的桃花眼,若是走在大街上,不知要勾去多少良家少女的心,又不知要伤了多少良家少女的心了!
凤轻歌挑眉看着他道:“你怎么也会在这?”
“文铭也在的!文铭也在的,陛下!”一只手举起,贾文铭穿着一身又黑又白又绿又紫又蓝的极为花哨的衣服,奋力的挤到窗子前,一张脸涂了白色的厚厚的粉末,因激动而一个劲的往下掉,“陛下,文铭也来了!”
凤轻歌不由微微诧异,转头看向傅秦翊:“你们。。。。。。这是做什么?”
“这个家伙说姐姐今天会带我们出宫玩!”仲黎一指傅秦翊道。
“出宫玩?”凤轻歌不由再次转向傅秦翊,面露询问。
“陛下莫不是忘了前日在马车上允诺秦翊的事?”傅秦翊双手环胸,懒懒道。
凤轻歌不由了然:“你说的奖赏就是指今日的出宫游玩?”
傅秦翊勾唇一笑:“是!”
凤轻歌看着窗外的三个人头,不由有些无奈,只好换了一身便装,和傅秦翊仲黎以及。。。。。。满脸堆粉的贾文铭出了宫。
走至云安第一大河——泊罗河,一排排的柳树遮挡了大片焦灼的阳光,带来阵阵的清凉,凤轻歌不由收了遮阳的青伞走在树荫之下。
“这太阳怎得这么大,晒死本公子了!”贾文铭也走进树荫下面,收了伞,抱怨道。
仲黎瞥了他一眼,哼声道:“你一个大男人还像姑娘家一样打个伞!真丢人!”
贾文铭不在意从怀中拿出折扇,一副风流公子的样子,摇着折扇,将头发扇得直飘:“本公子这是为了防晒,如本公子这样俊美,若是晒黑了,就不潇洒了!”说着一甩头发,又睨了一眼仲黎,摇头晃脑道,“正因为你不防晒,所以才黑炭一样这么黑!”
闻言仲黎脸不由更黑,不服气地卷起自己的袖子,看着自己黝黑的胳膊,黑脸紧绷,又一捏拳头将胳膊伸到贾文铭面前:“黑才有男人味。我这是男人味!”看着自己捏了半天也没有露出半点肌肉的瘦瘦的胳膊,不由有些泄气。
“哈哈!你这也叫男人味!”贾文铭一收扇子,哈哈一笑,脸上的粉末因抖动刷刷地往下掉,凤轻歌不由有些佩服,这粉掉了半天也没掉完,可见其扑粉的技术也算真真高超了!
凤轻歌看着仲黎一脸郁色,不由有些好笑:“黑的确是有些男人味。不过,肌肉。。。。。。你这瘦胳膊瘦腿的就算了!”闻言仲黎死死地瞪向凤轻歌,凤轻歌不由又忙道,“没有肌肉也没关系嘛,反正咱也不稀罕这个!够黑就行,黑就很有男人味了!”
话刚一落音,仲黎看着她。脸黑果真就跟锅底差不多了。
凤轻歌正欲再安慰他几句便听仲黎目光突然一转,朝着河那边喊道:“楼哥哥!